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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16章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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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第7空降师部出来后,元首该回大陆了,他转向斯图登特:“说说你的计划,将军。”中将说:“有三个方案:潜艇、飞机,还有军舰。”

    元首愕然:“军舰?”“是的,昨晚我扣压了克雷奥尼轻巡洋舰,计划用来运送元首回到大陆。”斯图登特洋洋得意地说。

    元首埋怨了他几句后也就顺其自然。潜艇很快被放弃,不仅仅是心有余悸,而且也太慢了,对于飞机还是军舰,元首并不想马上就做决定,这是一贯的安全措施。

    等到车队向西行驶一段时间后,他嘴里嘣出几个字:“到军港。”汽车调头往东北急驶而去。一小时后,那个从山上清楚可见的军港到了,通过一道道岗哨,简陋的码头上等候着上千个第7空降师的德国兵。他们全副武装,头上戴着带有橡皮护垫的、与国防军和党卫军截然不同的碗形钢盔,脖子上吊着风镜,外面套着一件华达呢的橄榄绿伪装服,还有护膝和加固的从旁侧系带子的靴子,装着降落伞的背包放在靴边。

    京舍护送元首冲出士兵们的包围,他们经过时,士兵们起劲地向女兵们打口哨,打俏玩笑,一个小伙子乘机在冉妮亚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指着旁边的一个兵说:“是他。”而他所指的那个人双手抱着背包,显然没有多余的手作案。

    元首又一次告别,这次是向斯图登特中将与苏斯曼少将告别。他们向军舰舰舷上的元首一行挥手,旁边的士兵们也站起来挥手,接着整个码头上的士兵,包括那些东方士兵们也挥动着手,人山人海,人头攒动。意大利舰长冒出一句:“如果墨索里尼看到这景象,他又该嫉妒了。”

    元首预先向他表示感谢,舰长乐呵呵地说,这要感谢德国方面供应油料,不然军舰只能躲在军港里。然而私下里意大利军官们悄悄说,多亏德国空军的保护,使意大利舰队能够重振雄风。

    元首谢绝了舰长让他到舰长室的好意,趁此机会到军舰上参观,海军副官阿尔布雷克特此时成了元首眼里的大红人,给他担任讲解。

    这是一艘轻巡洋舰,所谓轻巡洋舰是在排水量、火力、装甲防护等方面仅次于战列舰的大型水面舰艇,主要用于海上攻防作战,掩护航空母舰编队和其他舰队编队,保卫己方或破坏敌方的海上交通线,攻击敌方舰艇、基地、港口和岸上目标,登陆作战中进行火力支援,担负海上编队指挥舰等。

    阿尔布雷克特中校指着三联主炮说:“很简单,从大炮上可以区分出那是重型巡洋舰、那是轻型巡洋舰,比方说,这艘军舰装备的是152毫米舰炮”

    元首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回头一看,冉妮亚的呵欠比他还长。军舰乘风破浪,海鸥追逐海浪,让他不由脱口而出: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李德忽然情境大发,让冉妮亚唱起那首歌曲。昨晚他听了好几遍,听得心里无限伤感。

    冉妮亚走到船头,让惊涛骇浪为她伴奏:

    就让泪水纠结着我们的过去,

    你曾约定过的明天将会更加美好。

    播放那首我俩曾聆听过的歌吧!

    让它轻柔地舒缓我们的伤痛

    一些意大利水兵们也围拢过来,拿出小提琴为她伴奏:

    在这美丽的世界上,处处充满着爱。

    寻找那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

    我们需要这份爱,这份我从未感知过的爱。

    冉妮亚唱完,撅起屁股做了个优雅的谢幕动作,惹得一些水兵直眉楞眼望着她饱满的美臀咽唾沫。她从小提琴手手里夺取琴拉起来,拉的是重昨苏莲托。意大利水兵们打仗不行,唱歌可是天下第一流的,一直唱到军舰靠岸,他们还在唱:“还有个太阳,啊多么辉煌”

    元首在雅典逗留了半个小时,希腊首脑特索拉科格罗将军报告已经集中了200多艘机帆船,元首非常高兴,当即让他交给德国驻军,命令派出一部分到克里特运送士兵。安排完这一切,专列风驰电掣向北飞驰,第二天下午到达狼穴。

第08节 稀世珍宝…可视电话() 
装甲专列经过“格尔利茨”车站,慢腾腾地沿着单轨铁路驶入森林深处。从温暖如春的地中海,来到早春乍寒的东普鲁士,简直是两个世界。克里特岛树枝已经发芽,拉斯滕堡的树木还在沉睡。

    狼穴——希特勒的东线指挥部,希特勒曾经说过这样的评价:“这是欧洲少有的一处林间胜地,我可以在这里自由自在,精力充沛而从容地工作。”

    元首外出期间,狼穴由国防军士兵守卫,现在,希特勒警卫旗队的士兵们跳到车下,迅速加入到他们中间,确切地说,代替他们执行警卫任务。4个女兵被送到柏林,重新分配工作。

    来自北海的冷风吹得枯叶纷飞,元首裹紧皮风衣,与鲍曼嘀咕了一阵,雄赳赳地走上台阶,副官和冉妮亚、丽达紧紧相随,卫兵敬持枪礼,值班军官张嘴刚喊出“元——”字,鲍曼抢先一步捂住他的嘴,把剩下的话咽到肚子里去了。鲍曼转身对元首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放轻脚步,他像侦探片中的二流警察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向哈尔德的办公室。

    同往常一样,元首要来的这天,总参谋长和总司令又凑在一起议论:“大家等待一天了,元首还没到,这要等到那时候?”

    “他把自己陷进拿破仑的角色里不能自拔了,放着皇帝不当,非要当军长。”这是勃劳希契在调侃,哈尔德取笑:“我记得两个月以前你说元首是战地总司令,一个月前是集团军司令,怎么?今天降为军长了?”

    勃劳希契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调:“他到克里特岛,那里只有空降第7师和几个东方营,我说军长还是抬高他了。”

    元首觉得自己的肚子成了蓝球,正在一点一点变大,正想破门进去,又听到那个老冤家说:“不过总参谋长先生,他指挥的几个战役倒也精采,比去年11月以前精明多了,这样一来,你我也省了好多心。”

    哈尔德亦有同感:“没想到去年遭到俄国人袭击,倒把元首给炸清醒了,好像恢复了以前的精明。”

    元首站在门口,猛然觉得自己像个鬼鬼祟祟的小偷,又像个庸人自扰的市井之徒,一股阴冷的风吹来,浑身一颤,打了个气势磅礴的喷嚏。“谁?”从里面传来脚步声。元首推门进去,躲在远处的随从们也往这边跑来,走廊里充斥着他们的脚步声。

    哼哈二将奇怪地互望了一眼,马上站得笔直,元首在屋子里打量着,他俩的眼睛和身子随着元首转动。

    元首奚落道:“我从外面听二位讨论战局,说得挺热闹嘛,请继续,军长我洗耳恭听。”

    勃劳希契和哈尔德面面相觑,继而苦笑,一脸茫然装得很像。鲍曼走到那盆发财树前,拉长声音问道:“哈尔德上将,你的这盆金钱榕长得倒是郁郁葱葱啊。”

    “那不是金钱榕,帝国办公厅主任不会连发财树都不认识吧。”勃劳希契一脸嘲弄,旁边的哈尔德拉了下他的衣角,警惕地望着鲍曼,鲍曼意味深长地瞅了两位一眼:“我当然认识,你们不会不知道以前我是农场主吧?只不过我想体验一下,猪鼻子里插葱——装象是什么感受。”

    “开会。”元首忽然觉得心烦意乱,对脸红耳臊的陆军哼哈二将摆手。

    元首走上二楼,军官们纷纷贴墙站着,都恨不得把自己当成壁画挂起来。走进二楼会议室,刚才像蜜蜂窝的房间马上鸦雀无声。哈尔德大步跨到讲台上,一手放在胸前,另一手背到身后,眼镜在灯光下闪烁着,下巴中间的凹沟格外醒目:

    “先生们,首先,请允许我,我想也代表大家,向百忙中参加作战形势会的希特勒元首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哈尔德显然不是搞阴谋诡计的材料,他使谜底揭晓得太早:“掌声不够热烈啊。我说两句开场白,我们每周一次的例会拖了二十天之久,这是前所未有的,主要原因怪我,确切地说,我没能说服元首出席会议。”

    将军们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元首,鲍曼咳嗽了两声,正待张口,后排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上将先生,您的开场白我认为多此一举,用马格德堡的乡下语言来说,纯粹是脱裤子放屁。”

    大厅里哄笑起来,元首扭头一看,喊叫起来:“莫德尔,到我这边来,我有事问你。”

    哈尔德起先咧嘴笑了笑,马上收住笑,盯着往前移动着的莫德尔愤愤不平地说:“我想请教这位二级上将一个问题:你脱过裤子吗?”

    莫德尔一边落座,一边还是呵呵笑着:“这位二级上将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太粗陋了,如果一级上将非要请教的话,我建议你回家问问你妻子。”

    哈尔德没占到便宜,在大家的微笑、大笑、苦笑、嘲笑、讪笑中,向忤在墙边的军官扬起下巴,幕布徐徐拉开了,一面巨大的地图露出来了,他从副官手中接过长长的指挥棒,一脸严肃地讲起来:

    “诸位,从整体来讲,目前的形势可以用这样几句话总结:东线坚守,南线进攻,西线固守,北线稳定。”

    他进一步解释道:自去年11月元首果断放弃第二次莫斯科进攻战役后,除南北两翼占领要地外,大部队据壕坚守,目前双方正在重新打量对方,待入夏后再战。

    苏军在看到德军蹲下来后,变得气势汹汹起来,在整个冬天,他们出动上百个师,在整个战线上横冲直撞。德军拿出九阳神功之武功,以冬壁堡垒工事的金刚不坏之躯,抱着“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态度,战略上重视敌人,战术上藐视敌人,对苏军的莽撞之举不予过分计较,安然度过了冬天,苏军在整个冬天仅仅收复了加里宁格勒,还丢掉了第二大城市列宁格勒和黑海舰队主要基地塞瓦斯托波尔。

    接下来哈尔德作自我批评:“去年十一月份是决定东线战事的关健,莫斯科近在咫尺,我也没能经受住诱惑。中央集团军群想一鼓作气占领苏联首都,当然,也有不少将领,比如赫普纳、伦斯特元帅等,极力主张掘壕据守。元首审时度势,果断支持转入防御的一方。”

    会议室里一阵喧哗,哈尔德伸手让大家安静,继续说:“从事后推断,如果去年我们继续进攻,那就意味着一场灾难。仅仅一个因素就能致德军于绝境:德国的火车头不是为忍受严寒设计的,它的水管修在车头外面,我注意到,去年进入隆冬后,在俄国的百分之九十的火车头都被冻坏了。”

    总参谋长因激动而越说越快,终于上气接不上下气,被迫停顿了一小会:“在去年11月底到今年1月中旬,德军的给养基本中断了,冬衣、粮食、弹药在波兰堆积如山,就是到不了前线,假如按照原定方案继续进攻,大家自已想一下嘛。”

    元首站起来拍起巴掌,大家也跟着鼓掌,哈尔德像害臊的姑娘一样站在台上。元首走上台,他从另一边溜下来,坐到元首刚才坐的位置上,右手支起脑袋洗耳恭听。

    “我同意总长的发言。总结经验和教训,这是前进的动力。”元首肯定了陆军二位总长在冬季战役中坚守东线的功劳,他说,没有他们的正面坚守,德军在南北两线攻城掠地是不可能的。刚才哈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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