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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宋时风韵-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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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二牛委屈的跟小媳妇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刘斐。

    “好了,你去送名帖,就说我来送证据,请知县高世叔接见。”刘斐淡淡地道,还拿出泥金扇风骚地扇了扇。

    张二牛嘴角猛抽,还是垂着头快步离开,去门子那里投贴,自然是没有好气,好在是刘家三官人的帖子,那是相当有面子的主,门子也不敢怠慢,急忙进去禀报。

    刘斐长长松了口气,名帖送进去了,那就再无回旋余地,也算是解决了他最后的犹豫。说实在的,就算他做出了决策,商人的习性依然让他有顾虑,哪怕是些许的犹豫,都有可能让他关键时刻转身就走。

    现在,名帖递进去了,等于砸进最后一颗钉子,哪怕是想后退也不可能,既然不能再退,真的呵护他的心意。

    恰好,孙二牛刚刚过去,刘斑骑着珍贵的凉州马驰来,到了刘斐身边勒住马缰跳下马,没心没肺地笑道:“老三,你来县衙作甚?”

    “二哥又来做甚?”刘斐稍有蹙眉,这个时候刘斑过来,明显是有备而来,不能不让他慎重对待。

    “听说老三那妙虚道长,竟然陷入了官司,我这来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你竟然亲自前来。”刘斑的口气颇有挑衅。

    “嗯,有了些许眉目,特地来看看。”刘斐并没有任何隐瞒,反倒是说的相当直白。

    刘斑脸色微恙,干干笑道:“有何眉目?竟然让老三能亲自跑一趟。”

    “呵呵,二哥,有事待会再聊,我真有急事要办。”刘斐眼珠子一转,急匆匆就要走。

    眼看兄弟的异样,刘斑有些诧异,立即拦住了刘斐,皮笑肉不笑地道:“那么急,听说妙虚道人真是灭孙家凶徒,老三可不要引火烧身。”

    “这叫什么话,二哥不要玩笑了,我还有事去办。”刘斐眉头微蹙,显然对刘斑行为很不满。

    “哎,别走,我还有话说。。。。。哎,你真是。”刘斑见刘斐完全不理会他,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有话待会再说。”刘斐哪有功夫磨叽,眼看门子出来和张二牛说话赶紧就要去县衙。

    刘斑呵呵地大笑,依旧不依不饶地道:“能有什么破事,走,去城外吃杯酒。”

    “算了,真的有事不能耽误,下次我来做东。”刘斐看也没看刘斑,径直向县衙迈步而去

    “老三,你也太见外了。”刘斑抢上两步拦住刘斐,那张脸是皮笑肉不笑。

    刘斐真想一巴掌扇过去,仓促间右手抬起来,眉宇间变的暴躁不堪,厉声道:“怎么,你想做甚?”

    刘斑眼皮子直抽,眼看刘斐举起右手,那是要刮大耳刮子的节奏,不免停住脚步,惊骇地道:“老三,你要干什么?”

    “别挡路。”刘斐瞥了眼刘斑,眼看平素横行霸道的老二,竟然露出惊恐色彩,不免有了几分轻视,甩了甩袖子径直走去,半点墨迹的功夫也没有。

    刘斑还想跟过去,却碍于刘斐瞬间流露的暴烈,竟然迈不动了脚步,后面的长随瞪大眼不敢说话。笑话,刘家兄弟的勾心斗角,暗地里出出主意或是跟踪还成,要是上去掺和人家的冲突,真是作死的节奏。

    “二官人。。。。。。”

    “走。”刘斑闹了个老大没趣,。气呼呼地转身拂袖而去。

    大堂内,李易胜券在握却依旧凝重,淡淡地道:“蠢货,那天早上,当值班头也是去了。”

    知县不免蹙眉,转脸看向班头,县尉脸色也不太好看。

    那旁边站立的班头见状,哪能不明白道士翻了盘,点了点头轻声道:“满屋酒气,经久不散。”

    跑堂子被拉出门时,听到班头说话,忽然脸色恐惧地喊道:“我说,我说,那天夜里道长的确要酒了。”

    (本章完)

第103章 堂审之翻盘() 
这话喊出来,效果当真立竿见影,公堂内顿时陷入寂静,李易是嘴角微翘,知县是不咸不淡,县尉就向吃了热翔,各位公人也是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气氛当真压抑的要人命。

    “带回来。”班头眼珠子一转,自作主张地摆了摆手。

    两名公人把跑堂子带回,两个护院却被拖出去,直接在班房的门房钱摁倒,公人门开始准备杀威棒揍人。

    班头作为当值的衙役头子,自然在外面监督,那是换了张阴森的脸,指挥着公人把两个护院摁倒,沉声道:“知县相公有命例行公事,按照惯例一人先五十杀威棒,要是不交代实话,再等候相公差遣,好了,给我动手。”

    两个护院吓的脸色发白,五十下杀威棒谁受得了,就算他们呼叫求饶也没办法,公人早把他们绑起来了。

    其实,班头用了衙门的黑话,让行刑的公人悠着点,不要太下狠手了,这两个贼厮鸟还要作为证人,他们背后的黑手不是自己能惹的。再等候相公差遣用的恰当好处,让公人不轻不重,各方面都给我维系了,还小小威胁护院要说实话,不说实、话还要生生挨板子。

    行刑的公人熟门熟路,自然是心领神会,那板子就不紧不慢落下,恰当好处的折腾人。

    “给我细细道来。”县尉也没办法,既然有了新的口供,他只能硬着头皮问话。

    李易看着跑堂子,双目有些许讽刺的光芒,市井小人并不值得信任,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暴力恐吓。

    果然,外面传来杀威棒交相打击的皮肉声,还有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掺杂着公人的喊数,让跑堂子心惊肉跳。急忙把那天夜里李易要酒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遍,真的像是竹筒倒豆子,顺当的不能再顺当。

    李易认真地点了点头,跑堂子说的大体不差,却在时间上稍有出入。不过,他本身从孙家回来才要酒,对时间不能过份苛求,毕竟事情就是他干的,有些事情只能勉强掩饰,只能说能糊弄过去就算了。

    县尉待跑堂子说完,有几分迟疑地道:“说得悬乎,不可完全尽信。”说着话瞥了眼知县。

    知县并没有得到最想要的结果,只是李易能够脱身出来,属于被冤枉的角色,那就不会连累刘斐,刘明骏的嘱托也算是完成,当下道:“却也是说辞,详细审讯就是。”

    县尉心下凌然,总算是搞明白知县心思,感情是偏向开脱李易,想想也就了然无疑,毕竟有刘斐被牵扯,又有刘家的内部竞争,没看到老大和老二出手,非得要把道士往死里整,明显是要淘汰刘斐出局。

    不过,他对刘家少主争权夺利不感兴趣,除了能讹诈点好处,最关心的还是知县的心思,进而从知县和刘明骏的关系,得到了些有意思的消息,至少推官相公不愿看到刘斐有事,自己要是一意孤行,恐怕会得罪上官。

    李易见状岂能放弃机会,稽首道:“知县相公明鉴,贫道虽说是贪杯,却并未离开汇贤楼。”

    知县点了点头却不置可否,县尉却眼珠子转动,道:“既然真伪难辨,今日就暂且压后,等待查证再说。”

    李易不免有些不悦,时间拖得越长,对他也越发不利,快刀斩乱麻才是王道,沉声道:“县尉相公,是否太草率了?”

    “怎么?”县尉不高兴了,他是顾忌上官不假,却没有把李易放在眼里。

    “是非曲折相当清楚,贫道理应当堂释放,绝不能再入班房牢狱。”李易毫不客气地点明。

    县尉脸色难看,按照常理来说人家说的对,你没有任何证据,所有的结果都有利李易,那就不应该再扣押了。

    知县却摇了摇头,淡淡地道:“虽说不能确认道长是凶手,却还没有完全洗清嫌疑,所以暂时不能释放。”

    先不说李易诧异,就是县尉也有些糊涂了,知县明显为了刘斐开脱对方,为何在有利情况下,竟然有了大的转变,要知道利用跑堂子的口供,完全可以把李易开出圈子。

    外面的杀威棒总算是停止了,杀猪般地叫声变成哼哼声,班头面带煞气地走进来,拱手道:“二位相公,两个护院认了,是他们在蒙面凶徒杀了孙家父子后,才一窝蜂洗劫孙家,和那蒙面凶徒并无干系。”

    这个证词并无太大的心意,只能说明蒙面人是孤身一人,并不存在有同伙的问题。不过,却隐隐对李易不太有利,无它,只是因为要说团伙作案,通过多方查证他的嫌疑小的多,毕竟有南霁云和刘斐的干系在。

    要说孤身一人宰了孙家父子,拿出大闹翠竹楼,再加上徐慧娘的香销玉沉,李易绝对有不小的嫌疑。

    县尉到底是老滑头,立即抓住问题的关键,冷笑道:“看了孙家父子果真死于一人之手。”

    知县稍加沉默,扶须道:“看来,此案要细细斟酌才行。”

    作为在场的最高官员,有着一锤定音的威慑,县尉默默颔首,无论知县是怎样的心思,都和他的打算不谋而合。

    班头却又些愣愣的,感情自己让人打出了真像,还让道士吃了大亏,怎么就没有想到,那可是刘家三官人的人,想想就有些蛋疼的感觉。

    李易却有别样的心思,摸不清知县到底想些什么,细细斟酌包含的味道太多了,可以说他转瞬就丧失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决定他的命运,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正在此时,门子持门贴匆忙进来,轻步走到知县身边,递上名帖轻声道:“知县相公,刘家三官人的拜帖。”

    “哦。”知县接过了名帖,若有所思地道:“他来做甚?”

    “说是为妙虚道长作证来的。”

    “哦。”知县眉头微蹙,自己正权衡双方利弊,要再给各方都能接受的程度上,完美的结束这个破案子,哪里想到刘飞竟然公然来到县衙,枉费了他的心思,不免有积分不快。

    不过,他到底是老油子,面对县尉狐疑的目光,脸不改色地道:“既然作证,那就让他进来。”

    李易听到刘斐竟然来了,不仅没有半点喜色,反而眉宇深处掠过一道不悦的色彩。为何?

    (本章完)

第104章 堂审之释放() 
大腹便便的刘斐上了公堂,自然少不了进公门的礼节,却没有去看李易,连双目余光扫也没有。

    死胖子的作态,李易倒也是认可,却依然心情不太顺畅,对方的好意他是心领神会,只是不愿承担太多的人情。

    要知道万事好说人情难还,他知道刘胖子刻意结交,也不知道自己有何处让对方下本钱,却竭力避免欠下对方天大人情,翠竹楼算是人情,那只是小小然的琐事,好还。

    换成今天的局面,刘家继承人争夺到了明面上,无论是知县还是县尉,明显都有刘家人的请托,人命关天的血案,自家吃饭家伙能否保住,这可是泼天的人情,绝非随意能还清的,所以他不愿刘斐出面。

    其实,昨夜他就想的差不多透彻,有班头和跑堂子,他并不一定会输。

    可惜,局面不在他掌控,只能静观其变再说。

    知县目光复杂地看着刘斐,缓缓地道:“三哥和这道人可曾相识?”

    这话问的有些刁钻,直接界定刘斐和李易并不相识,就算来作证人,也只能说是年轻意气,少了些许的沉稳,还是可堪造就的,相识和包庇有着天壤之别。

    刘斐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早就相识,妙虚道长是在下救命恩人,今日他被人冤屈,特来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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