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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掩妆皇后-第6章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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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画弯唇讽笑,“不无可能。”

    “可是,凤相的腰牌又是怎么一回事?”

    “意外,可能是他的腰牌掉了,他情急之下才偷了本官的腰牌。”

    云成雨想了想,“凤相有必要这般做吗?”

    年画冷笑,“有,这样,皇上才会更倚重他。”

    “那余大人的死,和凤相有关系吗?”云成雨眨了眨眼眸。

    年画轻抚了额,淡声道:“也许有,也许没有。”

    一夜一日,接连发生几件事,让她备觉得压力。

    “大人。”门外响起敲门声,是王海。

    云成雨急忙走去开门,王海领着个十多岁的小叫花子匆匆入屋。

    年画见来人,眸光一闪,精神提了几分。

    “见过大人。”小叫花子跪地施礼。

    “起吧。”年画起身,走到他面前,拉了他起身,和颜悦色道:“天寒不多穿件棉衣?上次海叔送去的棉衣呢?没穿?”

    “穿了,在里头呢。”小叫花子憨厚的笑,扯了里衣给她看,“穿在外头就不像叫花子了。”

    边说着从里衣小心翼翼的取了封信出来,交到她手上。

    年画笑笑,纤指一翻,取出信儿看,片刻,素眉微微拧起。

    “大人,可是有事儿?”云成雨及王海关切的看她。

    年画抿唇,“海叔,带笑笑去吃点东西吧,顺便取点银子给他,笑笑,天气冷,好好照顾你奶奶。”

    “多谢大人,笑笑会把奶奶照顾好的。”小叫花子施礼道谢。

    王海拉着小叫花子便出屋。

    “大人,真有事儿?”云成雨急声问。

    年画缓步走到火炉边,将信儿放炭条边上,瞬时燃起一窜火苗儿,纤手一放,那火苗很快变成了寸寸灰。

    “暂时不能动卞一心。”

    “为什么?”云成雨一怔,几步走到她面前,急道:“这可是我跟了许久的,好不容易才说服人作证。”

第16章 对又是如何() 
“信上说,小五拿到了本官贪污的佐证,才被凤相这般追杀。”年画坐在火炉前,怔怔的望着那一段段炭条,静静道。

    “什么?”云成雨惊得不轻,“啪”的也在火炉前的椅凳坐下,倒拧了浓眉,“怎么可能?大人受什么贿?”

    年画淡薄唇角微微弯起半弧,淡声道:“你忘了本官刚上任,抄白之远府上那次,清点财务时少报了三分之一?”

    云成雨松一口气,苦笑,“那不是把那些拿去给江南灾民了嘛?大人是一铜板都没拿,那算什么贪污?”

    “可有人不是这么想。”年画讽笑。

    云成雨挠挠头,“大人你是说小五是因为手上拿了这个而死?”

    “对。”年画笃定。

    有人要致她于死地啊。

    “凤相拼了命在捉拿小五,就是为了致大人于死地?”云成雨眉头深锁。

    “对,也许。”年画抬眸淡看他一眼,复又落在火炉上,随手将一旁装着清水的水壶放上炉中烧。

    这一切,该是冲着她来的。

    云成雨眨了眸,疑惑道:“对又是如何?也许又是如何?”

    年画没好气睨他一眼,“听说你可是御史中丞。”

    “中丞又如何?就不许有想不透的时候?我可不像大人,整个儿神仙似的,什么事都能通通透透,淡定从容。”云成雨撇嘴。

    年画神情卓然清淡,微笑,“得,少捧本官,本官可不是什么神仙,吃喝拉撒一样不少。”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事儿找上门来,慌也没有用。

    “大人,不是成雨捧你,这朝中,如大人这般通透之人可真是少,要说淡定从容,也只有凤相能与你一比,那凤相,也真是让人看不透猜不明,你俩呀,就俩高人,怪不得凤相会视大人为眼中盯。”

    “少把他与本官扯一道,就如今儿他所说,我与他,注定是敌人。”年画淡道。

    云成雨吐了吐气儿,有些泄气道:“那真不动卞一心?”

    “嗯,暂时不动。把精力集中放在查小五之死还有今日之事上,还有那份所谓本官贪污的罪证,得想办法拿回来。”年画道。

    “大人,小五被杀,那东西该会是落入凶手手中了,这对大人还真是不利,这会是谁呢?”云成雨担心道:“凤相的人?听说昨夜凤相可是出动了玄甲十八骑?”

    “对,是玄甲十八骑。可如果是凤相派人杀小五,他又何必要围府?这不多此一举吗?”年画凝眸。

    云成雨大手轻抚了下颌,凝眸思索,“大人说得对,他这不就是多此一举嘛,那也就是说凶手另有其人?”

    “也许。”年画淡笑。

    “大人,那隐在背后之人在暗,大人在明,这可真得小心才是。”云成雨担忧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年画轻声道:“有些事小心也未必防得了。”

    又不是第一日为官,这朝中各种阴暗肮脏手段层出不穷,她哪样没见过?走到今日,断不是侥幸,一步一步靠的是自己的努力。

第17章 表兄弟关系() 
想了想道:“你去把笑笑带过来,本官有信要他送。”

    “好。”云成雨二话不说起身大步走出去。

    年画拧眉沉眸想了片刻,起身走到书案前,取了狼毫,运笔而写。

    晚膳时分,王海向年画禀报了一个消息。

    “大人,小五与余远是表兄弟关系,还有的是,新相府的构造是余远设计的。”

    “哦?”年画淡淡敛眉,“竟是这样,看来有点意思了,表兄弟俩前后脚死,一个被杀,一个病发,两人都与相府有关系。”

    王海道:“是啊,下官也觉得与相府有少不了的干系,之前一直没见小五说过余远是他表兄,下官一查到这个消息也吃了一惊呢。”

    年画负手缓慢的踱步,“他不说,自然不会有人知,他俩祖籍在哪儿?”

    “玢郡,玢城。”

    “大人。”云成雨快步入了屋。

    “何事?”年画转身,静然望他。

    云成雨道:“凤相有话传来,让您明日与凤相同往玢城,到小五及余远原籍查探。”

    年画纤眉微挑,笑道:“来得真快。”

    “是啊,凤相怎可能不知小五与余远的关系?”王海叹道。

    “什么什么关系?”云成雨走到火炉边取暖,疑惑道。

    年画轻声道:“小五与余远是表兄弟关系。”

    “啊?是余远啊,先前听得小五说过有一个表兄在朝中为官,只不过他没说是谁,原来是余远。”云成雨恍然大悟。

    “这样的线索,你怎么不早说?”年画眸光轻睨他一眼。

    云成雨撇嘴,不好意思的笑笑,“忘了。”

    年画微蹙了眉,不轻不重道:“成雨,如今你已是御史中丞,手下管着好几十监察御史,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马大哈,仔细点儿,别让相府抓了本官的把柄,揪了你便是揪了本官的痛处,你可知?”

    自己可是花了好些心思培养他的,把他从一名小小监察御史,拉他上御史中丞这个位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云成雨敛了笑,肃然道:“知道,大人的再生之恩,成雨终生不忘。”

    没有这位年大人,就没有自己如今拥有的这一切,御史中丞,相当于是副御史大人,这权力可是实打实的,年大人位等同于副相,平日得协助凤相管理百官,就顾不上御史府,这府衙中好些事儿都是由他决策的。

    “嗯,知道便好。”年画淡道。

    她是个实在的人,不玩虚的,培养的人自然需要他忠心。

    云成雨转头向王海,笑道:“海叔,你可得多帮着我一点儿。”

    海叔虽然官阶比他小一级,但他知道自家大人敬重这位御史府的老前辈,他自然也会敬重。

    王海笑笑,“云大人可是折煞下官了,后生可畏,下官这半老头子,能帮你什么?都听大人的便是没错。”

    年画边翻看着书案上的本本折折,淡淡道:“海叔无需客气,后生是可畏,但短处也是因着太年轻,你二人相互配合好便是了,都是同僚,何需那般推来推去的生疏客气?”

    她让这一老一少的搭配在一起,自然有她的道理,云成雨虽然比自己年纪大好几岁,但还只是二十多岁,做事儿还是会冲动,干御史,最忌冲动。

第18章 没你那能力() 
两人对一下眼色,同声应,“是,大人言之有理。”

    “明儿成雨同本官一起去玢城,海叔继续查仔细了余远的死因,本官总觉得他不会只是病发而亡。”

    “是。”两人齐应。

    是夜,雪下得大了一些,御史府中层层起伏的黑瓦顶上积了薄薄一层雪,放眼望去整个儿素白的世界。

    夜空暗陈,一辆马车在雪地里投下一片寂暗的影子,急急向乐府方向而去。

    乐府。

    身高与年画一般的年华步入厢房,关上房门,也不施礼,笑意盎然,“御史大人那么晚了来访,定是有急事了?”

    年画正在把玩着一把玉笛,道:“哎,这可是好东西,我要了。”

    年华眸眼一闪,上前作势要抢,“不行,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

    年画闪身,极浅的对他一笑,笑影里是丝丝暖意,“小气包,不就一支笛子嘛,孝敬一下姐姐不行?”

    “哪门子姐姐啊?只比我早那么一点点钻出娘胎,就占了我便宜了,不公平。”年华撇嘴。

    年画挑眉,“那是你没本事。”

    “好吧好吧,我没本事,没本事还成天让我救你?说说,这回又被哪个怀疑你身份了?”年华斜斜的睨眼看她。

    “凤相。”年画淡淡吐出两个字。

    说实在的,如果没有这个双生弟弟,她还真是难走到今日。

    年华明眸圆瞪,“他呀?完了完了,那可不是个好糊弄的角色,是怎么一回事?说来听听。”

    年画收起笑意,苦着脸将这两日的事儿说了一遍。

    “什么什么?”年华如蚱蜢般跳了起来,“他压你……啊,结结实实的?”

    老姐这亏吃大了。

    “嗯。”年画眨了大眼睛,无奈点头。

    年华抚了额,忍了笑,低嚷,“老天老天,这豆腐让人吃得干干净净的了。”

    年画拧眉,没好气轻拍他一掌,“你少一惊一咋的,想笑便笑,装什么装?”

    年华“嗤嗤”的笑起来,轻搂一下年画以示安慰,“老姐老姐,安慰一下,不就压一下嘛,又不是脱光了。”

    话音才落,耳朵便被揪了。

    “哎哎,不说了不说了,老姐,你想怎样?说吧。”疼得他龇牙咧嘴。

    反正老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主动来找他准没好事。

    年画放开了他,眼眸底处一片幽静,“明天要与他同去玢城,你去。”

    “啊?”年华又跳脚,“去几日啊?你让我露一小会脸还行,但好几日哪行啊?你也知道,我就只会吹个笛奏个曲儿,哪会当官?没你那能力,时间一长,会被人看穿的。”

    年画轻勾一下薄唇,道:“有自知知明便好,省得拿你支笛子还肉疼。玢城也不远,如果没什么意外,来回不就三两日,明儿你先扮成我,我当车夫,我会制造一个机会,你搂他一下便好,然后再找机会换回身份,你就一路当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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