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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05章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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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0年苏联五一阅兵式上,八辆五个炮塔的庞然大物从红场经过。斯大林扭头对铁木辛哥说,怎么把百货商店也搬来了。于是,苏联在制造了60辆这种中看不中用的t35坦克,向世人展示了苏联强大的制造能力后,转而生产更实用的t34坦克。

    元首挺羡慕斯大林的,人家一句话就摆平的事他得苦口婆心解释一整天,换言之,斯大林是一句顶一万句,希特勒是一万句顶一句,这就是封建专制与民主专制的区别。当然,这些念想他只能意会,不敢言传。

    李德一声咳嗽,大家直眉楞眼地盯着元首一撮胡子下的薄嘴唇:元首斩钉截铁地宣布:虎式坦克就是t35坦克,只能炫耀,不能当作镇山之宝。

    “不,虎式坦克能扭转战局。”亨舍尔不顾一切地喊出来。他实在不甘心花费一年心血的新式坦克被太监。

    李德盯着他冷冷地问道:“你一年能生产出多少辆虎式?”

    看到对方吱吱唔唔,他转向支着下巴看热闹的冉妮亚,迫使她做出一副奋笔疾书的样子:“你发什么楞?博士的话你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对照。”

    亨舍尔只得认真对待。颇为认真地算计了一番后,挺胸高声回答:“我能保证一年内交付1500辆虎式坦克。”

    正在喝水的李德扑哧一声喷出水,继而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丽达给他捶背被他挡开,等待气喘均匀他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带棍夹棒、嘲笑加讥讽地吼叫:“什么?1500辆?了不起,太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们,美国和英国每年生产多少辆坦克?25000辆坦克,苏联每年把20000辆坦克开上前线,这样加起来就是45000辆,你生产的坦克还不够人家的零头,只相当于”

    “只相当于敌人产量的3%”。鲍曼这次反应很快,嘴也很利索。只要是涉及到看军队和企业家的笑话,他的反应会非常敏捷。

    元首一下子又变得和蔼可亲起来,娓娓而谈:“就是说,用你的三辆虎式工艺品与一百辆敌人的坦克对抗,而且你的坦克故障百出,我不知道你的自信心从哪里来的。扭转战局?到时候恐怕扭到阴沟里去了吧?”他自顾自又笑起来,笑得直抹眼泪。

    满屋子的人像是一个模具里倒出来的,都张大着嘴瞪眼望着亨舍尔,只有哈尔德拍着胸脯保证说,经过精工细雕的虎式坦克的质量还是非常牢靠的。希特勒鼻孔里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亨舍尔怔忡了片刻,站起来辩解说,不能把所有的战争压力都放在虎式坦克上面,不是还有大量德国和俄国坦克吗?李德好像早就等他这句话,马上反驳:“你刚才不是说,虎式坦克能扭转乾坤吗?怎么又扯到其它坦克上?颠三倒四,自相矛盾,夸夸其谈,不知所云”。

    元首把亨舍尔的外衣一层层剥光,只剩下裤头了,这位巨头无言以对。

    窗户上踱上了一层金光,一天时间从吵嚷和扯皮中度过了。李德吵累了,心潮澎湃:作为元首,希特勒要对德国历史和人民负责。其实,他的想法简单务实:在坦克上苏联已经把德国远远地甩在后面了。德国撑死也只有700马力的坦克发动机,而且是烧汽油的,而动力强劲的苏联柴油机是现成,连生产线和技术工人也是现成的。任何人只要不犯糊涂,就会充分利用。德国只所以坚持研发自己的发动机,其一是日尔曼民族的优越感;其二是利益关系。对此,李德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这些人胡来,什么民族优越感?狗屁,仗打败了还不是任人宰割,有屁的优越感。当然,在掌握大原则的同时,也得适当给这些人一点甜头。

    元首以不容置疑而又妥协的口吻总结道:

    “第一、虎式坦克生产定额确定500辆,这够你忙半年的了。小马拉大车,问题多多。必须经过反复调试后再生产,而且把这只当成个副业,要把主要力量放在生产其它军工生产上。”

    第二、豹式坦克不错,但还是不宜大量生产。我的意见是这样办:把从俄国生产的t34坦克加上5——8毫米的侧裙,加装炮口制退器,增添储物箱,把两个排气管整合成一个,改装成框式天线,增添夜视仪。总之,至少从表面上去苏联化,减少误击。还可以考虑加上我们的差速器当然能加则加,不好加算球了。”

    元首走向曼公司老总面前,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就是我们的豹式坦克。当然,改装任务交给你,你就当成自己的孩子好好伺候。”

    “好吧,我会伺候好这个穿西装打领带脚上套着一双布鞋的乡巴佬的。”曼公司老总避开元首老鹰般的目光,喃喃地表示服从。

    他的英明决策很快得到证明。卡尔梅克人脸黑得像从鲁尔煤矿来的,衣服和裤子烧成一缕缕的,心急火燎地冲进来,把开门的冉妮亚碰了个趔趄。她骂道:“急什么?着火了?烧你屁股了?”

    卡尔梅克人没有理睬她,向元首报告说,着火了,烧起来了。

    元首听明白了:虎式坦克的发动机过热,竟然着火了。

    卡尔梅克人不顾满屋子的人,怒气冲冲又心有余悸地骂道:“什么破发动机?银样腊枪头——中看不中用,要不是我跑得快,差点把我烧死。我开过几十辆俄国坦克,kv、t35也是小马拉大车,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大家一窝蜂冲到窗口中,果然看到那辆高大威猛的虎式上冒着浓烟,灭火队提着灭火器向那里跑去。宪兵已经把试车场包围。不远处的豹式坦克上跳下试车员,拼命连跑边喊:“我的发动机也冒烟了。”

    豆粒大的汗珠从亨舍尔头上滚落,他仅剩的裤头也被拽下来了。他知道,他的虎式坦克还得经过反复调试,一年内休想伸出爪子上战场逞凶。

    “元首决策英明。”鲍曼带头喊叫,率先拍起了巴掌,继而胳膊肘儿的筋骨被抽光了——大家一齐向他瞪眼,有人嘀咕道:“虎式坦克出了这么大的问题,竟然有人还兴高采烈地欢呼,神经病”。

第17节 元首的心病() 
李德从狼穴小餐厅里出来,独自在树林中漫步。晚风拂面,沁人心脾。嫩绿的杨柳、碧青的梧桐、更有那苍翠的松柏。

    多么丰富的绿色啊。有浓有淡、有深有浅,柔和、恬静、又充满了生命力。怪不得画家把它称为冷色。因为绿色象征着生命,使人感到宁静和凉爽。

    在这诗一般的绿色境界里,他试图让紧张的神经得到松弛,让积累的疲劳得到消除。

    小餐厅里喧嚷声不绝,企业家、德军军官们轮流向他敬酒,尽管每次都象征性地抿了一点,但一个通关下来,他还是感到头昏脑涨,于是借故溜出来透透风。

    门开了,冉妮亚推开门站在门口四处张望。李德注意到她身后的餐厅里,鲍曼与哈尔德为一件顼事争执不下,施蒙特扮演调停者的角色。真难为他了:一边是直接上级,一边是党的高级干部兼酒友,谁也不好得罪。

    大众公司老总费迪南德•保时捷咕噜着给丽达劝酒:“丽达小姐,刚才你一杯加一杯地替元首代酒,我不让你代酒,我代表大众公司敬你一杯。”

    有人起哄:“你叫小姐她肯定不喝,叫首长一定干个底朝天的。”“哪有公公给儿媳妇敬酒的?”“未来的,哈哈哈。”保时捷厚着脸皮纠正道。

    冉妮亚还在找寻元首,李德咳嗽了一声,她终于发现了目标,摇摇晃晃地追过来了。

    “怎么了?你不舒服?”她关切地问道。

    一股混合着酒气的香味扑鼻而来,李德浑身发热,把她拉入林间小道,往前走了十几米,扳过她的脸狂吻起来,手也不安份地伸进她的胸前,握住那个高耸而浑圆的半边肉馒头摩挲着。

    旁边一阵轻微的喘气声。夜色中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一间木板房,一个黑影立在房前,猝然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

    “狗蛋,值班呀?”冉妮亚反应很快,装作一本正经地没话找话:“发现什么情况了吗?”

    狗蛋挺直了身子大声回答:“发现了没发现我不敢说。”

    “轻点,你们中国人就爱嚷嚷。”冉妮亚踢了他一脚,然后与元首往林子深处漫步。

    元首不停叹息,冉妮亚知道他还在为白天的事烦恼。

    她把手伸进李德的胸口,故意惊叫道:“呀,我发现里面有好几颗心呢。”

    “放狗屁。一个心就够累得了。如果真有那么多心,那不要了我的命?”李德把她拉过来如法炮制,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让我看看你有几个心?啊呀,我摸到了两颗心,一颗属于我的,另一个已经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冉妮亚格格笑着挣脱,从地上拾起几个木棍,边扔边说:“我刚才摸到你有5颗心。一颗是忧国忧民的公心。这一颗是胆大妄为的雄心。第三颗是胡做非为的祸心,第四颗是包胆包天的淫心,第五颗是”

    “第五颗是我对你的爱心。”李德上前把她手里仅剩的一根木棍扔到地上,一把抱住她。

    她边挣扎边连笑带说:“不对,我少算了三颗心。一颗是丽达的,一颗是你的原配爱娃的,还有一颗是你的专机上那个大屁股服务员的”

    李德抱紧她,把雨点般的吻洒落到她的脸和脖子上。然后喘着气,扳转冉妮亚的身子,让她脸朝外一手抓着一棵树干,弯腰把屁股对准她的下身。森林里充斥着淫。糜的气息

    黑暗隐匿了两人的欢娱,夜风掩盖了两人的喘息,一个小时后两人平息下来,手拉手往外走去,冉妮亚还不知羞耻地说着傻话:“阿道夫,这里洒下了你的汗水,留下了你的种子,一年后,这里会长出好多阿道夫的。”

    楼上灯火通明,喧闹声不断。有几个满楼道寻找元首。冉妮亚拉他坐在林荫掩蔽下的长条椅子上,把头倚靠在李德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回味着。

    半晌后李德挪动了一下,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着她柔软的冰肌玉骨。冉妮亚望着满天的星星,星光给她的脸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简直像天使下凡。两人就这样默默不语,只听到彼此的心跳。

    过了好大一会儿,冉妮亚凝视着他,含情脉脉地说:“亲爱的,我对你是毫无保留的。有件事你能原谅我吗?”

    李德笑答:“尽管我有8颗心,我还是不会多心的。你说吧。”

    今晚星光灿烂,勾勒起她的无尽情思,她仿佛回到了克里木的那个冬夜:莺话燕呢喃,花开满院间想起克里特岛的那个不眠之夜:今夜我感觉与你很近,你打动我心房,照亮了天际

    冉妮亚深情地望着元首,真想把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他。自从与那个印度短命鬼发生一日情后,冉妮亚心里总有一种愧疚感。爱是纯洁的,也是包容一切的,我要把一切告诉他,请求他的谅解。

    冉妮亚正欲张口,上面传来李德的声音:“给我老实坦白,你是不是也接受了企业家的礼物?说吧,没关系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冉妮亚涌到嗓子眼的话被咽下去了,临时置换成另外的四个字:“俗不可耐。”

    楼上的喧嚣慢慢平息了,灯光也一个个熄灭。她坐起来,用手摸平衣服上的皱纹。

    元首的心思完全在另一个地方,并希望冉妮亚分担他的精神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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