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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隋末弃少-第17章

小说: 隋末弃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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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这便离了如意酒楼,各自回家。

    高颖今日心情有些愉悦,有些激动。没想到只不过是去看那绝世对联是什么样子,竟然让自己赶上了一场诗词大会,而更加让自己没有想到的就是自己竟然发觉了一个青年才俊,这小子做出来的诗,就算是以自己如今这般才学,恐怕也做不出这样的佳作出来。

    高颖小心翼翼的,将今日记在纸上的两首咏梅诗,缓缓的放在了桌子上,嘴里缓缓的念叨着:“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没成想这番话刚一说完,就传来一阵愉悦的声音:“爹爹你在嘀咕什么呢?”

    只见从外面走来一个年级约莫八岁左右的姑娘,这姑娘身穿紫色高腰长裙,肩披薄纱,一蹦一跳的来到了高颖的身边,依偎在高颖的怀里说道:“爹爹,你刚才在小声嘀咕什么呢?”

    高颖笑了笑,抚摸着这姑娘的秀发说道:“子衿呀,爹爹我呀,刚才在诵读一首咏梅诗呢?”

    这姑娘闻听此话,当即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说道:“什么梅花诗竟然让爹爹念念不忘呀。”

    高颖这才将身边桌子上的咏梅诗递给了自己的女儿,子衿拿在手里轻轻的诵读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读完以后,子衿当即有些激动地说道:“这首诗的确作的不错,以梅花不畏严寒的高洁品性,用雪比喻梅的冰清玉洁,又用暗香点出梅胜于雪,说明此人拥有坚强高洁的人格魅力。”

    高颖对于自己女儿的点评自然是有些可喜,不过他还是缓缓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此人作的这首诗意味深远,而语句却又是这般的朴素自然,没有丝毫雕琢的痕迹,如果但看这首诗,爹爹我也不相信这首诗是出自于一个少年手里。”

    子衿万万没想到,这首诗竟然出自于一个少年手里,她开始以为这首诗的作者,最起码是年过三十以上的人才能作的出来,只是没想到这人竟然这般年轻。

    她当即惊讶的说道:“爹爹,这不可能吧,要知道这首诗的语句虽然朴素,但是却将梅花不畏严寒的傲骨,描写的淋淋尽致,这绝非是一个少年能写的出来的。”

    高颖缕了缕胡须,将另外一张纸放在了子衿的手里,子衿迅速的将这张纸拿在手里,轻轻的诵读着:“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擅板共金尊。”

第29章 大隋诗仙() 
读完以后,子衿一愣当即问道:“爹爹,这首诗又是谁作的,只怕与上一首咏梅诗不相上下呀。”

    高颖笑了笑说道:“这两首诗出自于同样一个人手里。”

    闻听此话,子衿吓了一跳,甚至不小心将纸都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发觉,看着自己女儿手足无措的样子,高颖拉着她的手说道:“这两首诗真的出自于同样一个人手里,此人却是有大才呀。”

    子衿缓过神来当即问道:“却不知道能作出这种诗的人是长安城那个青年才俊。”

    高颖缓缓说道:“就是那个被王府赶出来的弃少。”

    子衿极力的在脑海中,搜索着被王府赶出来的弃少到底是那个人,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她暗暗想到,难不成是那个人们传说中喜欢偷看丫鬟如厕的变态公子哥吗?可是,这样一个变态之人,竟然能写出这样的诗作,这,这是真的吗?

    于是子衿继续问道:爹爹,你说这两首诗真的是那个变态弃少做作出来的吗?”

    闻听自家女儿说出这种话,高颖当即脸一沉,瞪着眼睛说道:“谁给你说延裕是那种人了,那只是王家传出来的话,不可信,而且延裕说了,以为父看人的眼光,这延裕不是这样的人。”

    子衿有些搞不懂了,为什么王府要将这样一个青年才俊给赶出王府呢?子衿继续问道:“爹爹,什么时候也带女儿参加一次诗会呢?”

    高颖抚摸着子衿的秀发说道:“呵呵,看来我女儿对于延裕充满了好奇是吗?”

    子衿不可否认的说道:“爹爹,我只是觉得一个被望族抛弃的人,如何有这般品性作出这种绝佳的诗作,所以对他有些兴趣而已。”

    高颖故作开心的说道:“恐怕我乖女儿不止是对延裕的诗感兴趣,更是对延裕本人感兴趣吧。”

    闻听自家爹爹这般嬉戏之言,子衿有些羞涩的说道:“哎呀,爹爹,女儿只是对延裕所作的诗感兴趣而已。”

    伴随着高颖开怀大笑的声音,子衿匆忙间拿起两张诗稿,就溜去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此刻,长安城到处都流传着今日延裕两首咏梅诗,这一天的时间里,在长安城传出去的不止是延裕的两首咏梅诗,而且传颂着当朝左仆射高颖在诗会上对延裕两首诗的评价,

    时间已经到了午夜,可是今夜长安城却又许多的人失眠了,这个时候,唐国公府里,李秀宁还坐在闺房中细细研读者延裕这两首咏梅诗,一旁的丫鬟低着头,眨着眼睛偷偷看着,却不敢说话,李秀宁一对眉毛紧紧的皱着,心中是思虑万千。

    今天在如意酒楼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她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有些离奇,到现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桌子上这两首诗词到底有多大的分量,她自然是明白的,就连当朝左仆射都对延裕所作咏梅诗赞不绝口,可想而知,这诗的分量到底有多大,尤其是看见崔氏兄弟二人不告而别,自己多少替延裕有些开心,最让她激动的就是高仆射临走时对于延裕那番推崇之话。

    可是一想起自己父亲仍旧觉得延裕是一个无根浮萍的时候,秀宁就有些苦恼,是的,父亲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在这大隋朝,不止是唐国公府看中的是对方的地位,就连一些小门小户也看重对方的地位,而延裕如今离开了王府,那自然是犹如无根浮萍一样,没有任何地位,可以说就比一般的庶民强那么一点点。

    长安城的灯火渐渐的少了许多,宁静的长安城多了不少别致的美丽,而高府子衿闺房和唐国公府里秀宁的闺房里,暖黄色灯光依旧跳跃着,两人各自思虑着不同的事情,难以入眠,哎,看来今夜注定是一个让许多人失眠的夜晚。

    秀宁暗暗想着,就算是延裕将来将如意酒楼发展壮大了,可这样也不过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商贾,自古以来世人大多看不起商贾之人,要是自己强硬的要嫁给延裕,恐怕一定会让其他家族之人歧视的,这一刻秀宁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清晨的阳光,缓缓的照射在延裕的床边,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延裕一直明白这个道理,因此每日从来不睡懒觉,在众人已经习惯了的眼神中,继续做着自己的课间操。

    这时候,延裕昨天所作的两首咏梅诗,以最快的速度在长安城各个地方传来传去,人们在计较着到底第一首咏梅诗好点,还是第二首咏梅诗更好。

    久而久之人们便觉得这两首咏梅诗都是上佳之作,而崔氏兄弟那首儿戏之作,也被人们当做笑话讲了出来,人们大多认为崔氏兄弟是沽名钓誉。没有半点真才实学就带领一批自诩为青年才俊之人就挑战延裕,当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中午时分,长安城里,依旧是一番忙碌的景象,各种皮肤的商人们笑颜逐开的谈论着货物的价格,街道上车马行人,贩夫走卒形形色色,宽阔的大街上,坊门处的木桥上,也涌动着许多叫卖的小贩,桥下那些三三两两的妇女们蹲在石阶上轻轻揉搓着衣物,酒楼里传来闲谈说笑的声音。

    延裕站在二楼观望着长安城的景致,身后裴元庆双手耷拉着坐在椅子上,眉飞色舞的对着延裕说道:“大哥你是没出去听听,现在长安城到处都在议论着昨日你作出来的那两首咏梅诗,而且人们都在嘲笑崔氏兄弟是卑鄙无耻之徒,带领那么多长安城才子,还输给了你,当真是丢人现眼。”

    延裕回过头缓缓说道:“贤弟何必执着于这些虚名,与我而言只不过不想输掉这场比赛而已,如若输掉比赛的话,那么从此以后大哥我与阿姐只能流落街头了,所以,我的本意只是想保住酒楼仅此而已。”

    裴元庆哈哈笑了笑说道:“大哥这话说的,如今你不止是保住了酒楼,而且还赢得一个诺大的名声,你要知道如今整个长安城谁人不知道你王诗仙的名声呢?”

    延裕听得此话摸了摸鼻子说道:“什么时候我又多出来这样一个诗仙的名声。”

第30章 棒打鸳鸯() 
裴元庆笑着说道:“昨日你醉酒之后,一连作了两首咏梅诗,所以不知道怎么回事,到处都在传说着你诗仙的名声,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说的。”

    延裕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先贤说谣言猛于虎也,看来是正确的。”

    这时候雯娘走了过来,看着延裕说道:“阿弟,拜访唐国公府的礼物,我已经让小梅准备好了,你抓紧时间出发吧。”

    延裕点了点头说道:“阿姐,我知晓了,这下就出发。”

    雯娘继续说道:“到人家家里不比在咱们家,礼仪,姿态,说话等都注意点,千万不要让人家看轻于你,不管怎么说,都是望族出身,这点事情,你要多加注意。”

    延裕耐心的听着雯娘这番碎碎叨叨的叮咛,微微笑了笑说道:“阿姐我知道了,我肯定安静的做个美男子。”

    闻听此话,雯娘噗嗤一笑说道:“你呀,只要乖乖的听话,与唐国公府的婚事指定是没问题的。”

    延裕别了裴元庆,一人独自提着雯娘准备好的礼品,来到了唐国公府,门前依旧是那两尊威武不凡的石狮,守门的家仆瞧见延裕,当即呵斥道:“此乃唐国公府邸,一干人等迅速离去。”

    延裕理了理自己的周身衣物,缓缓说道:“在下是应你家大公子之邀,前来拜访的,麻烦小哥你通报一声可好。”

    这守门男子,还没进去通报,就看见李建成带着七岁的李世民,五岁李元吉走了过来,李建成看见延裕自然是有些开心,当即快步走了过来,将延裕领进了府内。

    今日李渊早早的下了朝,因此闲赋在家,得到下人通报说是如意酒楼东家拜访,李渊心里一愣,暗暗想到,大抵是那与秀宁结亲的人来了,当即唤了窦氏一起来到客厅,此时延裕已经等候多时。

    延裕以晚辈之礼拜见之后,李渊抿了一口茶水就说道:“十几年前,老夫与你父亲虽说是情同手足,多有往来,但那定亲一事却是醉酒之言,不过既然如今你们当真,老夫索性也说出老夫的顾虑,希望贤侄你不要介意。”

    延裕明白李渊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自己的,这会儿说这些话不过是敷衍自己,不过自从那日见了李秀宁一次之后,在延裕的心里,何尝没有想过李秀宁,但是,延裕也深深的明白,自己如今与李秀宁之间有天壤之别,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大家闺秀,一个则是处在市井中的庶民,这种平民娶大家闺秀的事情,历史上不是没有出现过,只是出现的次数太少了,而自己铁定不是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人。

    想清楚这些之后,延裕便说道:“上一辈的事情,晚辈也不好说些什么,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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