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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24章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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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美尔最大限度地转过身子,对方不约面同地伸出手来,他一手握住长发的“纤纤软玉削春葱”,另一只手抓住短发“十指尖尖如细笋”,一阵更浓烈的香气袭来,是昂贵的巴黎香奈尔香水,而不是一般姑娘们的廉价品。

    短发先轻启朱唇:“久闻将军大名,让我如雷灌耳。今日得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长发唇开齿白:“听说隆美尔将军对女人不感兴趣,想必嫂夫人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吧,改天领来让我们过过目,对吧丽达,嘻嘻。”

    隆美尔尴尬地嘿嘿了两声,脖子扭得很不好受,便转过身子。他胡思乱想起来:元首什么意思?不会是念我作战辛苦,战功卓著,用这些美女犒赏我吧?这可怎么办,我不会干对不起露西的事,可是,如果元首非要让我

    一辆卡车迎面过来,大灯照到车里,隆美尔通过后视镜,惊讶地看到后排上两位美女拥着元首,一人给他喂糖果,一个亲了他一口,他愕然,为刚才自己自作多情感到可笑,继而升腾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四辆奔驰停在依山傍水的二屋小楼前,小楼上挂着一个大灯笼,上面一个大大的“张”字,灯笼下一个店小二看到他们一闪眼不见了。领袖卫队的警卫们跳下车,几个原先躲避在周围的便衣警卫们闪出来嘀咕了几句,又隐入黑暗中。

    元首一行跨进门里,看到一个中年男子骂店小二:“嚯,你个崴货扯洋盘着瘾啦”看到元首,横眉冷对马上转换成奴颜婢膝状,双手握拳作揖的同时,用捎带着中国话四川腔的德语致欢迎词并让坐:“古德阿本特,贝特乃门惹不莱茨。”

第02节 隆美尔醉酒() 
李德冲店家嚷嚷道:“你还不如说你的中国话,我听得懂。”店家诞笑着说:“那是,那是。”老板嘴上应着,仍然操着流利而不正宗的德语与元首交谈。李德解下大围巾,老板一看傻眼了,张大嘴眼巴巴望着元首一行上楼,口水掉到地上了。

    半晌惊醒过来,蹬蹬地追赶过来,绕到元首的前面自打嘴巴,边打边骂:“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出门十里相迎,实在没想到我们敬爱的元首来了,我还以为店小二蒙我呢,罪该万死。这下好了,元首真来了,真是三生有幸、四生有福,祖坟上冒青烟了。店小二,叫老板娘把最好的茶叶拿来,元首亲自来喝茶,不,垂临品茶来了。”

    元首被老板引领到二楼最里头的一间雅座,屋子正中挂着清明上河图,对面墙上却是日本富士山。旁边挂着照例是梅兰竹菊。李德向大家卖弄道:“梅兰竹菊,占尽春夏秋冬,中国文人以其为‘四君子’,正表现了文人对时间秩序和生命意义的感悟。梅高洁傲岸,兰幽雅空灵,竹虚心有节,菊冷艳清贞。中国人在一花一草、一石一木中负载了自己的一片真情,从而使花木草石脱离或拓展了原有的意义,而成为人格襟抱的象征和隐喻。”

    桌子上摆放着大铜壶,周围是一圈银碗,一个年轻女子抱着琵琶进来,向这些洋鬼子们弹了一曲阳春白雪,只有李德略懂一、二,其他人大眼瞪小眼,鲍曼充当内行:“这跟竖琴差不多,只是中国缺少钢铁,所以用木头做了个小型的。好比西班牙斗牛,到了马来西亚,就变成斗鸡了。”

    老板进来点头哈腰地问道:要不要给领导们叫来日本歌妓?李德生气地拒绝了:“你这到底是中国人开的还是小日本开的?”老板却也不生气,说店是中国人的,但喝茶的多是日本人,而且他们一坐一整天。

    李德要了一杯普饵茶,鲍曼要了红茶,两位女将要的是绿茶,冉妮亚说绿茶养颜。隆美尔想与首长们保持一致,学着元首的模样点了一杯龙井,喝了一口后,脸上的五官都移位了。

    这位老板是一战随协约国修工事的华人老兵,一战结束后留在德国,现在已经加入了德国国籍,他向元首炫耀说,他的儿子加入了纳粹党,子承父业加入了大西洋劳工大军,修建大西洋工事。

    “回过国吗?”李德随口问道,老板自豪地回答说,奥运会那年回去过,第二年中国与日本干仗,他不再回去了。现在更不敢回去,他老家在重庆,他的亲戚们因为有他这个日本盟国的海外关系,受过警察局盘问呢。

    老板屁颠屁颠地下楼,一会抱来一瓶酒说:“这是我们家乡的竹叶青酒,我收藏了好多年了,今天请元首品尝品尝。”鲍曼一听来劲了,他以为是用蛇浸泡的酒呢。

    元首破例喝了一小盅,一种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依稀记得好像喝过这种酒,到底在那里记不清了。鲍曼含在嘴里慢慢品尝,未了有点失望:“没有竹叶青蛇的味道呀。”冉妮亚和丽达乐呵呵地碰杯,各自一饮而尽后,丽达意犹未尽地咂叭着嘴,冉妮亚气呼呼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中国人最喜欢掺假,肯定在酒里掺了水。”

    她让小二把老板叫来,李德怕她惹事,冉妮亚白了一眼:“我只想要两瓶伏特加,今晚我们一醉方休。”元首在她耳边说:“别喝太醉了,等会我还有事呢。”冉妮亚故意吊他的胃口:“你有事关我什么事?来,喝!”他与鲍曼、丽达的三只高脚杯碰到一起,并把一只杯子硬塞到隆美尔手里。

    听到楼下一阵喧闹,几个人站起来奔向窗子,李德掀起窗帘一角向楼下张望,只见楼下一辆插着小日本膏药旗的宝马车停在不远处,几个穿和服的日本人骂骂咧咧,大叫大嚷,店小二在他们脚下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老板一路小跑迎上前去,还没说上两句话,一个留仁丹胡、头上扎着朝天小辫子的日本人甩过去一个重重的耳光,当下就把老板打倒在地。老板一骨碌爬起来,没悟着的那半边脸上还残留着笑容。

    李德愤愤不平:“真操蛋,侵略人家的国家不说,竟敢跑到德国欺负人来了。”丽达闻声从墙上取下衣服,冉妮亚也穿着红色大衣一同下楼。

    日本人还在那里惹事生非,看到从楼里出来了两个人影,他们闹得更起劲了,骂人的话也从“八格牙鲁”升格成“科诺八格牙鲁”了。等到冉妮亚和丽达走近时,日本人们大呼小叫起来,仁丹胡子上前踢了老板一脚:“你的良心大大的坏啦,说什么楼上都是德国军官,原来你私藏了花姑娘啊。”他使劲搓起手来:“啊,大大的花姑娘。”

    他们放开老板,一窝蜂跑到姑娘们面前,一个穿着花格子裤子,手里提着一瓶子清酒的家伙原地趔趄着,仰起脖子灌了一口酒,用手背擦拭着嘴骂人:“臭女人,你干嘛瞅着我?想男人了吧?”

    丽达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们是德军司令部的军官,这个茶馆今晚我们包了,请你们改天再来吧。”

    不料那些日本人大笑起来,仁丹胡仰天笑了一阵子,用指头点着丽达的胸脯对同伴说:“德国军官?你们相信吗?”

    “我们只相信她们被德国军官操过。”“妓女。”“臭不要脸的。”那些日本人污言秽语不断,脸上却乐不可支。仁丹胡托起丽达的下巴说:“听到了吧?我知道你们是做生意的,既然你们包了这幢楼,我们包了你俩。桥本,上楼。”

    “放开”丽达冷峻地命令道。刚迈出一只脚的仁丹胡回过头上下打量着丽达:“吆嗬,战争时期人的火气见涨啊,连卖逼的人都这么大的火。”

    “再说一遍:放开!”丽达仍想给对方一个机会,老板也上来劝阻:“桥本大佐,都是老顾客,海阔天空,海阔天空。”

    冉妮亚早就失去了耐心,伸手攥住那个被称为桥本大佐的小辫子稍一用力,仁丹胡咧嘴喊叫起来,从丽达下巴上收回手,猛地向冉妮亚抡过来一个右勾拳,同时脚随手动,一脚踢向她的裤裆。冉妮亚一个旱地拔葱,一手托住对方的勾拳,另一手在他头上一按,双腿“嗖”地从仁丹胡子头上跨过,双腿落地前已在他的双肩上留下了两个脚印。

    几个日本人呜哩哇啦怪叫着冲过来,丽达跃身一跳,脚尖踩在日本人头上,用脚给他们点名。冉妮亚专攻他们下身,几个连环扫荡腿,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一手捂着头顶,一手按着腿在地上呻吟着。冉妮亚打了个响指,两人返身回屋。日本人从怀里掏出枪,领袖卫队的警卫和便衣们一拥而上,把他们按在地上。

    大家继续喝酒,老板上楼又送来了一瓶茅台,李德埋怨道:“人家打上门来了,你能不能长点气节?还对这些民族敌人点头哈腰的。”老板对元首点头哈腰着说:“元首所言极是。其实我是德国人,我并不怕他们,只是日本大使馆是我的常客,这个桥本大佐不喝酒时也挺不错的,海阔天空,嘿嘿。”

    大家继续喝酒聊天儿。鲍曼、冉妮亚和丽达三个人只要放开肚皮喝酒,每个人能喝二斤白酒,随着瓶子里的酒越来越少,他们的声音越来越高,隆美尔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向元首唠叨起他在非洲过五关斩六将的英雄事迹,李德不胜其烦,假装睡着了,他又挪到鲍曼跟前咕嘟道:“我,隆美尔,立下了那么多的战功,为什么不让我入党?咹!”鲍曼推开:“明天我先介绍你加入希特勒少年团,现在你先睡一会儿,争取做个好梦。”

    这位战场上的英雄、酒桌上的狗熊又凑到两位姑娘面前动手动脚,丽达倒没说什么,冉妮亚瞪了他一眼,又嘻皮笑脸地与他脸对脸:“哎,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怕女人,是不是你的下面那东西不管用啊。”

    隆美尔一听不干了,生气地扶着桌沿站起来,指着冉妮亚的鼻尖说:“我的儿子就是证明,如果你还不相信,我迟早会证明给你看的。”鲍曼马上抓住话柄,他瞥了元首一眼,兴灾乐祸地说:“你打算怎么向冉妮亚小姐证明你的性能力呢?”元首也睁大眼睛恼怒地望着他,隆美尔自知说漏了嘴,汗如雨下,双手在几个人身上乱指,口里喃喃:“不是,我,他,我的意思是”

    从中国茶馆出来已是半夜,警卫们把烂醉如泥的隆美尔扶到副官们的车上,施蒙特抗议:“谁扶他上楼呀?”

    元首故意落在后面,在圣保罗教堂下车。在平时,丽达和冉妮亚照顾他,伺候他,今天反过来了:德意志帝国元首一边扶着丽达,一边牵着冉妮亚,她在楼道里嚷嚷着:“哈哈,平时我们伺候你,你也应该伺候一次,对吧,丽达。”丽达稍微清醒一些,指责她:“别提元首,当心别人听见。我骂她应该吧,元首?”

    元首好不容易打开门,冉妮亚扑腾一声坐在地下了,娇声娇气地伸出手:“扶我起来。”丽达也趋势往地上坐,李德干脆甩开她们,自顾自地走到卧室,脱掉衣服上床了,她两个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争先恐后地扑上床,一边笨拙地褪去衣裤,眼睛淫猥地向元首勾魂摄魄,嘴里念叨:“燕子双飞喽。”

    隆美尔一觉醒来,怔怔地坐在床上发呆,他很少在外过夜,昨晚他本来向元首汇报战况,乐极生悲,酩酊大醉,酒后失态。他噬脐莫及地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他打量着四周,空空如也的屋子,算的上名副其实的陋室了,想起来了,这是总理府副官室,昨晚施蒙特护送他到这来的。隆美尔骂起来:这家伙,竟然把我送这来了。堂堂二级上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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