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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与凰为谋-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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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那个人性最大的恶:我就是恨你,明明我就是恨你,明明你是我最亲密的朋友,明明你是那么善良,明明你知道我猥琐的过去还帮我保密,明明你一直在帮我实现理想。可是我就是恨你。我恨你抢先实现了我的理想,我恨你优越的生活,我恨当初我如此不屑的你如今有了光明的前途,我也恨我自己的懦弱,我恨我自己运气不够才能不够。我把对我自己的恨一并给你,全部用来恨你。

    昀凰心中徒生寒意,即便自认对人性有着很深刻的了解,即便自认能够看穿世俗的种种,可是每每想到这里,都免不了从心里滋生出冰冷的凉意,这凉意比冰还要冷,一点一点从心底渗透出来,蔓延到四肢,让她整个人都犹如浸泡在冰水之中,彻骨的寒冷……

    她抬头,看着钱玉贞面上得意的笑容,开口,轻声道:“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如你这样,怕是在吴府后院也造了不少孽,你就不害怕吗?这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真的不怕吗?”

    “害怕?哈哈哈——”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钱玉贞笑得花枝乱颤,带着她头上的金步摇微微抖动着,“说你傻,你还真是傻,我害怕什么?我又造了什么孽?哈哈哈……你怎么不去问我哥的,他害的人更多,你问他怕不怕?哈哈哈……这世上的恶人多得去了,手上沾满鲜血的人也多得去了,大家不都是活得好好的吗?我怕什么?哈哈哈……莫要说本夫人根本不相信报应一说,若真是有,也不该报应在我的头上,是她们该死!”

    钱玉贞只觉得说出来之后浑身都畅快了不少,一股热流从腹部涌起,蔓延到全身,她笑着拉了拉脖处的衣领,微微敞开了些,这汴梁城倒是比京城热了些,她说了一番话,竟然出汗了。

    昀凰的眸光越过她花枝乱颤的肩膀,直直地瞧向她身后紧闭着的大门,她如今耳力甚好,已经听到了远处匆匆而来的脚步声,看来那位大少爷钱天宝已经赶来了,再看面前的女子,满脸通红,拉扯着衣裳,看样子,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好,很好!

    既然她不相信因果报应,就让她自己尝尝这恶果!(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章 毒杀狱卒

    昀凰嘴角噙上一抹冷笑,看着钱玉贞,凉凉的笑着,道:“待会儿,请你别后悔”。

    后悔?

    哼,她有什么可后悔的,钱玉贞不屑至极,出言讽刺道:“怕是你还不知道吧,我哥可是一个非常怜香惜玉的人,后院已经十多位侍妾了,你就呆在这里好好享受吧”。

    牢房内,一位狱卒端着饭菜走了过来,打开牢门,将饭菜摆放在桌上,看着牢房内的三个人,道:“知府大人体恤,叫小的送来了美酒佳肴,快吃吧,吃饱了才有精神……”

    简少堂凑上去一看,红烧狮子头,酱肘子,红烧鱼,蘑菇炖小鸡……菜可真是丰盛,再端起酒一闻,酒香味扑鼻而来,上好的女儿红,这知府大人可真是舍得,简少堂冷笑道:“知府大人还真是好意,只怕这好意也太过了吧!”

    他说着,将酒水往地上一砸,酒水碰到地面,发出滋滋的声响,瞬间变绿了。

    张涛见此一惊,这酒水里有毒!知府大人竟然连升堂审问的程序都不走一下,竟然真的要直接害死他们!

    “这就是知府大人的好意?”,简少堂指着地上的狼藉,冷笑着道:“回去告诉你们知府大人,他送的美食酒水,我们可不敢吃!”

    “呸!”,那狱卒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满脸狰狞,“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知府大人体恤,送了好酒好菜来送你们上路,让你们做个饱死鬼,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要老子说,直接一刀将你们的人头砍下,更省事!”

    张涛悲愤地指着他,道:“你……你这是滥用私权,律法何在,天道何在!”

    他内心悲凉不已,这辈子从未做过坏事,一直以来都是恪守本分,兢兢业业,却没有想到,到头来竟然摊上这么一个大官司,不仅自身难保,还连累了少堂和这位见义勇为的贵人!

    牢房里充塞着酸楚的气息,这里长年不见天日,就连空气都是浑浊不堪的,一个正常人只要进了这里,哪怕只是呆上一会儿也会受不了,有很多犯了重罪的人被关在这里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这里是阳光到不了的地方,阴暗,闭塞,满是绝望……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在此处弥散,狱卒满是嫌弃地看着眼前的人,张涛一脸的绝望痛恨,简少堂则是满脸铁青,唯有一人端坐在那里,手指敲击着桌面,眼观鼻,鼻观心,很是安静,好似这一切都不在他的眼中。

    狱卒道:“哼,律法?天道?真是搞笑!进了这里你竟然还来讲律法?讲天道?老子告诉你,在这里,咱们知府大人就是律法,就是天道,少废话,饭菜到底吃还是不吃!”

    “简少堂”,清冷的声音传来,却是慕容瑾开了口,“既然是知府大人的好意,就该心领,来者是客,你不该先请这位狱卒喝杯好酒吗?”

    简少堂听明白了慕容瑾话语中的含义,惊喜地看着慕容瑾,竟然让他一杯毒酒送这该死的狱卒上路,这位大人是打算出手了吗?

    好,很好!有他做依靠,那他就什么都不用管,直接放手去干就可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慕容瑾有着莫名其妙地信任,直觉告诉他面前的男子尊贵不凡,心思深沉,深不可测,清高冷傲,背后的势力更是强大,也正因为此,像他这样的男子才可靠,因为他根本就不屑于去利用如他,如张涛这般在他看来处于最底端的人,而与他一起来的女子,更是不简单,年纪虽小,那通身的气质却是非同一般,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那女子眸光清澈分明,仿若能够看透人心,绝对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简少堂摩擦着双拳,上前拽着狱卒,三下五除二就将他打倒在地。

    “你……你要做什么?你们……你们反了不成”,狱卒倒在地上挣扎,愤恨道。

    “反了?哈哈——是啊,我们就是反了,怎样?”,简少堂说着,目光凶狠,他点了狱卒的穴位,伸手,吩咐道:“大哥,倒一杯美酒过来”。

    张涛有些犹豫,他咽了咽口水,“少堂……那酒……那酒不是有毒吗,喂给他……这不是杀人吗?我们……”,他还从来没有杀过人,纵然眼前的狱卒该死,可是,毕竟是一条生命啊,他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大哥”,似是知道张涛所想,简少堂抬头,眸光灼灼地看着他,劝道:“我知道大哥你心地善良,可是你的善良换来了什么?换来了卢家十七口人的死亡,换来了我们,还有这位贵人……”,张涛指着慕容瑾,义正严辞道:“还有这位贵人的牢狱之灾,如今他还要暗中残害我们,三小姐救我们出去,如今被关了起来,还不知道日后会如何,这位贵人的朋友,亦被钱天宝那个恶人带走了,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好人受害,坏人猖狂吗大哥!难道你不想为卢家十七口人报仇吗?难道你不想将恶人就地正法吗?如果我们不杀人,手上没有沾染任何鲜血,是不是代表着这就是正道?大哥,对这般大奸大恶之人心善,并不是真的心善,而是愚昧,是为虎作伥,他们今日能够害我们,明日就能害更多的人,难道我们这样任之不管就是在做正确的事情吗?难道我们这样为鱼肉,甘心被他们宰割,就是正确的选择吗?若是对待这样的大奸大恶之人,企图通过正道,通过律法来让他认罪,让他伏法,可是官官相护,互相包庇,被他害死的人含冤九泉,他却活的潇洒,这种情况之下还不站出来,还不以暴制暴,那天底下还有什么正道可言?那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简少堂这番铿镪有力的话语说出来,别说张涛怔住了,就连慕容瑾都多看了他几眼,他能有这番领悟倒真是难得,想到昀凰,慕容瑾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眸色变得温柔。(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章 他怎么能死呢

    她不就是这样的人,看似冷清,看似无情,其实正直,内心善良,若不是把她逼到一定的份上,她绝不会出手伤人,可既然出了手,就绝对不手软,不管什么时候都坚持着心中的理念,不管身处何等艰苦的状况都能勇敢的面对,想办法找出突破点,聪明的时候头脑灵活,思路清晰,能够一眼看穿事情的本质,可是迷糊起来,却也是一根筋,往往忽略了最关键的事情,甚至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涛怔着,简少堂说的这番话他从不曾想过,如今细想起来,却觉得他说的甚是在理,他抬头看着简少堂坚毅的眸光,不知为何,突然从胸膛生出一股豪气。

    对,简少堂说的对,他这不是在害人,他这是在做正确的事情!

    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到底何为对,何为错了,但是他知道,简少堂说的话在理!若是继续畏畏缩缩,只会让恶人更加的猖狂,更加的得意,依钱天宝丧心病狂的性子,他日后还会杀更多的人,他一定不能死,他要活着看着钱天宝得到应有的惩罚!张涛想着,连忙来到桌上,倒了一杯酒,他双手哆嗦,眼眸却是坚定,来到简少堂身边,看着躺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狱卒,咬着牙,颤抖着嗓音,道:“如……如你这般恶毒的狱卒,怕是害……害了不少人,既然律法惩戒不了你这样恶毒之人,就让我来做这个恶人,送你上路!”

    狱卒脸涨得通红,眼睁睁地看着张涛将酒送来,强迫着他张开嘴巴,将冰凉的酒水倒入他的口中……他想逃脱,他想跳起来,他想破口大骂,他想狠狠地掐死眼前该死的贱人,他想撕裂眼前的人,想用皮鞭沾着盐水狠狠地抽打他,再用烧红的铁去烫他的身体,将他身上的每一处都烫得腐烂,然后看着他那惊惧恐怖的神情发笑,就像他对待其他惹他不痛快的犯人一般,他平日里就是这样对待不服管教的犯人的!但凡是犯了事情进来的犯人,几乎都被他折磨过,若是女囚犯,则**玩弄,若是男囚犯,则鞭打侮辱,他们也一直以此为乐……

    可是他如今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样身体僵硬地干躺着,只能睁大了双眼亲眼看着自己被灌入冰冷的毒酒,只能感受着冰冷的毒酒入胃,犹如一把火,将他的五脏六肺狠狠地灼烧着,痛得他死去活来也无能为力……他快要死了吗?

    不,他怎么能死呢!

    新看上的那个小娘子他还没有抢回家,眼前这几个畜生还没有被他弄死,他怎么能死……怎么能……浑身犹如被火烧一般,眼前越来越黑,大口大口黑色的鲜血从嘴角溢出……

    最后,狱卒头一歪,不再动弹,到死都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见他死得彻底,张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就这一会儿功夫,他竟出了一身汗,阴风一吹,后背冰凉一片。

    外面,狱卒王二麻子猛得灌了一口酒,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嘴里,嚼了几口咽下去,往地上呸了一口,“妈的这张大炮现在做事越来越墨迹了,屁大一点事情,竟然磨蹭到现在都没有做好!”

    “嘿嘿……估摸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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