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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197章

小说: 三国之凉人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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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个声音。孙伟的眼眶便流出了泪水。六年了。六年前鲜卑寇北地。就是马越于萧关夺了和连尸首的那一年。并州也遇到了鲜卑人的大举进犯。那个时候的孙伟还叫孙毅。他是并州边军。指挥作战的校尉在混战中逃跑。命令时任军侯的孙毅提领本部人马拼死抵抗。

    六天五夜的拼杀。鲜卑人退去了。校尉为了逃避责任。冤枉浴血拼杀的军侯孙毅谎报军情。当天下狱屈打成招。狱卒的黑心就是再硬的汉子都会被打得软了牙关。何况是身受重伤的年轻军侯呢。

    生死相依的袍泽触犯律法将他营救出來。他只有一匹马。驼着半死的身子从并州逃到京兆尹。新丰县。

    就是这里。在这里。他的马终于累死。他洠в蟹较颉V幌肜肟L永胝庖磺小W叩迷皆对胶谩

    疲惫的躯体无法支撑长远的劳顿。饥饿与寒冷时刻侵袭着他的身体。羞辱与愤懑折磨着他的灵魂。他还是倒下了。就在这棵大桃树下。

    他的先祖有着无上的荣光。为光武帝时云台二十八将吴汉麾下彪将。攻城略地无所不破。杀敌斩贼所向披靡。也曾兴盛过两代。后來耻辱者贪赃枉法。革职庶人。家族被连根拔起。落到如今这般田地。如今祖上的荣光已是曾经。但躯体中流淌同样的鲜血注定要征战而死。

    那个庸才校尉毁了他的征战梦。也使孙毅这个名字无法再名于世。他只能以孙伟的名号在天地间游荡。无依无靠。

    这户人家。姓鲍。男主人死在战乱里。留下妻子与四个儿子。妇人含辛茹苦养活四个儿子成人。如今尽管他们都还未能成家。但一家五口过的还算凑合。当年。便是老妇人发现倒在桃花树下眼看着活不成的孙毅。花去了家中四兄弟采莲蓬换來的大钱请來医匠用药。才救活了他的性命。

    孙伟怕逃兵的身份拖累他们。伤一好便离开了新丰。凭着些许武艺开始了自己的流亡生涯。直到听说洛阳有个马长水。拜入门下两千石的事情。后來便投身与梁府。

    “阿母。您不记得我了吗。六年前。那棵树下差点死了的就是我啊。是您救活了我……您忘了吗。”

    孙伟扶着老妇人坐在。跪拜在地下不住地磕头。

    老妇人这时才想起这个险些死去的孩子。颤抖着双手想要拉他起來。孙伟不敢使力。急忙起身搀扶着老妇人走入茅草屋。

    “阿毅。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那时候你也不说一声就走了……这些你过的怎么样。”

    “阿母。当年我怕自己罪军的身份拖累了大家。便趁着黑夜逃走。这些年去了太多地方了。阿母。您怎么样。”

    老妇人笑着摇头。牙齿掉了些许。摆手说道:“老身还是老模样。还能怎么样呢。”说着细黑的手指指了指浑浊的眼睛说道:“无非是老眼昏花罢了。”

    孙伟是來这里请老妇人的儿子出仕的。言至如此却又不敢说出來了。他明白跟随马越意味着什么。府君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可跟在他身边的人如大浪淘沙。征战几人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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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他的话怎么还说得出口。

    “阿母。孩儿们回來了。”

    就在此时。院中传來一声沉着的声音。接着便是几个在门口刚放下背篓的农户模样的汉子走了进來。

    “你是……孙毅。”

    老人家比不得年轻人的脑袋灵活。几人中最年长的汉子一眼便认出了孙伟。上下打量着才笑道:“看样子孙家兄弟如今是衣锦还乡啊。”

    孙伟的一身模样已经看不出当年那般落魄模样了。如今拜入马越门下。尽管只是个门客待遇洠в卸嗪谩H匆彩且簧砭⒆罢峙邸Fぜ茁硌ド俨涣说摹8慰鲈鹤永锼┳诺母咄反舐怼

    鲍氏四子。鲍初、鲍雅、鲍出、鲍成四兄弟。老大鲍初以至而立之年最是沉稳。鲍雅则是老实巴交的农户。老三鲍出自幼顽皮是新丰有名的游侠儿。老四鲍成则刚及弱冠。四兄弟里只有他在乡学中读过几本书。

    “孙毅见过诸位兄长。”

    瞧见强壮有力的鲍出。孙伟的眼睛一亮。这就是他想要推荐给马越的勇士。四兄弟中鲍出最为勇猛。当年其人方才弱冠。有官差追杀至此鲍出为了掩护孙伟的行迹提着一柄单刀而出。后來那七个追兵都长眠于新丰县的林间。孙伟才有了后來养伤的机会。

    只不过。此时的鲍出可洠в械蹦甑囊迤QK诖蟾缟砗笸怂镂耙谎邸V遄琶纪芬谎圆环⒌厝频矫趴谔崞鹨桓肟诖值哪痉е缸潘镂八档溃骸暗蹦瓴淮嵌鹪趺床凰凳切殖ぁU舛鶝'有你的兄长。滚出去。”

    当年孙伟不告而别让年轻的鲍出着实不快。为他浴血力战他却不告而别。根本不相信自己的保护。在鲍出眼中。他这是看不起他。

    既然你不信任我。又为何回來呢。

    “阿出你做什么。阿毅回來便是客人。收起棍子。”

    鲍出最是尊敬母亲。闻言便收起棍子。但仍旧根本看都不看孙伟。扭头向着里屋走了过去。

    孙伟看着鲍出对他的态度。基本上已经知道马越交给他的事情他办砸了。

    “兄长。孙毅今日前來其实是有求于诸位。新任京兆尹马府君将我收在门下。如今京兆府被架空。府君命我出來寻些能够帮衬府君又不为那些昏官所信的豪杰。我便想到了诸位。”说着。孙伟自嘲地笑了。说道:“看三哥的模样。只怕是不会愿意帮我与马府君了。那小弟便告辞了。”

    孙伟回头看了一眼老妇人。跪拜在地叩首道:“阿母。孙毅这便离去了。您要保重身体。待府君那边不忙了再回來看望您。”

    说罢。他向鲍初三兄弟拱手告辞。转身出了茅草屋牵起骏马。走到当年他曾重伤昏迷的桃树下。回首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与院门前放着装满莲蓬的背篓。从马背囊中摸出一个小包裹。小心翼翼地掖在莲蓬中间。

    跨上骏马。头也不回。

    孙伟在梁府中过的日子并不算好。尽管梁府门客能力洠逖羝渌锕俟笕烁系拿趴透叽鋈幢缺鹑撕谩>」芰焊悦趴兔枪艹怨茏∶吭禄褂幸桓鼋鸨拥脑虑5牟⒉缓谩

    他的衣服曾经满是破洞都不愿更换。后來是爱弹琴瑟的司隶小伙曹耀看他衣着落魄自己出钱送了他一身。他那一月万钱的金饼。洠в卸

    这半年來有不少要花钱的地方。可他都洠в卸墙鸨

    需要更换衣裳的时候。他洠Ф

    兵器磨坏了需要再买的时候。他洠Ф

    跌打损伤疼痛难忍的时候。他洠Ф

    曹耀的钱总是花不完。每月都会寄回家里一些。他洠в屑胰恕K詻'有动过。

    刘坏总爱拿钱去买些先汉的古玩儿。他洠в腥魏伟谩K詻'有动过。

    必要的开销他都掰成两半去花。再难再苦。那些金饼子他都洠в卸

    他算着每一个金饼子。像个守财奴一般所有的钱都随时带在自己身上。他一共有六个金饼与四百二十三个大钱。他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那四百二十三个大钱与六块金饼静静地躺在破旧的背篓中。打马离开的孙伟眨眼间已经奔出数里。

    初春的冷风打在脸上。身后的罩袍被吹得猎猎作响。孙伟的心中却愈加轻松。

    六年前鲍出的浴血相救。六年前自己的不辞而别。都在今日有了一个交代。

    别人骂他是吝啬鬼。梁府的下人都说他如此看重钱财配不上门客的身份。马府君养的是士。不是他这样小家子气的山村野夫。

    这些都洠Ч叵怠

    但求问心无愧。

    并州孙氏最后的子孙从不欠任何人的。

    “阿娘。金子。莲蓬里有金子。”

    当日下午。鲍成翻捡着背篓中的莲蓬。发现了孙伟留下的金子。

    老妇人看了鲍出一眼。几个兄弟相互对视。他们都知道是谁留下的金子。

    鲍出放下手上的莲蓬。在衣服上胡乱抹了两把。指着小弟鲍成说道:“阿成。去把金子分给平日里你认识的那些兄长。告诉他们鲍出有求于他们。”

    “兄长。还请照顾好阿母。”鲍出干净双手。走入里屋。在榻下拽出一柄厚背斩刀以麻布包裹背在背后。走出來叩拜在老妇人面前。

    “阿娘。孩儿去为京兆尹做件事。做好了孩儿便会回來侍奉您。”

    老妇人浑浊的双眼看着自己生來最威武雄壮的儿子重重地点了点头。从唯一的一张几案上拿出三块馕饼裹住麻布塞到他的怀里。拍着儿子的手说道:“路上一定要走得小心。遇上盗匪不要逞强……”

    鲍出拜别了母亲与兄弟。夹着麻布包裹的斩刀。赤着脚踏上弯弯地鹅卵路。

第一百一十章 裴徽出仕() 
河东郡。

    这几年來战火四起。白波谷的贼人也搅得边县不宁。偏偏郡中无人敢去发兵剿贼。闹黄巾时白波谷贼人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北掠匈奴南侵孟津。在那些日子里白波贼在河东一代几乎就是恐怖的代名词。黄巾平定。白波贼人大军回谷。尽管偶尔掠夺周边郡县却也收敛了许多。何况他们的实力并未大损。单凭郡县是无力组织大军平贼的。

    眼下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裴氏骑奴跨着骏马一路驰至坞堡。一刻不停地拐过亭台。奔至大公子裴潜的面前。

    “大公子。老爷的信。”

    裴潜放下书卷在庭院中起身。身旁的侍女在他肩头披上锦袍。接过信件。抬头对报信的骑奴问道:“父亲大人有什么话要带给我吗。”

    骑奴摇头说道:“老爷让您看了信件后自己定夺。”

    颔首。裴潜摆手道:“辛苦了。下去吧。”

    骑奴施礼后正待转身离开。又被裴潜叫住。

    打开信件不过看了一眼。裴潜便说道:“等等。等一下再走。”

    骑奴叉手应诺。侍立一旁。等着裴潜的命令。

    半晌裴潜看完了信件。长出口气嘴角带着笑容说道:“去吧。把小五之外的几位公子叫來。”

    裴茂如今仍旧是太守之职。來往郡中不够方便。长子潜已有二十七岁。近几年裴氏与凉州的外事都在他手中负责。身为嫡长子。裴茂不在河东。他便是家长。

    这一封远道而來的信件正是父亲裴茂从河西郡传來。写信的日期是五日前。马越任京兆尹。京兆尹已经被架空的消息是朝中不必言传的消息。裴茂认为马越也许会來裴氏请族中子弟出仕。如果來了。让裴潜自己拿主意。

    “父亲还是无法原谅马三郎吧……”

    裴潜轻叹一声。小妹的婚礼上。他曾与马越见过。也曾被马越高声喝骂……转眼数年之久。这些年他断断续续听到过马越为国效力的消息。对那个间接害了小妹的男人心头终究还是有着几分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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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当年马越为小妹报了仇。可这就算了吗。

    说到底。当年的联姻不过是攀亲罢了。裴氏是看不上那个善于钻营的蛮子的。

    可时至今日。裴潜必须要坐下來好好想想了。当年那个所有人都看不起的蛮子如今已经在朝堂上立足了。这么些年愣是洠в衼砉佣惶恕E崾先说男睦锍说暮抟狻H椿褂行┛章渎涞摹

    他们可一直等着那个蛮子來求他们做什么事情。再狠狠地扫落他的面子。

    黄巾起义前夕。裴潜收到消息站在府门后面跟二弟对弈整整三天。等到了马越在郡中抓捕贼首马元义升任长水校尉领军出征的消息。

    战报像雪花一般飘到洛阳。消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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