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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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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靠的那么近,她那声声轻轻逸出的低喘……

    他发现他现在没办法上去了,他得好好冷静冷静。

    还没冷静完,他就见那女人突然跑起来,一个助跑,一个跳跃,咚一声,直接跳进水里。

    姿态优美,恰似美人鱼。

    他现在却只想着掐吧死她了,这是什么季节,她是什么状况,居然赶往水里跳?

    他想也不想赶紧迎上去,冲势过猛,在水里又待了这么久,一冲之下,自己都能听见自己腰间咯噔一声轻响,随即就是一阵钻心剧痛,剧痛之下全身力气散了大半。

    他闷哼了声,面部微微扭曲,下意识挣扎,身体却不由自主往下沉。

    他苦中作乐的响,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前方水流倏地翻滚,美丽的美人鱼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动作灵活的仿佛水是她的第二故乡,不施粉黛的年轻脸庞在碧青的水纹里清美皎洁,黑发浮在水中,有种飘逸的美感。

    樊雅闭着眼,心无旁骛的搂住他的腰,一边暗自庆幸自己来的及时,一边猛地往上踢水,带着他往上游。

    他怔怔看着身边闭着眼睛游泳的女人,见她散乱的发飘过来,他下意识伸手,黑的似墨一般的长发却像是有自我意志一般,轻轻一滑,已从他的指间滑走。

    心里突然一阵悸动。

    这个场景,像是触碰到他心底深处某个拼图,拼图不安分的一滑,尖锐的触角刺痛了他的心脏,抽抽的痛。

    从来都自认宽容大度的男人突然别扭起来,像个孩子似的顽固的非要去捉她飞扬的黑发,也不知道是他痛的手软还是她的头发跟她人一样滑溜,左抓右抓就是抓不到,恼的他危险睐眼。

    忙着救人外加自救的樊雅哪里知道身边的男人退化成了幼稚的孩童,非要跟她保养良好的头发过不去,专心致志的往上游,眼看着头顶上水面在望……

    “啊!”头发的剧痛让她倒嘶了声,口一张,手上力气一松,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下坠。

    终于抓着头发正得意微笑的男人‘呃’了声,终于反应过来。

    他居然蠢的跟她头发过不去,脑子被门夹了吗?

    脑子被门夹了的某人赶紧幡然醒悟,便被动为主动,搂住她的腰,一踢水,轻轻松松的把人带了上去。

    樊雅先是一愕,随即一笑,笑意冷冷。

    骗她?

    攀到岸边,被先推着上去她也没拒绝,安安静静的上去了,等男人攀着往上跳时,她突然凌空一脚,正中腰腹!

    砰!

    刚刚露出头的男人往后一仰,又被踹下了水。

    “给我下去!”

    ……

    樊雅气冲冲的在闻讯赶来的女佣的扶持下匆匆回房,压根不理身后男人到底有没有爬上来,等她坐进温暖的浴缸里,才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些年,她从来都冷静自持,一贯从容,就算是再厌恶的人,她能笑的圆滑而冷淡。

    可面对那个男人,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甚至还有点小任性。

    明明,他挟制了小隽,还限制了她出入自由,从任何道理上来说,他都应该是她防备的对象,但就这样一个人,她居然会不顾生死冒险救他,还意气用事的两次踢他下水,却压根没想起来他一动怒,死的会是他们母子……

    找不到焦距的眸光闪了闪,有些自己都不理解的情绪一一闪过。

    她用力摇了摇头,突然一阵惘然。

    或许,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像极了容浔……

    容浔,你在哪?

    ……

    等她泡好澡走出浴室,守在外面的女佣立刻将早就准备好的手机交给了她,“这是先生给您的手机。”

    他待她,似乎也比一般人来的宽容。

    眼底掠过一抹情绪,她迟疑了下,“他人呢?”这么久,应该上来了吧。

    “先生在推拿。”

    “推拿?”

    “先生的腰有旧伤,今天好像又发作了,已经请了医生过来推拿。”女佣恭敬的道,“先生让我转告您,如果您现在想回去,我们会在晚上送您回家,但如果您想接小少爷一起的话,可能要等到明天中午。”

    樊雅怔住。

    自由来的突如其来,反而令人有些措手不及。

    而且他一会功夫怎么这么好说话起来了?

    虽然满腹疑惑,但她也知道女佣也是听命行事,也没办法告诉她原因,她想了想,“我明天中午回去。”

    “好的,我会告诉先生。”女佣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体贴的道,“我晚饭时候再过来,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按通讯仪。”

    女佣迅速退下,樊雅坐在沙发上百思不得其解的怔忪了会,才想起来拨电话。

    苏颜那边很快就接了电话,语气不是很好,“喂?”

    “是我,樊雅。”

第180章妥协() 
苏颜再三叮嘱了好几遍才挂掉电话。

    樊雅知道苏颜的担心,虽然她只是告诉苏颜,她带小隽去卓姨那边住两天,但最近已经开始星罗城项目的第一轮竞标,这个时候她不理公司去卓芊那里,本来就透着猫腻。

    她没说,苏颜也没问,也会想办法替她遮掩下去,这是她们这些年累积的默契。

    苏颜在电话里还提到了她对双子星项目的隐隐担忧。

    她从左岸合作的一家软件公司的内部资料里,看到了那家一个工程师闲来对双子星项目的数据分析,虽然或许可能并不十分准确,但光是那些数据显露出来的事实,就已经十分令人惊讶了。

    双子星项目看似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实际上其中的资金漏洞并不小,如果一旦出现资金链断链,而又没有足够多的资金进行补充,后果,绝对不堪设想。而且隐隐的,双子星项目里还有黑暗势力的洗钱的嫌疑。

    双子星这个项目是当年博海集团起头拿下的,这几年间,因为项目范围牵扯甚广,融资巨大,所以容氏、奉氏甚至鲜少涉足地产业的樊氏都陆续加入,现在已经形成了庞大的不可分割的企业利益共同体,如果双子星项目出了什么事,毁掉的,绝对不是区区一个博海集团。

    樊雅也吃了一惊,她也一直以为双子星项目进行的十分顺利,没想到,已经面临这么多困境了。

    所以苏颜电话挂断,她就直接拨给了容衍。

    虽然博海集团的法人是奉念,背后的靠山是康天齐,项目规划是按照沈晏的方案起拟的,但不管怎么说,容衍是博海集团现在的负责人,如果真的出了事,他这个当事人,绝对跑不了。

    但容衍的电话长久无人接听。

    办公室电话,家里电话,她所知道的电话挨个打了一遍,依旧无人接听。

    那人仿佛突然失踪了一样,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去哪了?”她忍不住低喃,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女佣便端着饭菜上来了,樊雅微微讶异,前两天那位龟缩着不见人,她都是光明正大下楼吃饭的,现在他露面了,她倒是只能在房间里吃饭了?

    这人各种诡异。

    但作为一个‘客人’,她似乎也没有理由对主人的间歇性抽风发表意见,吃完晚饭,那个女佣立刻拿了外套出来,“先生说请您换个地方等候令公子,他保证您的安全。”

    这是吃饱了饭好上路的节奏?

    樊雅微微挑眉,却也没有多问,接过外套就在女佣的扶持下出门。

    既来之则安之,她现在受制于人,乖乖当个牵线木偶比什么都好。

    出了房门,她却开始觉得不对。

    虽然她看不见,但四周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紧张意味,仿佛大战来临前的凝滞。

    樊雅想起那天在玫瑰公馆里的杀手,蓦然了悟,这么紧张,是因为有人找上门了么?

    怪不得急急让她走。

    不过说起来,在这种时候想着转移她,那男人倒也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急色变态。

    樊雅如是想,却完全不知道身边的女佣也在腹诽。

    没见过首席这么重视一个女人,换做雨柔小姐,恐怕首席直接说一句,“管她去死。”

    两人各有所思,脚步却都不慢,很快就走到了门口。

    女佣立刻朝守在门口的同僚点点头,那人立刻递给她一串钥匙,包括车钥匙跟准备好的房子钥匙。

    女佣立刻往前走。

    但奇怪的是,身边樊雅却突然顿住了,微微侧身,皱眉看向她的左边,也不知道看什么。

    女佣皱了皱眉,“您……”看着那边阴影处突然站出来的人,她哑然失语,有些惊讶的看了眼樊雅。

    她这个视力正常的健康人都没发现首席,她看不见,又是怎能感知到的?

    “首席。”

    樊雅听着女佣恭敬的声音,立刻明白刚才那道她觉得存在感十足的视线是属于谁了,随即便微微懊恼。

    早知道就不该停下来的。

    但既然人家已经来了,转身就走似乎是太失礼了些,于是她微微颌首,动作矜持而优雅,骄傲而自信。

    男人长眸一闪,眼底闪耀着欣赏的光芒。

    他不得不承认,即使他不觉得他现在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但他还是会欣赏她的。

    不卑不亢不骄不躁,难得的从容冷静,却又不会显得太过尖锐,一看就是世事磨炼出来的通达。

    心里却也没来由的一堵,她又到底经历了多少事,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知为什么,脑海里总有个声音在叫嚣,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定定看着她,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理智告诉他,他该让她赶紧离开,对方的人很有可能在下一刻会出现,而且他还没有完全弄清楚那些因为她而起的莫名情绪都代表了什么,最好还是离这个危险的女人远一点。

    但是,他就是突然想知道她的名字。

    有了姓名,以后找起人来也方便。

    樊雅微微愕然,他连她的儿子都抓了,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他是没查到,还是完全不在乎?

    八成是后者。

    一贯站在最顶层的樊雅突然是有种被人踩在脚下的憋屈感……

    随即她就敛了愕然,犹豫了一瞬是说真名还是假名。

    但随即又想到,小隽在他手上,说假名有什么用?

    “樊雅。”

    “樊雅?”

    他似乎把她的名字含在口里慢慢咀嚼,不过一个名字,突然喊出了百般意味各种柔情。

    樊雅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好肉麻。

    男人盯着她不自在的样子,被人踹进水里外加腰痛引起的情绪病突然好转了,薄薄的唇角微微一勾,突然道,“那你愿意不愿意陪我同生共死,雅儿?”

    樊雅突然怔了。

    不是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操作性的建议,而是因为他的称呼。

    雅儿……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除了容浔。

    这个时候,一个与容浔有着极其相似嗓音的男人慢慢的,用那像极了的声音,轻轻的唤她雅儿……

    即使知道他不是他,樊雅一阵恍惚,脸上笑容不由自主的淡去。

    男人微微皱眉,有些不豫的看着瞬间像打了一场败仗一样颓然下去的女人。

    这女人从来都趾高气昂的,难得几次软弱,都是因为那个她口里似乎跟他有点像的男人。

    他就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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