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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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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家都认识。这个——这次会议很重要具体有多重要我也不详细说了。我宣布——开会。”说完他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由于坐得太急,在重力的作用下椅子吱扭一声,接着发出劈里啪啦的、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椅子轰然分崩离析,陆军总司令跌倒在碎木料中。

    哈尔德想站起来但大腿像抽去了筋一般。经过了不起的努力,他鼓起腮帮猛然站起,示意参谋给他送来指挥棒,他把指挥棒当成拐杖,拄着它挪动到地图前。

    总参谋长犯了个低级错误:这细细的指挥棒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他硕重的身躯,因而不久后将受到惩罚。

    哈尔德扶着墙站定,等待喘息均匀后,右手艰难地抬起指挥棒在地图上指点着:“决定帝国命运的夏季攻势就要开始了,下面我重申一下计划的要点。首先我提请大家注意这个事实。我们在元首的领导下,取得了哈尔科夫战役的伟大胜利。我代表陆军,向运筹帷幄,并在陆军的反复督促下,全力指挥会战后期作战的元首表示敬意。”

    哈尔德带头拍起了巴掌。会议室里掌声雷动,热烈的掌声持续了一分钟。要不是大家整日劳顿轻得够呛,相信掌声本可以持续得时间更长一些。

    李德的迷惑多于兴奋:这个哈尔德怎么对我这么热心起来了?带刺的玫瑰也是花。难道他良心发现?

    果然接下来哈尔德话锋一转:“我们还要注意不利的方面。一年前的基辅,德军取得了辉煌胜利,但由于进攻基辅耗时一个月,德军进攻莫斯科的时间晚了一个月,导致了莫斯科战役的失败。英国人评论说,德国人的基辅战役是赢了战役而输了战略”

    借英国人的口讽刺挖苦是哈尔德的一大发明。大家窃窃私语起来。李德有种不祥之感。本来瘫倒在沙发靠背上的戈林警惕地欠起身子。

    哈尔德接着提高了声音:“刚刚过去的哈尔科夫战役也一样。为了打退苏军的进攻,德军从5月12日开始到今天,将近一个月时间被哈尔科夫战役用去了,原定在6月15日开始的夏季攻势无奈被推迟了近25天。”

    窃窃私语变成了嗡嗡,继而成为喧哗,最后发展为叫嚷。冉妮亚着急了,在元首耳边说:“真是岂有此理。你应该反驳才是。”

    “别急,会有人反驳的。”李德示意她沉住气。李德听到一个男中音喊叫:“如果我们不进行哈尔科夫战役,说不定现在我们已经打下了斯大林格勒。”

    李德怒从胆边生。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恰恰是第6集团军司令保卢斯二级上将。苏军的进攻把他打得哇哇叫,他哭天抹泪地央求元首增援。现在,他头上顶着打赢哈尔科夫战役的桂冠指责起让他摆脱困境、获得荣誉的元首,李德心里除了愤怒,只剩下轻视的份了。

    “保卢斯——斯大林格勒。”李德感到心烦意迷。不知道为了什么,只要把保卢斯和斯大林格勒联系到一起,李德的大脑深处总有一种不安,仿佛冥冥之中给他神启:这是一对死穴,如果把保卢斯和斯大林格勒联系到一起,德军非倒霉不可。

    元首本来要收拾保卢斯却下不了决心,但刚才他的一番表演替他解决了难题。保卢斯是哈尔德的老下级和死党,哈尔德让他往东,他决不敢往西。只要把他调离第6集团军,不仅可以让他摆脱梦魇般的感觉,还可以借机打击哈尔德,可谓一举两得。

    李德在冉妮亚耳边轻声说:“等待时机,援兵就要到了。”冉妮亚会心地一笑。丽达奇怪地望着他俩。冉妮亚不想对她藏着腋着,对她悄悄交待:“元首昨天秘密给曼施坦因打了电话,他很快就到了,说不定已经在门外等待最佳时机。”

    丽达愕然:“曼施坦因?”“喊什么喊?”冉妮亚急忙捂她的嘴,环视左右。

    哈尔德在台上洋洋得意地说:“诸位,由于哈尔科夫战役浪费了一个月宝贵的时间,所以我要求你们在三天内完成进攻准备”

    下面的声音被声浪掩没,就像油锅里掉进水一般,将领们嚷嚷起来。古德里安简直是怒不可遏:“不可能!我的坦克要更换300台发动机,就是白天晚上连着干,三天时间也换不完发动机。”

    “步兵们太辛苦了,至少让战士们喘口气吧?”

    “得补充弹药。”“粮食也不够。”“不是让推迟进攻安置俄国战俘吗?中午下的命令到晚上就改了,真是朝令夕改。”

    哈尔德装作束手无策的样子,下巴放在手背上,双手交叠着柱在指挥棒上站立着。李德不难设想,哈尔德此刻心里乐开了花。他忿忿不平又无可奈何。

    突然间木棒断了,刚才拄在木棒上的哈尔德猝然失去支撑,一下子扑倒在地上,栽了个嘴啃泥,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形影不离的单片眼镜也摔了个粉碎。

第07节 我给你也搓搓吧() 
陆军二位总长接连倒地,遭到意外伤亡,如此开局不利让李德郁郁寡欢。哈尔德变成了红脸,鼻血长流不止。勃劳希契屁股上扎进了一根钉子,鲜血浸染了半边屁股。

    李德吩咐狗蛋治好陆军总司令的屁股和总参谋长的鼻子,然后心有不甘地望着大家。目光所至,将帅们都躲避开了,仿佛他的眼睛里有一把尖刀。古德里安等几个干将干脆装睡。

    “休息吧。”李德轻声说。之所以说得小心翼翼,是因为他还指望着有人发出异议,坚持把会开完。他满腔热望地瞅着哈尔德,因为这位总长比谁都着急,哈尔德说得不错,夏季攻势已经推延了一个月,这可是最利于作战的一个月呀。

    俄国的道路稀少,大部分是土路,军事行动依赖于天气。一年中一半是漫长的冬天,每年3月冰雪融化,直到5月前洪水泛滥,10月份进入雨季,然后冬天很快来临。如此计算,一年中最适宜进攻的只有短短4个月的时间,他必须抓紧每一天时间。

    去年的莫斯科战役就是因为机械化部队陷入泥潭,以虎头蛇尾收场,幸亏激流勇退,否则不堪收拾。

    然而哈尔德故意躲避他的目光。将帅们实在太累了,约德尔一开始就主张休息一天再说,戈林嘴上没说,但向众人暴露无遗的疲惫不堪,代表了他的态度。这时他由别人搀扶着,艰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对众人露出疲软的笑容:“走吧,反正也不在乎一两天时间。”

    伴随着一阵椅子移动声,大家呵欠连连地回去休息了。鲍曼第一个冲出门,看到元首还楞在里面又返回来拉他。

    回到休息处,一阵前所未有的疲劳袭来,他倒头便睡,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后李德感到昏头昏脑,全身上下像棉花一般。丽达来看他,他惊恐万状地向她诉说,她安慰道:“没事,累的,休息一天就好了。”

    李德又挣扎着起床,起到一半又跌落到床上,只得让丽达通知大家会议推迟到晚上。丽达笑答:“不用通知的,大家都和你一样。希姆莱和鲍曼还好点,至少能跟人打招呼,戈林和戈培尔连话都懒得说。”

    “你怎么知道?”李德警惕地问道。

    “我挨个儿检查了一遍。对了,施佩尔正在打点滴呢。”

    “真奇怪,昨天大家来来回回也就赶了二百多公里路,为什么一个个累死累活的?”李德喃喃。

    丽达睇了他一眼,解释说,昨天大家坐着半履带装甲车,在丘陵、河滩、田野和山坡颠簸了一天,把大家的骨头都颠散架了。满目看到的是尸体,闻到的是血腥味道,大家身心俱累,自然心力交瘁了。

    李德哑然,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眼巴巴望着她说:“我的右胳膊动不了啦,你给我揉搓一下。”

    “都是昨天向士兵们敬礼敬的,让你逞能。”丽达坐到跟前调皮地在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飞快地揉搓起来。

    “检阅士兵怎么是逞能呢?”李德争辩,看到她又在手心里吐唾液,嘀咕道:“真恶心。”

    “哼。嫌恶心,你让你的冉妮亚来吧。可惜你的美人儿这会睡得像死猪一样。”丽达松手,装作要走的样子。李德满脸陪笑说了一阵子好话,她才矜持着重新坐下来:“往里靠靠,给我屁股大的一点地方让我怎么坐呀?”

    “屁股大的地方正好够你的屁股坐呀”。元首开了句没意思的玩笑,连自己都觉得无聊。

    丽达双手飞速搓着嘴里也没闲着:“听说前几天你还上演了英雄救美啊?真没看出来你还挺重情的。”

    李德提高了声音:“人家闷在管子里差一点”

    “好了好了,猴急什么?我又没说什么嘛。”丽达揉搓的速度又快了一倍,下手也更重了。片刻后他的胳膊发红了,血液也流畅多了,感觉慢慢有劲了。

    李德两眼望着天花板,上面有两只苍蝇正摞在一起。他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着,厚着脸说:“来而无往非礼也。我给你也搓搓吧。”

    丽达忍耐了一会,把他的手拖出来,嗔怪道:“坏蛋,刚好就不老实了,我真后悔给你揉。你还是休息吧,小心伤了元气。”

    丽达看到元首悻悻地扭转身子,便跑到另一边伸出她的双手:“没良心的。你看我的手都红了。”

    李德看到她的手掌红旺旺的一片,一阵暖意涌上心头,便扯过她的手在他脸上摩挲着。

    “哟,蛮疼爱的呀。丽达快闪,副统帅来了。”冉妮亚的声音。

    约德尔气宇轩昂地进来了。他恢复得真快。元首坐起来。两位美女想离开被他喊住。李德料定约德尔与战事有关,留下她俩积思广议也好。

    约德尔在元首对面的沙发上挺直身板坐定,丽达给他端来一杯茶,李德与约德尔互相审视着对方,谁也不先张口。

    等了一会儿,约德尔欲言又止。李德靠在被子上,心想,这约德尔的说话与步伐一样干脆利落该有多好?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约德尔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着,最后落在丽达身上。丽达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搜寻起来,未了迷茫地瞪着他。

    李德瞪了他一眼,转身拿起一本今日军人随手翻起来。

    约德尔试探着:“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德把书甩到床脚。他生性耿直,最烦这种有口无心的屁话:明明想说却要假意客套一番。这不是约德尔的一贯风格呀。他眯起眼睛仰面朝天:看他撑多久。

    约德尔果然沉不住气了,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粗声音粗气地嚷嚷:“我的元首,我有种预感,即将开始的战役将会很激烈,我们会取胜,但会是一场皮洛士式的胜利。”

    “什么?”李德一惊,翻身下床:“你胡说些什么?身为副统帅,怎么散布失败主义?”

    约德尔也惊得站起来,满头大汗地摆手:“不,我没有更深的意思,我毫不怀疑德军会取胜,只是觉得代价高昂。”

    李德重新坐回床上。皮洛士是古希腊伊庇鲁斯国王,曾率兵至意大利与罗马交战,付出惨重代价,打败罗马军队。皮洛士打败罗马人后曾说:“再来一场这样的胜仗,我们就输了”。由此即以“皮洛士式的胜利”一词来借喻惨重的代价。

    皮洛士式的胜利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形容赢了眼前的胜利,最后却导致更大的失败。用一句话描述这种情况:“赢了一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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