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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

绝代狂妃,腹黑王爷要定你-第5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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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鄞祁那时不知道,尉妘妗那歌谣不是唱给龙儿听的,而是唱给自己听的。龙儿出生后的那段时间,是朱鄞祁和尉妘妗相处得最为融洽和谐的一段时光。

    初为人父的喜悦,让朱鄞祁时常留在东宫陪伴龙儿。有了相同的牵绊,朱鄞祁和尉妘妗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然而好景不常在,随着龙儿的夭折,朱鄞祁最终和尉妘妗分崩离析。

490。他的眼泪() 
龙儿刚刚过世那段时间,尉妘妗也常常对着空荡荡的襁褓,留着眼泪吟唱这样的歌谣,可那时的朱鄞祁面对那样承受着巨大丧子之痛的尉妘妗,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反而只有深深的厌恶和痛恨。

    是的,痛恨!当时在姬文华居心叵测的挑拨之下,朱鄞祁一度误以为龙儿的夭折是尉妘妗照顾不当引起的。

    龙儿夭折,承受丧子之痛的除了尉妘妗,还有朱鄞祁。龙儿毕竟是他的第一个皇嗣,朱鄞祁将他奉若珍宝,一度将全部的父爱都倾注给了龙儿。

    甚至,伴随着龙儿的降临,朱鄞祁还想过从此放下姬文华,和尉妘妗好好经营他们的爱情,给龙儿最好的父母之爱。可是,当朱鄞祁决定敞开心扉接受尉妘妗,和她好好开始的时候,龙儿却意外夭折了。

    当幼小的龙儿在朱鄞祁怀里失去呼吸的那一刻,朱鄞祁肝胆俱裂,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坍塌了。龙儿的死来得太意外,那个时候,朱鄞祁和尉妘妗谁也没有想到龙儿是遭人暗算了。

    龙儿是受了风寒而转变成了肺炎,继而夭折的。朱鄞祁只当这一切是尉妘妗照顾不当引起的。一开始朱鄞祁只是伤心,可是在姬文华暗含挑拨的安慰之下,失去儿子的伤心,却不知不觉转变成了对尉妘妗的痛恨。

    朱鄞祁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对尉妘妗的痛恨,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理喻和不可思议。那时的他,怎么会那样残忍,用那样无情的冷漠和狠心的话语去伤害一个刚刚失去幼子的母亲。

    或许除了姬文华的挑拨离间之外,更多的是他自身的问题吧!是他无法承受失去龙儿的痛苦,于是将他的悲痛转化成了痛恨统统转嫁到了尉妘妗身上。

    朱鄞祁用力咬住拳头,不让自己的呜咽声溢出口。怎么办?想起那些灰色的过往,他几乎要没有勇气重新站到尉妘妗面前了。

    虽然说到最后龙儿的身世曝光,被戴了绿帽子的朱鄞祁有足够的理由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有十足的底气去为自己当初对尉妘妗的伤害做出辩解,可是,看着眼前柔声哄着朱润玥的尉妘妗,听着那耳熟能详的歌谣,朱鄞祁只觉得心如刀割。

    尉妘妗一切苦难的开始,都是源于他们之间的婚约。是他对不起尉妘妗,从来都是他辜负了尉妘妗。那样刻骨铭心的伤痛,朱鄞祁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补偿。

    当他想张手拥抱尉妘妗的时候,她却已经将他彻底忘却了。朱鄞祁曾信心满满地对自己说过,尉妘妗那样深爱着他,他一定可以重新拥有她的。可是现在,朱鄞祁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些胆怯了。

    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不是怕尉妘妗不肯原谅自己,而是怕当尉妘妗有一天恢复记忆的时候,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会再一次深深伤害到她。

    朱润玥已经彻底熟睡了。尉妘妗望着她安详的小脸,露出了恬淡的笑容。这一路行来,尉妘妗几乎将自己变成了一个保姆,包揽了所有照顾朱润玥的工作。

    尉妘妗低头轻轻在朱润玥的略显苍白的小脸上印下一吻,这才扶着牀沿准备站起来。不过许是蹲得有些久了,尉妘妗只觉得双腿发麻,竟有些软绵绵地支撑不住了,膝盖一软,尉妘妗整个人便朝地面扑去。

    尉妘妗惊恐地瞪大眼睛,用力捂住唇,不让自己的惊呼声溢出来,然后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和大地来一次亲密接触。

    可是尉妘妗还没碰到地面,她就被人拦腰抱住了,整个人也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尉妘妗惊讶地睁开眼睛,一眼便望见了一脸焦虑的朱鄞祁。

    “你没事吧?”生怕吵醒朱润玥,朱鄞祁将嗓音压得很低,犹如耳语。

    尉妘妗怔怔地望着朱鄞祁近在咫尺的面孔,一时之间忘了反应,也忘了回答。他是在哭吗?朱鄞祁的眼眸泛着红色的血丝,眼角来不及隐藏的泪花闪闪发光。尉妘妗的心莫名就疼了。

    “你……哭了?为……什么?”尉妘妗无意识地伸出手掌,抚上了朱鄞祁的脸颊,心疼地伸手去拭擦朱鄞祁眼角的泪花。

    尉妘妗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朱鄞祁的眼眶越发酸涩了。他抬手覆住尉妘妗温润的手掌,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磨蹭着。

    “我没事,我没事。”朱鄞祁的嗓音有些哽咽,尉妘妗眼底的疼惜,令朱鄞祁心酸不已。

    这样的尉妘妗,朱鄞祁本该是陌生的,毕竟成亲那么多年,他们之间亲近的时候非常稀少,像这样亲密的动作,更是绝无仅有。可是偏偏的,朱鄞祁却觉得尉妘妗这样饱含着心疼和怜惜的深情眸光,却是那样的熟悉。

    那是朱鄞祁无数次病倒或者是宿醉的时候,接收到的温柔。朱鄞祁一直以为在他意识朦胧的时候,在他身边对自己温柔呵护的那个人是姬文华,或者偶尔看到尉妘妗模糊的面孔时,朱鄞祁也一直误以为那是他做的梦。

    可原来,那不是梦。在他陷入混沌的时候,守在他身边照顾他的人,从来都是尉妘妗,一直都是尉妘妗。

    突如其来的认知,让朱鄞祁鼻子一酸,有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打到了尉妘妗的手背上。一颗又一颗,像是打到荷叶上的雨滴,激起了朵朵水花。

    尉妘妗先是一愣,然后便如遭雷击一般,用力推开了朱鄞祁,转身就往外面跑去。

    “妗儿!”朱鄞祁低唤一声,赶紧追了上去。

    尉妘妗一口气从驿站跑到了原野上,然后在距离篝火晚会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草原上,篝火冉冉,将士们正兴致勃勃地围着篝火烤肉畅谈,尉妘妗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泪流满面。

    热闹的是别人,与她无关。这样的心情油然而生,孤寂感来得那样强烈,也那样熟悉,令尉妘妗悲伤不已。

    脑海中有一些破碎的片段飞快闪过,尉妘妗痛苦地抱住脑袋,蹲下了身子。

    朱鄞祁追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尉妘妗蹲在草丛中,抱着自己无声痛哭的画面。朱鄞祁停下了脚步,突然便觉得无力靠近了。

    先前在驿站的时候,朱鄞祁本来是打算转身离去了的,若不是尉妘妗突然跌倒,朱鄞祁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朱鄞祁不知道尉妘妗为什么哭,只是看着她那样单薄的身姿,朱鄞祁只觉得心痛得难以复加。朱鄞祁很想上前安慰尉妘妗,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到最后只能静静地站在一边,听着尉妘妗隐忍的啜泣声。

    尉妘妗哭得十分安静,极其偶尔地才发出一声两声压抑的抽泣声,若不是她不停抽动的肩膀,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她在哭泣的事。

    原来,尉妘妗哭起来,竟是这样一种令人心碎的姿态。在过去那么多年,在朱鄞祁看不到的角落,尉妘妗是不是也无数次这样安静地痛哭?

    有清风拂过,草原独有的舒适的暖风却将朱鄞祁的心吹得七零八落,凉凉地痛着。

    “妗儿,不哭了,随我回去吧!”朱鄞祁最终没能忍住内心的悸动,从背后轻轻拥住了颤抖不已的尉妘妗。

    尉妘妗的身子微微一僵,这一次却没有挣扎,任由朱鄞祁抱着自己,继续无声地流泪。朱鄞祁的怀抱很温暖,却很陌生,然而却莫名地让尉妘妗觉得十分眷恋。

    不远处热闹的篝火晚会,和二人安静相拥的画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见尉妘妗没有排斥自己,朱鄞祁悲喜交加,更用力地拥住了她。

    “你……真的是我的夫君吗?”好半响,尉妘妗才低哑着嗓音开了口。

    听到这个问题,朱鄞祁一下子愣住了。这是尉妘妗第一次开始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尉妘妗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

    这段日子以来,朱鄞祁一直在努力想办法想要说服尉妘妗相信他的身份,相信他们的关系。可是尉妘妗从来都是回避态度,只要朱鄞祁一靠近她,尉妘妗便像躲瘟疫似的躲得他远远的,别说联络感情了,二人连好好说两句话的机会都不曾有。

    “我说是,你愿意相信吗?”朱鄞祁的嗓音里有着不自觉的颤抖。

    尉妘妗垂下眼眸,抿住了唇。“我相信事实。”如果朱鄞祁果真是她的夫君,那么这里面就不存在她愿意不愿意的说法。毕竟不管她的意愿如何,事实也不会改变,不是吗?

491。不会结束() 
“事实就是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才是你实至名归的夫君!”朱鄞祁说这句话的时候,多了几分坚定。

    听了这话,尉妘妗忍不住冷嗤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最寻常不过的关系陈述,却让尉妘妗觉得无比讽刺。

    “知道了,你放开我。”朱鄞祁以为尉妘妗会跟他更深入地探讨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尉妘妗这样极其冷淡的话语。

    朱鄞祁有些迟疑,有些吃不准尉妘妗的想法。“妗儿,你……这是相信我的话了吗?”

    尉妘妗挣开朱鄞祁的手,从他的怀抱中退了出来,轻轻点了点头。“恩,相信。”

    “真的?”朱鄞祁眼眸一亮,还没来得及兴奋欢呼,尉妘妗接下来的话,却犹如一盆冷水浇到了他身上,从头淋到脚,整一个透心凉!

    “不过,就算你以前真的是我夫君又如何,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已经不记得你了,也有了新的夫君,所以我们之间一笔勾销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干了!”尉妘妗冷漠地望着朱鄞祁,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出了这句话。

    借着月光,朱鄞祁清晰地看见了尉妘妗眼底的疏离和冷淡。朱鄞祁心头一沉,有些激动地用力扣住了尉妘妗的手腕。

    “尉妘妗,你一天是我朱鄞祁的妻子,一辈子都是,在我没有休了你之前,你永远都是我朱鄞祁的妻子,就算你死了,也是我朱鄞祁的妻子。你的夫君,只有我朱鄞祁一个,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什么叫有了新的夫君?这句话几乎要让朱鄞祁抓狂了。

    尉妘妗指的新夫君是谁?朱鄞褶吗?那个满身肮脏,早已变成孤魂野鬼的朱鄞褶吗?尉妘妗宁可接受朱鄞褶,也不愿意接受自己吗?在尉妘妗心里,他还不如朱鄞褶吗?

    “谁说只有你一个,我明明有了新的夫君。”尉妘妗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有些倔强地坚持己见。

    “你们有三媒六聘,有拜堂成亲吗?”朱鄞祁懊恼不已。

    “之前要不是你故意捣乱,我们早就拜堂成亲了。”尉妘妗不以为然地反驳了一句。

    尉妘妗这是在遗憾,没有在地牢里与朱鄞褶完成拜堂仪式吗?朱鄞祁彻底抓狂了。“尉妘妗,你搞搞清楚好不好,他是骗你的好不好?他压根不是你的夫君!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

    “我说他是,他就是!”尉妘妗不悦地嚷了一声,打断了朱鄞祁的话,并用力捂住耳朵,表示不想听朱鄞祁说朱鄞褶的坏话。

    “尉妘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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