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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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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家乡格鲁吉亚也在希特勒手里,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的爱将异常流利地说完这句话又吱吱唔唔装哑巴,任凭斯大林威胁利诱,叫朱可夫的小名也好,提升他为元帅也好,朱可夫只是像风箱一样喘息。

    无奈之下,斯大林让伏罗希洛夫接电话,想让他担负起指挥重任,元帅的伤势更重,重压之下他的脾脏出血了。斯大林的这位老友也拒绝从命,斯大林生气了,开始揭他的老底:

    “你是个失败主义者,去年希特勒打进来没几天,你就准备把伟大的列宁格勒交给法西斯,幸亏我把朱可夫派去稳定了阵脚。今年以来,我让你当全苏游击军总司令,你倒好,把游击区都拱手让给了什么什么?列宁格勒最终还是丢了?游击区丢失不是你的责任?你敢指责我?真是反了天”

    伏罗希洛夫元帅豁出去了,劝告他仿效列宁签订布勒斯特条约,结束战争,让苏联得到喘息的机会。

    斯大林的答复非常绝情:“想得到喘息机会的是你,你就慢慢苟延残喘吧”。

    “啊哈,热闹了。”李德从床上蹦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子跟前,双手拄在桌子沿上聆听着,其他人也围绕着桌子站定,屋子里静得放个屁都能当成雷阵雨。

    电话里传来斯大林气急败坏的吼声:“马上叫罗特米斯特罗夫坦克兵中将听电话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正处在危险之中,我马上提升你为上将,不!大将,直接对我负责,你要把穷凶极恶的法西斯豺狼什么?你尽力而为?不!你要向我保证,向党保证喂,喂”电话被挂断了——这在以前是死罪。

    在苏联,斯大林一声咳嗽,全苏联都得地震。那些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帅和权倾一时的高官在斯大林面前像老鼠见到了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有次莫斯科市委书记汇报工作,斯大林只是向他瞪了一眼,这位仁兄当即吓得尿湿了裤子。哭笑不得的斯大林想安慰他,在他肩膀上轻拍了一下,他竟然像一团烂泥瘫软在地毯上,昏厥过去了。

    如今,这位杀人如麻的独裁者,这位令人谈虎色变的大当家者,这位苏联各族人民的慈父,这位让美国罗斯福、英国丘吉尔都让着三分的枭雄指挥不灵了,连一个小小的中将都不尿他了。

    满屋子尽是兴高采烈的人们,元首矜持地站立着,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次苏维埃大厦真的即将轰然倒塌了。

    元首像刚换了新电池的玩具一样精神百倍,吩咐薇拉即刻把罗特米斯特罗夫中将的资格找出来。好一会儿过去了,还不见薇拉出来,他冲进资料室,只见那里一片狼藉,临时工薇拉撅着屁股在故纸堆里拼命地翻找,裤子紧贴在屁股蛋上,勾勒出深深的股沟,还有一大片汗渍。

    元首从冉妮亚的抽屉里找出砖头厚的那本资料,轻车熟路地翻找到所需的内容:

    帕维尔•阿列克谢耶维奇•罗特米斯特洛夫,1901年7月6日生于苏联加里宁州斯克沃罗沃。1919年参加苏军,同年加入苏联共产党。1919年参加平息富农叛乱的战斗苏德战争爆发时,罗特米斯特洛夫是隶属西方面军的机械化第3军参谋长,1941年9月奋力突围的他被任命为坦克第8旅旅长。他顽强作战,机智灵活,在解放加里宁战役中,他率领部队第一个冲进城市。战斗结束后,该旅由于赫赫战功,被苏军最高统帅部授予近卫坦克第3旅的番号。

    在1942年哈尔科夫反击战中,已升任军长的罗特米斯特洛夫亲自率领苏军坦克第7军侦察连猛打猛冲,打到离希特勒指挥部仅300米的地方,差点活捉这个穷凶极恶的纳粹头子

    李德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晚,在枪林弹雨、危机四伏的工厂里,他全副武装去救冉妮亚,被一股苏军包围。身边是炮弹炸出来的热气,耳边是子弹的嗖嗖声,不少人送了命,敢情是这个仁兄与他过不去的呀,他感到脊背发凉,心里一阵阵后怕。

    李德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让鲍曼给希姆莱打电话,散布伏罗希洛夫与德国私下接触,准备停战的假消息。又命令俄罗斯临时政府负责人弗拉索夫与他以前的老上级朱可夫“秘密”接触,把水搅浑,浑水摸鱼。

    李德忽地站起来高声命令:“马上组织一支别动队化装成苏军,把这个不识好歹的罗特米斯特洛夫给我顺过来”。

    “顺顺过来?什么意思?”薇拉茫然不知所措地咬铅笔。“就是捉拿过来”。鲍曼替小情人解围。

第10节 肝髓流野() 
安排完这一切,德国元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右手软绵绵、麻酥酥的,他的手触到薇拉高耸的乳。房上了。

    傍晚,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让交战双方停了下来,让习惯了喧嚣的元首产生一种非现实感觉。到了后半夜,在一片死寂之中,那令人心悸的坦克履带声铿铿锵锵又响起来,尸山血海、破铜烂铁的战场,惨烈的战斗重新开始。苏军依仗人多势众,鼓噪而前,步步紧逼。德军并不因势孤力弱而怯阵,他们士气高昂,奋力反击。

    战斗从一个下午到另一个下午,德国元首在处理军务政务间歇,伫立在山顶,黯然凝重的氛围中俯视着无比悲壮的战地,不,那不是战场,那分明是一座硕大无朋的火山口,更像是火花四溅水气蒸腾的巨大钢包,昏天黑日,日月无光,天崩地陷,地动山摇,仿佛世界未日,笼罩在上面的不仅仅是烟雾,而是毒气。

    晚霞映照着战场,那大块大块的胭脂般鲜红的血迹,透过夜雾凝结在大地上呈现出一片紫色。李德嘴里喃喃:“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他既为德意志帝国和人民祈福,也为爱妾冉妮亚牵肠挂肚——

    战场上炮声隆隆,烟雾弥漫。副官引领着装扮成女护士的冉妮亚穿过了一座座尸体堆砌的小山,越过一条条血水汇成的小溪,最终在一条水沟里找到曼施坦因上将。阁下满脸浑身是血,仿佛刚从屠宰场捞出来的,正坐在鲜血渗透的泥土地上,用急救包笨拙地给自己包扎呢。一块弹划过左小臂,鲜血汩汩地流淌着。

    “女救护兵”熟练地替他包扎好,顺手擦去聚集在下巴上滴嗒的汗水,让已经五颜六色的脸涂抹上了浓重的朱红。

    “什么情况?”曼施坦因问副官,眼光斜睨着女护士,心想这姑娘怎么这么不知趣,完事了还不离开,要不是刚才救了他,他定然屁股上一脚踢开。

    救命恩人摘下钢盔,露出瀑布一样的红发。

    “冉妮亚!”曼施坦因眼睛一亮,猛然把她扑倒在地。“干什么?希特勒在山上瞅着我们呢。”冉妮亚紧张得声调都变了,正想把他推开,“哒哒哒——”一长串12。7毫米枪弹掠过曼施坦因头顶,有一发犁过曼施坦因的头顶,把本来就少得可怜的头发犁出了一条沟,剩下的子弹打在副官脖子上,脖子被生生地切断了,鲜血像喷泉一样从脖腔里窜出老高。

    曼施坦因与冉妮亚发疯一样沿沟底爬行,当了好一阵子爬行动物后喘着粗气停下来,望着前面的倒吸虹口发呆:那里汪着一池黑得发亮的水,树枝间露着无数个蛤蟆脑袋,听到动静后一下子不见了,半晌后从另一个地方冒出头来。

    真是奇了怪了,人乃天地之精灵,盖世之精华。而现在,作为高级动物的人一批批变成粉蒸肉,而低贱的癞蛤蟆却活着好好滋润。

    两人迂回到倒吸虹下面,河边冲过来几个士兵,从腰带上摘下工兵锨疾快地为他们挖好了掩体。随冉妮亚而来的三人通讯小组只得自己动手,为自己和电台找到了藏身之地。

    “都是你的红发惹的祸。”曼施坦因不无埋怨地盯着冉妮亚。她盯了眼对方让子弹分成两半的头发,“扑哧”笑了:“你这那是集团军司令的头,分明是酒吧男妓的头型”。

    将军望着满面血污的冉妮亚,反唇相讥:“你这那是美女的脸,简直是墓光之城里吸血鬼的脸”。

    一颗炮弹炸响,夹杂着泥沙铁屑的飓风让两颗脑袋重重地碰到一起,倒把曼施坦因撞醒了,小眼睛一亮,猛然抓住她的手:“你刚才叫我集团军司令,为什么?这么说,元首给我官复原职了?让我重新担任第五坦克军团司令了?为什么冒着枪林弹雨把你派来?让我指挥豹式坦克师进行最后的决战?为什么还让你带通讯组来?”

    “走你。整个一十万个为什么呀。”冉妮亚甩开他的手,向他简述了元首让他回去述职、豹式坦克师转屈希勒尔指挥的命令。曼施坦因一声叹息。他明白,元首又在玩弄驭人之术,在将领们即将取得全胜时调开,不让一个将领把战功揽尽。

    “好吧,待我把指挥权移交后来报到吧”。曼施坦因垂头丧气地仰躺在黑土地上,那里恰好有个蚂蚁窝,片刻之间,一级上将的身上爬满了蚂蚁,他自暴自弃地忍受着。

    “美得你,想溜之大吉啊,元首反复交待,重坦克师要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最大限度地消耗敌人,也就是说,你必须坚持到最后五分钟,只要还有一辆虎式坦克,你就不能走”。冉妮亚连珠炮一般一口气说完。

    曼施坦因毫不掩饰他的不满,埋怨道:“狗屁命令,纯粹是拿人填。前一阵子我用700辆坦克换了苏军的2000辆,元首说不合算,硬是把我撤职了。现在看来,他的本事不过尔尔”。

    冉妮亚不乐意了,揪住耳朵把他提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虎式坦克毫不畏惧地单独挑战一群苏军坦克,在每辆老虎的身边,躺着好几辆t34。而在遥远的北方,越来越多的苏军坦克正往这里赶来。

    他明白元首的意思:小鸡师全军尽没,业已让苏军两个精锐坦克师陪葬;重坦师三去其二,让三个苏军师陪练。目前,朱可夫已然动用草原方面军的部队了,待到敌人死磕得精疲力尽了,齐装满员的豹2坦克师全体出去,一战而定乾坤,在此之前,虎式坦克要最大限度地与苏军死缠硬打,战至最后一车一弹一兵一卒而在所不惜。

    头上子弹横飞,身边炮弹爆炸,前面河水流淌,炸起的水柱溅到他们身上,将军身上的蚂蚁不时被水冲刷下来,然而更多的蚂蚁不屈不挠地向他的嘴巴和鼻孔冲锋。

    冉妮亚踢了他一脚,说着与战场形势不相干的问题:“哎,你的炮兵炮弹打偏了,打到天文台山上了,把我刚买半年的胸罩炸飞了,你赔我的胸罩。”

    曼施坦因闭上了眼睛。如果真如她说的那样,把炮弹打到自己人身边,元首早就兴师问罪了,还轮得上她?

    再说了,那物件都用了半年了,又不是黄金打造的,早就该扔了,这鬼丫头老讹他。

    冉妮亚抓起一只蚂蚁放到他眼睛上,曼施坦因不耐烦了:“好了好了,我给你卖一打胸罩,你敢要吗?”

    “嗯啊,这倒是个问题,阿道夫会吃醋的。”她歪头思忖了会,笑逐颜开:“干脆,你赔我个金首饰吧。”

    “不行!”曼施坦因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真不?”“骗你是小狗”。在冉妮亚面前,曼施坦因端不起一点架子,就是勉强端起来,也会被她一脚踢翻:“小狗?装嫩,老狗还差不多”。

    “当当当当——”冉妮亚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他眼前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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