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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掩妆皇后-第17章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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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画暗惊,眸光不解的看那婢女,讶异道:“找我?大人在吃晚膳找我作甚?”

    “年大人身子似乎有不适。”那婢女道:“你快随我进去,都找了你好一会儿了。”

    年画暗惊,怎就他一人身子不适?其他人呢?不是该整个相府的人都拉肚子吗?

    轻轻扯了那婢女袖子,问道:“你先告诉我怎一回事儿?我好心中有底儿。”

    婢女回身看了一眼,急声道:“我怎知道那许多?不是说你懂医吗?这一时半刻请大夫没那么快请得来,就先唤你去看看了。”

    年画眸光微敛,道:“带我去。”

    “嗯,快来。”

    年画边走边飞速的清理思路。

    这巴豆粉,秦江槐到底有没有投?难不成秦江槐真是凤君晚的人?

    入了偏厅,虽然燃着炉火,屋内却弥漫着丝丝冰冷。

    几人已离膳桌,凤君晚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面上无绪,眸光无波的看着年华,微抿的唇角泛着冷凝。

    卞一心则立于他身后。

    年华脸色苍白,额上闪着丝丝汗珠,唇色亦是微白,手捂着腹,眉目紧蹙,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

    云成雨,秦江槐坐在客座上,表情各异。

    一入内,几人眼光都齐刷刷看向她。

    年画细眉暗攒,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快步至年华面前,轻声道:“大人,我来了,小的先替你把脉。”

    眼见其他人均无碍,她多少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年华这傻小子,肯定自己给自己下药,弄出病来,这样才有机会留在相府过一夜。

    看着年华那惨白的脸,她心中酸楚的冒了一丝疼惜。

    “你,你刚才去哪儿了?”年华把手伸出,板了脸道。

    “我……我上茅房。”轻轻按了年华的手脉,只片刻,心中了然。

    “大人,您这是腹绞,兴许……去一下茅房便能解决,我给您开些缓解腹痛之药,煎来服用便好。”

    一句话说得那上首之人冷哼。

    年画抬眸,深深望年华,眸内水波清澈,给他宽慰的暗示。

    她身上淡峻气息带着长风里淡淡寒意,如同冰棱初融,淡凉沁心,令年华心头安宁不少。

    年华发的唇角微弯,淡笑,“那本官先去茅房……”

    无视那上首冷嗖嗖眸光,起身便快步往外走。

    他出此招实属没办法,他知道老姐很希望在这相府留一夜,也知道要查的东西不止是那余远的事,还有父亲当年之事,那些旧事宗卷档件全部都在相府封存着,不入这相府,根本无从而查。

    年画想了想,朝凤君晚道:“相国大人,可否借笔墨一用?小的给我家大人开方子。”

    做戏肯定得做足了。

    凤君晚湛冷眸光闪了闪,冷冷道:“你念,一心替他写下。”

    年画眸底不见声色,心中冷讽,不就想试探吗?

    当下微笑道:“那有劳卞大人了。”

    婢女极快送了笔墨给卞一心,卞一心握了笔,“你说来。”

    年画清清淡淡的报了一副极普通的止泻缓解腹痛的方子,她的医术虽不如年华,但一般的难不倒她,况且年华自个给自个下的药,自然能自己解。

    这方子无非是做给凤君晚看的而已。

    凤君晚冷眸锋芒微闪,道:“一心,让人去给年大人抓药煎药,年大人在相府得了病,那该是本相的责任了,速去办了。”

    “是。”卞一心赶紧吩咐人去做。

    云成雨面上一丝担忧,向年画询问道:“小华,大人没事的吧?”

    所有人都没事,怎么就年华腹泻呢?这事儿,搞得他都胡涂了。

    年画还没开口,那厢把玩着杯盏的秦江槐悠悠道了,“不就腹泻么?多跑几次茅房便好了,哎呀,大人那清廋身子,拉一个晚上那够呛的。”

    “拉一晚上?”云成雨哭笑不得,这年华搞什么?

    年画笑笑,“云大人,没有秦大人说得那么夸张,可是这上半宿……大人会难受一些,去茅房的次数恐怕得多一些。”

    这个傻弟弟,真难为他了。

    这时,年华拖着发软的双腿入了厅,脸色更是发白暗然哑色,沉声向凤君晚道:“相国大人,下官这……这恐怕……哎呀,不行,我还得去茅房。”

    不得凤君晚反应,一溜烟跑了出去。

    他担心凤君晚查证,所以这拉肚子可是真的。

    厅内几人表情各异。

    云成雨哑然失笑。

    卞一心嗤嗤几声轻笑。

    秦江槐抿唇似笑非笑。

    年画想笑不敢笑。

    凤君晚脸色泛着阴寒,眼底一缕嘲讽稍纵即逝,冷道:“一心,给年大人安排个歇息之处,今夜年大人就在本府歇下,你们几位,就请回吧。”

    卞一心微愣,不意相爷会主动提出让年大人留宿,随即道:“是,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退出厅。

    年画垂眸,暗自松了松气,目标终于实现。

    “哎,相国大人,我是大人的贴身护卫,我得留下。”秦江槐眸光熠熠的看凤君晚。

    凤君晚轩眉微蹙,冷然道:“秦中候留下,其他人回吧。”

    秦江槐这才满意的笑笑。

    云成雨站起身,道:“相国大人,那下官告辞,我家大人就有劳相国大人了。”

    凤君晚冷脸挥手不言。

    年画与云成雨缓缓退出厅。

    不多一会儿,年华回厅,脸色更是不好,见只有秦江槐一人,便问:“成雨和小华呢?”

    他自然是知道他们得出府,这不是做戏么?

    秦江槐笑道:“大人,相国大人只留你和我,他们得回府。”

    年华微笑,转身凤君晚,“下官多有打扰,有劳相国大人了。”

    “年大人客气了,身子重要,来,本相替你把一脉。”凤君晚眸色无波无澜,不紧不慢说道。

    年华弯唇细笑,果然如老姐所料,真是个老狐狸。

    还好他还没吃解药,也没有与老姐换装,要不然就麻烦大了。

第32章 你到底是谁() 
当下装着惊讶道:“原来相国大人也会医术?下官佩服。”

    走到凤君晚身侧软椅坐下,伸了手到他面前。

    凤君晚垂眸看年华白皙骨节清晰的手,长睫一闪,大手轻轻覆脉博之上。

    只片刻,淡冷说一句,“年大人服药好生歇着罢,一会儿一心会来带你去厢房。”

    起身拂袖大步离去。

    一时这厅内只剩下年华与秦江槐。

    年华没好气的瞪一眼秦江槐,冷冷的哼一下。

    “大人,要是还得去茅房便快去吧。”秦江槐眸光中闪着戏谑。

    “回头收拾你。”年华腹痛难耐,借机发挥,扔下一句话便往外跑。

    走到一暗处便隐了进去。

    不一会儿,换了装的年画走出,急步向那偏厅而去。

    “年大人,您可回来了,请随下官来吧,下官带您去厢房。”卞一心低头笑了笑,就差没捂嘴鼻了。

    这向来清冷宁静的年大人这回出丑可是大了。

    年画深潭般眼底秋水一寒,冷道:“很好笑吗?”

    卞一心惊怔,收了笑,肃然看她,“对不起年大人,下官无心的,请大人随下官来吧,那药汁一会儿便会送去给您。”

    “走吧走吧。”秦江槐放下手中茶盏,起身道:“我家大人没那么小气。”

    年画细密长睫一眨,清光一剔,转身便阔步走。

    卞一心深虚一口气,快步走前面领路。

    沁梅小筑。

    卞一心领着年画与秦江槐入那较近梅园一处院落。

    “年大人,此处清静,请大人屈就一晚了,这指派了两名婢女,有何需要尽管吩咐婢女便好。”卞一心道。

    年画眸光淡凉,扫一眼那两名婢女,道:“既然样样俱全,就无需婢女,你想让人看本官的窘态是吗?”

    卞一心仲怔,尴尬道:“下官不是那个意思,想着有人照顾着好一些。”

    “你当本官是什么人?都这样了还需要女人?”年画冷言似箭。

    “那……好吧,下官这就遣她们走。”内秀的卞一心哪是年画的对手,脸一红,瞬间败下阵来,挥手让那两名婢女离开。

    “那下官告退,有需要让秦中候来找下官即可,下官在水天院。”卞一心道。

    “秦中候现在就随卞大人去取些糕点来吧,本官有需要。”年画轻哼一声。

    这折腾了那么久,她可是没有吃晚膳呢。

    秦江槐眉眼一皱,“我呀?大人,我变端茶倒水的呀?”

    年画柳眉倒拧,冷道:“你以为请你来当爷供着?不愿意的话本官明儿便请了皇上,你还是回中尉署去吧。”

    “好好,我去。”秦江槐薄唇一撇,举手投降。

    待二人离开,年画假意找茅房,四处转悠了一圈。

    她不确定凤君晚会否派人暗中监视,直觉是觉得不会,那两婢女本应是留下来监视的吧?

    回了屋,拢了拢那炉火,走到矮榻斜斜躺下,摒了呼吸,细细静听周遭。

    缜明大脑飞快的清理思绪。

    过了许久,秦江槐敲门入屋,手上拎着食盒,走到桌前把糕点取出,还有一碗黑呼呼的药汁。

    “大人,先喝药吧。”他见年画闭目假寐,端着药走过去轻唤道。

    年画睁开眼,眸中淡水潋潋,不语,从身上取了银针试那药汁。

    “至于吗?”秦江槐斜抿唇嘲弄的笑笑。

    年画见银针未有变色,收起银针,接过那碗药,淡然喝下。

    这药,不喝不行,反正喝不死人,何惧?

    “本官胆儿小,你不知吗?”冷讽。

    秦江槐接过那空碗,走到桌前放下,取那一碟糕点给她,眸光闪着兴味,“大人的胆儿才不小呢。”

    年画吃了一块糕点便不再吃,倒不是装,是真吃不下。

    蹙眉,“给本官水。”

    “好好。”秦江槐从水壶倒了温热清水,递给她,“大人,今日……”

    “好了,你早点歇着去吧,本官稍一会儿又得去茅房,别扰了本官。”年画接过茶盏,冰冷打断他的话。

    秦江槐那娆魅眸子一闪,道:“四处没有人啦,我都去查看过了,放心吧。”

    年画淡然喝一口温水,幽黑眼底寂静,放下杯盏,起身向外走,“歇着吧。”

    这不是说话的地儿,何况她现在也无心与他讨论什么。

    让他所做的事,她本也只抱着试探的心态,果不其然,他没有按她所吩咐去做,那便是凤君晚的人了,还有何话可说?

    寂静屋中只剩下秦江槐一人发愣,收起脸上的嘻皮笑脸,微微蹙眉。

    总觉得这年大人的性子一时一会不一样,真让人捉摸不透。

    天机阁,烛如豆。

    凤君晚拢着白色狐裘正独自对弈,微黄烛光映了淡淡光晕在那雍荣狐裘上,散着亮目的莹光。

    一名身着黑色锦袍中年男子轻步入内,修长脸颊,蓄须,周身散发雅儒气息,只是眼底深处闪着幽寒,长袖微微一挽,坐与凤君晚对面。

    “一人下棋何其无趣,义父陪你下一局吧。”

    “都安排妥了吗?”凤君晚眉目清浅,大手微作了个请的姿势。

    诸葛流微微一笑,执棋便下,“我说你何需这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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