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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与凰为谋-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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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尽管万分着急,康成却没有着急着去找慕容瑾,而是停留在宫门外不远处,着急的等候着。

    同时,金銮殿上,却是一片肃静。

    刑部尚书周宇文亲自带人从平西侯府收集来的证据摆放在龙案之上,那从平西侯书房内搜出来的龙袍则被皇上愤怒之下扔在地上,大殿中跪了一大堆人,以太子为首的文武大臣,态度空前的一致,要求皇上严惩乱臣贼子,绝对不能任由他们逍遥法外。

    这情景跟六年前君家出事差不多,若说有不同,那就是当年当先站出来,带着文武百官义正严辞的要求皇上处置君家的是平西侯爷和前工部尚书和程光,而如今却变成了太子和朝中的清流一派。

    慕容瑾站在前端,双手负后,不曾表态,他面上带着银色面具,仅露出一双清润的眸子,眼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堂下跪着的大臣们,一个一个的进谏,一个比一个说的抑扬顿挫,激扬亢奋,不管任何事情,只要跟谋权篡位沾上了边,便是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现如今萧成飞谎报军情,差点引起两国战争这件事情已被证实,而平西侯则逃脱了,不在府上,如今又从萧府搜出了龙袍,这一件件,一桩桩事实压下来,在朝堂上打滚多年的大臣们早就已经心知肚明,如今这平西侯爷就算是无辜的,也无济于事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平西侯爷到底有没有谋反,这件龙袍究竟是不是平西侯爷私自藏的已经不重要了,很多时候事情的真相远远没有现实的情势来的重要,人都是会趋利避害的。

    大臣们此刻争相恐后的谏言严惩平西侯爷,尤其是平日里跟瑜王殿下走得近的一些大臣,此刻更是卯足了劲,恨不得将这么多年来学到的犀利言语全都用上,生怕自己进谏的态度稍微显得不够坚定,说出来的话稍微不够忠心,就有可能被旁人指出是平西侯爷的同党,这个罪名没人敢承担,也没人敢触及,在大是大非面前,唯有先一步撇清罪名,将自己摘出去才重要。

    而对皇上而言更是如此,他清楚的知道平西侯爷是没有反心的,至少以前的平西侯爷没有反心,否则他也不会放心的将京郊的军营交给他带领,可是他平西侯爷纵容萧成飞假报军情,欺上瞒下是真,这件事情事关关防,事关国家的安危和稳定,若是不严厉惩戒,怕是后患无穷,他绝对不会姑息,也不能够姑息。

    原本想着看在他这么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狠狠的惩戒萧成飞一番,将他流放荒蛮之地,让他去吃几年苦头,待到以后再开恩赦将他招回来,只要人不死,总有翻身的机会,萧家只有这一个独苗,他心中明白,可谁曾想,他还没有下旨,平西侯爷却逃脱了,更是让人在他的府上搜出了罪证。

    如今,平西侯爷是不是被冤枉的已经不重要了,而他也不相信,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平西侯爷还能对他忠心耿耿,怕是从他逃走那一刻,就已经有了谋逆之心,既然如此,那他就绝对不会放过萧家。

    一念至此,皇上盯着被他扔在地上的龙袍,面色阴沉,咬着牙道:“来人呐,传朕旨意,萧成飞谎报军情,欺上瞒下,其罪当诛;萧正郡,夺其侯位,诛满门移九族,念其这么多年来劳苦功高,对江山社稷有功,给他留一个全尸,其女萧贵妃,行为无状,在后宫肆意横行,刁蛮成性,夺妃位,发配冷宫,至于瑜郡王,责令其闭门思过,三年之内不得参国事”。(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二章 为君家翻案

    他话音刚落,殿下跪了一片,大臣们高呼了三声:

    “吾皇英明,斩杀佞臣,保我朝江山稳固,佑我朝苍生”

    “吾皇英明,斩杀佞臣,保我朝江山稳固,佑我朝苍生”

    “吾皇英明,斩杀佞臣,保我朝江山稳固,佑我朝苍生”

    ……

    这才作罢。

    时局已定,瑜郡王虽然无事,可是一句三年之内不得参与国事,算是将他彻底打出去了,朝中情势瞬息万变,三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太多的事情,也足够一个王爷彻底站稳脚步,瑜王怕是再难翻身。

    在场的大臣都是人精,心知了这一点,当下神色各异。

    太子一党自然是暗中欢喜,而瑜王一派则偷偷擦着汗水,提心吊胆,生怕接下来东宫上位会将矛头对准他们,有人默不作声,有人暗中得意,有人胆战心惊,也有为萧家感到惋惜的……但不管是那种心态,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伴君如伴虎,天家无情,龙眼无恩,翻脸不认人。

    皇上缓缓地喝了一口热茶,眼睛在太子一党上流转一番,微微眯起,也不待众人反应,继续下旨道:“瑜郡王原先的一切事务交由辰王打理,着城门史吴乐语携圣旨随同捉拿萧正郡一行人,继任城守尉”。

    慕容瑾冷眼看着,双眸微眯,城门史原不过是正七品的小官,如今却一跃成为了正三品的城守尉,这无功无禄的却能够连升四级,并不是因着这吴乐语有非凡的能力,而是因着他是宸妃的亲兄长,辰王的亲舅舅。

    皇上先是彻底打压了瑜王一派,在瑜王彻底倒下之时,转头就提拔了辰王和宸妃的娘家人,原本官位的调度都是由他这位左相大人审查把关之后再拟报上去,经由百官商讨才能决定的,如今皇上盛怒之下直接下了旨意,众官虽是觉得不妥,可此刻皇上正在盛怒之中,谁也不敢上前去触犯这个霉头。

    慕容瑾心中冷笑,他抬起头向太子看去,见他站在那里面色无常,看上去看是对此事毫无异义,忍不住对他高看了几眼。

    太子的贤良是众所周知,皇上此举分明是在针对他,不愿东宫一家独大,他这是在告诫东宫,莫要以为瑜王衰败下去了,他就能够在朝中呼风唤雨,这天下究竟是他宣帝的天下,而不是他太子的,他可以捧起一个瑜王,就可以捧起一个辰王,只是皇上想的很美,现实却未必会如他的意愿,慕容瑾瞥向辰王,他在领旨谢恩之后,面上的神色反倒凝重了许多,甚至偷偷瞄了太子好几眼,那神情分明是不愿意与太子作对。

    辰王这么多年来以平庸示人,朝中毫无势力,若说他这些年来是在躲避瑜王的锋芒,养精蓄锐以待一鸣惊人,倒不如说他是看透了一切,抽身事外,不愿意参与到纷争中去,只愿做一个逍遥王爷。

    想到此,慕容瑾唇角一勾,挽起一丝嘲弄的弧度,皇上打算用他来跟太子抗衡,怕是找错了人,且不说辰王没有夺嫡的打算,就说宸妃的娘家人,除了吴承瑛稍微有些能耐,其他人都是酒囊饭桶,那吴乐语就算是给他权利和职位,也要他有这个能耐统御军队才行,在军中,唯有自身的能力和魄力足够强大,才能够震住将士们,否则空有一个花架子,也是徒劳。

    慕容瑾双手负在身后,对着后面某人打了一个手势,转瞬间便有大臣站了出来,高声道:“皇上,周大人同时还从萧家搜出了当年他冤枉君家谋逆的证据,当初就是萧氏一族站出来严词指正君家谋反,微臣觉得此间定然另有隐情,恳请皇上下旨,重新审理君家谋逆一案,还无辜之人一个公道!”

    他话落,大殿之上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太子轩辕澈大惊,不可置信地看去,再确定自己没听错之后,面上的神色复杂了起来,君家一直都是他和母后心头的刺,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暗中追查,希望能够找出任何证据证明君家是无辜的,可惜君家被灭门,跟案件有直接关系的和程光又死了,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他心知若是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就站出来恳求父皇为君家平反,只会惹来父皇的厌恶和猜测,于事无补,因此一直沉默。

    沉默不代表他没有放在心上。

    皇上的面色一变,“你说什么?”,声音变得阴冷。

    那大臣像是不怕死一般,又重新叙述了一遍,道:“皇上,证据就摆放在您面前,微臣恳请皇上下旨重新审理君家谋逆一案,还君家一个公道!”

    “放肆!”,皇上勃然大怒,猛得一拍桌子,表情瞬间变得阴狠,他看也不看那盒中的内容,一挥手,将盒子打翻在地,里面的信物飘出来,散落了一地。

    皇上怒斥道:“此事早已定夺,那逆臣贼子谋逆,证据确凿,无需再审!”

    “证据可以作假,皇上勤政爱民,宽厚待人,最是体恤百姓,为何偏偏如此痛恨君家?”,那大臣狠狠地磕了一个响头,高声道:“如今有证据证实君家是被冤枉的,为何皇上连给君家平反的机会都不给?”

    他话落,太子轩辕澈藏在袖子中的双手一紧,他紧紧的盯着洒落在地上的几页黄纸,再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大臣,他说的坦然,像是有十足的把握,而这证据又是刑部尚书周大人亲自带人搜查出来的,断然不会出错,既然如此,他为何不赌一次。

    他从来不相信君家真的会作出谋逆之事。

    轩辕澈深呼吸了一口气,站了出来,拱手道:“父皇,儿臣闻李大人言之凿凿,又有证据证实君家是被冤枉的,如若不彻查一番,怕是要引人诟病,儿臣恳请父皇下旨,重新审理君家一案!”

    慕容瑾微诧,太子会站出来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收敛了眼中的神情,低垂着眼眸盯着地面,怕是要将地面看穿。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三章 重审君家谋逆一案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皇上闻言勃然大怒,他本就因为皇后的原因不喜太子,如今见他竟然胆敢站出来要求重审君家谋逆一案,当即怒得直接将龙案上那一摞折子砸向太子,怒斥道:“莫要以为朕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了,这天下还没有交到你手中!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疑朕的决定!”

    折子打在他的身上,掉落在地上,发出“啪”“啪”声响,在这寂静肃穆的氛围中显得异常大声。

    这话着实有些狠,皇上当着所有文武大臣的面说出这番话来,无异于公然打太子的脸。

    慕容瑾眼眸中嗜血的锐利一闪而过,随后归于平淡。

    太子站在原处动都不曾动一下,俊朗的面容上神色不改,只是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无人看见。

    他隐藏在袖子中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了,手背上青筋突出,他性子本就内敛,此番已经是情绪难忍,他首先想到了深宫中的母后,想到这些年的委曲求全,想到他们母子二人这些年的如履薄被,内心像是被人用刀深深的刺破了,然后一刀又一刀地割着,鲜血淋漓,在他的心脏上凌迟着。

    他生下来就被皇上册封为太子,这在世人眼中是无尚的恩宠,可是对他而言却是一个巨大的枷锁,将他锁在这无情无爱冰冰冷冷的皇宫之中,身不由己,无能为力,进一步,道路崎岖险阻,退一步,却是万丈深渊。

    而他身为太子,自幼就不得父皇喜爱,每每只是远远的看着父皇抱着其他的孩子在那里嬉笑玩闹,而他只能远远的看着,羡慕着,彼时他尚且不知为何父皇会不疼爱他,还傻傻的跑过去,希望父皇也能抱抱他,或者是关心他几句,可是等待他的永远是皮笑肉不笑的面容和几句不冷不淡的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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