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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嫡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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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白青亭想了想道,“你所打听到之事确实无大用,不过也不怪你,你从未做过此等事,自然不懂其中技巧。你小二姐却是深谙此道,趁这两日你定要与她好好学学。”

    小年子眼睛一亮,“小二姐!”

    “小二,我给你找个徒弟,你可得好好教用心教,不准藏私。”

    “是,姑娘。”小二从暗处现身。

    “这两日京都可有变动?”白青亭问小二。

    小二垂首,“这两日属下不曾打听过何事,尚不知……”

    白青亭看向小二,方想起这两日她让小二寸步不离守故园,她受伤后小二又是贴身保护照料,哪有空暇去打听。

    她动了动右腿,小腿仍一动便疼,这次所幸未伤筋动骨,否则就算君子恒医术再高明药效再好,她两日内也无法大好。

    “故园有小一守着,我这会身边也有小年子可使唤,你去打听打听,特别是关于太子殿下与三皇子殿下身边的人,看看有何异样没有。”白青亭吩咐着,她总觉得此次箭袭并不简单,那三箭明显皆是冲君子恒而来,她不过是倒霉的池鱼。

    小二应下刚想闪人,一抹身影像一道闪电突然出现在晴院里,他笑嘻嘻地向白青亭行了个礼:“小四见过姑娘!”

    白青亭一下子来了精神,细细打量起立于眼前的小四。

    他的长相在四人中当属为首,五官俊俏,身挺英拔,就是嘻皮笑脸,给人吊儿郎当不太靠谱之感。

    小一不苟言笑,小二沉着内敛,小三热情洋溢,小四嘻皮笑脸。

    一二三四,各有所长,各有千秋。

    就在白青亭打量小四当会,小四频频给立于她旁的小二使眼色,然小二视若无睹,她细瞧之下,还能寻到小二眼目间的厌厌之色。

    这小四做了何事让小二讨厌了?

    “小四,你来可是你家公子有事?”白青亭问,岔开小四对小二的眼色纠缠。

    小四敛起嘻笑,正色道:“公子知姑娘定会查红枫林箭袭之事,特命小的来与姑娘解惑。姑娘有何要问的,但问无防,小四定当知而不言言而不尽,若小四不知的,小四亦可去探来讲与姑娘听。”

    小二知道没她什么事情了,一个闪身重隐于暗处。

    小四随之眸光一闪,讪讪的,兴致落了几分。

    白青亭暗笑,小四一副怨妇模样,莫不是他喜欢小二?

    她问:“你家公子近日来可有得罪过谁?”

    小四回道:“公子近日来都在查太子府的一等侍卫赵一鸣,此人身手甚高,忠心耿耿,谙于箭术,除却司都统,天朝之中便唯数他能三箭齐发。”

    赵一鸣,三十多岁,太子府一等侍卫,从三品。

    白青亭脑海里现出一个高大粗犷的猛汉形象,此人常随太子左右,原主以前见过此人,于是她倒也有些印象。

    奇怪了,在皇宫大门侧雨中遇到太子那时,怎未见这赵一鸣呢?

    “何事能逼得他不顾后果给你家公子使暗箭?”白青亭猜着,能令这人狗急跳墙的,应是大事。

    想来他此番跳墙也是料定毫无身手的君子恒必死无疑,见她在场便也梢上她,成了也可到龙琅面前去领个功,却未料他败了,一败涂地。

    “赵一鸣有一亲弟名唤赵二冲,二人均为孤儿,自小相依为命。与其兄不同,此人整日游手好闲,吃喝玩乐,好赌烂嫖,无一不精。”小四顿了顿,压低声音:“前不久他因赌错手杀死一富家少爷,让赵一鸣用太子殿下的名号把案子给压了下来。”

    “民不与官斗,这不奇怪。”白青亭这会看出点端倪了,“可是你家公子复核出富家少爷一案蹊跷想要重审,而结果是赵二冲死定了?”

    “正是,这赵二冲明日便要押往大理寺监牢,待重审判刑。”

    白青亭彻底明白了,只要君子恒一死,赵一鸣便能再使手段,倚之太子权威再令赵二冲避过此劫。

    赵一鸣为救亲弟铤而走险,然在这个非常敏感之期,龙琅不可能容许此等因小失大的愚蠢行为,赵一鸣很有可能是单独秘密行动。

    “太子殿下可知情?”

    “不知情。”

    果然,那事情就好办了。

    白青亭心思正活络着,小四又道:“公子说了,让姑娘安心养伤,伤好后安心回宫御前侍候,其他事情公子会办得妥妥当当,姑娘不必操心,且看便是。”

    正转脑筋转得不亦乐呼的白青亭一听乐了,“看来你家公子胸有成竹。”

    小四含笑垂首,心里却一个劲奇怪,不是说姑娘与公子交往甚密么,不是说姑娘称公子为青云颇为亲昵么,怎么他只听到姑娘一口一个你家公子这般疏远?

第七十三章回宫

    接下的两日,白青亭果然两耳不闻窗外事,心无旁骛地养伤。

    小年子也全心全意地跟着小二在外边学本事,时刻不着家。

    待两日后,白青亭该回宫了。

    她前晚便决定让小二留下继续教小年子收集消息技巧,可天还未亮起程之时小二却对她说:“姑娘,公子让属下随姑娘回宫,半步不许轻离,务必护姑娘周全。至于教导小年子之事,公子说交与小四便是。”

    白青亭拧起眉,刚想开口回绝君子恒的好意,便听小二再道:“姑娘,属下虽不知姑娘与公子到底发生了何事,以致姑娘不愿与公子多有牵扯,可这连番暗算,姑娘连躲过三次已是侥幸……”

    然事不过三,小二甚为担忧,诚道:“姑娘,如今乃非常时期,属下还在留于姑娘身侧为好。”

    小二说得有理,白青亭自然明白,她最终只是微微点头,一言不发地上了马车。

    小二与小年子随之坐上驾座,等会小年子是要驾着马车回白府的,故一同而去。

    可小四跟上来做什么,白青亭有些不明白,她令小二停下马车,挽着布帘看着小四骑着骏马追了上来。

    “不是说君府没有马匹么?”她问小二。

    小二答道:“原是没有,但自红枫林回来后的隔日,公子便下了令,着小三去买了好几匹骏马养于府中。”

    白青亭不禁轻笑,他是怕还有下回被人强掳上马么。

    这时小四已勒住僵绳停在马车旁,他翻下骏马,向白青亭礼道:“姑娘,公子让小的将此物交与姑娘。”

    他递过一个锦盒,白青亭迟疑着,并未接过。

    小四、小二与小年子三人面面相觑,小二心中更是翻了几个浪,她觉得自红枫林回来后,有些什么事情在悄悄改变逐渐变质。

    “姑娘?”小四抬了抬手中锦盒。

    白青亭笑着接过,“替我谢谢你家公子。”

    “姑娘客气!”小四松了口气,总算送出去了,要是姑娘拒之不收,公子可饶不了他。

    “走吧。”白青亭放下布帘,盯着手中锦盒发怔。

    待白府的马车走远,小四骑马回转走了几道街,在君府的马车旁停下,他道:“公子,姑娘已收下锦盒,回宫去了。”

    静了片刻,马车里传来君子恒的声音,“她可有说些什么?”

    这两日,他忙于箭袭之事,偶尔抽得时间去看她,却总让她拒于府外,不让入内。

    所有人不得解,可也只能照她意做。

    吴婶每回传达她的说词,皆是千篇一律:“君大人乃国之栋梁,青亭不过小小宫中女官,说到底只是一介奴婢,青亭不敢高攀。”

    她有意与他划清界限。

    当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他只觉眼前一片黑,便如当初得知她殒身于大火之中的那一刻,黑暗如潮水汹涌,吞蚀着他所有的感知与躯壳。

    “姑娘未曾说过什么……”小四犹豫着,话未全尽。

    君子恒看出来了,小三也看出来了,他着急道:“白代诏到底是何反应?你倒是快说啊!”

    “姑娘接过锦盒前迟疑了好阵子,像是……”小四依旧言不尽然,可在场之人谁都明白了他未尽之言的意思。

    白代诏不仅不肯见公子,连公子的礼物都不太情愿收了。

    小三忧虑地瞧了瞧安坐马车内的公子,锦帘垂着,他看不到公子的神情,可他自小随侧公子左右,自知公子对自小订亲的姑娘是怎样的情深意重。

    伤心悲痛独渡九年,好不容易见得订亲的姑娘并未香消玉殒,自是欢喜如同再生。

    可白代诏自红枫林回来后态度变得全然不同,待公子如同待陌生人,连他这个外人都不忍直视,何况公子。

    公子定然伤心透了!

    小四不知其中来胧去脉,见小三一脸沮丧,他以手肘碰了碰小三胳膊,问:“你不是说姑娘与公子交情非浅么?怎么我看着不是那么一回事?”

    小三耷拉着脑袋,被小四撞了好几次胳膊后也有点火气上来,大声道:“问问问!问什么啊!我哪晓得姑娘家的心思!早上还笑着呢,谁知夜里便哭上了!”

    小四哑然,顿时被小三喊得个不知所措。

    君子恒的声音再次从马车里传了出来,“胡说什么!你倒是比我这个正主还要上火,我是否要表彰你个第一忠仆好让你消消气?”

    低低沉沉,稳稳当当,与平日并无大不同,可小三小四都听出来了,公子这是动怒了。

    他们同时明白了一个道理,白代诏(姑娘)再不好,也说不得!

    “走吧,该上朝了。”灭了小三的气焰后,君子恒说道。

    君府马车慢慢转出街道,往入宫的方向慢慢驶去。

    仍是水伯驾车,小三随侧,小四则回了南岩大街。

    在御上房御前侍候的时候,白青亭皆是每迈一步,右小腿便如同在钢针上走一遭,疼得她咬紧牙关冷汗夹背。

    她走姿端正,丝毫不露端倪。

    她神色如常,未曾露半点软弱。

    刘德海看得心惊胆颤,总担心着她再坚持下去那右腿会废了,上回就伤了右腿,这回箭矢又射在右腿,他着实为她心疼又忧虑。

    “红枫林遇袭一事,你可有看法?”龙宣问白青亭。

    司景名已回京都,洪定燕押于刑部大牢候审,这是皇贵妃一派。

    君子恒在早朝就箭袭一事上禀皇帝,请奏严查,皇帝准了,这是皇后一派。

    皇帝如此安排已是双管齐下,毫无偏私,意属全面压制,不得让两派任其一猖狂,杀下两派锐气之余亦重震天子权威。

    这会还问,摆明试探她。

    “奴婢得幸捡回一条性命,万幸之余已不敢再有看法。”白青亭垂首,回得中规中矩。

    “事关你性命,你且大胆道来,无需顾虑。”龙宣却不想轻易放过她,执意要她说出个三五六来。

    白青亭知躲不过,索性回道:“陛下,奴婢死不足惜,仅愿天威常在。”

    龙宣一双龙目紧紧盯着微微躬身的白青亭,锐利如箭,剑眉轻挑,冷凛凶猛的天威压得御案下的白青亭心神不宁,每根神经皆绷得死紧,呼吸不敢起落,憋着一口气提着脑袋。

    皇帝一个不高兴,几息间便能取她项上人头,快过想谋她性命的任何一派。

    万籁俱寂,时辰仿佛在这一刻凝结。

    半晌,龙宣搁下手中朱笔,俊朗的面容微微一笑,道:“朕看你腿伤未愈,忍了一下午脸色难看至极,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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