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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嫡暴-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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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道:“土匪。”

    白青亭问:“还有呢?”

    小二微怔。

    还有?

    除了土匪还有什么人?

    小二想了想,想到了那个身着蓝袍的男子:

    “少夫人是说除了土匪,那个来助土匪头子的蓝袍男子身后所代表的那个幕后主使?”

    白青亭点头道:“土匪我们杀了自然没事,那么那些蓝袍男子所带来的人呢?他们严格来说并不是土匪。”

    小二道:“可他们也是要进宅子里来图谋不轨的。”

    白青亭嗤笑道:“那也得等他们强行闯入了宅子之后,这图谋不轨的罪名方能成立,我们自于自我防卫而杀光了这群乌合之众,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小二明白了。

    这是防他们到时候反过来咬她们一口,说她们杀了谁谁谁的人,而界时深知内情的土匪头子及其底下的土匪们必然是死得半个不剩。

    死无对证!

    即便她们不怕那幕后主使者,那人也未必能达到目的,但那样一来,总归脏水是泼到她们身上了。

    自家公子是京都大理寺卿,自家少夫人是正正经经的官夫人,那些个言官历来都不是好惹的,就怕在关健时刻有人拿出来做文章,界时便是事后查清,那必然也得误一些事情。

    倘若不要紧的倒也罢了,若是要紧的,那便是关乎君家及其他几个同忾连枝、命运相连着的家族生死。

    小二承认自已没白青亭想得那般远,想得那般深。

    毕竟自家少夫人是当过宫廷女官之首的,有一些事情是远远她比不上比不得的!

    白青亭脚丫上及后背的伤只刚开始愈合,还未结疤,稍微动下应该没问题,就怕一个不小心动作太大扯到了,那伤口必然被扯开。

    小二也有这一层顾虑。

    宅子大门在白青亭与小二对话不久的几下,嘭的巨大一声响动,门闩被撞折了,大门轰然被强行撞开。

    土匪们哗然一声尽数冲了进来。

    这时的白青亭与小二已出了门房,正双双站在前院正堂前的院子里等着他们。

    王止见状双目一凛,杀气骤现。

    虽然他的父亲让他莫要伤了白青亭,可他却觉得,斩草必得除根,不然春风一吹必然又再生,他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王止想得不错,但他应该没想到他却是个智商一般般之辈,也就强上土匪头子那么一点点。

    白青亭见到蓝袍男子,倨年岁分析,想来也非是王飞、王升之辈。

    她正想着来者何人,土匪头子已对白青亭叫嚣道:

    “这位夫人生得好生秀美!不如与老子回山寨去当老子的压寨夫人!”

    土匪头子的话一落,土匪们一阵哄然。

    小二冷了脸色。

    王止讥笑着旁观,对土匪头子调戏白青亭,他是乐见其成。

    白青亭浅笑吟吟:“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小二上前一步,有意地半挡在白青亭前头。

    那个意思是在说:想动她家的少夫人,必得先过了她这一关!

    白青亭的镇定与小二的无所畏惧皆令土匪头子另眼相看了些,更令王止生起了警觉,他低声对土匪头子道:

    “她身边少了一个丫寰!”

    土匪头子也注意到了:“不会是去搬救兵了吧?”

    王止想起了他父亲曾与他说过,白青亭的夫君君子恒也到了军平县一事,他心中不由一慌:

    “速战速决!若不能生擒,便杀了她!”

    土匪头子疑惑道:“不是说不得杀她么?”

    王止冷瞪:“那是我父亲之前说的,在我出发前,我父亲又与我说了,若是不能生擒,那便杀了灭口!”

    土匪头子道:“灭口?灭口不难,但她不是一位官夫人么?若是追究起来……”

    王止冷笑:“你都是土匪头子了,难道与官府作对的事还少么!”

    这话说得倒是在理。

    土匪头子一想也是,于是点头:

    “行,若是她不肯从了我,那我便杀了她!”(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八章怎能狠心

    土匪头子与王止旁若无人的窃声交谈令白青亭玩味的勾起了嘴角。

    动了动右手五指,手术刀悄然滑至她手中,紧紧握着。

    前世现代里,律法不够证据或钱能使鬼推磨的时候,她总是喜欢用她自已的手段去让那些个混帐恶有恶报。

    被抓后,她装了下精神病,于是在所谓的鉴定下她被送入了精神病院。

    可送入精神病院,并不代表她就没法再出来活剖了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她还有机会可以逃出来。

    就像她在前世现代的最后一次。

    可惜这最后一次她并不幸运,她被枪杀了。

    但她没什么遗憾,她够本了。

    无论是为大姐姐报仇,还是杀了那些吃得肥头大耳却做尽丧天良之事的混球,她都够本了!

    这——就是进精神病院与进监狱的区别。

    而到了这里,到了这个与古代相同却又存在于历史中的朝代,她愈发可肆意而为,就像此时此刻,她只要一想到接下来的场面,她便惬意极了!

    白青亭幽然道:“小二,待会你尽管杀你的,不必管我……好久没开荤,我也想见血见得痛快!”

    小二自然不敢有违,但她还是忧心道:

    “少夫人,你的伤……”

    白青亭摆手道:“无碍!”

    可当她与小二摆好了架势,准备与土匪们正面大开杀戒之时,突发状况发生了。

    自被土匪撞开的宅子大门窜两进约莫二十几个人,分成两队左右包围了土匪们及王止带来的人。

    小二看了眼白青亭,却发现白青亭正很不爽地蹙着眉头,她慢慢地移开目光。

    白青亭直盯着突然闯进来救驾的二十几个人,最后眸光落在为首的那个人身上,也就是她亲亲夫君的身上。

    只是盯着看,她没打算先开口。

    君子恒一进宅子大门便快步向来白青亭走去,靠近了话也没说,目光只一直劲地在她身上下巡视。

    目光中含着焦急,更含着疼惜。

    白青亭一动不动地任君子恒打量。

    土匪头子大斥一声,下令土匪们动手,王止带来的人也亮出了刀剑。

    一进间,君子恒带来的琉璃塔的人与土匪们、王止带来的打手杀成一团,开始了不是你生便是我死的混战。

    小二与小七护在白青亭、君子恒周围,小三、小四及小一也加入混战中。

    她耳边尽是土匪们突然被君子恒的人反扑的惨叫声、求饶声、刀剑相击声,还有王止叫嚣着他是谁谁谁的公子的废话。

    脑子里轰轰然地响着。

    这些声音在君子恒专注而深情的注视下,渐渐远去。

    他那样的眼眸、那样的感情,她想无法承受。

    她也无法再欺骗自已,更不想再欺骗他。

    倘若他不能接受全新的她,那么她与他的结局大概只有一个。

    实力悬殊的杀战,谁胜谁败毫无悬念。

    君子恒这边的人赢了,土匪头子与王止输得一败涂地。

    王止被抓了起来关禁,其他王止带来的人有一半被刀快的小七杀了,有一半被后到的小一、小三、小四他们杀了,至于土匪头子及余下土匪们更是个个丧命于君子恒绝不留活口的死令之下。

    白青亭看着满地的尸体,却没有一具是她亲手划开的喉咙或肚皮,她有点扫兴。

    一扫兴,她但禁不住想找楂:

    “你这样真的好么?半个活口都不留?”

    君子恒却道:“留了。”

    正想问留了谁了,白青亭便想起来他还真的留了王止一命,一口气憋着一下子便散了:

    “你收拾吧,我回院歇息了。”

    君子恒对已候到他身后的小三道:“将前后院的尸体都收拾干净了。”

    小三道:“是!公子!”

    这应得叫一个高兴。

    只要自家公子与自家少夫人好好的,别说清理下尸体了,就是让他去扛尸也行啊!

    小三转身对琉璃塔的人说道:“公子说的,都听见了?”

    二十几名琉璃塔的人齐声道:“听见了!”

    小三道:“那就赶紧的!”

    小一早已跟上君子恒追上白青亭的身影,前院院子里只余下小三、小四及那二十几个人。

    专业训练的与一群乌合之众那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本来以为王止带来的人会历害些,没想到也只是王府养在府中的瘪脚护院之类的打手。

    虽说全杀了有点残暴,但不全杀了,要是传出有关污自家少夫人不好的风言风语来,那便更不好了。

    故而小三与小四都觉得自家公子下的令下得太对了!

    斩草就是除根。

    当然,王止是最后的根。

    两人想着,也不知自家公子暂且留着王止一命到底有什么用?

    小七回到白青亭身边,脚步一直轻快地半蹦跳着,显得十分开心。

    小二也若隐若现地含着淡淡的笑意。

    白青亭不是没感觉到身边两个小字辈欢欣鼓舞的心情,她自已也是有点小萌动的。

    但她更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君子恒就跟在白青亭的身后,仅仅落她一步。

    小二与小七有意地走得远些,紧紧跟在两个主子身后数步之外。

    夜里的宅子比白日里还要寂静,若是没风,连树叶间摩挲的沙沙声都听不到。

    一步一步走着,小二与小七两人皆踏步无声,只闻得白青亭与君子恒一前一后缓缓走着的轻轻的脚步声。

    本来不算长远的一条通往后院的路,生生让白青亭觉得好像没有止境似的,时间也仿若静止到这一刻。

    终于回到了后院主院,白青亭走入院门,君子恒抬眼瞧了下扁额,隐约能看到“湡院”两个字。

    一进院门,老丈与柱子便迎了出来,显然早候在院子中许久。

    一听见有人进院来,他们便跑出来看什么状况。

    老丈急声问道:“夫人,那些土匪可走了?”

    白青亭道:“走了,老爹再过一会便可回门房那边去了。”

    老丈听了便直念叨着谢天谢地阿呢陀佛之类感谢上苍的话,而老丈一旁的柱子却早让随着白青亭入院子的君子恒吸去了目光。

    却也只是瞄了一眼,柱子便不敢再瞧,直觉君子恒是个很不好惹的大老爷,尽管君子恒未曾板着张脸。

    又见君子恒全副心神皆放在白青亭身上,柱子又聪明地猜到兴许这便是这个官夫人的夫君。

    这一想不得了,那不就是官老爷么?

    柱子险些软了腿,用手轻轻扯了扯还在感念上苍的老丈,示意老丈瞧瞧白青亭身侧的男子。

    老丈这才发现了君子恒。

    他看着俊美不凡的君子恒,有半晌没回过神来,最后还是柱子又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老丈方眨了眨眼道:

    “这位是……”

    白青亭没有立刻回答,她在想她该怎么介绍?

    还未和离,他是她的夫君。

    但倘若待会谈不拢,指不定也就掰了,那便不是夫君。

    她是不是该等尘埃落定之后再来介绍君子恒的身份?

    但真和离了,她与他彼此成了陌生人,那不是也没了介绍的必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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