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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猎美南宋-第52章

小说: 猎美南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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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一想,一根芦草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变长,只能是有缘有故的变短,因为你做贼心虚,担心芦草会变长,所以就把芦草剪短了,我说的是不是?”

    “没有。我没剪。我的芦草就是这么短。是她两个的芦草变长了。”

    “我看你还嘴硬!伸出手来!”

    小朵犹豫了一下便把手伸了出来,这墨玉就是手快,从袖里拿出锥子一下就向小朵手心扎去……“哎呀!”疼得小朵大叫一声,捂着手心满屋乱转。

    墨玉问道:“承不承认?”

    小朵说:“我承认什么?芦草我没剪!画我也没偷!”

    “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芦草明明短了许多,还说没剪?”墨玉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连着用锥子向小朵手上扎去,那小朵疼得鬼哭狼嚎一般,我上前一把拉开墨玉,小朵趁机躲在了我的身后。

    墨玉说道:“快让开!不给她点厉害她不会承认的,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你到底把画藏在哪儿?你要不说,我不只扎你的手,我想扎你哪儿就扎你哪儿,你要不听话,我就把这事儿告诉王员外,看她怎么处置你!”

    小朵哭着说,“这芦草不是我的最长,为什么要说是我偷的呢?”

    墨玉就追着还要扎她,小朵就跑,我在中间拉着架,小屋里顿时乱作一团。小朵的两只手掌滴着血,不由得让我想起梦中登独子的断掌。

    “咚咚咚”,门使劲儿敲着,我去开门,墨玉死拉着我不让。我推开墨玉,开了门,芙蓉走了进来,屋外的人也大着胆子跟着进了屋。

    “怎么回事?”芙蓉问道。

    墨玉就兴奋地将芦草断案的事说了一遍,小朵在一旁插着话哭诉着自己的冤屈。

    芙蓉说:“就算小朵剪短了芦草,又怎么能断定是她偷的画呢?她只是担心把她当作贼,故作聪明罢了。”

    小朵连连点头:“是,是,小姐,是我错了,我不该把芦草剪短。可那画我确实没偷,我只是想让芦草短一点,自己免受怀疑,没想到竟弄巧成拙。”

    “你不是没剪短吗?怎么这时承认了?”墨玉又转对芙蓉说,“别听她花言巧语,那画一定是她偷了。以前在你屋里时,她也说过很喜欢这画的。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我们怎么相信她?”

    芙蓉道:“信不信她也不是你说了算?我的画丢了,有你什么事儿?谁让你自作主张胡乱审问这个审问哪个,你以为你是谁?”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这人真不值得搭理!你的事儿我再也不会管了!”墨玉甩袖离去。

    芙蓉瞪了我一眼,第一次对我用了训斥的语气,“你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种事儿怎么也跟墨玉搅在一起?还嫌水不够浑吗?”

    我低下了高贵的大脑袋。

    小朵忙替我开脱,“怨不得他,刚才要不是他拦着,我的手掌会扎成马蜂窝的。”

    芙蓉拿着小朵的手看了看,唏嘘不已,“这时就像个女魔鬼,以后不想怎样呢?从今往后,你们都离她远些,更不要去招惹她!”

    众人点头。

    芙蓉把我和小朵领进她的屋子,给她抹了些药,包扎了一番。又对我说,“这事儿也怨你,你不该跟墨玉一起瞒着我。我罚你带着小朵去找孙思祖,不然伤口以后化脓可就麻烦了。”

    我点头应允,骑马带着小朵上了山顶洞找孙思祖疗了伤。

    去时小朵没怎么说话,回来时可能手掌不怎么疼了,便跟我一路唠叨了一番:“我还以为我聪明呢,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看来我是真傻啊!傻透了,比雪琴还傻。墨玉那小妖精的话,我怎么就信了,你说一根破芦草怎么能变长呢?当时我怎么就那么傻,还真以为是老和尚点化的芦草呢。我以为剪短了,肯定最先排除我,结果我嫌疑最大。墨玉真她娘的狠,他这狠劲儿就该千刀万剐,就该千人操万人踏……”

    “啊啊——”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肩。

    小朵接着说:“当然我也只是对你说这些,反正也传不到墨玉的耳朵不是。你觉得这话难听?其实,这是我们酒楼里的口头语,听惯了就自然了。三天要不挨这种骂,别人都会觉得大家都看不起你,挨这种骂的往往都是最红的哟!你找过妓没有?”

    我摇头。

    “谁信?反正我是不信。就像你不信画不是我偷的一样。可那画真不是我偷的。”

    我啊啊的点头。

    小朵抓住了我的手,“你相信我就好!可是,你看王家大院那些人的眼神,都把我当贼了。我长得也不像贼啊?要说我像个不正经的女人我信,可我不是贼。说我是贼也行,我只偷情,别的什么都不偷。当然,反正我也没夫君,就是偷也不算偷。你说是不?”

    没几天,小朵的伤就好,手掌还放在我手里让我摸,一点伤痕都没有,光鲜如初。当然,个别人还是像防贼一样防着小朵,但大多能跟她友好相处,尤其是院子里的男人。

    男对女易动情,然,动真情的少,有兽心的多。而我对芙蓉的确是动真情。芙蓉的画一直没找到,芙蓉一直闷闷不乐着,我心里也难过。为了能让她开心些,我经常牵马备鞍,带她去外面学骑马。这样一来,芙蓉脸上就稍稍有一点喜色。

    芙蓉的马越来越骑得好,已经不用我扶着牵着就能自己骑了。这几日,王家虽添了八匹马,但因为跟她老爸吵了架,芙蓉赌气不骑这些马,而是骑草花家的矮脚马。我只好从中捡了一匹黄骠马骑了。

    我们骑马一天比一天跑得远。或是走河岸,或是越丘山,或是过长亭,或是踏草原……我们虽相对无言,却是心有灵犀,执手并行更悠然。

    山色四时碧;溪声七里清。

    一条山溪曲流而下,我和芙蓉不约而同下了马,伫足遥望,侧耳倾听。

    芙蓉走至溪边听了良久,指着某处对我说道:“此处必有宝玉。”

    听完此话,我想都没想,便下河去捞石。

    芙蓉笑嗔:“你这傻瓜,脱衣再捞也好啊。”

    我捞了几块,芙蓉皆摇头,终有一块,芙蓉方点头称是。

    我用手摸着此石,滑润有凉意,极有可能便是玉石。

    芙蓉让我将石置于溪边,便用手帮我拧着衣湿之处。

    芙蓉向石上滴了一滴水,竟成露珠,久久不散。

    芙蓉笑道:“果是真玉。滴水成露便是真,滴而不成形便为假。”

    我百思不得其解,指指玉石,又指指捞玉处,朝芙蓉啊啊呀呀的比划着……意思是问她:你怎么会知道那里有玉石呢?

第067章 调戏道姑碎茶碗() 
我依芙蓉所指竟从水里捞出一大块玉石,百思不得其解,芙蓉笑言:“此处水声不同他处,水玉相触,其声常人难辨,我却能听得分明。声有大小之分,大为清声、阳声,是天道。小为浊声、阴声,是地道。中声居于二者之间,是人道。合乎这三道,便具备阴阳定数,然后四时可顺,万物可调。”一番话,更让我对她心悦诚服。

    远远走来一个道士,嘴里也跟我以前一样竟然胡乱唱着:

    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

    芙蓉半遮面,野牛无家还。

    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

    漾漾清水间,芦花荡云烟。

    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

    脉脉斜阳远,依旧笑青山。

    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

    乱石美玉见,相看两不厌。

    芙蓉上了马,我抱玉石也刚要上马,那道士一甩拂尘,竟然拦住我道:“人走,石留下!”

    芙蓉道:“这位道爷好没道理,我们刚从水里捞出,你让留下就要留下?”

    道人说:“贫道居于此山,水木山石岂容山外之人乱动?”

    芙蓉道:“道爷既称‘我心素已闲’,又为何一玉石都不肯放过?”

    道人说:“天者,高至极也;地者,下至极也;日月者,明之极也;无穷者,广大之极也;圣人者,道之极也!即使不为圣人,也要知其道。玉归原处,天然之理!非我所属,更非尔等所属。”

    芙蓉道:“玉识君子,马配良人,更是自然之理。玉埋深处无人识,也不过顽石一块?”

    没必要再跟道人费口舌,我抱石上马强要离去,那道人却不挪不移,我拔剑一指,他更是稳若磐石,他的蔑视激起了我的怒气,一剑向他刺去,道人只轻甩拂尘便把我的剑打飞了老远,我虎口发麻,差点闪于马下。

    “哥哥,不得无理!”情急之下芙蓉竟喊了我一声哥哥。又转对道人赔笑道,“恕我哥哥鲁莽,望道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芙蓉跟道人说完便下马帮我捡了剑递给我。

    道人微微一笑:“若是跟你们一番见识,今日里你们谁都别想走。看起来二位不像恶人,玉石之事暂且不谈,可否随我走一走?”

    我跟芙蓉使眼色,让她千万别去,万一这道人心怀歹意,岂不就……我速下马拿剑在手。

    芙蓉又盯着道人看了一会儿说道:“道爷仙风道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神霄派的冲虚妙道先生吧?”

    道人说:“然也。”

    芙蓉说道:“久仰大名。前几日宫素然还向我提起了你。”

    面前的道人原来正是神霄派的冲和子。那天夜里宫素然也向我讲起过他。心里倒也坦然了一些。

    冲和子兴奋地问道:“哦,你见过小然了?”

    冲和子竟亲热地称宫素然为小然,看来关系不是一般。

    “她在贞玄观呢。前几日还住在我家里,我们是无话不谈。”

    冲和子道:“既是小然的朋友,贫道更得请二位到寒舍一叙。走吧。”

    走不多远,便见四围篱笆的小院,篱笆前是一片菊黄。

    院中一亭,亭内是汉白玉围做的八柱体,每一柱体上都刻着《道德经》经文。

    冲和子喊道:“妙云、妙雨!”

    一男一女两道士跑了出来。

    “清茶待客!”冲和子吩咐道。

    男女小道士应声离去。

    冲和子道:“这里是开元间的一座观,因此山叫望龙山,此观便叫望龙观。现四围皆已荒废,只有这道德经幢还不朽。”

    我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石石左右相连,上下相叠,皆严丝合缝,似为一体,古人技艺真是精妙至极。

    离经幢不远,竟有古柏,柏内又生一槐,槐长丈余。

    芙蓉说道:“先生不如重修此观,长居于此,四传道法如何?”

    冲和子道:“如今云游惯了,还不想久居一处,见四围景致皆佳,便与小徒暂居于此。”

    冲和子领我和芙蓉进了一草屋,三把藤椅已然备好,我们各自落坐。

    小道姑烧水倒茶,小道士一旁侍立。

    女的清秀可人,男的俊气实足。

    我心下暗忖,女如云,男作雨。这妙云自是女童,这妙雨自是男童。

    果听冲和子一声吩咐:“妙雨,你下去吧。”那小道士便离去。他蓄着短髭,约六七寸,疏而秀美。

    芙蓉拿起茶碗少有的“哇”了一声,“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茶碗!”

    她递给我看,果是一神异的物件。这一黑釉的茶碗从外面观看极其普通,向那碗里观去,却极似渺渺星空,与那一夜我梦到与师师道姑同骑飞疙瘩所见并无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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