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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覆手繁华-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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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谨莜眼泪落下来:“只要祖母能平安,就算辛苦点又算得了什么。”

    杭氏暗暗点头,虽然被太后娘娘罚了,不管是徐老太太还是谨莜仿佛都有了些变化。

    想到这里,杭氏不禁道:“莜姐懂事了。”

    徐谨莜心里一寒,原本她以为杭氏会劝慰她几句,却没想到随随便便就打发了她。在杭氏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弟弟,如果弟弟被关了这么久,杭氏只怕早就心急如焚。

    也许这就是因为血缘。想到这里徐谨莜心中“咯噔”一下,在庵堂那些日子,她不止一次开始觉得她不是徐松元和杭氏的孩子,否则怎么会被他们这样凉薄对待,现在这种感觉愈发强烈起来。

    徐谨莜紧紧地攥住了帕子,如果真的是这样,将来她要怎么办才好?

    徐老夫人喝了半碗茶,仿佛才缓过神来,自己是真的回家了。这些日子只要想想太后眼睛里那冰冷的神情,她一颗心就沉下去。

    她怎么能想到,太后会揪住赵氏不放。她怎么能想到本来好端端的皇后,却一下子沦为阶下囚。

    “那案子还在查吗?”徐老夫人抬起头来问徐松元。

    徐松元道:“赵氏怀了身孕。”

    几个字让徐老夫人不禁怔愣,她正不知道是喜是忧,徐松元接下来的话,顿时将她打入了谷底。

    徐松元道:“赵家想要借此机会营救赵氏,故意陷害裴家和顾家,买通了宁王府的嬷嬷给宁王下毒,幸好被太后察觉……”

    徐老夫人没有听说过这些:“你仔细地说说,赵家怎么陷害裴家和顾家。”

    旁边的徐正元立即道:“裴杞堂被顾大小姐迷得晕头转向,为了顾大小姐连前程都不要了,公然顶撞皇上,差点被直接下了大牢,裴家也拿他没有办法,裴太夫人只得亲自上门向顾家求亲,顾家到现在都没有答应。”

    徐谨莜听着睁大了眼睛,耳边一阵嗡鸣声。裴杞堂怎么可能会喜欢顾琅华,这一定不是真的。

    “不可能。”

    徐谨莜不由地喊出声。

    杭氏立即看过去:“谨莜你在说什么?”

    徐谨莜面色通红,半晌才说出话来:“他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裴杞堂怎么会喜欢上顾琅华。

    为什么就是顾琅华。

    ………………………………………………

    这两天睡得太晚,口腔溃疡全面爆发,因此被训斥了。所以要调整作息时间,尽量两章都在晚上十点之前更新。

    希望能做到早睡早起。

第五百二十二章 找上门

    徐谨莜恨不得立即就叫起来,一定是顾琅华不知廉耻,想方设法与裴杞堂私下里见面,否则裴杞堂怎么会喜欢上顾琅华。

    所以顾家才会退掉陆家的婚事。

    难道就没有人注意到这点,顾家族里也不惩办顾琅华吗?

    凭什么啊?她没有犯错却被关了这么久,顾琅华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却还在那里等着裴家人上门求亲。

    都怪她没有早点发觉,她现在都不知道顾琅华是什么时候对裴杞堂有企图的。

    徐谨莜很想哭,为了自己,也为了裴家。

    “我听说的不是这样,”杭氏道,“裴家早就有意思去顾家提亲,只不过顾大小姐年纪还小,裴家就没有着急,听老爷说顾大小姐在战场上救过裴杞堂,这样看来,会喜欢上一个救命恩人,也是寻常事。”

    很少在人前说话的杭氏,突然说出这样一大段话来,徐老夫人不禁皱起眉头看向杭氏,杭氏穿着藕色的褙子,头上梳着同心髻,只是戴了一只指甲盖大的珍珠发簪,两鬓稍稍有些蓬松,看起来温婉又清丽,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和她从前在家中完全不同。

    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难道杭氏现在就以为,整个徐家已经落在了她的手上?

    徐老夫人皱起眉头,一股怒气顿时冲上了头。若是换做往常,她一定会好好训斥杭氏,可是现在她刚刚从庵堂里出来,又与赵皇后有些牵连,再闹出什么事恐怕会被杭家攥住把柄,她只能暂时忍耐,等大家将这件事忘了,她再重掌徐家,好好给杭氏长长规矩。

    徐老夫人淡淡地道:“现在裴家和顾家又如何?”

    杭氏松了口气。

    徐松元接口道:“赵家的事败露,太后娘娘心灰意冷要绝食寻死,皇上又将裴杞堂召回去办案,很快顾世衡应该也会官复原职,这场风波来得快,倒也去得快。”

    如果被打压的是顾家,徐老夫人心里会十分欢喜。

    “祖母,”徐谨莜又开口,“我想……回宫中去陪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心情不好,我也能从旁解劝。”

    徐老夫人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茶汤沁人心脾,和她在庵堂喝的那些完全不同,在庵堂那么久,她几乎要忘记茶的味道了:“太后没有召你,你要怎么去宫中?”

    徐谨莜一时语塞,这些年她进出慈宁宫就像进出徐家一样随便,太后娘娘特意赐给了她一块宫牌,让她来回走动,这次祖母被罚去庵堂,她的宫牌也会程女官收走了,没有宫牌她自然是进不了宫去。

    徐谨莜的眼泪豁然掉下来,太后娘娘该不会已经忘了她吧?

    徐老夫人却无暇顾及徐谨莜的心思,看向徐松元:“那你准备要怎么办?中书省准备站在哪一边?”

    “母亲,”徐松元道,“这次查出来,赵家不光是伪造了一封手谕,而是连庆王谋反的证据也是假的,庆王案死了那么多人,现在还有官员被关押在大牢里,我们已经商量了,准备上奏折,请求朝廷重审庆王案。”

    “你们?”徐老夫人听得一哆嗦,“你们是谁?是刘相和谢相?”

    徐松元嗓子发紧:“不是……是我和几位御史……”

    “你是在御史台任职吗?”徐老夫人提高了音调,“你是在中书省,你的上司是两位丞相,你不跟在两位丞相后面,却和那些御史一起胡闹,是谁给你出的主意?顾世衡?”

    徐松元挺直脊背:“是我自己,跟别人无关。”

    徐老夫人的脸色铁青。

    徐正元见状立即上前拍抚徐老夫人的后背:“大哥,你能不能不说这些,母亲身体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你……要气死母亲不成?”

    “我没有入仕,不明白官场上的事,大哥也要为这个家思量,这个家不能再有什么风波了。”

    徐老夫人感觉到了欣慰,幸亏有正元,否则她定然已经被气死了。她不明白,那个顾家在西夏到底给松元喝了什么**汤,让松元觉得顾家做什么都是对的,尤其是那个顾琅华,明明有可能是老三的野种,偏偏没有人揭出来,顾家闭着眼睛不承认,依旧将顾琅华捧在手心里。

    徐老夫人想到这里就觉得心烦意乱。

    “老夫人,老爷,”管事快步进了门,“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来跟我们要账的,非要见老爷,我们不见的话,他们就要去衙门里告状。”

    屋子里气氛顿时一僵,所有人面面相觑。

    徐松元先回过神来,径直看向徐正元:“这与你有没有关系?”

    徐正元瞪圆了眼睛,“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外面好端端的做生意,月月都有进项,哪里会欠人银子。”

    徐松元半信半疑,转头吩咐管事:“让人去问仔细,我们什么时候欠了钱,是谁欠的。”

    管事点点头。

    徐老夫人乜了杭氏一眼,杭氏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这件事真的与徐家有关,杭氏就是治家有失。

    “问清楚了,”管事一边擦着汗一边禀告,“是给二老爷办过事的闫掌柜。”

    管事的目光就落在了徐正元身上。

    徐正元直起脊背,目光中有一丝的迷惑,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

    闫掌柜,难道说的就是……那个闫……

    “人在哪里?”徐正元急切之下额头上青筋浮动,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真的是闫长贵,那可非同小可。他带着闫长贵买下了顾家的药铺,已经交了定钱,他会因此平白赚上几千两银子,如果这时候出了什么事,一切可就前功尽弃。

    所有人都看出徐正元的失态。

    徐松元脸色阴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闫掌柜是谁?你手底下的人?”

    徐正元一下子没有了方才的气势:“一定是弄错了,我出去问问。”

    徐正元正要向外走去,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有人伸着脖子喊叫:“二老爷救命啊,二老爷,快救救小的……”

    ………………………………………………

    再重申一遍。

    徐松元老大。

    徐正元老二。

    徐士元老三。(庶子)

    今天更新结束,明天尽量再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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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 推脱不掉

    徐正元刚出了门,就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人向院子里跑来,徐家下人想要伸手拦住他,却被他一脚踹开。

    徐正元脸色微变,立即走上前去,跟那个人顿时撞了个正着,徐正元张开嘴就要说话,却觉得几滴雨水般的东西落在了他脸上和嘴里,他还没有弄清楚是些什么,就闻到了一股恶臭。

    那是净房里的味道,新鲜的和陈旧的屎尿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落在他嘴里的那几滴,咸咸的,仿佛贴在了他的舌头上,然后被他的唾液融合,向嗓子眼推去,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

    这下屎臭的味道顿时充斥了他整个身体。

    “呕”徐正元忍不住弯腰吐了一口,胃里的东西拼命地向外涌,争先恐后地想要从他的口鼻钻出来。

    他还没有尽情地吐干净,就觉得手臂一热,已经被人攥住,然后那恶臭的源头张开怀抱死死地依偎在了他的身上。

    “二老爷,他们要弄死我,他们逼我们吃药,将我按在粪水里……二老爷,您救救我……”

    徐正元想要将闫长贵甩开,却越挣扎越被他死死地勒住。

    “来人……”徐正元喊着,“都愣着做什么,将他给我拉出去。”

    徐家下人立即扑了上来。

    徐松元挡在了徐老夫人和杭氏等人面前,转过头来看向杭氏:“你们还是回去内院里去吧,这里有我和二弟处置。”

    徐老太太脸色难看,用帕子捂住了口鼻,看着徐正元狼狈的模样,不禁喝道:“人都哪里去了?怎么就让人闯了进来?门上的管事呢?”

    管事立即过来告罪:“老太太,都是小的们的错……小的们正跟那些闹事的人说话,谁知道他就挤进门,他身上……满是……我们一时无法下手。”

    “原本想着将他堵在一进院,没想到他知道长廊后面的侧门,就直接过来了。”

    管事也很委屈,哪里能想到这个人就像进自家院子一样熟门熟路。

    徐老夫人目光一敛,看向旁边的徐二太太。

    徐二太太低下头不敢说话,闫长贵不是第一次来了,上次老爷带他进门,怕走正门显眼,可能就是从侧门到的后院。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个闫长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一个办事谨慎的掌柜,变成了这般的模样。

    徐家下人七手八脚将闫长贵拉开,徐正元的衣袍却也被撕开了两条长长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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