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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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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鹄耸着肩膀说道:“陛下料到的。都成了真。他想三郎站到大将军对面。三郎站了。他觉得三郎控制不住了。三郎也真控制不住了。”

    “这……真是。”蔡邕摇着头。他本以为马越是想引兵造反。因此气愤非常。可当他知道真正的原因之后。反而更担心了。“三郎要有危险怎么办。”

    “我不知道。”梁鹄甩了甩头。一边向回走。一边说道:“时至今日。嫡是必须夺的了。至于危险。三郎那样的人……应该是。能挺过去的吧。”

    梁鹄这么说着。话里却洠裁吹灼

    ……

    禁宫。三百快速集结的西园军在复道两侧的宫墙上上严阵以待。弓弩手弯弓上箭。复道上人影憧憧。黑夜里顶盔掼甲的羽林军士空着双手整整齐齐地站做六排。将复道堵得严严实实。

    黄门寺里的犯人跑出來了。上官命他们将犯人吓走。

    吓走。

    这难道不是笑话吗。堂堂西园上军。羽林武士。居然要他们将越狱的犯人吓走……偌大一个皇宫。吓到哪里去。

    摘了锋镝箭矢西园军士。放下兵器的羽林武士自从成军还未有如此委屈的时刻。

    无声的复道。传來轻微的脚步声。沉着冷静。

    九尺高的雄武身影被墙上的火把照亮。在他身后随风摆动的麻布袍随风摆动拖出长长身影。

    “马将军。请您退回。”

    朱灵这时才知道他领着军队要面对的是谁。马越。

    马越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重重人墙。复道上张弓搭箭的武士。冷冷地说道:“已经走到这儿。我还能退到哪里。”

    他的脚步洠в型V埂H隽怂只返丁S虐俦队谒挠鹆治涫孔吡斯ァC嫒莩辆病P娜羲浪

    这七年來的一切都要在今夜有个结果。他洠в谢赝仿妨恕H绻故窃诹怪莸乃U庑┦虑槎嘉匏搅恕G钊兆庸摺>退闶锹俾涞练酥鞫紱'有关系。只要活的下去就好。可七年之后。他再都不会那么想了。新皇登基。如果新皇是刘辩。就是他跑回彰山那两个跟他有深仇大恨的国舅不会让他活下去。

    这七年就像这条幽深的禁宫复道。越是往上爬。越危险。

    梁鹄说的洠Т怼B逖羰歉龊玫胤健?蓻'人能一帆风顺。他得到了门阀贵胄几百年蒙荫才得到的地位。也得到了几百年压缩的风险。

    要么死在这里。要么位极人臣。其他的。休想。

    马越跑了起來。如风。撞入重重甲士之中。首当其冲的便是顶盔掼甲的朱灵。

    麻衣包裹的血肉之躯撞在铁铠之上。发出震耳发聩的闷声。朱灵后退一步。在他身后无数甲士顶上來。冲拳。脚踢。肘击。膝撞。头顶。洠四芑鞯孤碓健

    一拳轮倒一名羽林郎。提起迎面冲來的重铠甲士左右冲锋。近二百斤的甲士被抡了起來在人群中大开大合地撞去。所当者。唯有撞在宫墙上一途。

    朱灵的兜鍪被打落在地。披头散发地一拳重重击在马越脸上。來不及挥出右拳。对上眼的便是额头鲜血流至面目的马越。疤痕染血更是狰狞。接着便是属于羽林郎的兜鍪在眼前越來越大。猛地撞在鼻梁上直砸得飞了起來。

    血浸入眼睛。马越眯着眼睛。黑夜里四周到处是人影。什么都看得不清不楚。耳边尽是怒火的嘶吼。身上不知挨了多少拳头。他有些提不住手上的甲士了。咬着牙轮圆了砸了出去。

    “洠四艿参摇!

    宫墙上。裴若张弓搭箭。箭矢一会瞄向在甲士中纵横无敌的马越。一会瞄向那些奋勇争先的羽林武士。他不知道拦下马越。马越是什么结果。也不知道。跟从马越。天下是什么结果。

    这一刻时间。他眼看着一件破麻袍遮身的马越在二百空手甲士的阻拦下冲出六十步的距离。

    后背被踢了一脚。马越吃不住力单膝跪在地上。抓起圆滚滚的铁兜鍪。撑着身子起身。挥击。

    “别打了。抓。抓住他。”

    朱灵像疯了一般。二百武士再打下去就要被这个手无寸铁的男人放翻一半。若二百甲士都拦不住他。他这个羽林监也算做到狗身上了。

    势若猛虎的男人还在向前冲。但却再难寸进。几个甲士抓住了他的双腿。甩不开踢不走。

    接着。更多的人搂着胳膊。压着后背。重重叠叠。满是鲜血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

    “终究。还是被拦下來了。”朱灵拍了拍手。长出口气。來不及看手下的伤势。余光便晃见宫墙上一点光亮。

    “嘣。”

    六丈宫墙上弓弦轻响。一支箭钉在自己脚下。插着铁锋镝的箭头深入地下寸许。

    “朱将军。请……放手。”

    城头传來色厉内荏的喊声。

第十一章 困兽出笼() 
嘉德殿的重重帷幕,在夜晚看上去并非那么光鲜亮丽,掌灯的老宦官凄楚地跪在大殿前的灯台上,脸上的皱纹诉说着数不尽的辛酸往事。玉柱上雕刻的游龙走凤随着灯光明灭而若隐若现,一阵风吹过,老宦官咳嗽了一声,对着无尽黑暗的夜里,无声叹气。

    往日里应当持戟在此的期门武士都不知去了哪里,近几日的大殿尤其空旷,到了夜里更是一片漆黑,让人无端地想起这些年风雨飘摇的宫廷秘史。

    那些东西,叫做恐怖。

    嘉德殿,是每一代皇帝的寝宫,自光武帝伊始这里已经换了十余任。本当时金碧辉煌百官待诏,今日的嘉德殿,却是不同。

    昏暗地黄色灯火预知了不详,老眼昏花的董太后守在榻边,掌着一卷手巾擦拭着刘宏额头豆大的汗水,小刘协在远处的雕龙主柱后远远望着这边,灵动的大眼睛里满满噙着泪水,孩子知道的东西终归太少,却也知道发生不好的事情了。

    比方说,他从未见过阿父身边没有外人的时候,而现在,除了榻下跪着磕头的雄壮宦官大殿里再无一人。

    “陛下,奴没能办成……没能,没能使大将军督战凉州,请您责罚。”

    蹇硕不住地叩头,榻旁的董太后手覆在刘宏的脸蛋上,汗水不住地流下,昏花的眼也能看出刘宏脸上的苍白。老太后看都没看蹇硕一眼,若是平日里,奴才做不好事情直接杀了便是,还活在这世上做什么,可此时此刻,孤儿寡母只能依靠蹇硕了。

    再忠的犬,逮不到兔子也是条笨狗!

    “要不是你还有用,老身早杀了你!”嫌恶地瞪了蹇硕一眼,感觉到刘宏额头传来的震动,急忙俯身低头轻声问道:“儿啊,你说,要说什么?娘听着呢,听着呢。”

    刘宏的眼睛只能眯开一条线,眼神左右飘忽,嗓音暗哑难奈,“张让……赵忠……张……”

    “哪两个老奴呢!皇帝找他们,那两条该死的老狗去哪儿了?”

    面对董太后的质问,蹇硕连抬头看都不敢,又不敢不回答,只得低着头小声说道:“他们,他们在东宫……皇后那里。”

    刘宏像是如释重负,又像是绝望至深,喉咙中长出了一口气,却并未呼出多少。他知道,做皇帝、做人的最后时间到了,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王美人有,宋皇后有,朕也有。洪福齐天只是一句骗人的鬼话,没有人能洪福齐天。只是时至今日,手都抬不起来了,亲待了十余年的张让赵忠在这个时间,朕要撒手归西的时间,去抱何家人的腿啦。

    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奸妄小人。往事拂过心头,那些嬉笑怒骂统统掩去,他看到数次死谏的刘陶,看到了握着一卷经书高声朗诵的杨赐,循循善诱的老师死在司空的位置上,勉励为之。死在狱中的张钧,打入冷宫忧郁而死的宋皇后……他就要去见那些人了,国家被他治理得越来越糟,百姓流离失所,盗匪横行霸道,他有什么脸面去见那些人呢?十常侍,奸妄小人之徒!

    上天给了他无数次选择的机会,他却总是走上正道旁边的岔路。

    他想击打,却连手都抬不起来,他想责骂,可口都张不开了!他只能化作厉鬼纠缠着那些奸妄小人随他一同下去走那一遭黄泉路了,死后,死后。

    何进何进,还有何进,也得死,这个大将军不尊朕,跟着那些士人同流合污!同流合污!

    他曾以外他一直是掌天下权柄的皇帝,想杀谁就杀谁,想谁死谁就死,所以他左右制衡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可现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啦!只有这副病入膏肓的皮囊,吓不了人。他委屈,难过,追悔莫及。

    眼角,流出了浑浊的泪水。

    看着刘宏身子剧烈的颤动起来,不住地咳嗽,蹇硕急忙爬到榻侧:“陛下,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啊!”

    宫殿角落的帷幕下传来男童强压着啜泣的声音,刘协眼巴巴朝这边儿看着,尽管他的武官老师总告诉他皇子要保有威仪,可他就是保不住威仪,他的父皇很难受。

    小孩子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死亡,但他已经感到明显的恐惧。

    “皇儿,你要养好身子,娘就你这一个儿子,你要走了娘可怎么活!”董太后终于忍不住了,伏在榻上老眼流出浑浊的泪水,她宁愿儿子昏庸百年,也不愿发奋一年就这么去了,突然董太后猛地抬起头来抽噎地说道:“还有娘那小孙儿,从小就没了娘,要是你再不在了,你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娘啊!”

    病来如山倒,连协儿为太子都立不得自己就这么要撒手人寰了……小儿子才几岁,就算登基了何家人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废了,若老天再给自己一旬时日,说什么也要先宰了何进废掉皇后,就算是第三次党锢都在所不惜!

    董太后说得对,小协儿那么乖巧伶俐,做什么都带着一股子灵气儿,登基之后一定会是一代明君……再不济,也比自己强!

    刘宏眼角不受控制地流着泪水,强打起精神歪着脑袋指着柱子边满面泪水的小刘协……紧盯着蹇硕。

    帝王之心,哪里会在乎什么大儿子还是小儿子,别管皇子辩还是皇子协,那都是高祖皇帝的骨血,他在乎的是朝堂的局势……大皇子的外戚力量太强,就算是死刘宏的不够放心。

    蹇硕惊恐地回头,顺着刘宏颤抖的手指便看到比他还惊恐的刘协,重重地俯首,磕得满面鲜血,“奴知道,奴知道,陛下放心,奴就是舍了这条性命也要保小皇子登基!”

    “放……马……越!杀……何……进!”

    刘宏脑袋越来越混沌了,他顾不上许多,老天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马越好用不好用,蹇硕制不制得住,已经不用再考虑了。马越多多少少还是协儿的老师,梁鹄对他那么好,他总不至于连这点儿师德都没学到。

    况且,这会儿,除了马越还有人能治得了大将军吗?

    刘宏说不准,但蹇硕加上马越,联手对付将军府,应该过得去吧,应该……只是羁押了半年的马越,那颗心,还像从前一般吗?

    他不知道,但自己这辈子,做错的事情太多,数都数不尽了。但只有两件留给身后的事是对的,光和四年驯养了蹇硕这头猛犬,光和五年捧起了马越这匹野狼。

    “嘭!”

    嘉德殿紧闭的大门被人用后背撞开,老宦官倒退着绊倒在门槛上,跌坐着向后一边爬一边一面惊恐地喊道:“陛下,陛下,有人闯宫,闯宫!”

    打翻了门口的九枝嘉德灯。

    大殿门口,火光照射出一个巨大的身影的轮廓,满面鲜血挡不住眼上的疤痕。在他身后,嘉德殿高台之下,百余西园军强弓劲弩正对着缓缓合围上来的羽林军,裴若从未想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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