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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56章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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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在暗无天日的林荫里一路狂奔,树枝在脸上划出血道,树桩把他们绊倒,一根弹起的枝条狠狠抽打在元首的脸上,他痛得“哎哟”了一声继续狂奔,直到前面透出一点微光,继而眼前豁然开朗。李德看到刚从树林里熊出没的冉妮亚,看到鲍曼的上衣扣子完全解开,狂奔起来如同张开的乌鸦翅膀,看到施蒙特一手举着自动步枪朝一群士兵哇哇狂叫着。丽达也是他俩的酒友,看来在长期的饮酒生涯中结下了浓厚的友谊了。

    “看,丽达。”运动员出身的爱娃最先发现了目标。李德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刚好看见了丽达被苏军士兵拿绳子勒着脖子,束手扎脚抬进装甲汽车的一瞬间,风飘浮着丽达绝望而又充满激情的呼喊:“向我开炮——希特勒万岁!”

    几百人屹立在林荫间的空地上,各式各样的武器一齐对准裹着丽达的一小撮苏军,眼巴巴地望着苏军装甲汽车逃进树林里。元首把自动步枪举过头顶,曼施坦因猛地拉开了机枪枪拴,然后懊恼着把机枪扔到地上,立刀扬威,仅此而已。

    忽然,前面树林里一团火球腾空而起,“轰”地一声巨响后是噼噼啪啪的脆响,火光硝烟气流一起激荡、炮弹子弹一起横飞,装甲车的碎片与丽达的血肉殊途同归。

    元首还没从震惊中醒悟过来,惊世骇俗的遭遇战突然打响了。

    曼施坦因的六十军向东移动的同时,谁都不曾料到,朱可夫纠集了苏近卫坦克第五军团从北面杀过来了。

    元首让人拉扯着回到天文台观战。山下密密麻麻的上千辆坦克已经纠集在一起,炮声隆隆,履带吱吱,像千百头怪兽撕打,像无数股铁水流淌,钢铁在冲撞,肉体在燃烧,场面非常恐怖,仿佛世界末日。到处是闪光,到处是爆炸,大地在颤抖,好像发生了强烈地震;火光冲天,烟雾弥漫,仿佛到了火山口。

    曼施坦因早就憋着一口气,他亲自驾驶一辆虎式坦克冲进敌阵。一辆t34坦克的轮廓刚从土堆后面露头,虎式坦克剧烈震动了一下,88毫米炮在一千八百米距离内准确无误地击中对方前甲板,苏联坦克跳跃了一下后变成了火炬。

    一辆一辆t34坦克高速冲过来,虎式坦克的炮弹打偏了,曼施坦因对着授话器大喊大叫:“米勒,全速倒车,不能让t34靠近到八百米。”然而虎式速度太慢了,对方越来越近,76毫米炮对准了曼施坦因。

    “长官,他们别想打穿虎式坦克的装甲。”米勒的话音未落,坦克跳动了一下,炮塔里尽是硝烟,突然见到了阳光,因为虎式坦克的炮管掉了。

    大难不死的曼施坦因匆匆逃进了一辆豹2式坦克,这是用哈尔科夫的发动机与斯大林格勒的车身、整个抄袭了苏联的t34的混血儿。为了区别敌我,德军加装了侧装甲板。曼施坦因进去时听到驾驶员正用锤子挂倒挡,倒车时坦克撞上了树桩悬空了,履带空转着坦克纹丝不动。机电员拿起斧子去劈开树桩,曼施坦因跳下坦克给他让路。

    天文台,元首前线指挥部,李德双手插腰端详着墙上的巨大地图,陆军副官拿着本子随时记录他的命令,海、空军副官在整理最新战况,冉妮亚站在桌子上随时随地把旗子和箭头贴在地图上,新任第五坦克军团司令屈希勒尔元帅一手拿着用树枝做成的指挥棒、另一手拿着一张纸汇报最新军情: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苏军近卫第五坦克集团军共有1470辆坦克,2157辆装甲车、586反坦克炮、162辆摩托车”

    “多少兵员?司令官是谁?”元首眉头一皱,打断了他的话。

    “唔,根据初步掌握的情况,他们有兵员177351人,其中军官2401人,军士”

    “够了。”李德责备地瞟了他一眼。战况如此紧迫,可这位老先生仍然按部就班,如果现在是曼施坦因的话,早就三言两话说清楚了。

    “丽达,你给这位老先生谈下敌军的概况。”李德随口说道。屋子里一阵死一样的寂静。他猝然意识到丽达已经化为了灰烬,一阵悲怆涌上心头,眼前模糊了。

    冉妮亚沉吟了片刻,缓缓谈到:“敌我对比;人员2。1比1、坦克2比1,因此,敌人的意图很明显,就是依靠数量消耗我军,迟滞、挡住我军进攻,甚至与我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想得美。我不是曼施坦因,我不会跟他们硬拼的。屈希勒尔,说说你的计划。”注意到老元帅扬起脖子瞪着越俎代庖的冉妮亚,元首成心给他个台阶下。

    老元帅慢条斯里的说起他的迎敌方案,第五坦军团的参谋长和军长们要么频频点头称是,要么已经按他的计划着手准备。元首越听越不耐烦,说了半天还是那一套:当面硬顶、一部迂回,歼敌一千,自损八百。前不久,曼施坦因不是以800辆坦克的代价与苏军拼命,虽然击毁了苏军的1700辆坦克,还是被元首骂得狗血淋头。

第05节 田忌赛马普鲁士精神() 
天上的云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红彤彤的,好像是天空着了火。位于天文台的元首临时官邸里也像着了火,德国国防军第五坦克军团的军官们两眼冒火,嘴里也不断往外喷火: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仗我们不会打了。”

    “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又要打胜仗,又不能死人,天底下那有这种道理?”

    “打仗哪能怕死人?要奋斗就得有牺牲,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话是你元首说的。”

    “反正是公公背儿媳——吃力不讨好,干脆别打了,把部队撤回国内算了。”

    说这话的是新上任的第五军团代司令屈希勒尔,这老家伙是一向与元首对着干的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将军的死忠,尽管元首待他不薄,他还是不卖账,时不时地生出点幺蛾子来让元首难堪,以显示自己敢于犯上。但是今天他算是卖面的向卖肉的叫板——挨刀的货,李德勃然大怒,“忽——”地站起来,一步蹦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高鼻梁破口大骂:

    “混蛋,你真是个皮球掉到粥锅里——里里外外的混蛋,竟敢说出把部队撤回国内的狗屁话。”李德气得像风车一样团团转,口里呼哧呼哧地向就近的将军们吐着粗气:“几十万优秀的德国儿女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近百万亿帝国马克扔在了这里,上千万苏军已经被我们消灭,亿万俄国群众即将成为德国的臣民,德国胜利在望,而这个神志不清的老混蛋竟然要把胜利果实拱手送给敌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德国元首一边痛心疾首一边双手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胸脯,发出空洞洞的声音,让爱娃和冉妮亚提心吊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鲍曼站到元首身边,火上浇油,目露凶光,随时随地会把自己当成沙袋咂向屈希勒尔的神情。

    将领们神态各异,各怀心事,谁也没想到屈希勒尔说话如此放肆,更没想到元首如此小题大做,气急败坏。屈希勒尔唬得像滴在石头上的羊油一样——呆若石鸡。

    屋子里死一样的沉寂,偶尔听到山下的零星枪声,撕杀了一天的德苏两军各自退回阵地舔自己的伤口去了,正好给了第三帝国元首对部下大施淫威的机会。

    李德坐在椅子上呼呼地喘息,冉妮亚为他擦拭嘴角的白沫,爱娃给他捶背,不经意间她隆起的肚子挤在元首的背上,产生了神奇的效果,元首的眼光柔和了下来,呼吸也均匀了许多,断断续续地对还没缓过劲来的屈希勒尔讲道:“屈屈希勒尔元帅,我俩别别再吵嘴了,既然你想回国,你就回回吧,但是丢下部队,你把指挥权归归还给曼施坦因因吧。”

    曼施坦因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马上像军校生般的一丝不苟跑过来致敬,敬礼的姿式活脱脱蹦起来:“谢谢元首,我一定完成您交给的任务,合死也要拿下萨拉托夫。”

    鲍曼发话了,罕见地要求元首收回成命,这让军官们对他另眼相看。李德知道鲍曼一向在他与军官们之间煽风点火,搬弄是非,今天一定是他做得过头了,才让鲍曼当回泥水匠。本来嘛,就凭老元帅急昏了头说了一句过头话,就对人家兴师问罪,也太那个了点,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反复无常。

    李德斜睨了下对鲍曼感激涕零的屈希勒尔,冲呆若木鸡的曼施坦因摆摆手:“当务之急是消灭苏第五坦克集团军,你作为60军军长,准备怎么干?”

    “愿听元首指示。”曼施坦因学乖巧了,在李德面前垂手恭立。屈希勒尔也“啪”地一个立正,一副俯首帖耳的倒霉样子。

    李德早就想好了对策,他鼻子里哼了一声,话出惊人:“让小鸡师上”。

    “什么?”“胡说!”“天方夜谭。”“啊?”“屁!”五花八门的否决一齐迸发出来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就是德国职业军人。

    元首抬起头扫视着屋子,正想耐心解释,但目光掠过之处,被墙上的一幅他与近侍们的照片吸引住了,他半晌呆呆地望着墙上。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目光落在那幅照片上。那是一个月前元首提拔他们后,在卡卢加大桥上照的,元首与鲍曼站在前面,后排左边是三军副官,右边是三个英姿飒爽的女将,丽达穿着灰绿色上尉军装,脚蹬棕色马靴,背手站立最右侧。风吹动着她的短发,带着纯美的笑靥。

    鲍曼捅他,他没有回应,仍旧沉浸于往事中,回味着与丽达在一起的好时光,一脸陶醉与心驰神往,嘴角还不易察觉地咧了咧,偶尔还笑出声来。

    会场一阵难堪的冷场,战况紧急,军情如火,而主帅却撒手不管了,曼施坦因急得只搓手,屈希勒尔急得直跺脚。最后连鲍曼都坐不住了,朝将领们苦笑了一下,对冉妮亚耳语。

    “什么?让我代表元首发布命令?”冉妮亚吓了一大跳,“这不好吧?”屈希勒尔斜睨着她,曼施坦因一遍遍催促她,房间里变成了蜂窝,嗡嗡声四起。

    “有什么不好的,作战方案是你参与制订的,你只不过是把元首的意图说出来而已。”关健时刻鲍曼还是顾全大局的,他向议论纷纷的将领们瞪了一眼,信誓旦旦地给冉妮亚壮胆。

    冉妮亚迟疑不决,眼巴巴望着元首等待了几分种,在等待他的同意。冉妮亚见元首还沉湎于往日的美好回忆中,毅然决然地甩了甩头,昂首挺胸走了几步,一个标准潇洒的转身,站在将领们面前。她的发梢扫过一个老将军的脸,让人家发了好一阵子呆。

    冉妮亚不急不躁地对一脸茫茫然的将领们讲起故事:

    中国战国时候,齐国大将田忌很喜欢赛马。他每次和齐威王赛马,都要押上重金赌输赢。他们把各自的马分为上、中、下三等。比赛时,上等马对上等马,中等马对中等马,下等马对下等马。由于齐威王每个等级的马都比田忌的强,每次赛马,田忌都以失败而告终。

    一次,田忌又比输了,正闷闷不乐地离开赛场,他的朋友孙膑对他说:“从刚才比赛的情形看,齐威王的马比你的快不了多少,下次比赛,你只管下重金和他赌输赢,我有办法让你取胜。”田忌疑惑地看看孙膑:“你是说给我换几匹好马吗?”孙膑摇头说:“不是。”田忌知道孙膑足智多谋,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没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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