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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梦幻两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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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去拜会的念头更迫切了!

    “让叔宝独自前去吧,许久未见,说不定有啥贴己话要说,咱们在场,诸多不便!”

    刘穆之嘴上说着,一把拽起小松,不顾小松的反对和挣扎,就朝着教习室走去。

    “濛濛小姐在吗?”卫阶有点忐忑地走到烟濛濛的房间前,轻叩房门,和声问到。

    “是卫阶公子么?”房内传来一阵惊喜的声音,正是烟濛濛。

    房门嘎然而开,只见婢女菲菲脸颊微红,依门让卫阶进房,而后就走出房间,并带上了房门。

    “咳,濛濛小姐身体无恙吧?”

    虽然梦中没少见到这惊为天人的大美女,如今面对面,卫阶还是有点不知如何开口,无论是今生后世,男女之情,他都不擅长。

    “听道和说濛濛小姐近来都未曾路面,也未有抚琴奏乐,心中牵挂,特来问候一声。”

    “濛濛身体无恙,只是最近睡眠不是很好,没有心情见人,也没兴致抚琴!”烟濛濛的声音落在卫阶的耳中,犹如天籁,好听动人之余,还带着点娇羞。

    “睡眠不好?小姐近日是否总是发梦?”卫阶听得醉了,迷茫中,不知不觉就开口问到。

    “啊?”烟濛濛掩嘴轻呼出声,一时间竟然有点慌乱。

    “公子何出此言?”

    卫阶心中一突,暗叫糟糕,一时失神下说话有点过于直接了,当下索性把心一横,厚着脸皮说到:“因为卫阶最近总是在梦中见到小姐!”

    “在卫阶的梦中,小姐独自垂怜,无心抚琴,惹人怜惜!”

    烟濛濛此刻完全蒙了,难道自己最近的梦境都与眼前的卫阶相通?甚至说,上次抚琴时,那个轻抚自己脸颊的白皙手掌也并非完全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当下烟濛濛抬眼看了一眼卫阶,这一看,不禁有点呆了,只见卫阶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今天的卫阶,还是以前那个卫阶,建康城内第一美男子,只是脸色健康红润了很多,再没了以前那种病态的苍白。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情之所至,卫阶已是难以自控,不经意间再次借用后人诗词,吟完之后又再目光灼灼地盯住烟濛濛,用一种咄咄逼人的语气问到:“不知小姐是否相信这世上确有心有灵犀一点通这种事?”

    烟濛濛惊醒过来,双颊通红,对于卫阶的直接有点难以招架,逃离般后撤几步,心口已如小鹿般乱撞,强自平复几分后才羞涩开口说到:“公子的意思是和濛濛心有灵犀吗?”

    卫阶心中叫妙,这个烟濛濛果然不是寻常女子,这是反击呢,看来眼前这个美人即便是对他有好感,有心与他携手同行,也想着要将主动权掌控在她自己手中。

    “公子怎么不说话了?”

    之前失态是因为卫阶过于直接果敢,她有点猝不及防,此刻平静下来后,烟濛濛又恢复了淡然神色,只是相比平时,说话的语气柔和了不少,还带着几分俏皮。

    “心有灵犀,又何需多言回答?濛濛的一笑一颦,都能给卫阶一种意想不到的快乐!”这种若即若离,相互揣测的情挑方式让卫阶觉得既新鲜,又刺激,此刻已是忘情其中,尽情享受。

    “公子此言只怕有些牵强吧!若是濛濛没记错的话,公子也有三十三日未曾踏足秦淮楼了,莫不是以为就凭着公子口中的心有灵犀和梦中相会便能慰藉濛濛的相思之苦吗?”

    朱唇轻启,莲步轻移,烟濛濛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案几前,俯身坐下,玉手轻按琴弦,稍一拨弄,“咚”的一声落在卫阶的心上。

    烟濛濛此言一出,表白心迹之余,也承认了与卫阶梦境相通的事实,这让卫阶兴奋不已,而烟濛濛同时又用他这么久不来秦淮楼看他这个事实,来质疑他是否心口不一。

    当下卫阶苦笑,口中说到:“小姐说的是,只是并非卫阶心口不一,只是有难言之隐,无法言明,今日前来,就是想与小姐坦白!”

第四十五章:高山流水() 
“并非卫阶心口不一,只是有难言之隐!”

    卫阶的话并没有让烟濛濛有丝毫情绪神色上的变化,只是静静坐在那里,等着卫阶说出他的难言之隐。

    “安公说卫阶生有反骨的批语想必小姐也有所耳闻吧!”

    卫阶当然不会就此说出他的灵魂来自未来,而是把他心中的担忧通过谢安和支遁大师的批语表达出来。

    “还有支遁大师也曾说过,卫阶的面相为短命之相!”

    支遁大师当然没有当着卫阶的面说过这句话,这句话卫阶只是借支遁大师的口说出罢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支遁大师不仅确实说过这句话,说的时候烟濛濛还就在当面。

    当下烟濛濛也难以再淡定下去,轻声接口说到:“面相之说,虚无缥缈,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

    “我并非质疑安公和支公,只是想告诉公子,今日若是濛濛同时此等处境,定不会就此认命,更不会因此错过人生中一切美好的事物!”

    “即便濛濛明日便会魂飞魄散,今日也会尽情与公子把酒言欢,抚琴直至天明!”

    卫阶一脸钦佩地看向烟濛濛,没想到眼前这个美人竟然能豁达至此,不禁有点惭愧地说到:“小姐教训的是,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卫阶受教了!”

    烟濛濛眼前一亮,从之前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到现在的这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还有那首让人忘忧的忘机谱,卫阶总是能让她感到意外,给她惊喜。

    “公子果然不负建康城内第一才子之名,濛濛真的有点爱上公子了!”烟濛濛喜滋滋地说到,示意卫阶坐下。

    卫阶微笑不语,他已经知道,烟濛濛并不在意他前途迷茫,依言坐下后,烟濛濛那冠绝天下的琴音已经扑面而来。

    竟是一首高山流水!

    卫阶分心两用,一边享受着烟濛濛高超的琴技,一边心中苦笑,还以为烟濛濛此时会来一首诸如凤求凰之类的曲子来应应景,没想到会是这首高山流水,这是要告诉自己,她只是将自己引为知己,别无他想吗?

    一曲奏罢,秦淮楼内已是一片欢腾之声,这些高门子弟,成日流连秦淮楼,为的就是能听到烟濛濛的琴音。

    “公子以为濛濛这首高山流水如何?”烟濛濛轻叩琴弦,看着卫阶微笑着问到,眼中促狭意味一闪即逝。

    “小姐琴技已无需卫阶多作评价,之前外面的欢呼声已经证明了一切!”卫阶顿时明白,这是在玩呢吧?

    “小姐蕴含琴声中的含义卫阶也已清楚,如此便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卫阶起身作势就要离去,烟濛濛微一愣神,卫阶已经走到了房门口处,当下略显急切地喊到:“公子留步!”

    “知己贵乎知心,小姐既然视卫阶为知己,当明白卫阶此刻心中苦楚,请允许卫阶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去尽情痛哭一番!”

    卫阶背身而立,语气悲壮,心中则是暗叫好险,烟濛濛再不出声留人,他就只能自己停下来或是就这样走出去了。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他都输了!

    “先相知,后相恋,若是连知己都算不上,两个人又怎能执手白首?”烟濛濛轻叹一口气,卫阶此举让她有几分失望。

    只是这点失望却在卫阶转身之后化为嗔怒,此刻的他的脸上哪里有失望悲凉的情绪,有的只是计成后的洋洋自得之色!

    “你!”

    烟濛濛双颊微红,转瞬又转怒为喜,喜滋滋说到:“公子不仅是个好知己,还是个好对手呢!”

    “好对手?”卫阶愕然,转而恍然。

    “可不是对手?任何一对恋人,彼此间既是恋人,又是对手,玩这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游戏!”

    “濛濛想离开建康!”

    烟濛濛站起身来,走到卫阶身边,差不多挨着他又一起坐下,语带萧索地说到。

    “今日之前,建康城内唯一让濛濛挂心的就是安公,自濛濛来到秦淮楼伊始,安公听过濛濛第一首曲子后,便将濛濛视作知己,这几年来,每当安公有烦心事的时候都来听濛濛抚琴奏乐。”

    “原本安公一年也难得来几次,近年来却是越来越频繁,安公的烦心事越来越多,濛濛听得多了,心中装的事也就越来越多,现在已经觉得有点乏,想要逃离了!”

    卫阶默然不语,他明白烟濛濛的意思,并不是要自己带着她去私奔什么的,只是在向自己倾诉,只是不知为何,说话的时候,烟濛濛的眼神中竟然露出迷茫的神色,这对于这个豁达的奇女子来说,是件很不寻常的事。

    “她有心事,难以启齿的心事!”

    “时候不早了,公子早日回去歇息吧,萌萌也乏了!”

    猝不及防之下,烟濛濛竟然下起了逐客令,这次再不是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的游戏规则,而是实实在在的逐客,卫阶心中疑惑,只能点头告别。

    “多谢卫阶卫公子!”卫阶刚从烟濛濛房内走出来,便被楼上楼下异口同声的道谢声吓了一跳,这是为哪般?

    只见刘穆之和小松正在楼下大厅中,被众人簇拥着,一脸自得地看着卫阶,卫阶对着四周拱了拱手,有点摸不着头脑地朝二人走去。

    “这是闹哪样?”

    “他们都在感谢你,为他们带来了濛濛小姐的琴音!”小松摇头晃脑地说到,神色举止间已和刘穆之同出一路了。

    “诸位公子都说了,以后唯卫公子马首是瞻,只希望公子日后能常来秦淮楼,也好让我们大家伙沾沾光!”人群中一位长相颇为不俗的公子哥扯着嗓子喊到,顿时又引来一阵附和之声。

    “一定一定!”

    卫阶一边敷衍着,一边就拉着刘穆之和小松走出了秦淮楼的大门,再呆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三人刚出门口,刘穆之看卫阶脸色不佳,似有心事,正要开口询问,只见好久不见的袁湛从不远处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叔宝,出大事了!“

第四十六章:定世之人() 
“叔宝,出大事了!”

    袁湛看上去很是着急,好像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似的,而且袁湛不像刘穆之,并非浮夸之刃,当下卫阶也是心中一紧,一脸凝重地问到:“出什么事了?”

    “杜子恭死了!”

    “杜子恭?杜子恭是谁?”卫阶一脸茫然地看向袁湛,这算什么大事?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

    这下轮到袁湛和刘穆之愕然了,袁湛转而释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到:“你看我,又忘记叔宝失忆的事了,杜子恭是五斗米道教的领袖,他死了!”

    “五斗米道?”

    这么一说,卫阶顿时有了点印象,这个杜子恭应该就是后来举兵作乱的孙泰的师傅,而孙泰死后,乱军的领袖孙恩,则是孙泰的侄子,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之人。

    “死了便死了,这种歪门邪道,士深如此惊慌失措,莫不是你也是五斗米道的信奉者吧?”孙泰作乱,还是很多年后的事,弄不好他都看不到了,当下卫阶没放在心上,半玩笑地说到。

    “当然不是,袁湛只推崇孔孟之道,叔宝你有所不知,这个杜子恭在东隅沿海一带威望甚高,其徒弟孙泰次永嘉南渡士族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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