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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誓不为妾-第7章

小说: 誓不为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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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小丫头不肯承认自己的见识不如她这个奴婢呢,紫苏哑然笑着道:“我能在毛衣上织成很多漂亮图案哦。”

    三小姐果然被勾起了兴趣,一双美瞪得老圆,有些心急道:“我看你好像织了有花式,还能编图案吗?那,那你快点编吧,让我看看会是什么样。”

    紫苏正要说什么,车子却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道:“公子爷,到了。”

    侍书就在车边,她先下了车,又让车夫摆了个小凳在前面,紫苏这才扶着三小姐让她踩了凳子先下,自己最后跳了下去。

    末湖就在城外,是京都城郊一大美景,湖面宽阔,湖水秀丽清澈,正值十月,岸边湖草开始枯黄,寒风吹来,湖水拍击着水岸,那淡黄的草儿一波一波的也跟着起lang,就像风中的麦田一样,不见调落之意倒有丰收之感,放眼湖面,天碧水蓝,紫苏的心也跟着天宽地阔了起来。

    “观湖楼就在那边,我们快去吧,一会在楼上看湖,景致更好。”三小姐见紫苏看得出神,拉了她就走。

    “呃,公子在前,奴才们跟在你后面就是。”紫苏见三小姐女儿态半点未改,怕一会到了人前就会穿了帮,忙提醒她。

    三小姐也注意到了,忙放开脚踱着方步一走三摇的前行,看得侍书和紫苏捂嘴猛笑。

    观湖楼有三层,像这里很多建筑一样,也是木楼,飞檐雕栋,古朴巍峨,看着前面的建筑,紫苏突然就想起前世家乡的岳阳楼来,那也是三层的,历千年而不倒,就像是洞庭湖的守护者,心微微有些酸,赌物思情,前世的一切亲切却遥远。

    楼前草坪里早停了不少马车,紫苏很快就在一众马车里寻到了墨书的身影,他此时正坐在车辕吃着瓜子,与边上一辆更为华丽的马车上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他们都是长随或跟班,主子早就进了观湖楼三楼了,他们就候在外面。

    一楼门前早站着个身穿儒袍的中年男人,看他微笑着与进出人的打着招呼就该是这次诗会的接待知事吧,看到三小姐走近,那人楞怔了一下,留着一小撇胡须的嘴角就抽了抽,拱手对着三小姐一揖,“这位公子,在下陆寒,是此次诗会的知客,公子可有名贴?”

    三小姐一楞,她一闺中女儿,哪会备名贴来。

    见她面色有难,陆寒眼中露出丝了然,眼前之人相貌娇俏,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哪家偷溜出来的大家小姐,只怕楼上就有这位的心怡之人,说不得是来以诗察人的。本朝风气还算开放,女子虽不能上学出仕,但出来会友参与诸如诗友会之类社交还是可以的。

    想到这,陆寒脸上笑意更浓:“公子如无名贴也成,不过按诗会规矩,第一次参加本诗会的新人需得占诗一首,当作敲门之石。”

    三小姐在宫里陪公主伴读两年,才学也是丰富,文思敏捷,她不过微一沉吟便口占一五言绝句,陆寒听了微微点头,他身后跟着个执笔小斯,将三小姐的诗文记了下来。

    “可是能进了?”三小姐心中有小小的得意,哥哥平日就是不带她出来,殊不知,她的诗文也是很好的,没有名贴又如何,本小姐照样能进。

    “公子还请报了名号,好在佳作上留名。”陆寒让开半身,又道。

    “刘澜,徽洲人士。”三小姐偏身进去,边走边说。

    紫苏和侍书二人也跟着想进,陆寒却又将两人拦了下了,三小姐止步,面色微寒地看着他问道:“先生还待如何?”

    陆寒笑容不减,身子却拦在门前:“刘公子,今日凡想进这观湖楼,不管身份如何,没有名贴就需占诗一首以作入门之资。”

    三小姐想起刚刚看到坐在自家马车上的墨书,怪不得哥哥没有带着他,原来是进去不得,他们都只是奴才,哪会吟诗作对啊,只怕紫苏与侍书两个也是进不去了,她无奈地对陆寒点头,“即是如此,本公子当然要遵从诗会的规矩,你们两个就等在外面吧。”

    “西风吹叶满湖边,初换秋衣独慨然。人人解说悲秋事,不似诗人彻底知。此句可还能入得先生耳否。”紫苏笑着对陆寒一辑,问道。

    陆寒一时鄂然,他不由认真打量起眼前小斯打扮的女子来,见她目光清澈,神态虽恭谨但骨子里却透着股自信,全无一般丫环小斯应有的卑怯之态,此诗意境悠远,用字精练,无半点女儿家扭捏娇柔之意,虽然前后稍显断层,好在意思连贯,算得是好诗,还真不能小觑了这小丫环。

    “陆先生,小人可能进去了吗?”见陆寒半响没作声,紫苏心中忐忑,这诗其实是她从以前学过的两首诗里摘下来的两句,她实在是不记得一整首了,只好拿来凑合,就怕这陆寒较真,不让她进去,她对这楼上的诗会可是好奇得紧。

    “请进,请进,不过,也请小哥留下姓名。”陆寒身子一侧笑着答道,也让小斯将诗录下,又看向留下在门外的侍书,这位小姐家说不得是京城世家,只怕另一位丫环也能作出诗来。

    侍书连忙摆手,“小的可作不出诗来,小的就在外面等公子吧。”说着寻墨书去了。

第十章:外出2

    “小人姓苏名紫。”紫苏也是随口说了个名字,陆寒身后的小厮便也记录了下来。

    三小姐也很震惊,她没想到紫苏一个小小丫环也能吟出如此大气的诗作来,哥哥如此喜她也是不如道理,而陆寒此时对她主仆二人较之先前态度恭敬了许多,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感佩,她的心里也得意起来,哼,先前小瞧本公子,不让本公子进去,如今本公子一个奴才都能作出好诗来。

    紫苏上前对她轻言:“公子,我们上去吧。”

    二人便拾级而上,到了三楼口子上时,便有迎客之人唱喏:“刘府公子刘澜及苏紫二人到。”

    楼内已聚了几十位先到之人,他们中有白须苍面的老者,也有一身儒服满身书倦之气的中年文士,更多的是穿着各异的年轻人,其中既有秀才打扮的寒士学子,也有锦衣玉带的才子举人,不过是个个身着常服看不出身份来,倒是不见一个女子,更无小厮参与,现在紫苏这个奴才身份的人也进得楼来,此诗会还真体现了不论身份,不论年纪,不论地位高低,只是以诗会友的宗旨了。

    楼堂中间摆了一个长案,上面摆放不少笔墨纸砚,案边却并无椅子可坐,四面墙上挂满一幅幅字画,与会者或俯身写诗,或面向四壁欣赏墙上佳作,而东偶一角却是摆了一台古琴,一中年文士正独座弹琴。

    听到唱喏,楼内不少人随意看向楼口,见到二人面上都是一惊,看到三小姐还好,此人不过太男生女相了点,堂内一众公子里也有相貌特别俊美的,不足为奇,倒是紫苏,奴才打扮进得楼来也算是第一人了,立即就有人过来。

    来人一身玄色锦袍,剑眉目星,脸部线条明朗,身高昂长,浑身上下带着股英挺飒爽,华贵中透着亲切,俊逸中透着洒脱张狂,全无半点文人的文弱之气,是与刘景枫全然不同风格的另类帅哥,他对三小姐抬手一拱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却对着紫苏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眼神灼灼很是锐利。

    这目光甚是无礼,紫苏面上一寒,侧了半身在三小姐身后,不去看那人。

    三小姐对那人也抬手还了一礼,见他目光不善心中不豫,冷冷道:“公子可是有事?”

    那人这才将目光从紫苏身上收回,他哈哈一笑,没有回话却是对着楼内大声道:“景枫,这位兄台与你好生相似,可是你本家堂兄弟?”

    刘景枫正对着墙上一幅诗作出神,对楼口之人全然没有注意,此时听那人所喊才回过头,一看,顿时脸都黑了,三步两步便跨了过来。

    未及他开口,三小姐已是弯身长辑:“堂兄,澜弟多日未见堂兄甚是想念,不想今日相逢,心中甚喜。”

    刘景枫原本气势汹汹一付兴师问罪的样子,此时被她如此一说,心中便醒过神来,往日里也有女子参与诗会,不过都是些楼里的名妓,不过是来充风雅供文士们消遣的,自家小妹太也大胆,此堂内男子如此之多,她一大家闺秀竟如此不顾名声,叫他好不气恼。可生气是生气,人已经来了,却不能当众道破她了的身份,要不然,刘府的面子可丢大了。只能忍下一腔郁气,用眼狠狠剜三小姐,口中却干笑着道:“见到三弟愚兄心中也很、是、欢、喜。”那欢喜几字真是一字顿,说得咬牙切齿。

    紫苏早在那人唤刘景枫时已整个人都躲到三小姐身后去了,此时听他语气如此不豫,心中更是害怕。

    刘景枫当然看到了紫苏,三小姐比她身量可小多了,怎么能挡得住她,还好啊,知道害怕,也不想想,昨晚才病,腿脚都没好得索就敢往外跑,还是到这男人堆里来,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果然是景枫兄家堂亲啊,小可冷亦然。”那人微笑着介绍自己,一双星目却盯着紫苏,眼中透着有趣之色。

    “冷亦然?你就是成亲王世子?”三小姐在听到他的名字后叫了起来,冷亦然的名字她在宫里就有所闻,京城第一公子啊,听说人才风流文采更是超过哥哥,十八岁时不顾成亲王反对,以宗亲身份参与殿试,一举夺魁,她今天来就是想看他啊,没想到,还真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啊,三小姐心冒星星,差点忘了自己所处何地了。

    “正是小可。”冷亦然丝毫不为三小姐的叫声和花痴眼神所动,似乎早就习惯被人如此了。

    “三弟!”刘景枫很是无奈,只想敲自家小妹两下才好。

    三小姐也为自己刚才的失态而羞愧,看了眼哥哥,又偷瞄了眼冷亦然,却见他并未在意,眼光却看着自己身后。

    “这位可是刘兄的长随?”冷亦然故意偏了下头问三小姐。

    “啊,是的,苏紫,还不快给小王爷见礼。”三小姐有些怕对上哥哥的眼神,不敢看他,差点忘了紫苏的存在,听冷亦然提起,正好转移哥哥的视线,也解了她刚才的尴尬。

    紫苏不得不慢慢腾腾地从三小姐身后出来,对冷亦然施礼下拜,“拜见小王爷。”她也怕看刘景枫的眼神,更后悔的是,刚才自己看不惯陆寒那张瞧不起人的嘴脸,一冲动就弄首诗出来显摆,这下可好了,回去又要如何对少爷解释啊。

    见紫苏行礼时心不在焉,冷亦然眼中趣意更浓,微笑着道:“想不到刘府家奴文采也如此之高,可见刘家家学之深了。不知小哥刚才作何诗才让陆子卿放行?”

    陆寒正好上楼,听见此话将小厮作的笔录递与冷亦然,笑着说:“陆某正要拿与小王爷看,此奴的文采确实不错。”

    “人人解说悲秋事,不似诗人彻底知。嗯,好诗,好句。果然是个人才。”冷亦然原本以为这小厮就算能作诗也不过是过得去的打油诗,凑合着过关而已,不想此句还真耐推敲,越想越有深意,看向紫苏的眼神更为灼然了。

    刘景枫也接过去看,观完之后也是深深地看着紫苏,心中有话却不便在此多言,只对紫苏微挑了挑眉,紫苏见了头沉得更低,心中越发忐忑。

    这时,不少人也围了上来,都好奇地看着紫苏,传阅着紫苏与三小姐的诗作,紫苏巴不得现在有个地洞好让她钻进去才好,她不想张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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