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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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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真正做到死战到底的只有日本的大和民族。

    比如说,堵枪眼的马特洛索夫是苏联英雄,狼牙山五壮士是共军英雄,守卫四行仓库的谢晋元是国军英雄,黑尔在被英军俘获英勇就义前曾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名言:“我惟一的遗憾,就是只有一条性命可以献给祖国。”因而被奉为美国英雄。但是,在日本军队中,这些已然成为常态,成为每个日军的普遍行为。

    要了解日本,必先了解武士道。武士道是日本文化精神的核心,对日本民族性的影响颇深,今天日本人的生活方式、精神信仰中,都留下了武士道精神的印痕。

    日本的武士道本意是推崇善良,八个字:义,勇,仁,礼,诚,名,忠,克。为推行侵略扩张的政策,日本当权者需要用武士道去激励士气,巩固军队,也需要用武士道去禁锢和统一国民的思想,为此,他们断章取义,把八个字浓缩成两个字,大肆推崇“勇”和“忠”。

    如果仅仅是文字游戏的事,武士道并不是那么可怕。可怕的是日本“武士道”是以为主君不怕死、不要命的觉悟为根本。武士要毫不惜命,“死的干脆”,君要你切腹自杀你就得切腹自杀,这是日本镰仓武家时代以来的传统。

    肚子里发出饥肠辘辘的轰鸣。希特勒吸了吸鼻子,因他在飘逸的肉香中所起的生理反应而觉得罪过。再看大家,一个个身子在会场,眼睛偷望着肉香的味源。算球了,武士道再好也不能当饭吃。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他上下嘴唇轻轻一碰,满屋子欢呼起来。

    清晨,瑰丽色的朝霞照映着烟碧的上萨尔茨山,嫩绿的田野,零星的牛羊,低飞的鸽子,偶尔的白桦林,散落的褐色木屋顶的民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

    希特勒与冉妮亚搀扶着步入树林,只见树木参天,绿荫铺地,鲜花正妍,红果累累,小鸟在啾啾,小溪在淙淙。滚圆的露珠不断从叶子上滚落下来,不一会儿,两人的身上、手上和脚面上,甚至耳朵里被露水打湿。

    “蛇!”希特勒惊叫着跳起来。一条三角头毒蛇倏忽在眼前一闪,钻进草丛里不见了。

    “欧亚非三洲的统治者竟然害怕蛇?”冉妮亚取笑他。

    “拿破仑还害怕老鼠呢。哎,你是经过苏联总参格鲁乌、克格勃和德国格兰登勃团严酷训练的三重特工,不是照样害怕蛇吗?”

    “我才不怕呢,我会生吞活剥了它。”冉妮亚轻描淡写地讲起在格鲁乌训练期间,那个留着布琼尼式大胡子的教官一把抓起一条青蛇,剁去脑袋剥了皮,像啃甘蔗一样一口一截地嚼起来。

    几天后,在教员们的调。教下,冉妮亚连撕带扯的啃食了一只蝙蝠,吃完了还津津有味地舔着沾满鲜血的手指,偶然似乎回味无穷,还打趣说吃完蝙蝠夜晚眼睛格外的亮。

    元首边走边望着她,想像着倾国倾城、如花似玉的美女张开血盆大口,嘴角滴着血吸食活生生动物时的狰狞相。

    “你是不是连同肠子吃下去的?哎哟!”他跃上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毫无悬念地滑到了,被冉妮亚抱住:“哈哈,你成心恶心我,连石头都不答应了。”

    满眼的有情勺药含秋泪,四周的碧澄芳草围新绿,脖子上承受着冉妮亚秀发的亲昵摩挲,鼻子里吸吮着法国帕尼洗发水的幽香,让他心旌神摇;迷醉其中了。他返身把冉妮亚揽在怀里狂吻起来。

    “抬头看路呀!”冉妮亚欲迎还拒,更激发出他的挑战欲和征服欲,让他欲罢不能。

    “屁的路,到处是乱草丛,就像你这里一样的乱草丛。”希特勒的手决然伸向她的裤裆里面,那里湿漉漉的,仿佛浸泡在水里的蕨类植物。

    “轻点啊,小心压着孩子!”冉妮亚一把将手拽出来,转身褪下裤子,双手扶着树干,朝他撅起洁白如玉的大屁股。

    一想到孩子,希特勒反倒犹豫起来。冉妮亚急不可耐地扭动着屁股:“你倒是快点哟,猪都杀了,你说你吃素!球都掏出来了,还说你是柳下惠。谁让你昨晚让我独守空房的?还是臭气熏天的开水房,也不怕熏着孩子噢啊——你倒是轻点——”

    昨晚曲尽人散后,女主人爱娃殚心竭虑安排住处,她把丽达与薇拉安排在门卫房,却以生怕孩子受凉为由头,把冉妮亚独自安排在雾蒙蒙的开水房。

    元首明知道爱娃有意整她,却不好插手,便偷空向冉妮亚承诺,早上陪她到郊外树林晨游。

    “坏啦,没带纸,你带了吗?”完事后冉妮亚问,最后噘着嘴蹲到溪涧,捞起溪水清洗下身。

    冉妮亚把手套进希特勒的胳膊肘儿,坏笑着说,“阿道夫,你不是说这里是贝希特加登市的水源地吗?刚才我洗过皮的水流到那里的蓄水池,最后变成市民们餐桌上的德国豌豆汤,哈哈——”

    两人笑得前仰后合,不住地抹眼泪。

    终于听到那片流水声,那清脆的声音如环佩叮咚。一个小潭出现在眼前,潭水清澈见底。小潭由整块的巨石作底,近岸边石底上卷露出水面,形成一处处突出水面的高低、岛屿、高岩、巨石。小潭四周绿树翠藤,交织攀缠如网,参差悬垂,摇曳多姿。

    “啊,荷花。”冉妮亚欣喜得惊叫起来。与上次不同,半个小潭都被荷花覆盖。碧绿的荷叶缝中,一枝枝荷花挺出水面,婷婷玉立。瞧,那粉荷垂露,盈盈欲滴,白荷带雨,皎洁无瑕,怒放的,嫩蕊摇黄;含苞的,娇羞欲语,再加上绿盖叠翠,青盘滚珠,真美呀!微风吹水面泛起了波纹,荷花也翩翩起舞,好似一位淑女娇滴滴地站在那里。一片片花瓣,仿佛是这位淑女的裙子;那一个个黄色的花蕊,仿佛是这位淑女的脸蛋。

    晨光初照人间,透过树梢与荷叶缝斜射到小潭底部,鱼群的影子也映在潭底石上,忽然一条鱼尾巴一扭游到远处,把一条小鱼吞进肚子里。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就是自然界的最高法则。当今世界”“跟我来!”宏论刚开头就被冉妮亚打断,她跑到那棵最粗的树跟前惊奇地说,她盛夏刻的字还在。

    希特勒凑近一看,隐隐约约见到几个字:“1942年8月14日,冉妮亚到此一游。”旁边是:“元首,我爱你。”

    一股情愫涌上心头,元首将她拥在怀里,两人一齐望着眼前的这汪水。晨风吹来,荡起千层碧波,万点晶莹,蓝天和白云都将最美丽的身影留给了这片水域,四面林木花草层次分明地栖息在周围。

    冉妮亚倚靠在元首肩膀上说着胡话:“哎,当初为什么不把别墅修在这里?热了在水里游泳,累了躺在岸边的椅子上,该多惬意啊?”

    她猝然抬头:“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我要你在这里给他修个屋子”剩下的话变成呜咽,她的嘴巴被堵住了。

    “别说话。”元首竖起耳朵听了听,拉她躲避在树林里。

    银铃般的笑声从树丛里跳出来时猝然放大,熟透了的笑声与身影。身影回头把那双熟透了的纤手伸向后面那个人——不用猜也知道不会是母的。

    “是他?”元首与冉妮亚面面相觑,冉妮亚预防性地把手放在希特勒的嘴上,生怕他有什么动作。

    海军参谋长笨重的靴子踏上长满草丛的土坎,紧挨着丽达吁了一口气,一只手随意地放在她肩膀上,悄声说着什么。

    希特勒面前浮现出刚才他与冉妮亚的活春宫图,只不过角色换成了丽达与海耶。冉妮亚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极力安慰他:“不会的,丽达不是那种人,不是的。”

    希特勒呼吸越来越急促,孤男寡女来到这密林深处,连脚指头都知道他们来干什么。

    海军参谋长揲去丽达头上的一片树叶,又在她脖子上摸了一下。元首的肚子鼓成了青蛙,且越来越大,临到爆满的临界点时仿佛被针戳了一下,迅速变成一股气从屁。眼里逃逸。

    这根让他宽慰的针是从那片树丛里钻出来的鲍曼与薇拉。

    血色回到冉妮亚白皙的脸上,她跳出来喊叫:“嗨!”

    马上证明这是个错误,在这幽深的莽莽森林深处,除了四条腿的或没有腿的东西外,对方只认识两样:精灵或是山魈。四个人“轰”地散开,丽达迅疾掏出手枪,参谋长想掏枪却发现掏了个空,他连武装带都没有。鲍曼完全是跳起来往土坎底下一坐,随即传来痛苦的嚎叫。薇拉睁圆眼睛使劲拔枪,却半天连枪套扣子都没得打开。

    树后面爬出元首与冉妮亚,皆因两人像虾米一样乐弯了腰。

    在嘻嘻哈哈中,海耶中将一本正经地向元首敬礼,他那里知道,就在几分钟前,元首连杀他的心都有。

    “怎么样?今天的汇报内容定下来了吗?”希特勒没话找话,与其说是勤于军务,不如说是掩饰。

    “我的元首,昨晚海军经过筛选,确定四项汇报内容:一是由副司令汇报拉格尼亚号事件。二是由我汇报袭击美国军港的战斗。三是切断大西洋海底电缆的壮举。四是”

    “什么?切断个电缆就成了壮举了?”元首大声讽刺道。

    空气中弥漫着烦躁不安,刚才的欢呼雀跃不见了。

    “回去吧。”鲍曼悻悻然揉着屁股。本想好好玩会,却让元首扫了兴头。

    “好吧,开会要紧,你们来的太晚了。”一阵莫明其妙的烦恼袭来。元首故意拉在后面,对丽达颇有怨言:“谁让你跟他搞到一起的?那是个齐亚诺式的花心大萝卜。”

    丽达“扑哧”喷出笑:“你也太抬举他了。他其实只是嘴上花、爱献小殷勤而已,口号永远大于行动,其实没什么的。怎么?连这都吃醋呀?”

    “吃醋?你以为你是谁呀。”希特勒瞪了她一眼,自顾自的走了。丽达怔忡了片刻,喊叫着追来:“你果然吃醋啦。”

    丽达一直扭头瞄着他,突然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冲他耳边吹着热气:“哈,我明白了,你跟冉妮亚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完自顾自走了。

    会议准时开始,做工精美的长桌另一头,德国海军副司令京特•古泽上将义愤填膺地挥动着胳臂:“我将要汇报非常重要的事件,这件事情充分揭露了美国肆意践踏战争法的罪恶行径”

    一听到美国,希特勒马上坐直身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古泽上将薄薄的嘴唇

    1942年9月12日早晨,沃纳指挥潜艇正沿着非洲海岸向南巡航。半个多月前,凡是安装了新型通气管的潜水艇都被抽调到新开辟的美国战区,他的u156号是老式潜艇,错失了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只能留在原地守株待兔。

    经历了一整夜狂风骇浪,海面终于平静下来了。沃纳与观察哨同时见到西南地平线上有黑烟升起,那条船正在距离岸边600公里的海域上向西北方向行驶,偏离了运输船队的正常航线,也超出了驻扎在英国保护地塞拉利昂弗里敦盟国飞机的保护范围。

    沃纳像注射了兴奋剂一样,指挥潜艇紧紧咬住这艘船,只等夜幕降临后再收拾掉它。

    这艘排水量2万吨的船是英国拉哥尼亚号客轮,虽然是客轮,船上配备了8门大炮、深水炸弹和潜水艇探测仪等军用设备,也算是一艘武装客轮。船上有3000人,其中有286名返家的海员、80名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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