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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掩妆皇后-第44章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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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明知是为了上官瑶,但是他这般问,是特意提醒她前来御书房不太合礼数。

    裴太后看景帝的眸光微柔和,道:“皇帝放心,若不是上官瑶之事,哀家断不会到御书房来,再怎么说上官瑶还算是后宫中人,哀家不得不管。”

    怕不是不得不管,是非得管吧。

    景帝微笑,对裴太后之意揣摩得通通透透,这位中宫母后,霸道难缠。

    他发了誓日后不会寻此等强势的女子为后,宁可后位空悬,亦不会让强势的女子坐上去,两位太后已够他受了,再来个霸道的皇后,他想他会早升天的。

    “母后多虑了,朕不是那个意思。”

    裴太后眸光转看向上官瑶,片刻后又扫向年画,凤君晚,最后停在秦太尉身上,眸底多了一丝冷意,“秦太尉可真会念同乡之谊呵,上官瑶才离宫,你便巴巴的去寻她,想来秦太尉就等着这一天了是吧?”

    此话一出,景帝及秦太尉脸色皆一变。

    上官瑶眸光涩然。

    凤君晚立在一旁,脸色淡然清冷。

    年画微蹙眉。

    诸葛流面无表情。

    “母后,此话这般说怕是不妥吧。”景帝眸色深沉,透了微寒。

    他真是服了这位母后,他需要拉拢什么人,她便随即来整,他所想的她都知道,此等女人,当真可怕,只可惜了不是自己的生母。

    “哼!做了还怕说?哀家是无法治他的罪,皇帝该不会是想姑息吧?”裴太后唇边冷冷一抹嘲笑,道。

    景帝有些哭笑不得,声音微冷,“母后,这什么事儿啊?朕姑息什么了?”

    裴太后冷眸看上官瑶,厉声道:“什么事儿?让她来说。”

    上官瑶眸光淡淡,道:“太后娘娘,昨日年相国与秦太尉一同到山上来看探民女,后来便遇上一众黑衣人的追杀,太后娘娘,民女与秦太尉是同乡,秦太尉前来叙旧这也很正常,而且有年相国在场,民女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啊,太后娘娘,微臣与年相国一来是到山上游览,二是顺道探望上官姑娘,这没什么不妥啊。”秦太尉眸内闪了隐忧,附和道。

    本来他们不带随从护卫是为了掩人耳目,没想到遇上这一路的追杀,这想不让人知道都难。

    “哦?哀家竟不知年相国与秦太尉友好到把臂同游山玩水了,这倒让哀家新鲜了。”裴太后冷笑讽道。

    年画垂眸眼波微动,随即将睫毛一扬,明明朗朗望裴太后,风轻云淡道:“太后娘娘,微臣才任相国,因之前微臣为御史大夫同僚们均有回避,这相国一职,得辅助皇上管理一切军国大事,统领百官,若是与同僚关系过于疏远,不利于日后各事的开展,想来皇上亦不愿意看到微臣与同僚们不和吧?”

    她这一言而出,凤君晚眸光微动,氤氤绕绕向她,唇边掠过兴味淡笑。

    年画杏眸微敛,淡然自若。

    景帝眸间笑意隐现,道:“年爱卿言之有理,朕自然希望众爱卿和和睦睦,齐心协心为朕为忧。”

第61章 朕便允了你() 
这年画当真是越看越顺眼了,只可惜是站在了母后那一边。

    裴太后脸色漠然冷肃,眸子微动,落在上官瑶脸上,“别以为哀家不知你与秦太尉是什么关系,上官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上官瑶怔了怔,今日这女人又打了什么算计?当真要置她于死地?天这底下最希望她死的就是这个女人,难不成那些人是她派的?见她未死,这后脚便追了来,这一切,想来不妙呵。

    “太后娘娘,民女身正不怕影子歪。”

    秦太尉微拧眉,道:“太后娘娘,微臣与上官姑娘并无什么,事关上官姑娘的名声,还请太后娘娘明察。”

    他总觉得事儿没那么简单,这中宫太后是冲着上官瑶来,或是冲着他?

    按说这自先帝仙去,中宫太后又已是中宫正位的太后,也没有什么可争的了,这些年后宫也平和无甚事,怎就在这阵子死盯着上官瑶不放?

    为了二十年前上官瑶“杀”公主之事?

    他不这么认为,更重要的应是冲着他手中那虎符来的吧?

    “好了,母后,这些陈年烂谷子事,何必再翻?他二人若有什么事儿,父皇早早都处置了。”景帝眸光扫一眼凤君晚,后者似乎神游了一般,清清冷冷的望那顶上雕梁。

    今日,断不能再败给这位母后。

    裴太后冷哼,“你以为哀家愿意翻的吗?哀家掌管着这后宫,若纵容了,日后哀家还怎么管其他人?这伤风败俗之事,把皇家脸面丢尽了,能纵容吗?”

    “母后,这不就是同乡之谊吗?探望一下又有何不妥?况且年相国也在场,您未免夸张其事了。”景帝蹙眉。

    “夸张其事?好,哀家今儿便让你心服口服。”裴太后挥了手,身后太监转了身出去。

    片刻便带了一名太监入内。

    秦太尉一见来人,脸色大变。

    当真是冲着他来了。

    那太监跪落,“小奴见过皇上,太后娘娘。”

    景帝抬手,“起罢。”

    “李小满,你把事儿好好向皇上说来,如有半句不实,小心你的脑袋。”裴太后冷厉道。

    “是。”叫李小满的太监颤声应了,向景帝道:“皇上,这些年秦太尉令小奴时常关照着上官姑娘主仆二人,经常送吃的用的给她们。”

    上官瑶神情一滞,原来这多年来照应她的是他?

    她早该想到了,除了他还能会有谁记得她?

    秦太尉无奈微垂眸。

    怨自己大意了,总想着仗着有西宫太后撑腰不会有事,没想到还是让人算计到了。

    眼角余光扫向年画。

    这一切,是从他开始的吗?从他到府上的那一夜便开始了吗?

    若是,那这少年相国也太恐怖了吧?决胜千里,这算计竟藏得那么深,那么神不知鬼不觉。

    景帝眉间淡拢,“就这般吗?”

    今儿又中招了,母后啊母后,你到底想要什么?中宫正位还不够吗?

    那分别站立两侧的年画与凤君晚,均淡冷的置身于之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样。

    景帝脑间灵光一闪,双眸精光骤盛,掠过不察觉的意味。

    “说下去。”裴太后阴冷开口催促。

    李小满怯怯的扫一眼秦太尉,转眸遇上裴太后的利眸,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低了头道:“秦太尉时……有让小奴传……传书信……”

    “你胡说!”秦太尉黑了脸怒喝。

    明知这李小满是受了中宫太后的胁迫,无中生有,可心头的恼怒令他实在忍不住,若不是在皇上太后面前,真想一拳了结了这阉人。

    “秦太尉,若没有做,你何须这般跳脚呢?”裴太后似轻描淡写的一言噎得秦太尉直翻白眼。

    老狐狸呀老狐狸,这中宫太后生了女儿身当真是可惜了,若是男子,只怕是为王为帝。

    上官瑶心头掀了天裂地陷的漩涡,几乎窒息,这一切的算计,竟然埋得那么深,这个阴狠毒辣的女人,如今拥有了一切,还想要怎样?

    “皇上,太后娘娘,此人所说不实,秦太尉时有照顾是不假,可断然没有什么书信啊。”

    上官瑶此话一说,年画及凤君晚不约而同的看向她,均微光淡闪,恰好对上对方的目光,沉沉静静对望,光波交织,那一刹,两人都懂了对方。

    上官瑶不该这般认,该一点都不认才是。

    凤君晚薄唇微抿,极淡的讽笑掩了在那万千风华当中。

    年画细眉微跳,隐约的笑意敛在那黑瞳幽深之处,转瞬了无踪迹。

    也许旁人无意,但景帝极细的捕捉到这一幕,瞳光一点点的敛起,心底似春水翻成寒冰。

    “皇上,此人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事儿?我与上官姑娘是同乡不假,自幼认识也不假,可自从上官姑娘入宫后,我与她从无往来,无任何瓜葛,望皇上明察。”秦太尉似脑瓜子开窍了似的,死咬不认。

    他向年画看了一眼,就那一瞬间,他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这少年在无声的提醒了他,过于梗直不适合于在朝堂上,那会死得快的。

    年画与凤君晚一同转眸看秦太尉,又若有若无的对望了一眼。

    这一个终于是开窍了。

    景帝脸上不动声色,道:“母后,这如何是好?一个说有照顾没书信,一个说有照顾有书信,一个说什么都没有,这般看来,真让人糊涂了。”

    裴太后冷眸扫一眼众人,“秦太尉,好一个无任何瓜葛,就凭你一句话,便可以将自己所做之事全抹掉吗?若没有你从中照顾,她的日子怎会过得那么舒坦?冷宫中的用度,哀家会不知?若不是你,她屋中又何来的暖炉?”

    说完,她身后的太监将一只暖炉放在案几上。

    上官瑶身子一晃,几乎站立不稳。

    阴谋啊,这一切都是算计好了的。

    “太后娘娘,这个,微臣就不得而知了。”秦太尉已打定主意死咬不认了,便死扛到底。

    景帝淡淡开口,“母后,这些东西也不能代表了就是秦太尉送去的呀?也许另有他人呢。”

    今日若是保不住秦太尉,他日可能就变成垂帘听政了,又或许会被逼让位了。

    裴太后冷眸一敛,“皇上这是打算纵容了?”

    景帝眉头深锁,“母后,这未免有点捕风捉影了,又怎算纵容呢?”

    “你说哀家捕风捉影?人证物证俱在,还只是捕风捉影吗?皇帝,你当真是护短呵。”

    “母后,俗话说捉奸拿双,您……这太牵强。”

    帝与母之间针锋相对,在场几人沉沉静静,哪敢插嘴?能回避则回避,即便问到,也只会是使个中庸之道搪塞过去。

    裴太后身子微动,换了个坐姿,脊背微挺,不紧不慢道:“皇帝,秦太尉这事儿,虽说不是当场捉奸,但事情便在眼前,如何能忽视掉?身为太尉,众军将的典范,此等事,何以服众?让天下百姓又怎么看朝中武官?又如何信任朝庭?朝纲败坏,这江山社稷如何能稳固?”

    此言一出,屋内氛围瞬的紧绷,空气中飘散着令人窒息的冰冷。

    年画一双秋水清瞳洞若观火。

    景帝脸色如玄铁,又冷又硬。

    凤君晚面如平湖,无波无绪。

    秦太尉一脸无奈,垂眸拧眉。

    上官瑶眸底讶异,蹙眉淡淡。

    众人终把眸光落在景帝脸上。

    景帝眸底锋棱沉定,眸光看向凤君晚,“母后,凤卿家今救了三人,一个相国,一个太尉,一个先帝昔日重要的女人,三命抵一过,足以证明凤卿家拥护朕之心,今日便官复原职,为右相,而年卿家,即为左相,仍旧兼御史大夫一职,而秦太尉,便暂将虎符交出,重新定制此虎符一分为二,分由两位相国掌管,如此,如何?”

    裴太后微怔,沉了眸在凤君晚与年画之间来回扫视,波光冷冷冽冽,似乎要将二人看个通通透透。

    她自知动不了上官瑶,那个孤立无助的女人,不足以对她构成胁威,她要是虎符,秦太尉乃西宫那女人的妹夫,拉拢是拉拢不来的,她只有设计要了这虎符,皇帝之意她很明白,自是拼了命也是想保全秦太尉的,现下这般提议,年画坐上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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