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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女皇十二钗-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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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顺君,太后最近心情还烦闷吗?你最常去侍奉太后,要多多帮陛下纾解太后心结才是。”江珵鹤说道。

    慕容浅秋听罢,放下手中的茶盅,说道:“侍身无能,凤后若是有更好的法子,去开导太后便是。”

    江珵鹤微微敛目,说道:“太后心情郁结不欢,是咱们每一个人的过错。在座诸位,可有好的法子,能哄得太后开心的?”

    “侍身倒是有个法子。只是,这个法子,恐怕大家都不会同意。可是,却能让太后郁结于心的结,云开月明。”执羽之子说道。

    江珵鹤沉默了许久,这才说道:“执羽倢伃有何妙招?但说无妨。”

    “凤后去请陛下张榜选秀,太后的心病,自然会不药而愈。”执羽之子说道。

    江珵鹤就知道,执羽之子没什么好心。他便说道:“这种事情,本宫不是没有请求过陛下,只是陛下执意不再张榜纳新人。本宫能有什么法子呢?”

    “什么法子?凤后过谦了。凤后若是真心想要太后心病立刻痊愈,完全可以不经陛下的允准,懿旨张榜就可以。陛下为何会不愿意张榜纳新人,无非是怕人多之后,类似楚倢伃的事情,再度发生。”执羽之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描淡写地冷讽道。

    江珵鹤面上一阵青白交替,他不悦地说道:“陛下不喜欢的事情,本宫不会去强求。执羽倢伃这种提议,莫不是想要引起,陛下和本宫的嫌隙不成?”

    执羽之子耸了耸肩,也不告罪,反而说道:“侍身只是应了凤后的要求——但说无妨,这才开口说的。若是凤后不愿意,便权当没有听过吧!”

    江珵鹤眼睑眯了又眯,可他不能把执羽之子怎么样。罚他吧,江珵鹤自己确实说过“但说无妨”这四个字。不罚他吧,似乎他自己又气不过。

    江珵鹤学起他父亲公孙琪越的法子,装作无视的不去计较,显示自己的大度。

    “过两日便是蓁姐儿和沛哥儿九岁的生辰了,夕修仪,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江珵鹤对南宫虹夕说道。

    每个人彼此之间越发的尴尬,江珵鹤便托词身子不适,早早地散了众人。

    曲靖蓁和曲沛然的生辰宴席上,彷如当年选秀时曲靖容的生辰宴似的。坐满了康正帝不认识的男子。她都不明白,过生日,明明是自家人的事情,搞这么多不认识的人。是图什么?

    酒过三巡,康正帝就有些意兴阑珊,可就在这时候,执羽之子忽然捂着肚子,想要请辞。

    康正帝见执羽之子神色不对,便说道:“叫侯在一旁的太医先给瞧瞧,朕看着执羽倢伃的神色有些不对。”

    候在一旁的,碰巧是喜太医,她赶忙上前来给执羽之子请脉。

    她细细探了半天的脉象,这才跪在殿中,说道:“陛下……执羽倢伃这是小产了。”

    “小产?”康正帝一脸不解地看着喜太医。

    “是的。回禀陛下,执羽倢伃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喜太医一脸凝重地说道。

    康正帝看着一脸惨白,怔怔发呆的执羽之子,再转向喜太医,问道:“还能保胎吗?”

    喜太医紧锁眉心,她不解又小心翼翼地给康正帝解释道:“启禀陛下……小产……小产是指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可是他不是……”康正帝说着,执羽之子便站了起来。

    执羽之子青铅色的袍子上,渐渐渗出了血迹。

    站在执羽之子和白景裕中间的白玉,倒吸了一口,惊道:“血!”

    “怎么会小产呢?怎么回事?”康正帝不解地看着喜太医。

    “回禀陛下,下官从执羽倢伃的脉象来看,执羽倢伃应该是刚刚吃下了什么沾染了红花的食物。”喜太医说道。

    “陛下……执羽倢伃现在需要尽快送回寝殿,进行一些处理。”喜太医蹙着眉,偷偷地看了一眼康正帝。

    “宋惜玉!叫人让执羽倢伃用朕的软辇回去!喜太医,你负责此事。”康正帝吩咐道。

    等一行人匆匆离开了大殿,康正帝复又坐下,说道:“查。朕倒要看看,这兴风作浪的,到底是谁!”

    不一会儿,便从太医院跑来了三位太医,她们一样一样地尝着执羽之子桌上的采药。

    “启禀陛下,就是这份水晶葡萄抱核仁,核桃仁上被红花浸泡蒸煮了多回。下官不必品尝,细细去闻,就能闻到红花的味道。但是核桃仁本身就有生腥的气味。所以,与红花的味道混在一起,便不易察觉了。”洪太医说道。

    众位君侍都看着面前的那道水晶葡萄抱桃仁,惊恐地避而远之。

    “查一下所有人面前的这道菜。”康正帝冷冷地说道。

    洪太医查看过后,说道:“启禀陛下,唯有执羽倢伃的这道菜被下了红花。”

    康正帝陷入了沉默,所有的人都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是谁能比她还快的知道了,执羽之子怀有身孕呢?

    “凤后,你知道执羽倢伃有孕的事情吗?”康正帝问道。

    江珵鹤摇摇头,说道:“臣侍不曾听任何人说起过,若是臣侍知道,一定会告诉陛下的。”

    “去把伺候执羽之子的宫人全部抓起来,一个一个的问。”康正帝说道。

    康正帝看着所有人的面色,都还有一些心有余悸,什么话也没说地站了起来,离席而去。

    “桦宇。”康正帝坐在交泰殿里,对着空气喊道。

    桦宇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康正帝继续说道:“叫桦叶和桦木,去建章宫英华殿给朕盯着。承烨和承月去福寿殿盯着动向。”

    康正帝说罢,便也起身去往建章宫了。

    男人小产,产道还是会裂开,然后一点点地渗透出废血。直到把所有的东西都排干净,才能处理闭合。否则,淤积的废物的毒素之类的东西,会积压在男人的袋子里。这种痛苦,和女人小产的痛苦,不相上下。

    “谁也不说吗?”康正帝微微蹙眉。

    宋惜玉把头低了又低,点点头应道:“是的,陛下。”

    康正帝波澜不惊地说道:“那便全部发配吧。连坐家人一同发配。最后给她们一个机会,若是招了是谁,查出来属实的话,赏三顷良田。”

    宋惜玉微微一震,领命退下了。

    康正帝仰着头,转动着脖子,她的骨头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所有新调派来英华殿的宫人们,都怕极了。她们谨慎地不想犯一丁点儿错误。

    曾经有人说康正帝是个宽容柔和的帝王,再也没有皇帝像她那样珍惜下人的性命。这句话,渐渐地开始在人们的心里变淡,变的模糊。

    康正帝坐了一会儿,又去了皇女所,她抱着九岁的曲靖蓁,哄了哄她。又抱起九岁的曲沛然,亲了亲他稚气的小脸蛋。

    孩子们不再像往日那样看见康正帝来,都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孩子们,开始有些敬畏,甚至有些害怕起这个身为她们母皇的女子了。

    康正帝又去了掖庭,她对掌事的宫伺说道:“你们要是问不出来个所以然,不如送到大理寺去罢。”

    掌事的宫伺和宫侍听罢,又畏惧龙威,又激起了心底的竞争之心。她们不愿意将后宫的人交到大理寺。那样,她们的威名岂不是要受到歧视吗?

第四百四十章 时光培养了嫌隙

    于是,她们用尽了几样最意想不到的酷刑,甚至有宫人受不了,一心求死的。

    可是,依旧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康正帝这一回,没有像上次那样再也不理任何人。而是一切照旧地样子,只是颇为关心执羽之子而已。

    “你其实,已经知道是谁了吧?”

    康正帝看着执羽之子,执羽之子也看着康正帝。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当年,文青是我叫人害死的。”执羽之子说道。

    康正帝听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她轻轻拍了拍执羽之子的肩膀,说道:“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

    南宫虹夕看着一轮弯月悬挂半空,好似伸手就能够到那般,清晰明亮。可是,又明明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你来了,久等了吧。”康正帝褪去了对襟鹤氅,让南宫虹夕给她宽解着衣裙。

    “朕刚去看了看唐越,故而来晚了。”康正帝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南宫虹夕低垂着凤眸,指尖微微一顿,接着,又继续起来。

    “陛下许久没有在臣侍的面前,直呼其他君侍的名字了。”南宫虹夕语气中有一丝的愁思。

    康正帝并没有接腔。

    南宫虹夕跪在康正帝脚边,抬头看着她,一边帮她解开带子,一边问道:“陛下,你还是我的……她吗?”

    康正帝低垂着星眸,看着南宫虹夕,说道:“你希望我是,便是,不希望我是,便不是。”

    南宫虹夕听着康正帝这句话,心底非常的难过。

    她是从何时,开始对他的态度,变成这般的冷淡的呢?说冷淡,似乎又有些冤枉她了。她平日里的关心,一点也不落下。可是,南宫虹夕却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这些关心,好似只是例行公事那般。一点也没有从她的心间,带出一些温暖的感情。

    南宫虹夕又不愿意这样去相信,他便只是隐隐地觉着,然后特别的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说她心里爱他,她却对他基本很少再有往昔的情愫,连碰他的时候,都总觉得她似乎彬彬有礼地在进行义务。说她不爱他了,她却对他和颜悦色,体贴有加。再这样下去,南宫虹夕就要被康正帝折磨疯了,不能知道她的心意,对他的折磨何止寝食难安。

    这些不确定,都是从楚瑰那件事之后开始的。

    他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做。难道她不信他?

    可是,似乎又不是这个原因。难道,是因为他为了孩子打点未来开始的?可是,要他完全不去打点。他又做不到。

    因为别人都在打算啊!他不去为孩子们做打算,他不去为孩子们算计未来,孩子们怎么办呢?

    南宫虹夕眉心一股浓郁的哀愁,散不去,解不开。

    康正帝亲了亲南宫虹夕的眉眼,她知道南宫虹夕在想什么。可是,他们都这样做,只会让她渐渐疏远他们。这是他们的选择,就必须学会承担后果。

    康正帝拍了拍南宫虹夕,说道:“早些休息吧。”

    南宫虹夕看着康正帝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中间留着一人的位置。

    南宫虹夕忽然很气恼,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不喜欢他做什么,就说啊!什么也不说,这样看似温柔的淡漠,让他的心底一点一点的被捏碎,一点一点的被摧毁。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待他呢?

    南宫虹夕扯掉了康正帝的遮挡,像复仇似的,闯了进去。南宫虹夕一边哭着,一边控诉道:“你若是不爱我了!干脆把我打入冷宫好了!你干嘛要这样待我!”

    康正帝被南宫虹夕怒暴的藕段儿般剑身一通撞击,惹得只能呜呜嘤嘤。她裹着他对她爱的控诉,他感受着她娇媚之处,对他的挤压和决不放松。

    康正帝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软弱无力地更加配合他的节奏。

    “真棒——啊……玲儿……再放松一点——放松一些啊……”南宫虹夕疯了似的,用柔眼难辨的速度抵毁着康正帝。

    “再对我说一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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