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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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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楞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了,腾地坐起来:“你是说,保拉来了?”“还有你的大管家。”爱娃斜睨着他。

    “希特勒的家人来了?”李德一阵紧张,脸上渗出细小的汗珠。爱娃误解了他的表情,奚落道:“怎么?听到大管家来了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你可以再次让她留在贝格霍夫山庄的。”

    “住嘴。”李德猝然爆发,爱娃嘴角的烟掉到地上了,她妹妹吓得站起来了。她气呼呼地拉起妹妹:“不过是几个乡巴佬,有什么了不起,走,我俩滑雪去,不理睬他。”

    姐妹俩出门后,李德赤脚冲到门边,从里面反锁上房门,然后如释重负地坐在床上,自己都能听到砰砰的心跳。他只想一个人呆一会,趁机梳理下自己的思绪。

    他拉上窗帘,从爱娃的烟盒里抽出一枝烟点上,透过袅绕的轻烟,仿佛回到那个遥远的梦境中

    1896年1月21日,阿道夫•希特勒的亲妹妹保拉降生了,不久,同父异母的哥哥阿洛伊斯离家出走,同父异母、漂亮的姐姐安吉拉出嫁,兄妹俩在暴烈的父亲和慈爱的母亲的熏陶和影响下,渡过了美好的童年。

    保拉七岁时父亲在酒馆里突然死亡。十一岁那年,母亲克拉拉因癌症躺倒在医院里,母亲娇惯下的哥哥阿道夫丢下他们到维也纳报考艺术学院去了,家里的重担都落在幼小的保拉肩膀上。

    她除了上学,还要做饭和照顾病人,给母亲喂饭送水,洗脸接尿,然后一筹莫展地望着因疼痛而蜷缩在床上的母亲。等十八岁的哥哥阿道夫•希特勒从维也纳回到家时,克拉拉已经奄奄一息了。

    安葬母亲后,保拉住在姐姐家,阿道夫直奔维也纳。她和哥哥每月领取50克朗的孤儿津贴,兄妹俩为津贴分配还产生过一些小纠纷。

    1920年,保拉已满24岁,孤儿津贴早就停止发放了,她只得到维也纳找工作,在这里,她与哥哥见面。次年夏天,俩人一起到林茨的墓地给父母上坟。1923年,保拉第一次出国旅行,到慕尼黑看望哥哥,此时阿道夫•希特勒成了纳粹党的领袖,大权在握,也许他怕党内同志说闲话,也许他从事的政治斗争充满风险,怕连累妹妹,总之,他没有在党内给妹妹找一份工作。

    这一年也是希特勒姊妹的蒙难日:保拉同父异母的哥哥阿洛伊斯因重婚罪蹲了半年监狱,她哥哥阿道夫慕尼黑啤酒馆暴动失败入狱。

    直到1929年,姊妹们的命运有了转机,阿道夫邀请全家人去纽伦堡参加党代会,姐姐安吉拉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列奥和艾尔弗里德来了,哥哥阿洛伊斯和嫂子海特及他们的儿子威廉•帕特里克也来了,保拉还有老家的几位姨妈也应邀前来,在那些德国高官显爵面前,这些奥地利乡巴佬着实风光了一把。这也是希特勒一家二十年来的第一次全家团聚。

    此后,哥哥阿道夫负担了妹妹的生活费用,从他的稿酬中每月给她汇250帝国马克的生活费,后来提高到500元,按当时的物价水平,这笔钱并不丰厚,但比一个职工的月工资略高一筹。

    阿道夫隔山哥哥阿洛伊斯前半生吃了好几次官司,20岁以前因偷盗被判刑,20岁以后为重婚而入狱,不过每次刑期都不到一年。纳粹执政后他时来运转,据说他的高官弟弟把他叫去狠狠臭骂了一顿,这也可以理解:希特勒在我的奋斗里把自己的家庭装扮成具有悠久革命历史传统的革命家庭,德意志帝国元首怎么能有一个偷鸡摸狗的哥哥?

    自此阿洛伊斯金盆洗手,在柏林郊区开了一家小啤酒馆,借助名人效应,顾客盈门,生意兴隆,后来搬到首都繁华的西区维登堡广场,啤酒馆发展成酒吧,继而升格为大酒店。

    老子立地成佛了,儿子却不上路了。他的大儿子威廉•帕特里克一度让阿道夫•希特勒烦恼。威廉是阿洛伊斯早年流浪到爱尔兰当服务员时,与爱尔兰姑娘多灵的爱情结晶,一直生活在英国。

    希特勒上台后,威廉突然回到柏林,叔叔长、叔叔短地大献殷勤,想捞个一官半职当当,然而他的叔叔只给他这个留着“菲雷尔”式胡子的时髦侄儿安排了个普通工作,他看到仕途无望,便拉下脸向大权在握的叔叔敲诈勒索:“阿道夫,我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封口费,我要把我爷爷的爷爷是犹太人的事告诉大家。”

    希特勒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离开德国,于是,喜出望外的威廉带着这笔钱远走高飞到美国,以希特勒的亲戚身份到处发表演讲,大爆家底,不久宣布与他的叔叔断绝关系,并要求参加美军打他叔叔。为此他还给罗斯福总统写信,一方面给自己叔叔脸上泼墨,另一方面给美国总统脸上贴金,最后,美国联邦调查局经过一个月的调查,最终的结论是:“一个特别懒惰的人,曾经试图敲诈叔父。”

    希特勒同父异母的姐姐安吉拉是个漂亮的姑娘,年轻时嫁给了税务官,后来姐夫死后,希特勒把她接到上萨尔茨堡料理家务,看来大姑姐姐与弟媳妇不和是全球化的问题,她也不喜欢爱娃,只称她“小姐”而从不喊她的名字。

    1935年的党代会上,德国各部部长、纳粹党大区书记和区长夫人们以及安吉拉和爱娃都坐在贵宾席上,事后安吉拉给希特勒说了几句爱娃的闲话,引起是非,第二年她离开了他,嫁给了德累斯顿建筑学校的一名老师

    李德从酒柜里拿出酒,望着杯子里血红的葡萄酒发呆:正是这个安吉拉的女儿,也就是希特勒的外甥女拉包尔,一个美丽的少妇,曾经深深地爱上了希特勒,后来自杀身亡。从此以后,希特勒不再吃肉了。

    与世隔绝、穷乡僻壤的地方近亲结婚的多,当年,希特勒的父亲娶了自己的外甥女,如今,希特勒也与外甥女产生爱情,有其父必有其子。或曰: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李德拿起梳妆台上爱娃扭首回望的彩色照片,那淡黄色的秀发,蓝色的眼睛,透着纯真和忧伤

    拉包尔死后,希特勒沉浸在无限的悲痛中。在拉包尔的房间里,她生前的一切都原封不动,唯一变化是一张大幅遗像。希特勒时常一个人静静坐在那里,回首往事,追忆两人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时常黯然泪下。

    拉包尔的死因众说纷纭,也许是希特勒管得太紧?或许是他太忙碌,冷落了她。从后来爱娃也两度自杀来看,后者的原因较多。

    1931年9月,也就是拉包尔去世半年后,希特勒的朋友们决心让他摆脱冷漠心境。当时德国大选在即,做为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的领袖,不能永远深陷于悲痛之中,这一点马上得到印证:有一天兴登堡总统接见希特勒,他精神恍惚,语无伦次,第一印象很不好,以致总统事后这样评价:这个画匠最多是个当邮政部长的材料。

    大家着急了,决不能因个人事务损害党的利益。一时间忙于竞选的党内同志们纷纷扮演红娘的角色,忙于给希特勒介绍对象。最终,希特勒的摄影师霍夫曼决定把自己的员工爱娃介绍给他。

    爱娃出生在慕尼黑一个教师的家庭里,就读于英国女子中学和德国商业学校,毕业后在海因里希•霍夫曼的照相馆当营业员。她个子不高,只有1。63米,但非常漂亮,身材匀称,富有性感,在腼腆的外表下,有着很强的毅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身体纤弱但活泼好动,浑身充满活力,滑雪、游泳、跳舞样样精通。

    一天,霍夫曼带希特勒去看电影,希特勒“偶然地”坐到了爱娃•布劳恩旁边,两人谈得非常融洽,但爱娃落花有情,希特勒流水无意,一段时期公来,她的单相思没有任何结果。于是在霍夫曼的授意下,爱娃上演了一场假自杀,来吸引希特勒的注意力。

第09节 与亲戚们在一起() 
一天,霍夫曼带希特勒去看电影,希特勒“偶然地”坐到了爱娃•布劳恩旁边,两人谈得非常融洽,但爱娃落花有情,希特勒流水无意,一段时期以来,她的单相思没有任何结果。于是在霍夫曼的授意下,爱娃上演了一场假自杀,来吸引希特勒的注意力。

    当霍夫曼告诉他,爱娃为了他试图自杀时,希特勒大吃一惊。他实在不能承受又一位姑娘为他自杀,从此以后,她成了上萨尔茨堡的常客,希特勒先是在韦德梅耶大街上为爱娃•布劳恩租了一栋房子。几年后,又将慕尼黑瓦瑟堡大街12号那栋带花园的小房子送给了她

    强烈的敲门声把李德唤醒,他半天才打开门,爱娃闯进来,一脸不屑地责备他:“你的姐妹们在楼下等着,你在干这种事?”她以为李德锁上门在自。慰呢。

    李德缓缓下楼,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站起来,一个浓密的头发高高盘在头上的中年女子迎上前行了个屈膝礼并叫了声哥哥。她肯定是保拉了。

    李德双手按在她脸上,关切地说:“你好妹妹,你怎么越来越憔悴了?”

    保拉因哥哥的疼爱举动而有点感动:“谢谢您哥哥。去年我曾经到维也纳一家野战医院作文秘,希望能在后方为战争做一点贡献,但因身体不好没能坚持下来,最近,我的风湿病越来越严重了,血压也高好了,不说了,好不容易见面,让我一个人包场了,你们谈吧。”

    她知趣地退后一步,把姐姐凸显出来,安吉尔先把约3岁左右的洋娃娃推到前面:“叫舅爷爷。噢,这是我女儿艾尔弗里德的女儿,挺可爱的。”

    小姑娘一头卷曲的金发,头上别着发卡,粉嘟嘟的嘴上还涂抹着口红,煞是可爱,李德抱起来转了一圈,然后递给爱娃:“来,小嘟嘟,让舅奶奶抱抱。”

    爱娃乐了,刚伸出双臂,孩子让安吉尔截走了。李德与其他人招呼,一个驼背老太太抓住他的手:“你好阿道夫,还记得汉妮姨妈吗?想当年你母亲病时,我帮你们照料她的,你还记得吗?哎呀,姨妈天天在想你呀,好在你的像片挂满大街小巷,随时都能看到你,哎,这孩子。”

    一个穿得冠冕堂皇的贵妇人挤到前面来了:“我是你约翰娜姨妈,你在维也纳考大学期间,我给你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让你当学费的,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前途无量,唉,如果当时你考上美术学院就好了,至少不会在俄国前线”

    她的话很快被打断:“姨妈说什么呢?哥哥现在不是很好吗?”“那是,那是,我老糊涂了。”她很快闪到一边。一个国防军军官举起右臂,不伦不类地喊叫:“嗨!希特勒叔叔。”

    这位就是阿洛伊斯的小儿子海茵茨了,行为举止看起来与他的诈骗犯哥哥迥然不同。李德打趣道:“你父亲好吗?太忙?没时间过来?他呀,缺钱的时候或是喝醉酒的时候才能见到他。”

    大家都笑了,他们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安吉尔奇怪地望着他,她注意到弟弟脖子上的一块小痣没有了,幸亏爱娃解释说,去年前线遇到袭击,身上大面积烧伤,皮肤都换了。

    安吉尔表示歉意,他们不久前才从维也纳长官处知道受伤的消息,因此专程赶来探望。她用挑剔的目光环视四周,后来干脆在客厅里东瞅瞅、西看看地转悠起来,她走到那里,爱娃戒备的目光跟到那里。

    李德知道,希特勒对保拉确实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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