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历史电子书 > 奋斗之第三帝国 >

第276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76章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加确信,在你的正确领导下,德意志民族将会取得最终的胜利。”

    哈罗德乖巧地向他们敬酒:“我向阿道夫伯伯、马丁叔叔,三位大哥哥,还有这三位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的东西敬酒。”

    冉妮亚不干了:“丽达,薇拉,他刚才叫我们东西呢,别喝,罚酒,罚酒。”

    她们三人不由分说扭住哈罗德就往他嘴里灌酒。哈罗德挣扎了几下纹丝不动,才发现这几个姑娘的手劲极大。一些酒灌到脖子里去了。

    李德看到女教师手劲很大,沉下脸问道:“薇拉,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不会是克格勃吧?”

    薇拉愣住了,迷惑不解地望着鲍曼。鲍曼白了李德一眼:“她告诉我了,以前她参加过卡卢加州青少年组射击队训练,并做为州冠军,到莫斯科参加比赛了呢。”

    “射击队基本动作是什么?”李德出其不意地问道。“卧立跪。”对方不假思索。

    “好了阿道夫,给我留点面子吧。”鲍曼话里带刺。冉妮亚与丽达也挤兑他。李德不好意思起来:“好,我多嘴,自罚一杯。”

    冉妮亚乘倒酒的功夫在他耳边低语:“你怎么啦?疑神疑鬼的。如果真是克格勃,我和丽达早看出来了。你就是唐僧,真有个白骨精在面前你也不认识。”

    丽达眨眼凑到跟前悄悄说:“哎,你是不是看鲍曼主任拾了个美女眼红啦,嘻嘻。”

    “滚蛋。”李德将她一把推开。丽达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扭着屁股咕嘟道:“你让我滚我就滚。你让我回来——对不起,我已经滚远了。”

    列车飞快奔驰,把窗外的一切急速抛到后面。烟霞飘荡,细雨连绵。偶尔一队德军士兵冒雨行军,远远望去,灰绿色的雨衣像田间地头常见的稻草人。

    车厢里谈天论地了一阵子,大家集中在哈罗德身上。小伙子喝多了酒,哽咽着向元首和大家讲述起不堪回首的时光。

    图拉州别廖夫以南的冬季防线,哈罗德的连队打退了苏军的十几次进攻。这天,哈罗德看到对岸把巨炮直接拉上了河岸,炮口对准了这里,一门炮周围的炮兵们悟着耳朵四散跑开。

    “隐蔽——”哈罗德喊叫,率先向地下室冲去。可是晚了,302毫米炮弹继续接二连三地咂在地堡顶上,地堡塌陷了。泥土四溅,木头横飞。所有出口被炸塌。

    “乌啦—”红军士兵们从冰上跃起,爬上泥土和木头堆往地堡冲来,俄国人已经爬上地堡缺口,往里扔手榴弹,剩下的士兵们拼命抵抗,也有的德军举手投降了。

    在这种危急时刻,机枪手还有条不紊地给通用机枪换枪管:向上扳开卡榫,然后将枪身向右上方旋转九十度,倒出红热的枪管,换上新的枪管,刚想射击,一个苏联兵用刺刀戳穿他的脖子。

    苏联喷火兵往地堡里喷射火焰,地堡里充斥着尸体的焦味和水汽味道。更多的土掉到地下室口。

    哈罗德只带着三个士兵钻进地下室里。刚钻进去,“哗啦啦—”地堡顶被火烤塌了,破碎的木头横七竖八搭在地下室口上。感谢上帝,他们被隐匿起来了。

第01节 洞里的战斗() 
李德抚摸着哈罗德的头说:“你小子的命真大呀。你知道不知道,你埋在地下的那几天里,你母亲哭哭啼啼向我要人呢。”

    哈罗德害臊地挠挠头,环视了一眼围拢在他周围的听众,心有余悸地讲述着——

    哈罗德蹲在地下室里大口大口地喘气,听到上面红军战士们冲进地堡,又是扫射,又是大喊大叫,忙得不亦乐乎。其后,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几个苏军指挥官进到了地堡。一个大尉上前报告:“报告师长同志,我营攻占了地堡,敌人已被全歼。”

    上校摆摆手,对身边的人说:“巴普罗亚同志,感谢你的炮兵呀,正如你说的,开罐机?哈哈哈。”

    “是呀,很艰难啊。为了咂烂这个核桃,我消耗了300多发302毫米炮弹。不用说,修建这个地堡的是个内行。”那个被称作巴普罗亚的同志回答。

    军官们研究了一会地堡后也走了。地堡里安静了,被人遗忘了——除了个别苏军在这里解手外。

    地下室里漆黑一团,哈罗德屏气凝神支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一屁股瘫软在地上,伴随着屁股底下老鼠的惨叫,他触电一样蹦起来。

    “怎么办?”哈罗德有气无力地问道。他不敢想像在这漆黑一团的地下室里呆一辈子会是怎样。

    “还能怎么办?呆在这里发霉呗。”一班长气昂昂地说。

    三排长是个乐天派,他给战友们打气:“让我们体验一下当鼹鼠的感觉也不错。坚持下去,至少我们还活着。”

    一班长尽说丧气话:“活着?这也算活着?等于活埋了,只是还有一口气。”

    “别说狗屁话。”哈罗德朝一班长蹬了一脚,静静听着上面的动静。

    半个小时后,哈罗德越来越烦躁,双手在里面摸索着,摸到了一截平时开弹药箱子的铁棍,摸索到地下室出口处使劲往上戳。

    覆盖在上面的土并不厚,没多久他捅开了一个洞,一线亮光照射进来,能看到对方的脸了。三人心里也升起了亮光,至少不再那么压抑了。

    哈罗德心里亮堂了不一会又担心起来,他担心这个唯一通往人间的洞口让敌人发现,三班长宽慰说,敌人会把它当成老鼠洞的。

    “对,是老鼠洞,里面关着几个没长尾巴的两条腿老鼠”。一班长气呼呼地说。

    三排长竟然有心思占便宜:“是的,我是老鼠它爹,你是老鼠儿子。”

    “那我就是母老鼠了?屁人说屁话。”哈罗德说完,把脸凑近小洞窥视,一只小老鼠突然窜进来,爪子正好挠在眼角最敏感的地方。

    “他妈的。”哈罗德顿时痛得昏天黑地又惊又恶心,捂着一只眼睛泪水涟涟地咒骂老鼠的十八代祖宗。

    几个红军士兵进来了,一个缺德鬼发现了老鼠洞,先解开裤带对准小洞尿尿,尿液混合着泥土掉到地下室,浇到哈罗德脖子里。

    缺德鬼一边尿一边畅快地吹口哨。有人喊道:“排级指导员同志,这里发现个活的。”

    “问他那个部队的。”口哨声变成了命令。很快得到回应,那个所谓的活人只剩下一口气了。

    “见鬼。把他们通通烧掉。不然,等天气一热,会得病的。”指导员边系裤扣边说。

    苏军士兵把尸体和还有一口气的预备尸体统统堆起来,然后退出地堡,喷火兵在地堡口喷出一股火舌,堆积的尸体熊熊燃烧起来。一股焦臭连地下室都能闻到。

    一班长喊叫着战友的名字就要往外冲,哈罗德屁股上一脚踢爬下。一班长哽咽着说:“长官,对不起,我受不了啦,几小时前他们用火焰喷射器烧死了一排长,我看见排长的尸体都着火了,几分钟工夫就变成了烧剩的木棒,焦炭。现在他们又在烧副排长。我干死他们!”

    “愚蠢,想让敌人发现我们呀。”三排长把他抱起又重重地惯到地上。班长的哭声成了抽泣。

    这座残破的地堡成了俄国人的wc,从早到晚解手的人不断,时间一长,下面的人凭声音能分辨出公母:男兵尿在土堆的声音是“呼噜噜——”,如果是“哗啦啦——”的声音,哪尿尿的一定是女兵了。

    还有干见不得人的事,不断有男女在上面搂抱在一起噼里啪拉地忙呼,每当这时,下面的人也没闲着,一边把手放进裤裆里撸管,一边骂骂咧咧:“妈的,这男的简直是驴,日了一个小时都不消停”。“哎嗨嗨,这男的比女的还能呻吟”。“这是什么?热呼呼、粘呼呼的、又腥又臊,呀,谁的精。液喷我脸上啦——”

    打飞机成了三个与世隔绝的德军唯一的娱乐活动。

    地下比上面温暖,储藏的食品够吃半个月,厕所也有了:班长在地下室下面又掏了个几个平米的小土坑,用来处理废物了。

    按理说,全连一百多人就剩下这么3个人,应该感天感地知足才对,但人总是不会知足的,最初的庆幸过去后,3个人郁闷和烦躁起来。

    哈罗德说:“这样下去,我们会变软弱的。”班长说:“整天没事干,我宁愿去死。”三排长说:“长期在阴暗的地方,会变成瞎子的。”

    哈罗德提议在洞口打开个洞。一班长刚动了下搭在洞口的木头,“哗啦啦”掉下来了一堆土。

    “不行。”三排长阻止,“这样会被敌人发现的。”他苦思冥想了半天,猛拍大腿:“天无绝人之路啊。”

    他手舞足蹈地回答:“为了找冬眠的小动物,我不是挖了好多洞吗?我记得在地下室上面挖有两条隧道,怕压塌地下室,我把洞口封住了。你们记得吗?”

    “对呀。”哈罗德猛拍大腿,眼里发出兴奋的光芒,“是我让你封上的。还楞着干什么?快挖。”

    他判断一下方位,推了一班长一把:“快,就往这里挖。”

    说干就干。三人拿起刺刀热火朝天地掘土,挖了半天,连个洞的影子都没找见,大家累得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哈罗德并不死心,第二天一早,他鼓动大家一起挖,仍一无所获。

    第三天早上,哈罗德再次判定方位,在挖的地方东敲敲、西打打。一班长失望地把刺刀插在挖开的洞的头顶上,感觉轻飘飘的,搅动了几下,一大块土掉下来,在此同时,一股阴冷的风吹来:上面是空的。

    哈罗德猛拍脑门:“蠢材,这是地下室,我们尽想着往两边挖,应该往上才对呀。”

    他们把土堆到洞口的下面,在洞的两壁挖了几处脚蹬的地方。这是条“之”字形的斜洞,从这里斜着上去,再爬上上面相向的那个洞,捅开洞口,就能走到地堡了。

    三人高兴得手舞足蹈,起初压抑着哧哧笑着,后来放声大笑起来。

    “住嘴!”三班长猝然双手堵嘴,他们屏气凝神地听了一会,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哈罗德和一班长判断是老鼠。

    三人一口大气还没出完,随即传来的声音让他们如雷轰顶。上面一个声音喊叫:“伊万,听到什么了吗?”

    一个竭力压低的声音:“下面有人,不是老鼠,是人的笑声。赶快向上尉报告。”

    地下室的人脑子被掏空一般瘫软在地。过了漫长的几分钟,即没有人往里面扔手榴弹,也没人用炸药炸。他们又像经历冬眠后醒来的蛇一样蠢蠢欲动起来。

    一班长握紧拳头,眼睛停留在地下室角落的那箱炸药上:“要不我们引爆这箱炸药吧?”

    到了这时三排长仍然改变不了乐观主义的天性:“好呀,至少我们有座坟墓,比我的战友们好多了。”

    哈罗德没有言语,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出去一拼,死也要死在阳光底下,至少有人会记得。他摸出一把手枪和几颗手榴弹别在腰间,踩在一班长的身上窜上地道。

    哈罗德是工兵,这些地道都由他绘图设计的。此时他成了名符其实的鼹鼠,爬进黑漆漆的洞里。手时而抓在鼠类身上,时而摸到冬眠的小动物身上。“千万别遇到蛇。”他心里默默念叨着。

    哈罗德恍惚起来,仿佛他从人退化成了四脚爬行动物。汗从鼻尖上落到地上。里面黑得像糨糊,感觉他就要像苍蝇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