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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嫡暴-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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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宫二姑娘倒是想通了,可这会想通了却也晚了。”

    宫茗儿深知自已今日大致是逃不过白青亭的报复了,只是白青亭会怎么报复她,总归令她心中惴惴:

    “想当初为了接近你,我千方百计打探你的喜好……这大红袍便是你最喜欢喝的茶……”

    说到这,她凄凄一笑,颇有自讽的意味:

    “初看到那大红袍,我便应当晓得你会来……”

    白青亭道:“这你便错了,我喜欢喝大红袍,起初也是被他所影响,每回见他,他都是用大红袍来招待我,久而久之,我便也习惯了这种茶品的味道……奇怪了,你既这般喜欢他,怎么会不晓得他最喜欢喝的茶便是大红袍?”

    宫茗儿闻言眸色黯淡:“伯父不许我打探君家的一切,我又自小在宫家祖宅长大,能打听到他的消息是难之又难,他的许多喜好,我并不知晓,即便晓得一些,也不知是真还是讹传……”

    可怜见的,连打听心上人的喜好都这般难。(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二章论妻妾(3)

    白青亭开始有点同情宫茗儿了:“宫尚书不许你打探君家,你可有想过那是为何?”

    宫茗儿冷笑:“我何需去想去猜?当年我离京之际,伯父便明明白白地告知我,君家子恒并非我这等孤女所能肖想的,他让我死心,好好待在祖宅,待我年岁一到,便会为我谋得一门好亲事!”

    当年的宫茗儿离京时超不过十岁。

    白青亭倒是未曾想宫友春会那般眼尖看出宫茗儿的心思,又那般直截了当狠心地将宫茗儿送离京都,还当面说明白了断宫茗儿对君子恒的念想。

    宫友春当真用心良苦,可惜宫茗儿并不领情。

    白青亭自宫茗儿提及宫友春时的眼里,便能看出宫茗儿对宫友春的恨意:

    “你也别恨宫尚书,兴许他是为了你好……不,他确实是为了你好。”

    宫茗儿冷笑更甚:“为我好?当年若非我父亲战死沙场,我那柔弱无用的母亲又以死殉夫,我如何能落得个孤女的下场!我父亲临死之前让他好好待我,可他是如何待我的?”

    白青亭不置一词。

    宫茗儿说得不错,倘若宫友夏尚在人世,宫茗儿这个西大将军之嫡女的身份,倒是与君子恒门当户对。

    可世事就是这般难料,由不得半点倘若。

    宫茗儿用力抹去了面上的泪珠,连泪痕都狠狠抹了几下,擦拭得干干净净。她恨声道:

    “我父亲在世之时,何其风光!整个宫家何尝不是因我父亲之故,方得以光耀门楣,宫家人进出各种场合不是因着我父亲之故,而风光大限!他宫友春亦然!

    当初若非有我父亲的大力举荐,后又因着我父亲的故交受我父亲所托,大力帮他,他何以在仕途一道扶摇直上!

    可我父亲一死,他便露出了真面目,我不过与他一说句:我长大成人后。要嫁与君家子恒为妻……就那么一句。他便狠心将我丢到宫家祖宅整整十年!”

    白青亭解不了宫茗儿的恨,她也没必要去费心解开这个宫友春与宫茗儿的结,她只关心一件事:

    “宫榈会来海宁府中元县,便是你拾掇他来的?”

    宫茗儿一听宫榈。便笑得极为灿烂。她看着白青亭一字一句道:

    “宫榈身为宫友春的嫡长子。可却蠢极了!他也不看看自已的模样,哪里是可以与君子恒相较的!他更不想想你与君子恒已是御赐姻缘,他怎么可能肖想得到!”

    她大笑起来。笑够后方道:

    “也不知是你有多大的魅力,还是上天要助我,竟然将这样的蠢人送来给我利用!我不过是说,只要你失了清誉,君子恒必定想法子退了与你的御赐姻缘,凭着君家世代沐皇恩的渊缘,当今圣上指不定还真就收回圣命,解了你与君子恒的姻缘!

    他信了,那时的我也是这般信了!

    也不知他哪里来的本事,竟是搭上另一位京都中的权贵,我不过寥寥数语,便令他与那位权贵设局生抓了你,并将你幽禁!

    如若不然,你身边的两大丫寰皆不是好惹的,就单凭我想抓住你,陷你清白污你清誉,还真是难了。”

    白青亭问:“你这般害宫榈,你就不怕宫尚书事后找你晦气?如此,你岂不是会失了多年来唯一的仰仗?”

    宫茗儿嗤之以鼻:“鬼屁的仰仗!如若他不阻我,将我送至这小小中元县来,我指不定早已与君子恒双宿双飞了!再说宫榈,哼!是他自已蠢,与我何干?何况他不是没事么,如今已然平安回京都去,我那好伯父还有什么可怨的?”

    白青亭再问:“那宫高畅呢?如今他连死都落了个不为人知,草草让你们宫家葬于县郊之外。”

    提及宫高畅,宫茗儿沉默了下来。

    这倒令白青亭惊奇,莫非宫高畅反而令宫茗儿心怀愧疚?

    宫茗儿确实对宫高畅心怀愧意:“我没未想过,三哥会死……还是死得这般凄惨,连死了都不得好好安葬……”

    她抬眼直盯白青亭:“本来……”

    白青亭接过话来:“本来他可以成功地污我清白,君子恒恼极解了与我的御赐姻缘,而我则不得不下嫁宫高畅。宫家庶三房素来不得宫家看重,倘若宫高畅真与我成了夫妻,想来以我在京都仅余下的人脉,总能为他的前程谋划上一二,他庶三房指不定便可自此改头换面,一冲上天,是不是?”

    宫茗儿早知白青亭的聪慧,白青亭能猜出宫高畅冒险与她合谋谋害白青亭清白的原缘,她并不奇怪。

    也是她小瞧了在深宫混了九年,还混得风声水起的白青亭,否则她不至于输得这么惨!

    宫茗儿道:“你既然已知道,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三哥的家人终归无辜,还请你……”

    白青亭点头道:“放心,当日我令小二挑断他手脚筋之时便说过,只要他不将那会污我清誉的事乱传出去,我便不会与他的家人为难。”

    宫茗儿急道:“那些传言并非他所传!他那时连生的**都没有,后来宫榈来了,又被宫榈软禁起来……”

    白青亭笑道:“我知道!那些传言其实是你与宫榈传出去的,宫高畅已是半个死人,他不过是让你们利用了。放心,我不会伤及他的家人,但你么……”

    宫茗儿警戒道:“你想怎么样?”

    白青亭摇首道:“不怎么样,不过是想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

    宫茗儿血色尽失,她太明白白青亭话中所指之意,她慌忙爬起身:

    “你不要乱来!君子恒如若晓得你是这样一个毒妇,看他还娶不娶你!”

    白青亭也起了身:“他娶不娶我,便不劳宫二姑娘费心了。”

    她向小二使了个眼色。

    小二即刻抓住意图又想逃出厢房的宫茗儿,并在她再次大喊大叫之前,一掌将她劈晕过去。

    白青亭问小七:“贾从藕的嫡长子贾贵可到了?”

    小七回道:“到了,早就在隔壁寿字厢房内,服了迷药睡得正香呢!”

    白青亭道:“去将他移过来,与我们的宫二姑娘一同搬到厢房内室的软榻上去,对了,别忘了给二人松下衣解下带什么的。”

    小七双眸闪亮:“是,姑娘!”(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三章论妻妾(4)

    贾从藕嫡长子贾贵,中元县有名的花花公子,最是喜欢流连青楼的败家子!

    与宫茗儿这样心藏歹意,又不甘嫁入一般官宦之家或寒门的贪心女正好配成双,堪称天设地造的一对!

    一切办妥当之后,白青亭与小二、小七三人慢悠悠地出了食色生香酒楼,走到酒楼对面的客自来茶馆。

    她们直上二楼临街的茶座小间里,里面坐着君子恒及小三。

    小七给喜鹊、欢鸽下的迷药份量是计好时辰的,就在她们醒来之际,宫家里与宫茗儿素来不对盘的宫三姑娘及宫四姑娘便会到食色生香酒楼来。

    然后喜鹊、欢鸽二婢会见到救星般,将宫三姑娘、宫四姑娘请入福字厢房。

    只是这两名忠婢那时一定不晓得,她们将是亲手带着宫家另外两位姑娘见证她们的姑娘宫茗儿与贾大公子的私情。

    那场面,白青亭想想都觉得甚是有趣。

    试想一下,两名最忠心的奴婢最后竟成了害了自家姑娘终身的侩子手。

    唉,真是个悲剧。

    落座后,白青亭便看着街下游神,君子恒不禁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白青亭抓住他在她眼前作怪的手,想起宫茗儿口口声声又是妻又是妾的话,她不怀好意地歪了歪脑袋:

    “青云啊,你可曾想过要娶什么平妻或纳什么贵妾?”

    君子恒疑惑地嗯了声:“为何这般问?”

    说着他看向小二与小九。

    白青亭没让小二出声,小二是不会回答的。

    于是小二对君子恒的话听若未闻。仍安静地站在原地,目不斜视。

    倒是小九刚跟到白青亭身边去,虽说现今是白青亭的人,可神经一时还未完全纠正过来。

    被君子恒扫了那么一眼,小九便脱口而道:

    “宫茗儿说!公子必定会妻妾成群,还说要瞧着姑娘如何与那些……那些……”

    白青亭也不怪小九,反而在小九说不太下去的时候,放开了君子恒的手,浅浅笑着说:

    “无事,小九你就大胆地说下去吧。让我们的君大人听听。他是多么地受欢迎!”

    小三心下跳快了几拍,他睨了眼自家公子。

    君子恒却是跟着白青亭浅浅笑了起来,也给小九壮了壮胆:

    “既然姑娘许了你说,你便说吧。”

    小九得了两位主子的令。暗吞下口水。接着道:

    “宫茗儿说。她要瞧着比姑娘还要娇比姑娘还要美的女子如何与姑娘争、争公子……”

    小九越说越小声。

    白青亭点了点头:“嗯哼!”

    她看向君子恒,双眼像钉子一样钉在他那一张美得不像话、专惹祸的脸上!

    小三在心中哀嚎:公子,不是小的不帮你。而是小的帮不了你啊,公子保重!

    君子恒这会知道了是自已这张脸惹来的祸,不禁有些讪讪:

    “我、我不会娶什么平妻,更、更不会纳什么贵妾……”

    白青亭大力地点下了头,更大力地嗯了声,她表示相信,可她还有一个疑问:

    “你是什么时候招惹的宫茗儿?”

    君子恒小心翼翼地回道:“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你不是在隔壁厢房里都有听到的么?”

    他看向小二:“对吧?小二,你将听到的都转述给姑娘听了吧?”

    小二面无表情地回道:“是的,公子。”

    白青亭眯了眯眼:“就只是那么一回?十年前在君府的那一回,便让宫茗儿记了你整整十年?连带的今时今日,你还累及我三番四次被宫茗儿算计!”

    君子恒暗吞下口水:“就那么一回,此后我再无见过她,我保证!小三可以为我作证!”

    被突然点名的小三一个激灵,即刻大声道:

    “是!公子……啊不不,姑娘!是真的,小的可以为公子作证,在此之前,公子真没见过宫茗儿!”

    白青亭对于小三的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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