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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23章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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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降低高度,机翼下的乌克兰大原野里狼烟四起,绿色的麦田、喷香的油菜地和黄色的向日葵被分割成无数个条条块块,像小学生的“田”字格一样。无数的坦克和车辆在划出的道路上慢慢爬行,但从飞机上看,好似静止不动的玩具。

    伤疤少将指着下面向元首介绍道:“这是比利时团,我们叫乌龟团。别笑,不是说他们是绿帽乌龟,而是像乌龟一样进攻,你们别想歪了。”

    少将收住笑对元首说,就在昨天,比利时团第2营遇到苏军坦克的反攻,这支原本有850人的营一经过一下午的战斗后,仅有3人幸存下来。

    李德与大家摘下帽子默哀了片刻,然后透过舷窗俯视着他们。

    在克莱斯特的第1装甲兵团里有个团是操法语的比利时瓦隆族人。作为一支由志愿者组成的军团,他们在麦肯森中将的第3装甲军序列中展开行动。

    6月29日早晨,这些瓦隆人汇集起智慧和勇气。当他们向一个小山谷中推进并靠近亚布伦斯卡亚的一座村庄时,他们处于猛烈的炮兵和机枪火力之下。在寻找掩体时,比利时人藏身于干草堆下面。然后,他们的战友们从附近小山上通过望远镜观察时惊奇地发现,这些干草堆开始移动。

    “就像是一群乌龟,他们以偷偷摸摸的行动向苏军阵地推进着。”曾与这些瓦隆人一起服役的比利时法西斯党领袖莱昂•德格莱尔如此写道:“这真是个奇怪之极的景象,既有趣又刺激。俄国人竟无法用机枪准确地封锁这个山谷。这些干草堆每向前移动几米就会停下来。这里有许多干草堆,对俄国人来说几乎不可能找出哪些才是我们这些狡猾战友的真正的藏身之所。”

    这些比利时人在干草堆里快要热得发昏了。但是他们始终保持一英寸一英寸地向前推进将近两个小时,他们中多数都进抵到低处沟壑的掩体处。

    与此同时,德军炮兵和一支超过60架俯冲轰炸机的航空编队猛烈轰炸了亚布伦斯卡亚附近的苏军阵地。顽强的抵抗最终在下午3点钟结束。

    “我们的士兵随即跳出他们的干草堆,”德格莱尔写道,“他们不愿让其他人享有荣誉首先进入这座正在燃烧的小城。”

    然而,一支苏军近卫坦克团自北而来。先头的比利时团第1营冲出去了,第2营还在干草堆里窝着。近百辆t34坦克冲向干草堆,用炮弹轰、用子弹扫,用坦克压,用炮管顶,用火烧。

    干草堆里惨叫声响成一片。鲜血浸透了干草堆。在这场坦克对干草的屠杀、钢铁与肉体的对决中,第2营全营覆没。除了3个人外,其余要么被烧死,要么被磨成肉羹。

    这些干草是奶牛的饲料,如今饲料里添加了几十吨肉沫,成为天下最富有营养的饲草。

    伤疤少将看来对战场非常熟悉,现在他又指着右前方的一处阵地说:“看呀,那是柏林人的阵地。”

    在比利时人的北面,来自第466步兵团的一个柏林人组成的连队在反击猛烈的抵抗时,也采用了非常规的战术。

    起先,由于俯冲轰炸机为其铺平了道路,也得到了第616陆军高射炮营的20毫米口径自行高射炮的支援,这个团进展较为顺利。

    第616营的炮兵们同这些柏林人并肩作战,用火炮向地面目标直射。但是地雷区、密集的矮树丛、战场上到处横陈着砍倒的大树,以及隐藏在小块阵地里的苏联士兵都延缓了推进的速度。

    柏林人冲进了一个少见的坚固的防御工事,它位于一座叫玛亚苦养蜂场的农场中。为了将那里的机枪和迫击炮群打哑,他们召来炮火支援。情报通过电台传回来,而几分钟后,农场前的掩体开始倒塌。

    柏林人像偷吃蜂蜜的黑熊一样,嘴上抹着蜜,冒着枪林弹雨继续往前冲。德国人突袭了苏军的一个战壕。

    一名士兵写道:“苏联人还在里面,靠在战壕边上蜷缩着。突袭的德军部队跳进去,并且同样地低头俯进,逼近战壕的墙边,寻找掩体躲避炮弹。双方谁都没有同对方搏斗。每个人都紧紧贴在地面上。在那一时刻,他们只是作为人类的角度,试图从这些充满危险的、发出尖锐声音的、热得发红的弹片中拯救自己。”

    半小时后,炮火排斥戛然而止,战壕里处于暂时的休战状态。德国人跳起来,用俄语大喊:“举起手来!”随即解除了战壕中苏联士兵的武装。当重新开始前进时,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处于更加微妙境地之中。他们闯进了一个苏军战地厨房,这里正准备供应热气腾腾的早餐。在那些俄国厨师惊恐的目光注视下,柏林人迫不及待地排成行,举着枪,挨个领取从天而降的茶和小米粥。

    李德还看到了俄罗斯士兵和乌克兰士兵的作战行动。在北非和地中海,卡明斯基的俄罗斯人民解放军和乌克兰第1军与德军并肩作战,他满意地看到这里的士兵比非洲的表现还好点。由于分到了土地,他们是为自己而战——尽管还得依靠强制。

    一架容克运输机的投弹舱口打开了,从里面抛出满天的传单,上面写着:“向哈尔科夫前进!”

第15节 我们坚守住了() 
中型轰炸机在哈尔科夫红场上空盘旋,有好几架飞机在等待降落。驾驶员不得已,最后抬出元首的身份才获得优先降落。

    轰炸机在一阵惊天动地的振动和喧哗声里中止了滑行,飞行员咕嘟了一句“糟糕”。飞机振动了一下,元首的头碰到伤疤少将的脸上,后者的鼻子里流淌出鼻血。

    亨特尔111撞到机场的油罐车上,所幸有惊无险。鲍曼一边悟着脸一边冲飞行员骂道:“真该死,你怎么开的车?”

    飞行员吓得脸发白心发慌,结结巴巴地表白:“我我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觉了长官。”

    鲍曼又气又好笑:“我不是长官,我是主任。没事了,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谢谢猪人先生。”飞行员显然还没从心悸中恢复过来。

    李德发现空中艳阳高照,地面上雾气腾腾,难怪飞行员肇事。

    夏天的太阳像个大火炉,把大地烤得发烫,就连空气也是热烘烘的,人一动就浑身冒汗。

    机场上乌克兰工人们光着身子拼命清理跑道,他的坐驾马上被一辆没有车厢的大卡车拖到一边,在堆积如山的飞机残骸中增加内容。

    李德在副官和领袖卫队们的簇拥下走向天桥方向。多亏冉妮亚的信,让他有种身临其境之感。

    东南角就是冉妮亚说的伤兵区,除了轻伤不下火线者之外,所有的伤兵员都在这里等待上飞机。

    元首向他们走去,老远听到一个双眼缠着绷带的少尉向战友口授写给妻子的信:

    “亲爱的劳拉,两千公里的距离将我们俩分隔开,这样长的距离令人畏惧。我将有一段时间不能给你写信,当然你可以给我写,但是可能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我才能收得到。这对你很难熬吧?如果当初我听从你的劝告,现在我可能坐在你父亲公司办公室的皮椅上,而不是在暴露在烈日下的水泥地上”

    “小伙子文笔不错。”李德暗想。有人给少尉送水,他萌湿干裂的嘴唇,继续口述。

    “立正——”一名宪兵扯开喉咙喊起来,周围一阵骚动,一股消毒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官兵们都忙着站起来,那位执笔者静静地望着元首,他的双腿荡然无存。

    李德连忙示意伤兵们原地别动,他先向执笔者伸出手去。对方犹豫了一下,因为他手上洇着墨水。

    李德把他的手拉过来,望着他领口上的骑士十字勋章,欣喜道:“上士装扮得不错啊,我为你感到骄傲。你的腿是怎么回事?触雷了?”

    上士勉强惨笑着说:“机枪,被俄国人的12。7毫米机枪子弹生生锯断的。他妈的,俄国人真不是人,打中了还打,硬把机枪当锯子使。”

    问他是哪的人,对方脸孔马上暗淡无光,不情愿地回答说是不莱梅人。

    李德猜想他的父母可能在空袭中遇难,便安慰了几句,不料对方苦笑了一下说,他的家在农村,父母很健康。倒是旁边的战友替他回答说,他的未婚妻跟一个在地里干农活的法国战俘好上了。

    “这样也好,省得我牵挂。”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李德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得拍拍他的肩,把手伸向后面的党卫军三级小队长。他大大咧咧地向元首汇报说,他家的母牛最近怀上了个小牛犊。

    旁边的人打趣道:“杰里特的妻子也怀上了孩子,这下倒好,牛和人都有了孩子,真是双喜临门啊。”

    一阵笑声过后,李德继续嘘寒问暖。到处可见战友情谊:一个士兵把一勺子罐头食品塞到旁边满脸肥皂沫的嘴里,一个士兵把手背伸进痛得呻吟的战友嘴里,任凭他咬出牙印。一个重伤员失去了知觉,他的战友们仍为他驱赶苍蝇;一个躺在担架上的士兵享受战友把点燃的香烟送到嘴边的待遇。俄军女护士们忙前忙后地跑着,德国医生们被伤员们指挥得团团转。

    元首一边挥手致意,一边走过伤员前。他对闻声而来的德国战地院长交待,一定要想方设法改善医疗条件。现在正值盛夏,应该在伤员头顶上搭建帐蓬。

    院长面有难色:“机场属党卫军和空军双重管理,我试过了,他们都说没有多余的帐篷,可我发现他们宁愿把帐篷铺在地上也不愿意给我们。”

    一个空军少校和党卫军一级大队长争先恐后地向元首跑来,少校敬军礼,大队长伸出右臂行举手礼。

    “元首”两人不约而同地喊叫,少校睇了大队长一眼便闭嘴让他先说。大队长挺胸朗声报告:“元首亲自来战地视察,这是我们帝国师无上的荣幸。”

    “也是我们空军无上的荣幸。”少校紧跟其后,好像生怕大队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李德向他们频频点头,然后故意对院长训斥:“这么热的天让伤兵们躺卧在大太阳底下,你这个院长是怎么当的,嗯?”

    不等院长张口,大队长与少校争相表态愿意为伤兵们提供所需的帐篷和其它物资,并学着元首的语气对院长训话:“元首批评的非常正确。这么热的天让伤兵们躺卧在大太阳底下,伤口会化脓的。”

    在士兵们感激的目光下,元首一行往前走去。零星的炮弹在某个地方炸响,右边又出现一个红十字旗,呻吟声再起。

    大队长不屑地对元首说,这里都是俄国伤兵,不值得元首为他们费神。李德问道:“是俄国战俘吗?”

    大队长的脸上更加不屑,可以说是鄙夷:“俄国战俘还能到这儿?”

    空军少校反驳:“那是在你们党卫军。我们把俘虏的俄国伤兵都送到这了。”

    李德瞪了大队长一眼,率先向那边走去。大队长向鲍曼求援:“主任,元首这是怎么了?他打算慰问劣等种族吗。”

    鲍曼看也没有看他,跟随到元首后面。少校也跟过去了。李德回头看到大队长杵在原地,厉声向他吼叫:“别像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给我过来。”

    这里的伤兵比刚才的那边还多,呻吟和哭喊声也更烈。很多人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一脸茫然地看着元首的到来。

    元首对一个看起来不满17岁的少尉问候道:“小伙子,这么小就当军官了,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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