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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掩妆皇后-第114章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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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然知道年画与皇上那微妙之事,她就是要这般高调,绝不让她与皇上成了事。

    年画沉眸看她,带了深深的考究。

    不管是勇气还是不知羞耻,不得不承认,这一方面,自己不如她。

    “哥哥。”任言姜见她不言,只当是不乐意,微拧眉道:“你该不会有意想阻拦我吧?”

    年画眸一眨,淡道:“怎会?好,你准备准备,到时日便送你到宫中参加甄选,但是有一点我提醒你,别把你那身份露了底,你是半个天留人的事也瞒不了,看样貌便能看得出,你别在此事上惹麻烦便好,虽说皇上允许你随我回来,但不代表他能容忍你给他惹麻烦,朝中事断不那么简单。”

    任言姜面上一喜,点点头,“我明白明白,我知道该如何说如何做的。”

    “那自然好,你先下去,有何需要便找管家,无甚事不要到处跑,此是相府府衙,不是家府,这儿除了下人,其余皆朝堂官员,你若遇上了,礼貌客气一些,若让我知你在此处颐指气使,休怪我不顾情面。”年画看着她,清清晰晰道来。

    自战场上她那嚣张颐气,便让人十分反感,性子直率是好事,但嚣张便令人厌了。

    任言姜垂眸,“知道了。”

    待她日她当上了皇后,便有她好看。

    御书房。

    空气冷凝。

    几位臣子议完事,忙不迭的退出,脊背皆水透般湿,衣裳黏黏乎乎。

    三水垂头立着,心里似吊了个水桶,上下不得,不知该不该说。

    眼角余光偷瞄那龙案后,面上挂了好几层霜之人。

    这画儿姐也真是的,身为相国,不日日到御书房来禀报一下事务,就连奏折也是由卞大人送来,这不特意的嘛。

    方才他听得来报说相国往福寿宫去了,那儿住着太上皇,不来看皇上而跑去看太上皇?真是让人揪心。

    而且那个太上皇还是那么年轻那么俊美,让人揪心死了。

    “啪”一声,凤君晚将一本奏折甩龙案上,并未看他,只随手从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上又取了一本。

    三水双肩一抖,咬咬唇,低着头道:“皇上,方才年相国去了福寿宫。”

    他渐渐明白一些道道,在这宫中,人人会溜须拍马屁,他若不禀报,自然大把人会来禀报。

第137章 替微臣树敌() 
“朕不想知道她的事儿。”凤君晚头没抬冷声道。

    三水惊讶的微张了嘴,“是,小奴知道了。”

    那下回还禀不禀?

    想了想,抬头道:“听得卞大人说,他作主让任小姐的义兄在相府当个护卫队长了。”

    这该不算是年画的事儿了吧?

    凤君晚依然没有抬头,“你与卞卿家说了,别出漏子便好,若出了什么事儿,朕定不饶他。”

    冷言似冰刃刮过,无一丝情绪,令三水心头又咯噔一下。

    大师兄皇上真是越来越不好侍候了。

    是不是当皇帝的都这样啊,整日冷着脸,像是人人欠他米粮似的。

    “知道……知道了。”

    想了想,转身去吩咐外侍太监送清心下火茶来。

    福寿宫。

    殿前几株栀子花,静静绽放,凌霄藤攀满回廊,翠绿成荫,更显此处的冷寂。

    年画心底一丝悸动,微微闭一下眸,让殿外太监入内禀报。

    那后宫女人为了争宠夺势,当真是害己又害人。

    月祐潾何错之有?

    殿门“嘎嘎”一声打开,清瞿的月祐潾负手而立。

    年画抬眸,几步上了阶台,跪落施礼,口呼,“微臣见过太上皇。”

    月祐潾看她,往日雅柔的眸多了一丝浑浊,一丝苦笑自唇边划过,沉声道:“起来吧。”

    是该恨他,若不因他,兴许结果不是这般。

    可他又以自身换回他一命,这又该如何恨?

    只要他与凤君晚不是一伙的,他兴许会原谅他。

    “谢太上皇。”年画站起身。

    “进来吧。”月祐潾转身入内。

    待二人落了坐,上了茶,年画才开口,“太上皇近日可还好?”

    月祐潾端着茶盏,浅浅喝一口,垂眸没看她,道:“还好。”

    被人夺了位,能好到哪儿去?

    “太上皇,平安是福。”年画眉目清浅,看着他淡淡施一笑。

    月祐潾握茶盏的手微顿,抿唇,将茶盏放至一旁案几,抬眸看她,眸色幽远,较往日多了一丝冷意,“若是你又会如何?别坐着说话不嫌腰疼。”

    年画神情微动,长睫微垂,掩了心中思绪,“太上皇,是微臣的不是,微臣对不起太上皇。”

    昔日的西宫太后造下来的错,她又怎说得?

    “罢了。”月祐潾大手一挥,“吾不想听这样的话,既便是你的错又如何?木已成舟,你且好好的当你的相国吧。”

    被他这般呛白,年画心底微叹,一时言语不得。

    后宫的斗争,当真害人不浅。

    “你又是怎么回得来的?”月祐潾眸子微眨,淡漠开口。

    年画回拢心神,朝他看去,淡声道:“亦是险。”

    当年简明的把壅城宫变一事说了,省了苏镜要娶她之事及她爹是天留国国师一事,她不希望再多生事端。

    听她说完之后,月祐潾沉眸不言,眸光落在她脸上,沉沉静静,无一丝情绪。

    心底却是起了波澜。

    原来这阵子凤君晚去了天留国?他竟做得如此滴水不漏,朝中无人知晓。

    那凤君晚就把眼前这一位年相国看得那么重?他可是个男人,如今又让他为相,他是年华,就算他有些才能,但及得上年画吗?若凤君晚念着年画,也无需这般重用他才对。

    突然脑中灵光闪过,道:“他待你还真不一般。”

    年画料到他会有此一问,淡道:“他欠微臣妹妹的。”

    “倒是。”月祐潾意味而笑。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年画才辞身而出。

    待殿门关上,月祐潾悠然喝一口茶,淡声道:“出来吧。”

    不一会儿,后殿转出一个人,鬼头面具甚是吓人。

    此人正是巫山阁阁主,冷百里。

    “主子,你说,若以此人要胁凤君晚,你说凤君晚会用什么换他?”冷百里瓮声道。

    月祐潾将茶盏放落小案几上,沉吟道:“未是时机,你去查清楚了这年相国的身份,吾要知道他到底是男还是女?”

    “主子的意思……怀疑她是女子?”

    “嗯,若不然凤君晚为何不顾自己危险而去到天留国救他?吾断不信凤君晚有龙阳之癖。”月祐潾大手紧了紧,咬牙道。

    若这一切都是年画的过墙梯,他不会饶她。

    冷百里笑笑,道:“若真是女子,那就更有价值了,主子,老天还是助您的。”

    “哼!”月祐潾眼底翻了寒,“凤君晚去了天留国,你竟然不知?你说你还能成得了什么事儿?”

    冷百里微怔,“他可是日日上朝的呢,难不成他让人易容假扮成他?”突然一拍脑袋,“是了,他那两个师弟都极善易容,特别是那柳飘飘,身材与他又近似,这阵子总不见他的踪迹,想来是他假扮了他日日上朝,当真是狡滑。”

    月祐潾眸光一敛,大手一扫,将那茶盏扫落地上,“真是岂有此理,竟让个外人坐上龙椅。”

    冷百里上前俯身将那碧玉茶盏碎片拾了,沉声道:“主子……您不也是……外人吗?”

    皇位坐得好好的,就为一个“情”字断送了大好前程,当真不值。

    “你放肆!”月祐潾冷喝,脸色黑沉如墨,眸内泛着阴寒与森冷。

    冷百里低了头,“好,我不说了。”

    ……

    年画出了福寿宫,顿足想了想,转身往冷宫方向走去。

    立在冷宫外,盛夏正是千花万花怒放时节,可这儿的梨花却已是败落,微风吹得枝上梨花摇曳,纷纷飘落,片片瓣瓣沾上她素净黑衣。

    她轻捻了肩上洁白花瓣,怔然出神。

    花开得再好,亦有落败那一日。

    人,不也是吗?

    这高墙,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你方唱我登场,既便是皇帝,亦会有殁的那一天,荣宠富贵,无不就是过眼云烟,强求许多作甚?

    长长羽睫一闪。

    这一次回来,自己是不是过多的伤感了?

    门板“吱呀”一声响,她抬眸看去,猝不及防,一只茶盏向她面门飞来,不作多想,头一侧,那茶盏依然从她脸上划过,脸上瞬时温热,一丝鲜血从脸上划落。

    “无耻忘恩负义的家伙,滚!”废太后裴氏立在门口,冷厉的瞪她。

    一旁怔愣的宫女很快回了神,慌忙上前跪落,口呼,“对不起,相国大人,实在是对不起。”

    年画任那血挂在脸上,微抬手,淡声道:“你且起来吧。”

    宫女颤兢兢起身,“相国大人你的脸……”取了锦帕递想上前擦拭又不敢,只得将锦帕递到她面前。

    年画摆手推却,“无碍,你且扶裴氏入屋吧。”

    “年画,哀家养只狗都比你忠心。”裴氏似乎不解气,指了她厉声怒骂。

    年画微仰头看她,眸内冷意淡绕,丝丝化为利刃刮向她,丹唇一棱,极冷道:“自作孽不可活!”

    转身阔步离开。

    “年画,你狼心狗肺,不得好死……”

    身边那不堪入耳的骂声不绝,年画步未停头不回,袖下纤手已握得指节发疼。

    不多一会儿,转入御花园,迎面便遇到了皇太后上官瑶,不及擦拭脸上凝结的血,施礼道:“微臣见过太后娘娘。”

    上官瑶顿足,细眉微蹙,轻声道:“年相免礼。”

    年画本想就此告退,但想了想,终道:“太后娘娘,微臣的姑姑有错,微臣替姑姑向太后娘娘赔罪。”

    虽说是受裴氏指使,姑姑亲手杀那小公主是事实,这罪回避不得,正因此,她亦不敢轻易向凤君晚开口要求去看望姑姑。

    上官瑶轻捂胸口,闭了目不看她,冷声道:“你如何赔?赔哀家一个女儿吗?”

    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就这般让那女人给掐死,让她的心底的恨怎能平?

    年画心底一滞,垂眸言语不得。

    她心中亦不好受,可错已酿成,且姑姑受人所逼,这样的账如何算得清?

    “皇上到。”

    三水放开嗓子喊的声音传来。

    年画想告退已来不及,而且上官瑶亦未她走,只得跪着不动。

    不远处,凤君晚正阔步而来。

    “见过皇上……”

    上官瑶身后一众宫女太监跪落施礼。

    “都起来吧。”

    凤君晚已大步至上官瑶面前,眸光扫看一眼跪地的年画,微拧眉,躬身施礼道:“皇儿见过母后。”

    “免礼。”上官瑶神色恢复了一些,淡露笑容。

    想了想,对年画道:“年相起来罢。”

    她就算恼恨,亦不会当众让皇儿难堪,这一位年相国就是那年画,皇儿当初失心疯亦是为她,如今再为相,她亦由着,朝堂之事她管不了,若是入后宫为妃,那她便容不得,她怎能让一个杀女仇人的侄女来当她的儿媳妇?她接受不了。

    年画站起身,低了头淡声道:“皇上,太后娘娘,若无甚事,微臣就先行回府了。”

    凤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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