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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闺华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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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是从众人的眼皮底下抱出来的,而且一般的妆奁匣子都有暗盒和机关,谢涵猜想红芍找的就是这个东西。

    说实话,那个妆奁匣子谢涵都还没有看过,而她之所以敢把它拿出来给顾琦研究,就是因为她知道父亲才不会这么笨把东xc匿在谁都有可能想到的地方。

    奶娘虽不愿意,到底还是从自己身上解下了一串钥匙,走进了谢涵的卧室,顾琦对红芍使了个眼色,红芍跟了过去。

    不一会,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妆奁匣子过来了。

第五十三章 、诱哄

    谢涵先是诧异地看着这两人手里的妆奁匣子,继而认出了红芍手里的那个小一点的雕着缠枝莲图案花样的紫檀木匣子像是母亲常用的,她有印象,在顾府的时候母亲就用着这么一个梳妆匣。

    再细一寻思,她想起来了,母亲临走之前把几样贵重首饰交给了奶娘保管,而上一世这些东西奶娘是在她成亲时交还给她的,里面除了些母亲常用的首饰,好像还有一点小面额的银票。

    “这妆奁匣子不是我娘的吗?”谢涵接过了红芍手里的梳妆匣,有点不太高兴这东西被红芍翻了出来。

    “是,是夫人用过的,夫人临终前托我暂时保管,说是等小姐长大后再给小姐,里面都是些夫人常用的首饰,还有一点银两。奴婢见姑娘还小,就没告诉姑娘,直接带回来了。红芍姑娘要看,就让她搬了出来,这已经是我们所有的家底了。”奶娘赌气解释了一句。

    她也觉得憋屈,不理解小姐为什么要如此隐忍退让,还有,她更不齿的是堂堂顾家二老爷的强盗行为,哪有主人刚死,人还没有入殓,就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别人家四处乱翻的长辈,连六岁孩童的房间也不放过?

    她才不相信顾琦那个找书的鬼理由,说白了,不就是想看看老爷有没有私下给小姐留点银票吗?

    “什么话?你以为我看上你这点破烂了?”顾琦气得变了脸色,黑着脸训斥了奶娘一句。

    他堂堂的国公府顾家二老爷,什么时候被别人当成乞丐了?

    “奶娘放心,我们这点家当二舅看不上的。”谢涵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打开了匣子。

    匣子里的首饰一看就比较奢华,有双喜双如意镶嵌的翠花,也有红珊瑚金丝发钗以及掐丝点翠的转珠步摇,还有各种样式、材质不一的镯子、簪子、华胜等,都是扬州城里最时兴的。

    母亲五年没有回娘家,她是一个庶女出身,嫁的又是一个寒门学子,因此去年冬天回去时想必也存了一番心思好好跟那些兄弟姐妹们比试比试,故而穿的用的都是挑最好的。

    谢涵记得父亲当时还劝过母亲几句,说是没必要活给别人看,可母亲没有听进去,父亲也就依了她。

    可惜,人不能和命争。

    纵然母亲赢得了体面和脸面,可她却失去了人世间最宝贵的生命,到底还是成了别人嘴里闲谈的笑话。

    想到这,谢涵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这一世,她不想去争什么体面和脸面,她只想远离顾家,好好地活着,好好地陪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活着。

    “二舅,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你看看有没有你想要找的东西,还有,那是花梨木的是我父亲给我准备的,昨儿方姨娘刚拿出来的,我都没有看过。东西都在这了,你好好找找,要是都没有,你再去书架和地上的画缸里再找找,对了,我自己还有一个妆奁匣子,司琴,你去我的梳妆台上把那个妆奁匣子也拿来。”

    司琴听了也不言语,转身就拉着红棠跟她一起去把那个妆奁匣抱了出来,重重地放在了罗汉床的矮几上。

    这个匣子都是她在打理,她知道除了几样小孩子的首饰没有别的东西。

    而她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无声的反抗和鄙视。

    顾琦无视了奶娘和司琴的反抗和鄙视,毫不客气地先把谢纾留下的那个匣子打开了。他问过方氏了,这个匣子一直是她在保管,昨儿才刚拿出来,当时情形那么乱,不管是奶娘还是谢涵都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打开这个匣子细看。

    因此,他必须趁这个机会先检查一下夹层里到底有没有密信之类的东西留下。

    谢涵见顾琦打开了匣子,略过了上面的那些华丽的珠宝首饰和那张一千两的银票,直接开始研究里面的夹层,她略寻思了一下,低头又吃起了馄饨,一边吃一边还问顾琦要找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

    因为她知道她必须表现得毫不在意,这样才能打消顾琦的戒备和怀疑。

    “二舅,你说出来到底在找什么,看看我们这里谁见过没有,就算没见过她们几个还能帮你找找,省得你一个人瞎翻不知要翻到什么时候去。”

    顾琦找了半天,把所有夹层都打开了,什么也没发现,故而听了谢涵的话,倒是心有所动,想了想,把奶娘和几个丫鬟都撵了出去,自己坐到了谢涵对面。

    “涵姐儿,跟二舅说说,你爹有没有单独给过你别的东西让你保管,或者说有没有告诉你他有东西放在别人手里?”

    “二舅,昨儿你不是也听我爹说了,我家的房契地契现在都在高叔叔手里,高叔叔不是当众拿出来给大家看了吗?我手里的东西都在这。”谢涵努了努嘴,示意矮几上的这几个首饰盒。

    “我说的不是那个地契房契,是别的东西,你细想想。”顾琦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柔声问道。

    谢涵摇了摇头,“我不记得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对了,要说有,就是那经书,你见过的,上次父亲让我抄了一遍烧给我娘,这次我爹又说让我在他做法事时再抄一遍烧给他,你要的话我找你给看看?”

    “不用了,我要的不是经书。”

    “不是经书,那还有什么?对了,画,我爹给我画的几幅画,你拿去装裱的,昨儿刚拿回来,好像还在我爹的房间里,那些画我必须得留下来,那是我爹给我的念想。”

    “也不是那些画,我问的是别的,别的,就是密信之类的东西。”谢纾说完盯着谢涵的眼睛。

    因为他思虑再三,那些东西谢纾不太可能会直接给谢涵,那太危险了,因此很有可能是藏在了什么地方或者是放在了某个人手里,然后谢纾再给谢涵留一封密信或者是交代这丫头几句话。

    可他问了半天都不得要领,只好直接把密信二字说了出来,他想看看谢涵到底有什么反应。

第五十四章 、盐会会长

    说起来顾琦今天的所作所为确实很不地道很不仁义,不仅有损他自己的颜面,传出去了只怕定国公府的颜面也要落地了。

    可一来他实在是太想拿到那些东西了;二来谢涵实在是太小,又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纵使欺负了她,她也有冤无处申;此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会高升和谢家兄弟都不在,这个时候的谢涵应该还是比较好哄骗的。

    谢涵听了“密信”二字先是瞪大了眼睛,接着又微微拧了拧眉头。

    “密信?什么密信?我爹没跟我说过,这样吧,我每次去见我爹的时候红棠姐姐或者红芍姐姐都在我身边,还有方姨娘也在,你去问问她们,我爹有没有给过她们什么密信。对了,还有高管家和李福他们,我爹有什么事情一般都是委托他们,你去找他们问问看。”

    “你。。。”顾琦气得伸出手来想就着谢涵的脑袋拍下去。

    可巧这时司棋在外面喊了起来,说是什么扬州盐会的人来了。

    顾琦的这个巴掌便没有拍下去,谢涵也装作没看到似的垂下眼睛,丢下手里的勺子,大声喊司琴和奶娘进来,“奶娘陪我去前院,司琴姐姐留下来帮二舅老爷找东西。”

    说完,谢涵依旧张开双臂让奶娘抱着离开了。

    顾琦看着谢涵被奶娘抱着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个人精啊?不是才六岁吗?怎么说的话滴水不漏?

    当然,也有可能是谢涵真的什么也不清楚,所以说出来的话自然就没有漏洞。

    可能吗?

    难道他真的判断错了?

    心思混乱的谢纾也没兴趣去打开另外的两个梳妆匣了,这两个梳妆匣都是从京城带回来的,一个是顾珏的一个是谢涵的,肯定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否则的话谢涵也不会这么大大方方地让他找。

    还有谢涵的书房,他刚才也看过了,里面的书都落了不少尘土,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有人打理了,而谢纾病倒不过就是这一个来月的事情,不可能会事先把东西提前放到女儿的书堆里。

    因此,他觉得很有可能谢纾是把这件事交代给高升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交给那个姓白的女子了,那个白氏怀了谢纾的骨肉,肯定会死心塌地地留在这个家里。

    想到这,顾琦大步走了出去,并把红芍和红棠带走了,他要去找方氏,趁着那个白氏不在家的时候去白氏的屋子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发现。

    司琴看着顾琦带人离开了,恨恨地啐了一口,然后手脚麻利地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了,拿了点针线活坐在罗汉床上做了起来。

    再说谢涵到了前院,见十来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分三排跪下来正对着灵床磕头祭拜,其中为首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谢涵自是不识。

    不过当谢涵跪在主家位置上回礼时,这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起身走到谢涵身边把谢涵扶了起来,“这位姑娘想必就是谢大人的千金谢小姐了?在下姓童,童槐,是扬州盐会的会长。”

    谢涵一听对方是盐会会长,想必跟父亲是极熟的,也或者两人之间曾经有什么交情也未必,否则的话,对方不会特地介绍他自己。

    可也仅仅是介绍,并没有多余的承诺或者是别的安慰的话,谢涵听了只觉有点古怪,倒是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对方也正在打量着她。

    谢涵见此便向他福了福身子,“有劳童会长了,有劳盐会的各位叔叔伯伯们,家父生前特地交代了不对外报丧,就是怕欠下大家的人情还不了,没想到还是惊动了大家,小女子在此敬备薄茶一杯,还请各位润润嗓子。”

    谢涵的这番话也不出格,因为不管来宾是谁,她都是用这番话答礼的。

    谢涵的话一说完,小玉和小翠一人端了一个茶托过来了,李福忙请大家去西次间入座,这几位盐商互相看了一眼,见领头的童槐直接从托盘里端起茶杯一口干了,其他人也依次上前端起茶杯干了。

    “姑娘,后会有期,多多保重。”童槐向谢涵抱拳,并未因为她是一个稚龄小孩就轻视她。

    谢涵依葫芦画瓢回了对方一个抱拳礼,然后看着对方的背影沉思起来。

    “小姐,你认识他们?”李福走过来问道。

    他也觉得这童槐有点怪怪的,因为他认识他,也打过几次交道,觉得这童槐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傲气,心眼也多。

    可是话说回来了,一个二十七八岁就能坐上扬州盐会会长位置的人能是头脑简单的吗?

    “不认识。第一次见。对了,高叔叔他们该回来了吧,时辰快到了。”谢涵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进行这个话题,人多嘴杂的,保不齐就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差不多了,我出去看看。”李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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