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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谍殇之山河破碎-第444章

小说: 谍殇之山河破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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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新特意问道:“张科长,军统秘密稽查是惯例,还是个案?秘密稽查的对象是谁?”

    张占老老实实的答道:“是惯例,稽查的对象主要是外勤站点的负责人,偶尔还有身处关键部位的卧底。”

    倪新点了点头,命令道:“盛处长,你开车带着川崎君、罗翔阳,晚上十一点在外白渡桥这个位置布控,尤汉波也在那里。艾高文约定的会面时间是凌晨四点,之所以提前五个小时到达,是担心艾高文会提前踩点,凌晨时分那里人迹稀少,很容易引发他的怀疑。”

    盛丰栋起身答道:“是。局长,何时抓捕艾高文?”

    “不能抓捕。张占的话你没有听到吗?艾高文联络特别电台,向局本部汇报,他汇报的是什么?只能是外勤站点负责人的可疑行为,具体到艾高文,就是周成斌和张弛的某些行为做法,艾高文认为有必要让局本部的长官知情。”

    何其莘插话道:“这么说艾高文应该是周成斌或者是张弛身边的人,最起码是经常有机会接触他们的人。”

    倪新点头道:“我的目标并不是艾高文,而是周成斌和张弛你们四个人分成两个梯队跟踪艾高文。何处长,你用我的车,带着李学惠,在艾高文离开后,监控和他接头的人。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也不得抓捕。”

    盛丰栋请示道:“倪局长,我们跟踪艾高文,假如他暂时没有机会接触周成斌,又当如何?”

    “你只需找出他的落脚点,可以继续跟踪监控他,从而找出周成斌的行踪,就可以了。即使跟丢了,我也认了如果你擅自行动,抓捕或者是惊醒了艾高文——”倪新沉下脸,厉声说道:“军法从事”

    盛丰栋赶紧答道:“是,属下记住了。”

    张占偷觑倪新的脸色,忍不住问道:“倪局长,需要我做些什么?”

    倪新答道:“你和谢威留在我身边,随时待命。对了,给刘威平打电话,让他开车带四名内卫组的特工来这里待命。”

    心急如焚的张占只得应了个“是。”

    川崎哲也买来了晚餐,众人用餐后按照倪新的安排各自离去,倪新笑道:“张占,来,陪我下盘棋。”

    张占摆好棋盘,二人对弈,司机马新立观战,谢威看了一会,回了卧室。没下多久,水平很一般的倪新就被将死了,又摆上一盘,很快倪新又处在下风,马新立一个劲使眼色,张占也不知是没看见,还是觉得没必要相让,没有反应。

    倪新想了半日,推开棋盘说道:“不下了,棋力差的太远。张占,你和刘泽之相处过一年多,他的象棋下的怎么样?”

    “毛人凤常说‘玩物丧志’,他身边的人也不敢经常打牌下棋,还是有一次和刘泽之一起出差,下过几盘,我不是对手,他让我双车,才勉强能对弈。”

    倪新愕然,苦笑道:“臭小子”

    张占吓了一跳,赶紧起身立正:“属下……”

    倪新察觉出自己的失态,解释道:“我不是在说你——你去看看,是不是刘威平带人来了?”一辆汽车停在了门口,刘威平带着四名特工走了进来,倪新命令道:“威平,两人一班,轮岗执勤,有事叫醒我。”

    安全房并不大,除了客厅,只有两间卧室,倪新命张占同居一室。其他的人轮流在另外一间房子里下榻。倪新很快熟睡,张占却毫无睡意,又不敢让倪新发现,只得闭目假寐。

    凌晨四点,艾高文准时抵达稽查处设在上海的备用电台所在地:距离外白渡桥百余米的一间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民房,按照约定,门没有锁,艾高文轻轻推开门走进房间。

    以小学教师身份作掩护的甘敏低声说道:“是老艾吧?我是甘敏,请坐。”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十瓦的台灯,艾高文适应了一下,递过一张写着几行字的纸条,说道:“这是内容,你记在心上,然后销毁,在约定时间发给徐处长,请徐处长转呈毛先生。”

    甘敏看了两遍,划着一根火柴烧毁,问道:“我多说一句:你调查清楚了吗?”

    “你放心吧,周成斌和张弛也是我敬重的长官,不过职责所在,不敢以私害公。我是怕他们越陷越深,也许会给上海分局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就算侥幸没有,事态发展下去,数额越来越大,不可收拾……我们密报局本部后,局本部也会先命周成斌汇报解释,或者派遣特派员赴沪调查,最严重的情况也就是把他们二人调回重庆审查。”

    甘敏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对,军统在敌占区的十来家外勤站点,只有上海分局有根据地,经费自收自支,毛先生和徐处长也是防患于未然,才密令你我秘密稽查。”

    “是啊,一同接受任务的谢威被76号公开枪决,现在就剩下你我了。甘敏,分头离开重庆后一直没有机会见面,这半年你还好吗?”

    甘敏答道:“我还好,你要是不找我,我也没有别的任务,倒是你,出生入死,要多保重。”

    “你可别大意,别忘了你这部电台除了执行秘密稽查任务时使用外,还是军统上海分局的备用电台,一旦上海分局遭受重创,局本部会启用这部和上海分局平行不交叉的电台应急。”

    甘敏笑笑,答道:“我知道,我希望没有这么一天,虽然我很想有用武之地。”

    “我也这么希望。甘敏,我还有事不能久留,我走了。”

    走出房间,四周寂寂无人,和他来的时候一样。艾高文步行了一公里,来到一个公交车站,等候头班车。

    五点钟,只坐着两三个人的公交车驶来,艾高文上了车,六站后他下了车,拐进一条弄堂,进了一家尚未开业的成衣裁缝店,他要在这里等待携带电台的武顺前来,安排好一切后,返回两公里之外的一家店,周成斌就在那里落脚。

    六点整,武顺乘坐一辆黄包车来了。

    十分钟后,艾高文走出裁缝铺。

    七点整,川崎哲也回到三号安全房,见到已经起身正在吃早餐的倪新,汇报道:“局长,艾高文离开外白渡桥后,盛处长把两名电讯人员留给了何处长,监控那里的电台联络,带着我们跟踪,艾高文去了一家成衣裁缝铺,六点整有一名不认识的男子进了裁缝铺,六点十分艾高文离开。盛处长安排尤汉波……游组长监视裁缝铺,他带着罗翔阳继续跟踪艾高文。属下用随身携带的相机拍摄了后去的那个男子,不过拍摄距离过长,恐怕不会很清楚,而且只有一张。”

    倪新命令道:“威平,把相机拿回去立即冲洗,对了,命浅野君派四名宪兵,你带他们过来。记住:这里的一切都是秘密,对包括浅野君在内的任何人,都是如此。川崎君,你带一名特工去增援游组长。”

    八点整,何其莘打来电话:“局长,凌晨和艾高文见面的那名男子七点十分拍发了电报。而后离开了住所,属下等人跟踪,此人去了私立忠义小学,听见学生叫他‘甘老师’,您看还需要属下设法搞清此人的其他情况吗?对了,属下已经命其中的一名电讯人员去向您汇报,另外一个人留在姓甘的住所外。”

    “没这个必要,以免打草惊蛇,何况此人的情况我多少知道一点,你们监控即可。老马,你开车回去把温处长接到这里。”

    本首发于看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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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可乘之机(下)() 
谢威和张占不敢插话,彼此也没有交谈,枯坐着。 倪新说道:“谢威,我曾听你介绍过奉有秘密稽查任务的有三个人,关于这个姓甘,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没有见过他,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知道和他联系的程序。‘甘’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姓,他是单独出发的。不过我还知道他的联络站和电台还有一个任务:上海分局出现危机时,局本部会紧急启用,作为潜入上海的新的负责人首先落脚的地方。”

    倪新默默盘算,片刻后命令道:“来人,通知跟踪监视的何处长,还有留在姓甘的住所的那名电讯人员,全部撤回来。从现在起,未经许可,不得对姓甘的采取任何措施。”

    九点半钟,监听甘敏的电讯人员带着甘敏发出的电文回来了,十点,温桂胜到了三号安全房,倪新说道:“温处长,请到卧室来,谢威,你也进来。这里有份电文,你就在这里破译。谢威,把你我估计的电文可能有的内容向温处长介绍一下。”

    谢威介绍完,倪新补充道:“负有稽查密令的艾高文向局本部发电报,当然不会是为了表彰周成斌,那不是他的职责。而是要汇报周成斌的疏失或者疑点,这个疑点还不会是小事。上海分局成功策反苏东然部,最近也没有遭受损失,所以这份密电最大的可能性有两个:一是我们无意中追回了被张弛骗走的一大笔资金,艾高文不知情,以为周成斌、张弛私吞了,这种可能性最大;再就是周成斌和南京政府高层接触是奉命而为,被蒙在鼓里的艾高明误认为周成斌起了异心。”

    “是,请局长放心,我一定尽全力破译。”

    倪新起身命令道:“辛苦你了,温处长。川崎君,备车。张占,等何处长回来后,你转告他:我离开期间暂时由他负责。”

    八点整,重庆军统局本部,电讯处特别机要室送来了十来份电文,刘泽之挑出其中标有绝密的几份,这样等级的密电不在特别机要室有权译电的范畴内。

    他拿出密码本译电,翻译到最后一份,皱起了眉头:没想到毛人凤向上海分局派出了秘密稽查人员。以他对周成斌和张弛的了解,中饱私囊,绝无可能,可是电文中却是言之凿凿。

    怎么办?犯言直谏?上任一个多月了,工作渐渐上了正轨,毛人凤对他,算的是倚重信任,授权他参与几乎所有的秘密工作,过去的四年似是水过无痕,实则中间横亘着太多的空白。埋头工作之余,他用心揣摩着长官的喜怒:毛人凤并不喜欢他和上海分局诸人走的太近。

    唉,什么都不能做,否则一定会适得其反。但愿毛人凤用人不疑,上海分局对汪伪下辖的和平救国军的策反工作还在进行中,此时换将,派遣特派员或者是调回周成斌、张弛接受审查,实为不智,毛人凤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一点。

    刘泽之整理好电文,呈送给毛人凤。半个小时后,毛人凤命他觐见,问道:“秘密稽查员发来的有关上海分局负责人贪污巨款的电文,你有什么看法?”

    刘泽之笑道:“这不太可能吧?周成斌贪污巨款干什么?又不能买房子置地。秘密工作,特别是策反,很多事情不足为外人道,属下想这名稽查员虽然尽职,却过虑了。”

    毛人凤反问道:“那你说李士群也不能公开的置产,他贪污巨款干什么?人对金钱的贪欲是无止境的,有的时候就是为了占有。”

    刘泽之正话反说:“您说的是,就像山西土财主,有了银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刨个坑埋起来。没想到周成斌、张弛居然是这样的人。”

    “那倒也不至于。泽之,你觉得这件事应该如何处理?”

    “按规矩应该调回局本部审查,可是非常时期,会不会影响上海分局执行的策反工作?可是又不能听之任之,能不能命他们对局本部做个交代?”

    毛人凤训道:“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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