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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妃常圆满-第32章

小说: 妃常圆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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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之中不带任何的杀气,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的唏嘘平常。

    “太子爷开恩啊!”

    “皇后娘娘您救救老奴们吧,老奴们可是跟随了皇后娘娘十余载啊——”

    “太子爷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随着侍卫走了进来,刘默解开了自己的外袍,将花月满裹了进来,不过是微微弯下身子,便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温暖和冷冽的麝香交织在一起,将花月满团团围绕在了其中,她不适应的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今日的相救,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心怀感恩,要不是刘默拿着她当挡箭牌,皇后老妖也不会找上门来。

    况且她比谁都清楚,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温柔,不过是做戏给其他人看而已。

    眼下她是真的累了,懒得再陪着他演下去,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

    可刘默像是完全没听见她的话一般,揽紧了怀里的她,在侍卫拉扯地上跪着的宫女和嬷嬷时,先行抱着她走出了永固宫。

    院子里跪着的宫女瞧见此景,又是羡慕又是害怕的偷偷瞄着。

    花月满简直无语问苍天,这些宫女还真是单纯,只知道每次刘默都是抱着她出来的,却不知她每次遭罪的原因都是刘默造出来的孽。

    阳光刺目而灼热,晒得人昏昏欲睡,刘默抱着她朝着沐华宫走去,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淡淡的开了口。

    “就算那些秘信上写的东西是谣言,你也要抓紧将那造谣的人找出来,这是最快还你清白的办法。”

    “……”

    “不过,若是你不嫌丢人,我倒是不介意派人告诉皇宫里的每个人,你还是个处子。”

    “……”

    一直听不见原本总是带着活力和装腔作势的声音,刘默诧异垂眸,只见窝在他怀里的她,目光呆滞的看着一处,清透的眼睛空洞而失神。

    “你到底还是在意了验身的事,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也还给了你一个原有的清白。”他叹了口气。

    这人是来搞笑的么?

    “如果你被人五花大绑剥光了衣服验身,最后人家告诉你不过是一场误会,你会一笑置之么?”

    她的目光还定格在某一处,可嘴角却挑起了浓浓的讥讽,“别在无耻的践踏了我的自尊之后,和我说着那些可笑的误会。”

    刘默的眼中满是蕴怒:“花月满你放肆!”他慢慢收紧手臂,勒的她浑身都疼。

    花月满疼的牙根钻凉风,却还像是被惊吓了的猫一般,不停的挥舞着利爪。

    “对于你这种有权的人,听见不符合自己心意的话就觉得是放肆,可是对于我这种没权的人来说,哪怕是被人玩弄于股掌都是理所应当。”

    语落,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觉得我放肆就别再和我说话,我累了。”

    她是真的累了,耻辱窝心,怒火中烧,她要好好的平静一下,然后慢慢研究要如何从皇后那老妖的身上把今日的耻辱给讨回来。

    刘默有些怔楞的看着睫毛抖动的她,最终叹了口气:“花月满,这次我准许你哭出来。”

    花月满只是颤了颤睫毛,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哭?凭什么?

    为了不值得的人掉眼泪,那是废物的表现。

第五十五章 死都不哭

    进了沐华宫,随着刘默将花月满放在了床榻上之后,便转身坐在了台案后面,处理起了今日皇上交给他的朝事。

    在祈天,凡是被立为三年以上的储君,都是要帮着皇帝分担朝政的。

    一直闭着眼睛的花月满猛地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匆匆光着脚出了里屋。

    刘默只是淡淡的一扫,并未在意。

    没过多大一会,花月满捧着一堆的东西又回来了。

    眼看着她跳回床榻,将怀里的东西抖了出来,刘默微微蹙眉,她竟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堆的胭脂水粉铺了满床。

    刘默并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虽不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却还是从她的身上抽回了目光,仔细批阅起了手中的奏折。

    花月满也像是屋子里完全没有刘默这个人一样,自顾自拿起了胭脂堆里的一个小镜子,一边照着自己的脸,一边仔仔细细的涂抹起了床榻上的胭脂。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半个时辰后,刘默扔掉了手中的最后一本折子。

    身子微微后仰,伸手正要捏捏自己疲惫的眉心,却在目光撞见床榻上那个影子时,彻底呆愣住了神情。

    此时坐在床榻上的花月满,裹着他的外袍,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而原本那还算清秀的脸蛋,竟不知道何时涂抹上了厚重的胭脂,脸白的像是刚从面缸里钻出来的不说,那腮边两团通红通红的东西是什么?

    可是她,却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这白天都能吓死人的样子,拼命的对着手中的小铜镜,不停的做着各种笑脸。

    有大笑,有媚笑,有羞涩的笑,有偷偷的笑……

    刘默见此,唇角一抽,虽是回了神,眉心中间的疙瘩却还紧拧着:“花月满,你这是又抽什么疯?”

    花月满听闻,从面颊里抽出视线,朝着他看了来,四目相对,她却不说话只是笑,然后又举起了手中的镜子。

    刘默真是头疼的想要抚额,就冲她这举动,如果自己不是个无神论者的话,肯定会以为她是中邪了。

    无奈一叹,正想从她的脸上抽回目光,却忽然发现她的眼角似有什么晶晶亮的东西在闪烁着。

    他默然一愣,微微眯起长眸仔细的看去,原来不止是她的眼角,根本就是她的一双眼睛都充斥着一种叫做泪水的东西。

    那晶莹的泪水朦朦胧胧的将的一双眼浸泡的似水晶一般剔透玲珑,明明马上就要汇聚成泪滴,但却在她的不停笑容之中,又平复了下去。

    刘默静静地看了半晌,慢慢伸手抚住了自己光洁的额头,莞尔失笑。

    花月满,你画着如此浓重的妆容,其实就是想要告诉你自己只能笑,不能哭,因为妆会花是吗?

    花月满从日中照到了日落,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榻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她又做梦了……

    深宫重重,楼影幢幢,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虽然看着也像是皇宫,却并不是她所熟悉的祈天的皇宫。

    一个穿着布衣的小男孩,冷冷清清的坐在一棵树下,看着不远处的天空发呆。

    树丛的另一旁,有两个老嬷嬷,蹲在地上大摇大摆的吃着托盘里的精致饭菜。

    其中一个嬷嬷似有些后怕,不停的朝着周围看着:“还是给他送去吧,不然若是被人查出来的话,咱们可是掉脑袋的罪啊!”

    另一个嬷嬷无所谓的啃着托盘里的鸡腿:“你怕什么?他是个什么身份?谁会管他?想必他就是死在这里也是没人管的货。”

    花月满虽然不知道这两个老婆子在说些什么,但从她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们刚刚的话,针对的就是那个坐在树荫下的小男孩。

    只是那个小男孩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仍旧目色平平的望着天际。

    虽然他没有表情,但花月满知道,他肯定是听见了。

    那两个老婆子总共就离着他几棵树的距离,说话的声音又不加节制,除非是聋子,不然哪里有听不见的呢?

    一会的功夫,那两个老婆子走了过来,将托盘扔在了那男孩的面前:“赶紧吃,吃完了我们还要去交差。”

    花月满看着那托盘里的残羹剩饭,怒从心起。

    这两个老不死的真是一丁点的同情心都没有,如此虐待一个孩子,也不怕阴天下雨的时候被雷劈么?

    “你们拿走吧。”那个男孩看也不看盘子里的东西,声音清冷。

    两个嬷嬷见此,一个松了口气,一个哼哼一笑,捡起地上的盘子碎碎叨叨的走了:“真是个好赖不知的东西。”

    随着那两个老嬷嬷愈发的走远,男孩慢慢捏紧面前的土地,本应该满是纯真的眼,此刻却充满了骇人的阴冷。

    他说:“我早晚会走出这牢笼。”

    他又说:“终有一日,我会踩在这片土地上,杀的你们片甲不留,笑看着你们血流成河。”

    花月满被这孩子的语气冷的一个寒颤,不过他的话却让郁闷的心舒服了不少。

    连一个孩子都懂得忍辱负重的想要逃脱枷锁,她若是再因为一点挫折而郁郁寡欢,未免有些太丢人了。

    不过血流成河啥的还是算了,没那么严重,她只要明哲保身的逃出那鸟笼子就好了。

    不远处,忽然走过来了一个小巧的身影,但样子好像是一个女孩子,她手里拎着食篮,一点点朝着那男孩摸索了来。

    花月满眼珠一转,正想接着看后续的发展,却眼前慢慢朦胧了起来,紧接着意识沉了下去,彻底陷入了熟睡。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宫女已将晚膳摆上了里屋的圆桌。

    “既然醒了就起来用膳。”刘默头不抬,眼不睁,坐在台案后面看着手中的书卷。

    花月满揉着已经快要乱到梳不开的头发,趿拉着鞋下了床,坐在圆桌边坐下,刚端起饭碗,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直奔台案后绕了去。

    “太子爷,我们打个商量啊?”她站定在刘默的身前,微微倾着身子,一脸的狗腿笑。

    “花月满,把你的笑容收收。”刘默皱了皱眉,仍旧举着手中的书卷,“你脸上的胭脂快要掉进饭碗里了。”

    “呃?”花月满一愣,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正好把腮边那红红的胭脂涂抹了下来,红红的一片覆盖了满手满脸。

    看着她更加花里胡哨的妆容,刘默满眼的嫌弃,扔下手中的书卷,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抹手帕,扔到了她的脸上。

    “把你的脸遮一遮,别让我晚上做恶梦的时候梦到你。”

第五十六章 太子爷我们打个商量吧

    花月满是真的已经习惯了刘默那有毒的舌头。

    她不痛不痒的一边擦着脸上看堪比二尺厚的胭脂,一边笑着再次重复:“太子爷,咱们打个商量啊?”

    刘默瞧着她那到底一滴泪都不曾流出来的眼,倒是笑了:“花月满,你恢复挫折的体质还真是快,跟熊似的。”

    花月满一个没留意,就中了他的套:“为什么是熊?”

    刘默起身,朝着圆桌走了去,缓缓撩起袍子坐下身,淡淡的又道:“大脑简单,四肢发达,就算是被猎户削了半边的脑袋,还会站起来继续挣扎。”

    所以,他这是在说她一根筋是吗?

    淡定,一定要淡定!好歹她现在是有求于他。

    花月满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次勾起了笑容,坐到了刘默的对面:“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不是吗?”

    她其实真的要感谢刚刚自己做的那个梦,不然她又哪里会这么快就站起来?

    在这高墙的宫门外,不但有司慕冉,还有无数未知的可能。

    她不能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乖乖做一只被别人拴在手中的井底之蛙,她要排除万难的逃出去,过属于她自己的日子。

    刘默倒是对她是如何想开的没什么兴趣,接过宫女递来的湿帕擦了擦手:“说吧,你想打什么商量。”

    花月满拉着凳子往他的身边凑了凑,忽视掉他嫌恶的皱眉,小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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