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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与凰为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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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舞阳愣在那里。

    凉风习习,也不知是冷风将迷药吹散了,还是被她娘亲的几个耳光打醒了,孙舞阳身上好像顷刻间冷了下来,浑身的戾气一下子烟消云散,目光有片刻的迷茫,先是疑惑,似是没想到向来疼爱她的娘亲会动手打她,随即想起了什么,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血色全无。

    昀凰瞧见此情景,冷笑。

    见过寻死的,没见过自己往刀口上撞的。

    她扶着朝阳公主,眼角瞥见门口的几个太监向着宫中不同的方向奔去,想必是去通报消息的,毕竟出了臣女攻击公主这么大的事情,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就算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

    看来,要过不久,孙舞阳这番作死的言论和行为便会传遍后宫,也不知皇上和皇后知道了会如何惩治她。

    她先前那句冲撞朝阳公主的话,确实是无心之过,可大可小,往大里说,就是说她不将朝阳公主放在眼里,胆敢公然辱骂皇室公主,这可是死罪一条,朝阳公主下令责打她三十大板已经是从轻发落,往小里说,不过是无心之过,睁只眼睛,闭只眼睛也就过去了。

    若刚才孙舞阳听她娘亲的话,规规矩矩地磕几个头,示弱服软,说几句软化,朝阳公主还要严惩的话,传出去,这可就是朝阳公主得理不饶人,肚量小,刻意借此机会打压萧贵妃这边的人了。

    想必这也是为何,朝阳公主一个劲地说话刺激孙舞阳的原因,逼得她反击,才能更好的治她的罪。

    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孙舞阳公然顶撞公主,出言不逊,甚至还欲动手,这罪名——若是言官们较起真来,就是将她斩首示众都不为过。

    顶着朝阳公主射来的冰冷的眼神,徐氏面色苍白,额头上的汗已经涔涔而下,她拉着孙舞阳,一把将她按了下来,跪在地上,哭道:“舞阳她并不是无心要冲撞公主的,还望朝阳公主手下留情,饶了她这一回吧,臣妇给您磕头了”,说着,用力的磕在了地上,再抬起时,额头上鲜红一片,竟是生生的磕出血来了。

    孙舞阳觉得脑袋里嗡然一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般,她傻傻的愣在那里,一言不吭。

    众人见此更是唏嘘不已,却无人敢上前替她求情,毕竟孙舞阳犯的可是死罪。

    朝阳公主侧身,避过了她的跪拜,冷笑一声,道:“尚书夫人还是快请起吧,本宫可受不了你这一跪,若是让贵妃娘娘和瑜王殿下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惩治本宫呢,若是拔了本宫的皮……本宫跟母后都怕得很”,她说着,眼神瞥向低垂着头,吓得面无血色的孙舞阳,嘴角弯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贵妃娘娘亲口允诺的侧妃……好,很好,来看瑜王殿下艳福不浅呐……”

    她话音刚落,徐氏的面色又白了几分,她连连磕头,“公主莫要折煞臣妇了,舞阳她实属无心,求……”

    “好了,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父皇解释吧”,朝阳公主懒懒地一挥手,打住了她的话头,她转过身,走向昀凰,拉起她的手,笑道:“昀凰,今日多亏了有你,本宫才得以保全自身”。

    一句话,将孙舞阳的罪名加重,也给昀凰安了个巨大的功劳。

    闻言,徐氏面死如灰,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气,一下子都软塌了下来,完了,一切都完了……

    在场的其他夫人小姐们眼眸微闪,有那脑袋灵光的当即细细打量起昀凰,暗自揣测起来,原来这就是镇国侯的嫡外孙女,左相大人的未婚妻,如今又得了朝阳公主的青睐,看来,该找个机会与这位昀凰郡主交好了。

    昀凰顺着朝阳公主的牵引,来到肩舆前。

    “快走吧,母后还在宫中等着你呢”,朝阳公主笑着,当下就有侍女上前,将帘幔掀开,她二人坐了上去,一行人抬着她们,向着坤宁宫走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匈奴来犯?

    另一边,御书房内,皇上在看完奏折之后,勃然大怒,猛得一拍案桌,震得案桌上的奏折笔砚轻轻的晃动,怒道:“放肆!区区匈奴,竟敢侵犯我大宣边境!岂有此理!”

    在下方,一侧坐着太子,瑜王,辰王,几位首辅大臣,另一侧则端坐着慕容瑾,几位御史大人皆尚书大人。

    见此情况,在场的几位也是愤怒异常。

    瑜王殿下想到昨夜收到的消息,眼眸一沉,起身,行至中间,跪了下来,满脸的义愤填膺,道:“父皇,我泱泱大国,难不成还怕了那小小的贼寇不成!儿臣愿意领兵前往,势必一举攻破匈奴”。

    瑜王一党的几个大臣当即就站了出来附和,恳请皇上出兵,攻打匈奴。

    皇上沉着脸,深邃的眼眸盯着瑜王看了半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堂下跪着的瑜王等不到答复,低垂着头,心中有些忐忑,他手掌心微微出汗,咬了咬牙,再次开口,恳求皇上准许出兵攻打匈奴。

    刑部尚书周宇文站了出来,道:“皇上,自十四年前镇国侯爷率兵平定了雁门关,匈奴与我们签订百年修好的合约,经济上有多往来,互不干涉领土,这么多年来,相安无事,边境都很安稳,没道理突然举兵来犯,此间定有内情,还望皇上明察”。

    周宇文为人铁面无私,行事作风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一心效忠皇上,不涉及党派之争,是朝中少有的一股清流,他站出来之后,皇上眉宇微扬,目光从端坐在一旁尚未有任何表示的太子面上划过,不知在想着什么,依旧没有发声。

    瑜王一怔,似是没有聊到周宇文会站出来,再听完他的话语之后,阴柔的面上闪过薄怒,回头,瞪着周宇文,冷笑一声,道:“哼,尚书大人这番言论好生可笑!那群贼寇,好掠夺,喜抢杀,本就是一群痞子流氓,哪有什么信用可言……恐怕那修好的文书在他们看来只是废纸一张,做不得数的,先帝在时,他们便多次来犯,如今安稳了十多年,怕也是在暗中积蓄力量,为此次进犯做准备……”

    周宇文脾气耿直,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当下也不顾及他的颜面,冷笑道:“瑜王殿下说的这么真,好像是亲眼所见似的,可是据臣所知,匈奴几年前新上任的单于穆连英,不似已逝的老单于性情残暴阴狠,他性情温和,卑谦有度,崇尚以德治国,自他上任以来,跟我国的交往甚为密切,不管是经济,还是文化,还是政治上,都有交流,又怎会贸然来犯,做这种于彼于此都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工部尚书吴承瑛小眼睛滴流一转,见皇上依旧没有任何表示,他看了看满脸怒火的瑜王,站了出来,道:“周大人莫要忘了一句话,国家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亦没有永远的朋友!”

    瑜王一派的官员复议:“就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恳请皇上下旨,攻打匈奴!”

    ……

    瞧见此情景,慕容谨低垂着眼眸,八方不动,此刻他不曾带银色面具,面上的红色胎记分外的丑陋,令人不敢直视。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动静的太子轩辕澈缓缓站了出来,皇上在看到他出来的时候眼眸微闪。

    只见太子行礼道:“父皇,儿臣认为周大人言之有理,边境这些年是由守城将领萧成飞管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理应有责,还望父皇派人前去查探清楚,如若真是匈奴来犯,那到时候再发兵也不迟”,声音温润。

    萧将军萧成飞乃是平西侯的嫡长子,瑜王殿下的亲舅舅,往年皆是即墨恒镇守边疆,自镇国侯告病还乡,即墨恒也辞去了守城将领一职,随着镇国侯爷一同回到江南老宅,守城将领的位置空缺,这差事便落到了萧成飞的头上,还是平西侯亲自举荐的。

    此刻太子殿下将他提出来,是什么用意自然不用说明。

    瑜王当即冷哼一声,阴柔的面上越发愤怒,振振有词道:“萧将军这些年守护边疆,劳苦功高,太子殿下说这话,也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再者,贼寇都欺上门来了,太子殿下却说等查明之后发兵也不迟,若是误了军情,这责任谁来承担?”

    太子跟瑜王,两方势力对峙起来。

    慕容谨沉默,把玩着缠绕在手中的金线,眼眸深邃,淡淡的扫向不远处的辰王,这个皇子,不管到了哪里都是默默无闻,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哪怕太子跟瑜王斗的再厉害,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就比如今日,他至始至终都是坐在那里,低垂着眼眸看向一旁的紫檀木方桌,好似那桌上的纹理,比这朝堂之事更加有吸引力,这倒是稀奇。

    “一旦战事开启,对国家而言便是一次重大的动乱,对百姓而来更是苦不堪言,到时候会有多少的百姓流离失所,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太子说着,似是想到了开战之后的情景,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对着皇上又是一躬,道:“父皇,儿臣认为,不可鲁莽挥兵而上,还是先查明情况,再做打算,若是消息有误,匈奴并没有来犯,那挑起的战争谁来承担?”

    闻言,端坐在一旁的帝师顾老眼眸一抬,深深的看了太子轩辕澈一眼,暗自点了点头,对他很是满意,太子有治国之才,更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有一颗仁慈之心,此乃国家之幸。

    瑜王在听到“消息有误”四个字的时候心里一个咯噔,他抬眼,看了太子一眼,后者站在那里,眉目清明,一片坦然。

    他一时之间有些踌躇,不知道太子到底知道多少内情,若是他知晓了事情的真相,定会将事情捅破,至萧成飞于死地,而不是在这里跟自己争辩不休,若是他不知道……为何又会说出这般话来?

    瑜王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暗自下定决心,不论如何,定要保住萧成飞,他绝对不能出事,当下手背在身后,偷偷地打了个手势。(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不敬之罪

    当即便有吏部尚书孙兆元站了出来,沉声道:“启禀皇上,近年来,匈奴一直招兵买马,军力日益壮大,如今又传出进犯我国边境的消息,让臣等内心愤慨不已,下官恨只恨,自己身为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够亲自披上铠甲上战场,手刃敌人,为国尽忠,还请皇上下旨,挥兵攻打匈奴,也让他们知晓我泱泱大国的威严,不是他们小小的匈奴就能够挑衅的……”

    “孙大人此言差矣,匈奴来不来犯还未定,还是先查明真相再做打算!”

    “可笑至极!难道要贼寇打到家门口,才要反击吗?赵大人你安的什么心!还是说,你认为萧将军在谎报军情?要知道,随意诬陷官员,可是重罪!”

    “哼,本尚书自然安的是一颗忠心报国之心,至于有没有诬陷于萧将军,还待查明真相之后才知分晓!”

    ……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冷眼旁观着他们争执,也不作声,他眼眸一转,落在了底下一直沉默的慕容瑾身上,缓缓开口,问道:“左相,你如何看待此事?”

    慕容瑾一双深邃的眼眸宁静无波,从堂下几人面上划过,微微沉吟了一下,道:“匈奴与我大梁修好数十年,一直恪守本分,与我大宣经济往来频繁,再加上新上任的单于又是那般行事作风,此事来之突然,却有蹊跷,况且,如若当真匈奴来犯,毕竟有动乱发生,如今尚未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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