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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妃常圆满-第59章

小说: 妃常圆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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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自己这个时候会想起她?

    “太子爷,皇上传您速速前往朗坤殿。”门外,响起了宫中侍卫长的声音。

    刘默心思念转,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个阴寒的笑容,轻轻拂了拂自己的银边阔袖,忽而扬起面颊朝着门外迈出了脚步。

    福禄眼看着刘默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凉风扫过他的面颊,满心的担忧无处诉说。

    这个时候皇上召见,应该不是审问就是对峙吧……

    夜半,朗坤殿。

    与浓浓的夜色相比,朗坤殿的灯火通明尤其的刺眼,院子里的宫女和太监均是心惊胆战的缩着脖子躲在一边,看着堆满院子的持刀侍卫目露畏惧。

    正厅房门紧闭,皇上坐在正前方的高坐上,几名一品大臣分别站在皇上的左右,刘熙则是坐在下方的太师椅上轻抿温茶。

    “儿臣给父皇请安。”刘默孤身一人走了进来,垂眸跪下了身子。

    “坐吧。”皇上轻轻地摆了摆手。

    这个太子是他一向喜爱和寄予厚望的,虽然不是在他的身边由着他看着长大,但也算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如今罪名还未曾定,他自不会像是审犯人一样的审问。

    况且,这里还站着些许的大臣,他可以重责太子,但断不能让朝中官员看轻了太子,建立威信可能需要三年五载甚至是更长,但若是想要毁了威信,只需三言两语。

    刘默颔首,慢慢站起了身子,转身坐在了另一侧的太师椅上,与刘熙对面而望。

    皇上轻轻一叹,淡淡地开了口:“对于太子妃的事情,太子可有什么想说的么?”

    刘熙不自觉的捏紧了茶杯,一丝怨恨闪过双眸,他就知道,到了现在父皇还是偏心于刘默,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竟不是质问而是主动询问。

    刘默目光淡淡,扫过眼底酿着仇丝的刘熙:“儿臣只道太子妃是从瑶蓝前来和亲的太平郡主。”

    刘熙听了这话,笑了:“四哥这话说得有意思,太子妃应该是在未央宫,而不是在刑部的天牢,难道都到了这个时候,四哥还打算帮着包庇不成?”

    刘默不置可否的轻扬眉梢,唇角含笑:“五弟如何以为太子妃就不是被人冤枉的呢?”他说着,一双眼直透着刘熙,“还是说五弟很有把握指认太子妃不是被冤枉的。”

    刘熙目光狠了又狠。

    太子妃被抓,所有证据都指责他的欺君罔上,可他为何还能笑的这般躇定?

    皇上和大臣见刘熙迟迟不作答,纷纷狐疑的拧眉。

    刘熙一愣,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没想到自己被将了一军,面上显出了讪色:“四哥真是会开玩笑,事出突然,五弟也是惊讶连连。”

    差一点就着了刘默的道,这事虽是他一手策划,但他却从未露面也不能露面,不然不管能不能拉刘默下水,父皇都会怀疑他的居心叵测。

    手心不知道何时冒出了虚汗,有些握不住茶杯,如果他反应再慢一些,或者是刚刚卡顿的时间再长一点,肯定会惹人起疑。

    抬眼,见皇上仍旧看着他愁眉不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刘熙双眼一转,赶紧又道:“父皇若是着实担心此事,不如先传刑部的人来问问,看审出了什么个结果。”

    皇上静默着,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站在皇上左右的一品朝臣里,有几个是刘熙身边的人,如今见皇上迟迟不肯开口,不禁纷纷进言相劝。

    半晌过后,皇上终于从刘熙的身上抽回了目光,对着门外喊道:“传刑部丁尚书。”

    刘熙松了口气,绷紧的面色缓和了下来,抓起身边的茶水抿了几口。

    他提前交代过丁自闵严加审问花月满,如今一天已经过去,想来就算是强行逼供也应该完事了,一个女人而已,就算是再倔强,又哪里禁得住刑部的那些个酷刑?

    就算她当真是个宁死不屈的主,也总有昏迷的时候,丁自闵只要拎着她的手指在那供词上一按,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半晌的功夫,丁自闵也就是那个对花月满用刑的朝服男子匆匆迈过了门槛,跪在了前厅的中央。

    “微臣给皇上请安,见过太子爷,五王爷,各位大人。”

    皇上点了点头,直奔主题:“人关押在刑部一天,你可问出了什么?”

    丁自闵偷偷瞄了一眼刘熙,又抬头看了看皇上,声音轻如蚊虫:“回,回皇上的话,并不曾。”

    废物!刘熙刚刚放松下来的面颊再次绷紧了起来。

    刑部加起来上百样的刑具,一个刑部尚书带着一群的刑部侍卫,竟然连一个女子都搞不定!

    丁自闵察觉到了刘熙怒瞪自己的目光,浑身一颤,有苦说不出。

    皇上倒是并不惊讶,如今花月满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太子妃还是个未知数,想来刑部也不敢用刑逼供,不过是口头询问。

    刘默平静的面色不变,但心里却并不和皇上的想法相同。

    刘熙既主动找来了丁自闵,自然是有几分把握花月满已经画押,刑部是什么地方?进去的犯人就算能活着出来也是被剥了一层的皮。

    丁自闵是刘熙的人,刘熙既敢咬定花月满不是太子妃,又怎么还会有所顾忌?如今花月满不缺胳膊少腿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

    “朕听闻孙尚钦已经立了一份口供,并且签字画押,你拿来给朕瞧瞧。”蓦地,皇上忽然开了口。

    丁自闵听了这话,浑身又是一颤,捏着自己的袖子,大有一种死不撒手的味道。

    刘熙见此是真的急了,就算花月满没画押,但孙尚钦的口供是他亲自写的,上可是言之凿凿的将所有的罪证指向了刘默,虽然一个人的口供说明不了什么,但给皇上看看也是好的。

    如此想着,刘熙再是忍不住:“丁尚书是没听见皇上的话么?”

    丁自闵咽了咽口水,有些悲催的看了看刘熙,缓缓从袖子里掏出了那份皱皱巴巴的供词,慢慢站起了身子。

    然,不知道他是害怕还是心虚,刚走出一步手便是一抖,手中的供词飘落在了地上,白纸黑字落进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丁自闵见此,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脸上,恨不得直接挖个坑把自己先给埋了,根本不敢去看刘熙的脸色,只是一味的在心里哀叹,这次可是真完了。

    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如蚂蚁一般让所有人皱眉,因为看着比较吃力,倒是供词后面最后的那几个大字很是引人注目。

    只见在供词的最下面,本该是花月满签名字按手印的地方,洋洋洒洒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

    ——臭蛇精,吃屎吧你!

    “咔嚓!”一声脆响,刘熙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第九十八章 意外的探望

    朗坤殿里,就在所有人都好奇这斗斗大字是在骂着谁的时候,茶杯碎裂的清脆响声,蓦然响起在了每个人的耳边。

    刘熙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大臣以及皇上狐疑的目光,一双眼盯着那潦草的字迹,恨不能将那供词烧为灰烬。

    他虽不懂臭蛇精是何意,但他却清楚的明白这话不但不怎么好听,而且还是在骂着他的。

    刘默斜睨着他,将他的一举一动统统看在了眼里。

    “五弟怎得如此动气?莫不是五弟知道这字里行间的意思?亦或是知道这话里话外指的究竟是何人?”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一双眼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幽暗难解。

    在他讥讽言语的高度试探下,刘熙猛地回神,愣怔过后轻轻地笑了:“四哥玩笑了。”似无意的甩了甩被茶水打湿的指尖。

    一名太监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无视正厅里所有人的存在,最终站定在了皇上的身边轻声耳语着。

    没有人知道这个太监和皇上说了什么,但所有人都能看见皇上那一双不断睁大的眼。

    待那太监说完退到皇上身后的同时,皇上慢慢站起了身子,对着所有人摆了摆手:“你们都先退下吧。”

    皇上的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是一愣,不过刘熙倒是松了口气,第一个走出了正厅。

    刘默瞄了瞄刚刚传话太监一脸的急色,黑眸沉了又沉,也是转身迈出了门槛,外面的夜色正浓,悬挂在星空上的弯月将他的欣长身影拉的更加细长。

    远处的宫道上,可见晃动的灯笼,高举的火把,随处可闻整齐而焦急的脚步声,刘默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却始终朝着沐华宫的方向走着。

    一名黑衣人跟在他的身后,穿梭宫路两旁的树林之中,动作迅速,无声无息。

    刘默绕过了朗坤殿,走过了翠竹亭,一直到进了沐华宫的院子,才缓缓停下了脚步。

    “可有擅玉的消息?”

    黑衣人见此,轻盈的跃出了树林,站定在了他的身后,单膝跪地,腰间上挂着的“夜不语”腰牌,在月色下泛着幽幽的暗光。

    “回太子爷的话,不曾。”

    “刚刚那些宫人和侍卫是奔着宫门去的,你去查查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刘默微侧面颊却并不回身,不等黑衣人的回答,迈步上了寝宫的台阶。

    一直守在正厅门口的福禄,瞧见刘默走了进来,赶忙小跑着迎了上去。

    “奴才给太子爷请安。”他话是和刘默说的,但一双眼却朝着院子口不停地张望着。

    刘默侧眼一扫:“你在看什么?”

    福禄心里担忧着,想也没想的就说了出来:“太子妃没和太子爷一起回来吗?”可这话一说出口,便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垂下了面颊。

    他一个奴才,何时能过问主子的事了?况且就算是太子妃当真从刑部放出来了,回的也应该是未央宫而不是沐华宫。

    虽然在其他人眼里,太子爷和太子妃倒是也挺恩爱且情投意合的,但他却清楚的很,太子爷和太子妃根本就不曾圆房过。

    经由福禄这么一说,刘默倒是愣了愣,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刘熙捏碎茶杯时的模样,再一想起供词上那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淡如水的唇不自觉的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

    福禄低着头心惊胆战的责怪着自己多嘴,就在他琢磨着要不要跪下认错的时候,只听刘默低沉的声音悄然响起。

    “你去传文丞相和宋太医过来见我。”

    恩?福禄一愣,不明白的扬起了面颊。

    刘默却淡笑着又道:“就算是奖励她不单单只是对我宁死不从好了。”

    其实这句话福禄还是没听明白,不过他却不敢耽搁,转身匆匆地下了台阶,先是朝着太医院的方向跑了去。

    ……

    昏暗的牢房里,腥臭依旧。

    狭窄的通道尽头,看守的侍卫正围在一处破旧的木桌边,大口喝着酒,大块吃着肉。

    被随意安置在一处牢间的花月满,蜷缩在草席上,头疼脑热四肢酸痛,意识一阵阵地模糊着,伤口凝着积血和衣衫黏在了一起,轻轻一动都是锥心的疼痛。

    托刚刚在供词上写下那几个字的福,她又免不了挨了一阵的皮鞭沾凉水。

    不过她身子虽疼,心却是爽翻了天,哪怕是她现在被虐的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只要一想到刘熙那臭蛇看见字时一脸吃粑粑的表情,她就兴奋的忍不住想笑。

    可还没等她笑出来,便是闻见了一股浓浓的酒气,抬眼一看,只见那些喝多了的侍卫,正一步一摇的朝着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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