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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女主三国-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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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县令董文来了。王越宣读了圣旨。县令董文领旨谢恩。接下来,就是与田润办交接。董文对田润说,想带一些人到广宗。田润说,只要说在明处,尽管带。县令就叫人拿了名册过来,两名县丞一名县尉一并勾了,另外还选了一些衙役。

    田润说自己在广宗还有一队人马。要董文先去收拾,呆会儿一起上路。董文就往里边去了。

    毛城县衙,前面是一个广场。正面只有一扇大门,门后一扇石屏风。屏风之后即一进庭院。庭院的两侧的小间,是衙役及僚属的办公场地。正面是大堂,即审案的地方。二进院落的二堂,才是县令办公的地方。二堂的左右是会客室和签押房。两旁厢房,则是县丞、县尉的办公场地。最里面还有三堂。毛城县令董文没有另辟府第,与家人奴仆一起,就住在三堂。

    董文到后面收拾去了。田润等人就在二堂休息。

    ……

    田润说:“呆会,我、王越、翼德,将陪董文到广宗。到广宗唤回云长、伏义之后,我还要跟王越去一趟燕山。也就是说,刚刚接手的毛城县令,我不能履行职责。所以,我就委任立安为县丞,代管毛城。县尉,我拟由高顺出任。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

    田润问的是你们。实际上,同行之中,有六人都只是辎重兵,是不够说话资格的。“你们”中,其实就只有王越、张飞、邹靖三人。王越和张飞,对于这些又是说不上话的。最后,“你们”就变成了“你”,单指邹靖一人。

    邹靖本是文人,在幽州担任过校尉。校尉虽武职,但品级比县令还大。只不过,不像县令那样独当一面罢了。邹靖认为,管理毛城,自己完全是能够胜任的。故道:“主公放心。靖一定把毛城治理得井井有条,方不负主公厚望。”

    “好。”田润起身,四下一看,道:“立安,还有你们六个,准备笔墨纸砚,我有一些想法,你们要记下来。”

    七个人一阵忙乱,准备好了。邹靖道:“主公请讲。”

    田润道:“我想,首先是整顿秩序。在城外,搭建简易帐篷,让难民居住。难民的饮食,由军营提供,但不可让他们吃饱。吃饱了,他们对后面的安排就不期待了。接下来是人口普查。也就是造册登记,建立户籍。不仅对城中百姓要普查,对难民也要普查。姓名、性别、年龄、住址、职业均要登记,有特别喜好的,有特殊才能的也不要放过。然后是健全府衙机构。从里正、乡书,直至衙役、文书,都要指定专人。让课督赋税、捕凶缉盗,诸般杂事都有人打理。经过这三步,估计就差不多了罢?”

    邹靖道:“主公所言,新奇果断。靖思之,颇有快刀斩乱麻之功。”

    “不用拍马屁。我的安排,也不一定完全正确。代管毛城期间,立安可以酬情变通。”田润道,“接下来,我要说一点别的。主要是指,万一我长期没有回来的情况。”

    ……

    “大伙儿现在奉我为主。如若三年五载,我长期未归,即可奉玄德为主。

    “此次抗击黄巾,靠众将士拼命,我们立了大功。本可位及郡守,但我却只选毛城。我为什么认定毛城这个地方,是因为,毛城是距离黑山最近的县。黑山,北起北拒马河谷地,南至沁河平原。海拔……山很高,绵延南北,成为并州、冀州天然的界山。现在,无论是并州还是冀州,州治,都只到山脚。也就是说,整个黑山山脉,实际上并不属于任何一州。

    “我知道黑山的中段广泛出露片麻岩,南段和北段还有为石灰岩,在井陉、临城、峰峰、六河沟等地,还有大量的黑岩。那些,都是天然的宝藏。当然,探寻那些宝藏只有等我回来之后,才能着手。在我没回来之前呢,立安需要探寻出一条过山的通道。

    “黑山山脉南北走向,因此过山通道大致上由西向东。光是人能过去还不行,还得让马车也能过去。这样的过山通道,实际上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要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修建这样一条过山通道。修路的事情,可由伏义去办。

    “冀州、并州,由黑山的阻隔,风情各异,各种物品价格并不统一。有了过山通道,我们就可以把冀州的货物卖到并州,再把并州的货物买回来。钱财,也就源源不断了。不过呢,我们还要在过山通道的两头,修建关口。我没回来呢,就参照壶关的样子修建。有了关口,通道才能够控制在我们的手里,过山的买卖也才能够控制在我们手里。当然,遇到适当的时候,我们还可以成立一个商会,不仅买卖东西,而且还要买卖南北。

    “我们还要在黑山的里面寻找大块的平地。现在的百姓,一般是逐水而居。实际上人靠的是粮,粮靠的是地,应该逐地而居。只要发现大块的平地,没有水,可以就地挖井。井里无水,可以从别的山上引来。水渠可以走地面,也可以挖洞走地下,还可以架桥走空中。有了水渠,我们找到的大块平地就能长出庄稼,就能够安置流民了。说到这里,立安,也许要注意一下引水方面的人才。对了,还要修建道路,把找到的大块平地,与过山通道连接起来。

    “赋税的问题,历来争议较多。我的意思,是建两本账,自己一本,对朝廷一本。对朝廷,就是原来的人口,原来的产量,原来的税率,然后计算出应该缴纳的贡赋。贡赋的增长,应该参照邻县,不要增长过多,以免邻县难堪。自己的一本账,才是真实的账。里面的人口,产量,税率都是真实的。税率方面,可以酌情降低,但不宜降得过多。主要是稳定税率,三、五年不变。粮食多了,存放不易。我们可以在黑山里面挖洞存放。

    “城东的兵营可以保留一段时间。若有郡府、州府来人,让他们找军营,就可以缓冲一下。”

    ……

    原毛城县令董文抢收完毕,赶了六辆大车,并奴仆家人二十多人上路。董文勾选的县丞、县尉、衙役也是拖家带口的,有两百来人,十几辆大车。

    出城之后,张飞说要回营一趟。从营中出来,张飞赶了一百辆空车,让董文一行迁移者上车代步。董文非常感激。

    由于同行者大多是百姓,马车行进较慢,当日野外宿营。次日晨重新上路,酉时,天将晚,这才到达广宗。

    因为山路崎岖,盘旋曲折,一行人并非由西门而入,而是走的北门。

    ……

    北门这边,据将领们回顾,守城的战死了两百多人,攻城的黄巾死了两千多人。此时田润放眼望去,城墙早已被大雨洗刷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血迹都看不出来了。

    进城之前,田润就在想,广宗死了那么多人,估计城内没几个人了。哪知,人还不少。虽然没有毛城那样多,但估计八、九千人肯定是有的。

    广宗这里,自黄巾平定之后,尚无官员治理。因此,就没有人跟董文办移交了。

    张飞很快就把关羽叫来了。田润见到关羽,自有一番亲热。而关羽见王越在场,又听张飞在路上介绍过王越的身份,故关羽没有让田润拥抱自己。

    田润问高顺何在。关羽答,在西门城楼。田润让关羽派人去叫,关羽没动。田润再喊,关羽还是没有安排士兵,而是随便在路上拦了个人,让那人去叫。

    关羽把田润带到一个宅院。宅院很大,估计其主人已经丧身于黄巾之乱了。

    田润叫关羽安排做饭。然后歇息了一下。

    ……

    吃饭了,高顺还是没来。关羽让去找高顺的那名路人也没有回报。田润就让关羽再派人去叫。关羽说:“这个……没用的。我不知叫过多少次了。伏义就是一根筋,死活不离西门城楼。”“哦?才这么一会儿,你就‘不知叫过多少次了’,”田润取笑道,“你的动作可真够神速的呀。”

    “我说的不是今天,”关羽解释道,“自从你被抓之后,伏义就说,你说的,你一定会回来的;万一要是你回来的时候我们不在,就不好了。所以,他就要等在城楼。你算算,这都大半年了,他吃喝拉撒都在城楼,整天的倚着城墙向远处的山峦眺望。这可不是个事儿啊。所以……所以……”

    “所以你们就骗他说我回来了是不是?骗多了,现在我真的回来了,他也不相信了。”田润心里暗笑,这又是一个狼来了的故事。“说不得,只好我亲自走一趟了。王越,陪我去。”

第二卷 第54章 陌生老者

    田润心情愉快地走出了宅院,王越跟在后面,却步履沉重。田润催促王越快走好几次。当又一次催促王越的时候,田润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王越道:“自从在毛城军营外见到你这帮兄弟之后,我发觉,他们个个都很爱你。”田润道:“是啊,我也爱他们。”王越道:“我也爱你。”田润怔了一下,以为王越在表白,忙应道:“我也爱你。”王越却道:“但是我发觉我似乎不如他们爱你。”

    “你什么意思啊,”田润道,“这是不同的知道吗?我跟我的部下,那是一种亲人的爱,不带男女之情的。你如果吃醋,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尽管明说。我曾经说过,为了你,我可以离开他们的,现在依然有效,永远有效。”

    王越见田润误以为自己吃醋,忙解释道:“我没有觉得不舒服。我是想,我要向他们学,尽可能的爱你多一点。”

    “谢谢你,”田润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有了你,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好,我们走吧。”这次轮到王越叫田润走了。

    ……

    尽管是王越叫田润走,但他还是让田润走在前面。田润没有领先很多,也就半个身子。这里毕竟是田润当家作主的地方。

    拐个一个弯,能看见西门了。田润一见,许多往事都涌上了心头。多少人奋勇杀敌,都不如自己亲身上阵杀敌的感受更深。上一世,田润没有杀过人。然而,田润的心肠却在上一世的商场当中变得不再柔软。杀人与否,所差的就仅仅是一种实际的动作而已。穿越到尸场,着实让田润胆战心惊,但也同时锻炼了田润的视觉神经。当田润回过头来重返尸场搜寻物品的时候,田润其实就已经战胜了对于尸体的恐惧。因而,在刺杀卜已和宋忠的时候,田润眼睛都没眨一下,俨然久经考验的战士。

    但是,杀卜已、宋忠,以及以前一系列的战斗,跟广宗西门城墙上的保卫战还是截然不同的。以前的战斗,自身安全基本上都是有保障的。而西门城墙上的战斗却不是。西门城墙上的战斗,稍微松一口气,就是全军覆没;坚持到底,也可能全体死亡;就算总体上取得最终的胜利,自己也完全有可能先行一步,先赴黄泉。

    在那种生命遭受极度威胁的命悬一丝的情况下,亲身上阵杀敌,印象是铭心刻骨的。每一个瞬间,每一个动作,都曾经在田润的心里像电影一样回放过多次。如今看见广宗西门,往事就变得更加清晰。田润记起当时自己是看见几个重伤的战士不惜与敌人共归于尽的壮举之后,冲出去的。紧接着自己被士兵所掩护,有一个士兵,因为掩护自己而被敌人砍翻在地。也不知道那个士兵最后活下来没有。

    记得自己后来蛮劲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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