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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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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美尔夺门而出后,李德也自责起来,暗暗埋怨自己太浮躁了。他走出古堡,眺望着将军渐渐远去的东方。他毫不怀疑隆美尔是沙漠斗士,只要把他的帅才与隆美尔的将才结合起来,才能相得益彰,取得非洲战役的胜利。

    隆美尔在北非取得成功的秘诀是什么?他是个天生的沙漠勇士,并且找到了他先前就不曾怀疑过的自己身上的那些才干。在光秃秃的沙漠戈壁,他发明了一种离奇的定位方法,在他的脑海里总是有一副立体图,似乎记载着每一个空油筒、沙坑、圆锥形的石堆和铺满砂石的被烧毁了的坦克。

    经过一年多的沙漠战经历,隆美尔已经融入了这块荒芜之地,与沙漠心身合一了,获得了沙漠居住者的第六感官。一天,他与元首长驱车驶过远处的沙漠,突然,他叫道:“赶快撤退!半小时内敌人将到达这里!”不一会儿,在远处的地平线上便扬起了一片尘土,敌人的装甲车正在向这里推近。

    在这个全新的环境里,他创造了一种新的战斗指挥风格。他喜欢把混合作战部队放在后方,让高级军官及下级指挥员之间保持着一种永久的联系,然后率领指挥部的一小部分成员乘坐几辆敞篷车离开部队,后面跟着无线电流动卡车,以便和作战部以及部队之间保持联系。

    有好多次隆美尔与自己的部队失去了联系:电台在异常的气候条件下经常失灵,同时电池也会很快耗光。由于在汽车的挡泥板上插有黑、白、红的三色指挥旗,他那乡间马车式的“吊桶”汽车就显得十分惹眼,从这辆车上他制定进攻的方位和速度,如果他的车子被打中或碰到地雷,他又去指挥另一辆,这样他可以在任何一个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出现,并亲临现场指挥。

    战斗打响后,隆美尔就很少睡觉和吃饭,他只要几片面包或是勤务兵赫伯特•根特尔下士给他预备的一份冷餐,就能一连维持好几天。他有具有坚定、顽强的品格,同时他也要求自己的指挥官们具有坚毅和勇敢的品质。一次,他发现一位将军在清晨6点半钟的时候还在用早餐,于是便怒气冲冲地对那人嚷道:“你应该回德国去!”

    电话响了,冉妮亚抢过话筒听了一下,把话筒放在桌子上出门上冷冷地对元首说:“将军的电话。”

    “那个将军?”他咕嘟着拿起电话,听到第1军军长向他提议,派出一个团的空降兵在苏伊士运河附近实施空降,以防备英军以运河为屏障构筑工事。他连声叫好,当即让施蒙特要通了马尔他的电话。他一听到凯塞林乐观的声音,一肚子的气马上烟消云散了。

    凯塞林报告说,非洲军团已进到离亚历山大港不到100公里的的地方。情报显示,在伦敦,人们情绪激昂,大家都认为埃及马上要丢了。空军报告说,英国舰队撤出了亚历山大港。埃及的民族主义立即抬头。华夫脱党的亲英派总理纳哈斯帕夏尽管宣布绝对忠于大英帝国,但是他的老对手艾哈边德•马赫尔并不掩饰他对英国占领者的敌对态度。

    英国人为了确保法律和秩序,采取了预防措施,解除了埃及军队的武装。纳哈斯帕夏也紧密配合,把可疑分子赶出他的内阁,甚至同华夫脱党的总书记脱离关系。一些民族主义组织头目被逮捕,英国军警控制了开罗。

    丘吉尔在下院接受议员们质询后。发出了激动人心而又热情洋溢的呼吁,他说:“每一个军人都必须奋起作战,犹如肯特郡或苏塞克斯郡即将受到侵犯一样。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地守住埃及。”他解除了奥金莱克的职务,奥金莱克成了战败、特别是丢失托卜鲁克的替罪羊,而这位将军在1942年1月却曾警告过伦敦说,一过埃及边界,任何要塞都是无法守住的。

    隆美尔甩门而出后,驱车前行20多公里,到达德俄军队遭受痛击的现场。约有一半坦克和人员撤回来了,英军阻击阵地被德军飞机炸成了一片火海,但英军炮弹还是连绵不断地在公路和稍南的铁路上炸响。映入眼帘的是燃烧的坦克、烧焦的尸体、被炸的七零八碎的残肢断臂,还有伤员得不到有效治疗而在尸海血水中痛苦嚎叫的惨境。一些尚未撤退的伤兵仍在尸海中抱着自己已被炸掉的残肢断臂在发呆。

第06节 三国首脑们() 
隆美尔在一个沙坑里找到了卡明斯基,他正蜷伏在里面写着什么,见到隆美尔,震惊地把那张纸撕成两半塞进裤子口袋里。隆美尔好奇性大发,甚至怀疑这个俄国人是否因害怕追究战败责任而带领部队投敌,于是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摸索。

    卡明斯基拼命挣扎,拧来拧去。隆美尔叫来旁边的几个俄国人,卡明斯基的这些同胞唯官衔是从,立刻为虎作伥,按住他的胳膊肘儿。将军搜出那两个半张纸,然后对起来看。

    卡明斯基悻悻地提醒他:“倒啦,狐狸。”他颠倒过来接着看。纸上只有几行字,扫一眼就明白了。看完后他对卡明斯基一个特明白的表情:“遗书?你知道后果啦?”

    卡明斯基恨得牙痒痒:“我把部队带进了敌人的伏击圈,死伤过半。安德里那家伙也不会放过我的。将军,我只求让我死在战场上,而不是在集中营里。”

    隆美尔没理睬他,回头瞧了瞧周围躲避炮弹的俄国人和德国人,扬了扬那两张破纸,其中半张他没抓牢被不远处炮弹爆炸的一阵热浪带走:“看见了吗?至少我可以报告元首,卡明斯基上校有杀身成仁的勇气,也有破釜沉舟的拼命精神,更有以死谢罪的心境。你们不要像老鼠一样恨不能钻进地缝里,要当置于死地而后生的亡命之徒。”

    隆美尔伸开手掌,剩下的半张破纸随风飘走了。他向卡明斯基道歉,倒把对方弄了个难为情。他开诚布公地动员他:“卡明斯基旅长,尽管还没到写遗书的地步,但你还是有失误的。与其躲避在这里,还不如振臂一呼,与对面英军决一死战,这样,也许还能保住你旅长的职位。”

    最后一句打动了卡明斯基,他跃跃欲试。隆美尔又转向大家:“同志们,对面英国佬的炮声越来越稀了,他们的炮弹不多了。为死去的战友们复仇的时刻到了。”卡明斯基挥舞着冲锋枪一跃而起:“为了元首,乌啦——”

    上千人的队伍像一股浊浪拍向山崖,炮弹落在他们中间,人和枪的碎片在他们头顶飞溅。他们呐喊着冲到山崖,默默不语地爬山,爬到上面后接着发疯一般地喊叫。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踏着他们的尸体继续前进。

    他们一口气冲到炮兵阵地,从旁边杀出一支自由法国的一个营,德国人迅速架起机枪疯狂扫射着。在他们后面,德军22师的炮兵开炮掩护。许多爆炸开的黑色烟柱子,在直径有十米来宽的、已经被打得坑洼不平的沙土地上,象旋风一样向空中卷去。

    法国人进攻的人浪散开了,翻滚着,象水花一样从弹坑旁边分散开来,炮弹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沙地,双方榴霰弹斜着飞出来的、刺耳的尖叫声越来越密地泼在对方的身上,贴在地面上的机枪火力越来越残忍地扫射着,直到两股潮流狠狠地撞在一起。两个小时后,英国人连炮带人逃跑了。

    隆美尔让部队就地休息一天,抢救伤员,修筑道路。他自己返回古堡向元首报喜去了。

    几艘护卫舰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意大利阿布鲁齐轻巡洋舰驶近马特鲁港海面,几艘摩托艇迎上前去,把一群意大利高官接下来,在海面上划了个标准的弧线,身后拖着飞沫驶入港口。

    天上飘着小雨,把码头上铺着的红地毯打湿了。意大利兵头盔上的羽毛失去了往日的风采,沾着水珠紧贴在头盔上。雨水从德国兵的钢盔上流到肩膀上,但条顿士兵们尤如铁塔般站立着。

    齐亚诺扶着意大利领袖墨索里尼跳下摩托艇,还未等岳丈大人站稳,他扬起胳膊向欢迎的人群打招呼:“哎,两个东方妞,你俩怎么变黑啦?”隆美尔本来高举起手响应,看到齐亚诺色眯眯的眼睛只瞥着冉妮亚与丽达,没趣地放下了手。

    墨索里尼瞪了齐亚诺一眼,独自走向岸边,眼睛处搜索着。给他打伞的随从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一把将他拉开,在人群里寻找元首。隆美尔双手在腰里握紧拳头,以军人的标准姿势跑上前敬礼报告:“敬爱的首相,我受元首委托,欢迎你来埃及视察。”

    墨索里尼脸色铁青,爱理不理地向隆美尔扬了扬手,直接奔向意大利将军的汽车。将军提醒他应该先检阅部队,他大嘴一咧,下巴一抬,气乎乎地说:“那有一个人检阅仪仗队的?”

    一辆桶车溅起湿沙向这边驶来,在墨索里尼身边停下,元首还没等停稳就跳下车,老远里伸出双手:“领袖,请原谅我来晚了。尽管实际上是你来早了,早了整整五分钟。”

    墨索里尼脸上挂着矜持的笑,与元首热烈握手,拥抱时相互拍着对方的后背,然后一把推开,扶着对方的胳膊,夸张地端倪着对方。李德顺势把他推向仪仗队,乐声响起,两国领导人检阅仪仗队。

    他们乘车驶向古堡,雨水从帆布间漏下来,不时滴进墨索里尼首相的大嘴里,迫使他适当地低下了高昂的头颅。两国首脑站在车上作亲切交谈状,其实谁也没听到对方说了些什么。但后排的隆美尔看到有趣的一幕:当希特勒向墨索里尼夸耀说,他把指挥部放到离英军阵地三十公里的地方时,意大利首相咕噜了一句:二货。

    在古堡门口,墨索里尼示意大家先进屋,军舰上喝了太多的水,他要小解。他往前走了十几米,站到一处洼地处闭上眼睛陶醉在淋漓尽致中。“这雨怎么是热的?呔!”一声断喝让他睁开眼睛,从洼地里突然出现一个脑袋,一个秀气的德军中尉骂道:“笨猪,往那尿尿呢?”

    他猛然发现一根粗粗的炮管指向远方,在雨水冲刷下,一个炮塔从沙子里露出来了。他一下子楞了,怔忡地望着大炮和德军军官,直到被齐亚诺拉走。走到古堡前齐亚诺转身一看,不禁哑然失笑,指着老丈人的裤裆,墨索里尼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解小手被人发现后匆匆而逃,他的大阴。茎还露在外面,尚未归位。

    他手忙脚乱地把大家伙塞进去,抬头便看到元首在古堡门口等待。他明明看到了墨索里尼的丑态但装作浑然不知。只是墨索里尼伸手拉他的手时,他像碰到不洁之物一般躲避。

    元首还没等对方落座就提出战事紧急,双方只捡最重要的谈。一小时前他接到消息说,意大利首相要到埃及,他正想阻止,无线电里听到墨索里尼抑制不住喜悦的声音:“伙计,前线战事那么紧张,我不帮谁来帮?一小时后我们就见面了,我在军舰上。”

    他俩几天后从英国报纸上得悉,此时在他们以东不到一百公里的地方,英国首相丘吉尔也在视察。英国首相自己打着雨伞,在英第8集团军司令的陪同下检阅一支新的新西兰部队,然后果断地解决埃及领导层的问题。

    轴心国军队已经出现在离亚历山大港几个小时的路程,埃及国内一片沮丧,人心惶惶,股票价格暴跌。首相虽一再公告安定人心,也无济于事。因为英国首相口里吐出的是莲花,而德国人却在头顶上扔下的是炸弹。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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