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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嫡暴-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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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小七回来了,她神色难看,气愤地向白青亭低声禀道:

    “姑娘!那老妇人同意大姑娘与李肖生和离,但不同意将大姑娘的嫁妆尽数归还!”(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和离书(3)

    白青亭闻言,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

    小七小心翼翼:“姑娘?”

    白青亭问道:“老爷可在?”

    小七答道:“在的,老爷力争过,但终归老爷不仅是大姑娘的父亲,更是官衙的父母官,老爷……总不好太过……”

    白青亭自然明白,只是终归想问上一问,知晓了白世均总归力争过,虽碍于顶上的包纱帽有所顾忌,但他总算没忘记自已还是个父亲。

    自知晓白红娟与李肖生之间的烂谷芝麻后,她便觉得白世均似乎在此事中并未出什么力,即便有所出力亦是顾忌颇多,其中必不可少的自是白老太爷施下的压力,白家家主这一个位置终归不是那么好当的。

    后来听白红娟说,整个李家上下只有李知县待她甚好,且颇为维护,白青亭方明白过来,白世均或许在后宅之中未能帮白红娟什么,却在同为知县的同缭中,他在李知县身上必然下过功夫。

    不然以亲疏而言,李知县更应维护的是自已的嫡长子。

    现今白世均被一钻刁老妇人为难住,怕也是不想让旁人诟病,说他以权谋私,如此一来,反倒是害了白红娟,害了整个白家。

    白青亭深呼出一口气,白世均不便出手的,那便由她来出手!

    她问:“此刻可还都在堂上?”

    小七回道:“在的!”

    白青亭转问小二:“你可有带巴豆之类的药物?”

    小二想了下,答道:“巴豆没有。但类胜巴豆的药粉,奴婢倒是有一瓶。”

    白青亭追问:“可会死人?”

    小二摇首:“不会,也就拉拉肚子,但也能令人去掉半条命了。”

    白青亭满意地露出一抹笑:“行,你将此药粉交与小七。”

    又转对小七说道:“那老妇人毕竟是李知县夫人,李肖生又是李知县嫡长子,我父亲与大姐又是本县地头蛇,怎么着都会沏上一盅香茗喝着,对吧,小七?”

    小七回想一下。遂大力点头。堂上衙役确实给白世均、白红娟、李肖生及李知县夫人各沏了一盅香茗,那香气闻着似乎还是雨前龙井。

    哼!

    依她看,能给那老妇人一杯白开水喝喝便不错了!

    白青亭接着道:“既然有茶喝,喝完总得续杯。”

    小七说道:“嗯……奴婢出衙门之时。好像差不多得续杯了……”

    白青亭说道:“你拿了小二手中的药粉速去。将药粉悄悄洒一点到李肖生的茶盅里去。记住。份量就一点点,在于只要能拖住李肖生无法上堂不得不歇息的那一会,绝不能让他连过会上堂都不行。可知?”

    小七有些明白:“奴婢晓得!他要是再无法上堂,那大姑娘的和离书可怎么盖上他的手印!这奴婢是晓得的!姑娘可是要做什么?”

    白青亭露出高深莫测又微阴冷的神色来,缓缓说道:

    “你先行,待李肖生肚疼难忍,少不得要上茅厕,如此一来,堂上和离之事必得先歇下,我父亲与大姐及那老妇人也便会先行到后堂歇息片刻,待李肖生拉好肚子再继续。

    你先去摸清那老妇人会在后堂哪个客厢里歇息,并沿途做下标记,我与小二随后便到!”

    小七哦了声,便不再追问,反正听自家姑娘安排总是没错的。

    小七离去后,白青亭又让小二去后方与小老板娘说一声,那外带的六份烧饼与六份干饺,回头再来取。

    又先与小老板娘结完所有的帐,白青亭与小二便也了面食馆,悄悄寻到官衙的后门去,从后门翻墙而入。

    她们走后,小老板轻咬着手中的一大锭白银,确认是真的之后,又瞧着这锭白银微微发着愣,心想那位公子可真大方!

    不过是三碗汤面与十二份小吃食,居然就给了她这么一大锭白银,这锭白银少说也有一百两!

    自她夫妻俩这个小面食馆开张以来,也有两年之余,这其中净赚的银两合着起来,也没今日这么一会便赚到的这么多啊!

    再瞧了半会,小老板娘决定要好好为难得来一个如此阔绰的公子备好十二份小吃食,指不定那位公子日后会常来,还会带来更多阔绰的公子呢!

    那边小老板娘在一片欣欣向荣、银两成堆砸来的美好前景里,十分卖力地在面食馆后方忙活着,这边白青亭与小二顺着小七留下的印记,一路直到李知县夫人所在后堂的一间客厢里。

    那是一个小小的塔形印记,粗粗几笔便勾勒而出,若非小二指着说,那便是小七留下的记号,白青亭还真无法想象小七竟然还有绘画的天份。

    当她低声喃喃说出口时,小二停了半会方轻声捅破道:

    “只要是琉璃塔的人,都是在画这一手好印记,鲜明易懂,独特易画,这是琉璃塔用来标记用的独一无二的记号,故每一个琉璃塔的人都会此画技,小字辈们便更是早练得炉火纯青了。”

    哦,原来是琉璃塔入门画技,人人都会啊!

    白青亭不禁让传说中的琉璃塔越发好奇,问小二:“那琉璃塔到底在哪个地方?”

    小二连想都不想便答道:“在执天府郊外。”

    “京都?”白青亭惊了。

    琉璃塔就在京都郊外,而她居然心心念了那般久,也没见着?!

    她不由又有些埋怨上君子恒那家伙。

    白青亭还想问问在京都郊外哪个地方,但李知县夫人所在的客厢到了。

    客厢外无人,李知县夫人带来的丫寰妈妈共有三名,两个贴身大丫寰,与一名年岁与她相差无几的妈妈。

    白青亭刚与小二贴近客厢窗棂,但听得客厢里传来愤愤不平的声音,她滑出手术刀,在窗纱上捅了个不大不小的洞,小二也如法炮制。

    两人各一只眼望进厢房内,方见得是李知县夫人身边的妈妈在说话:

    “大少夫人也真是不要脸!在李家白吃白喝白住了六年,这其间各种花费必不可少,还是以李家大少夫人这个身份来置办的,比其他房的少夫人们可是要费上不少银两!”

    这位妈妈说得义愤填膺,两个大丫寰却是对看一眼,又速速撇了开。(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和离书(4)

    白青亭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据小七去查探了李家回来后的禀报,白红娟在李家所花费的确实是要比李家其他房的少夫人们的多,可那些银两皆是从白红娟陪嫁过去的嫁妆里头所出的银两!

    这位妈妈才真真是不要脸!

    李知县夫人端坐客厢内圈椅中,足下两旁各有一个银炭火盆,手中还拿着一个手炉,神态庸容:

    “往后,不许再喊她大少夫人,这李家大少夫人之位已非她能坐得了的了!”

    那位妈妈一连几个应是,两大丫寰也应着。

    看得客厢外的白青亭想咬牙,说得李家大少夫人之位有多稀罕似的!

    她自窗纱上的小孔移开眼,压声道:“那两个大丫寰与那个嘴贱的妈妈都交给你了!”

    小二亦压声问道:“杀了?”

    白青亭一怔,还真略作思考后方道:“不必,让她们失去意识,别来捣乱我与李知县夫人说会知心话便可。”

    小二明白了,随即一个破门而入,疾电出手,将两大丫寰与那位妈妈三人在瞬间便都给点晕了。

    三人尚来不及大喊上一声,便瞪着眼睛惊心地往后倒,彻底昏睡过去。

    小二这是点了她们的睡穴。

    李知县夫人被突来的状况惊得一时间连喊声救命都给忘了,等到回过神来,大口一张,想喊救命之时已晚矣,白青亭一把寒光四溅的手术刀已搁上她的颈脖。

    李知县夫人惊恐得将救命二字给咽了回去。改为颤声道:

    “公、公公子……”

    白青亭学着李知县夫人的语调:“本公、公公子不会杀了你,你不必再抖了,还有,站起身来!”

    坐得那么舒坦,她看不顺眼。

    李知县夫人如白青亭所言,小心翼翼,几近要软腿地慢慢站起身来,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后,微颤着腿表明身份:

    “公子,我是李知县的夫人……今日来中元县官衙是有事前来。身上并无多带银两……”

    白青亭乐了:“呵!敢情你是想用银两来买你的一条贱命啊?可惜了。你的一条贱命不值钱,本公子不想要!”

    李知县夫人多年为一县夫人,终归见过几个类似的场面,但凡劫持她的。不是要钱便是有何种目的。她转而问道:

    “那公子是想……是想做什么……”

    白青亭心想这老妇人真上道:“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与夫人聊一聊陈年旧事。”

    李知县夫人直觉应不是什么好事:“何……何事?”

    小二将两个大丫寰与妈妈三人皆一一扛到客厢内室的床榻上,堆成一床,尔后出来便听到白青亭的话。她不禁心中疑惑着,自家姑娘何时与李知县夫人扯上干系了?竟然有旧事可聊?

    小二走到白青亭身侧,竖起双耳。

    白青亭欺近李知县夫人耳旁,轻幽幽说道:

    “夫人是姓钟吧?闺名钟瑜,娘家兄弟还是京都执天府九门提督步军巡捕五营的钟大统领,是吧?”

    李知县夫蓦地睁大眼,呼吸都乱了,她早知自家幼弟虽在京都执天府身居从一品要职,但得罪的人却着实不少,其中权贵便不在少数。

    可她却未曾想过,她都远嫁到海宁府车涞县来了,还会有自家幼弟的仇敌远寻至此!

    见李知县夫人不作声,白青亭好笑地瞧着其变了几变的脸色,又白又青又灰的,煞是好看:

    “怎么?莫非夫人不是姓钟,娘家兄弟也并非是钟淡那混帐?”

    直呼其名谩骂!

    李知县夫人心中更惊恐了,这在明知她真实身份之下,在她面前都敢直呼自家幼弟其名讳,明目张胆地谩骂,也不怕她去告上几状,此人莫非亦是京都执天府的权贵?且其身份不在自家幼弟之下?

    白青亭见李知县夫人真被她吓着了,不觉微缓了声调,好言好气道:

    “夫人也不必惊慌,不是早说过了么,我还不想要夫人的一条贱命,自然不会伤及夫人的性命……”

    她将手术刀微微一压,语调又一个瞬间转冷:“你怕什么怕!”

    李知县夫人终于被手术刀越发冰凉地贴在她的劲脖上,瞬间给激得恍过神来,想着这客厢是中元县官衙的后堂,平日便空无一人,且因着她的身份贵重,到官衙后堂稍作歇息之时,白世均早吩咐了衙内的一干闲杂人等,不得擅入这客厢院子来扰她清静。

    转念又思及嫡长子李肖生突然肚子难忍,此刻正在衙内的茅厕里奋战不休,也不知何时方归?

    她随身侍候的丫寰妈妈又皆是不会武的,关健时刻没一个得力,一时间,她竟是四方无援!

    李知县夫人想明白过来,不得不努力平下心中慌恐,努力自救起来:

    “公子有何目的,不妨直、直说!”

    白青亭嘻笑一声,赞道:“这便对了嘛!这才是堂堂知县夫人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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