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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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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划有变。”女人漠然扫了眼昏迷不醒的樊雅,眼底一瞬而过的嘲讽与憎恨,讥诮按下手机,又一声模糊急切的童音响起,仔细分辨,其实并不是容隽的声音。

    只是樊雅关心则乱,居然没听出来。

    “自以为高人一等,其实也就是个蠢货。”

    女人讥嘲一笑,收起手机,才漫不经心似的看向樊心,“他没看上你。”

    樊心咬了咬唇,今天被两个孩子一搅,她就已经知道今天所有打算都成空,但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深处其实是隐隐高兴的,毕竟,将女人最重要的贞操给除了容浔以外的男人,即使是不得已为之,她依旧觉得别扭。

    “但他看上了她。”

    樊心一愣,脸上浮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愕然看向昏迷的樊雅。

    怎么会?

    刹那间,刚才还有点庆幸的她心底生出一股妒忌的情绪,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男人都看中她!为什么所有人都选她!

    随即她又一愣,立刻明白女人为什么要弄晕樊雅,为什么在这个突然找她过来,她脸色骤变,“你利用我!你想让她……”她断然拒绝,“不行!”

    “我没想到你居然对她还有一点姐妹之情。”女人没想到樊心居然会阻止,微微一愣,语气里有些荒唐。

    “这跟那个没关系。”樊心咬了咬唇,“我恨不得她去死!可是……可是她刚才看见我了!她一定会指认我的!等容浔回来,他一定会恨我!”

    她很明白,现在在容浔心底,最重要的就是樊雅母子,樊雅母子如果出事,如果出事还跟她有关,那就等于生生毁掉了容浔对她最后一点情意!

    她不能看着这样的事发生!

    女人瞥一眼樊心,目光不屑,想着容浔都已经失踪近四年,如果能回来早就回来了,肯定都成骨头了,一个死人有什么值得期待的?

    但她聪明的没有将这话说出口,樊心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而容浔的死是樊心的逆鳞。她淡淡一笑,“但如果她被玩死了呢?”

    樊心目光一直。

    “听说那位天赋异禀,玩起来花样也不少,本来我还是担心你吃不吃得消,现在既然有现成的人选帮你承受,你不觉得这是好事么?”女人唇角微微勾起,“而且就算她能挨的下去,到时候她已经是残花败柳,只要我们再多加造势,你以为她还有脸面活下去?”

    “可、可是……”

    “如果你还不放心,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会安排人将她送走,死,生,或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看你自己怎么选。”女人声音滑软下去,带着蛊惑的意味,“只要她一消失,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有孩子,你就成为容浔唯一在世的女人,到时候,等容浔回来,他不选择你,还选择谁呢?”

    她顿了顿,闲闲看向樊心,“而且就算你想阻止,你以为你能阻止我们?她已经看见你了,她会认为所有一切都是你做的,就算你现在想抽身,你以为你能逃过容樊两家的怒火?”

    樊心打了个寒颤。

    对啊,樊雅已经看见她了!

    她已经被拖进这潭脏水,她根本逃不了!

    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可是……万一那人发现她不是自愿的……”

    “没有万一。”女人掏出小瓶药剂,递给樊心,“只要给她喝了,她就没空说任何话了。而且在床上,你以为男人会有兴致问来问去?如果不是你生了个孩子,我简直要以为你从来没有跟男人在一起过。”

    樊心手一颤,目光微微闪烁,“我当然懂。”

    “呐。”

    樊心咬了咬唇,蹲下身。

    女人漠然看着樊心将那瓶药剂全部灌进樊雅口里,看着透明液体顺着樊雅脸颊滑落,然后,慢慢微笑。

第175章戏() 
热……

    冷……

    五脏六腑仿佛被烈焰焚烧,身体四肢像是被寒冰冻住,一热一冷,忽冷忽热,仿佛自己的意识都要这极度的冷与热碾压成粉末,飘散在空气里,一点一点的散去。

    她又仿佛是站在空荡荡的四野里,四周的风呼啸而过,浓密的雾气像是屏障将她彻底包围,天地之大,她孑然一身。

    忽而间,左方雾气散了,妈咪满面怒气,声音冰冷,“我给你两个选择,你是要他,还是要我!”

    “妈!”她扑过去,“他是我的丈夫,你是我的妈妈,不要逼我选择!”

    “我没有你这种女儿!”

    樊文希愤怒责骂,刚刚散开的雾气倏地卷涌,将樊文希的身影完全遮住!

    “妈!”

    右边突然响起温和斯文的声音,沈晏一脸哀伤,神情憔悴,“樊雅,我送你的圣母像可还好?我心心念念的惦记着你,我为了你不惜自己的命,可你心里只有他。”

    “沈晏!”她下意识伸出手,“我感激你!我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

    “可你从来没找过我,这么长时间,这么久,你就用这些来回报我对你的爱?”

    她竟然无言以对,只能扑过去想拉住他,沈晏脸上却露出一抹神秘的笑,“你不来找我,我就找你,就算斩断双翼,毁了未来,我也会来找你。”

    “不要!”她霍然扑过去,手上空空,却连衣袖都没抓上,雾气重又聚拢,将前路遮蔽的严严实实,哪里还找的到该在的那个人。

    “不要做傻事,不要……我不值得的……”她趴在地上,喃喃低语,不由自主的打着寒颤。

    “樊雅。”

    身后有人唤她。

    她身体一僵,慢慢转身,怔怔看着身后一脸无奈的男人,“容浔……”

    “你不信我。”

    “容浔……”

    容浔奇异的看着她,然后无奈叹了口气,“我以为我可以为你遮风挡雨,可以撑起你的天,可是我没想到,经历了那么多,你还是不信我。”

    她一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视野已经渐渐模糊,她怆然而笑,“我信你,可是我不信我自己,我不信你能永远爱我。”

    所以才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所谓‘证据’面前,轻而易举的选择了放弃。

    “容浔,我上辈子太痛了,我痛的没有勇气坚持相信自己了……”

    “所以我把我的命交给你了。”他定定看着她,目光疼痛而复杂,“这样,你总该信了吧。”

    “我不要你的命!”她尖叫,“你回来!你回来骂我!不要让我这辈子再痛下去!你不回来,我会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那是你选择。”他竟然微笑起来,“樊雅,再见了。”

    “容浔!”她跌跌撞撞的爬站起来,拼命伸手,就在手指几乎要碰触到他透明的手指时,脆脆的童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妈咪。”

    她身体一颤,就在她停顿的那一瞬间,容浔又被雾气卷散。

    小隽站在她的身边,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脸上全是压抑的痛苦,“妈咪,我不舒服。”

    “小隽!”

    场景倏地一转,她又坐在惨白死寂的医院里,再长大了些的小隽乖乖睡在她的怀里,一动不动,没有咳嗽,没有不舒服,香甜的仿佛在酝酿着做一个永远没有痛苦的美梦。

    身前雾气倏地散开,稍微小点的小隽又站在了她的面前,好奇盯着她怀里紧紧搂着的小身影,“妈咪,他比我大一些呢,他还能活到五岁,我能吗?”他软软的小手很努力的抓过来,想要抓住她的手,“妈咪,我不想死。我死了,你会伤心的。”

    “我死了,你会伤心的。”怀里虚弱的孩子勉强抬头,也用手去抓她的手,“妈咪,别难过。”

    “不要!”

    极度的痛苦中她感觉自己五内俱焚,眼睛更是火辣辣的痛起来!

    她霍然睁开眼!

    “醒了?”几乎刻入骨子里的熟悉语气让她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抬头。

    “啧,这么主动?”那人尾音微微上挑,带着点讶异。

    不是……不是他……

    扬起的希望瞬间被现实碾成粉末,她慢慢闭上眼,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

    “抖什么呢?怕我?”有些相似的声音里是全然陌生的奇异韵律,慵懒的仿佛还没完全清醒的猛兽。

    他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

    他也不会这么对她。

    男人冰凉的手指挑逗似的抚上她的锁骨,让滚烫的皮肤仿佛浸在寒水里,通体舒坦的同时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闭着眼,“这世上让我怕的事很多,但绝对不包括你。”

    “哦?”男人似乎对她挺感兴趣,“你可是下了药被别的人送到我床上的,你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还是说,你觉得这样也是一种情趣?”手指慢慢下挪,滑出更多的鸡皮疙瘩,“不过你的身体,似乎比你的嘴更诚实一点。”

    “如果你被一个人渣这么碰着,也会起鸡皮疙瘩的。”她漠然回答,连眼都懒得睁,“要做就快点,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男人的手微微一顿,饶有兴致的看着床上闭着眼的女人,眼底滑过一抹奇异情绪,突然微微勾唇,“有趣的女人。”

    这么有趣的女人,留着也好。

    他微微一笑,一侧身,颀长精瘦的身体缓缓覆上她的身体,在寂静里显出暧昧的意味。

    男人专心致志,一直闭着眼的女人却忽然睁开眼,眸里射出犀利光芒!

    她蓦然伸手,精准戳上男人肩上肩井穴!

    “你儿子后腰上的胎记很漂亮,像蝴蝶。”

    男人突然咬上她的耳朵,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气音低道。

    樊雅身体骤僵,本已经戳上男人肩井穴道的手一滑,滑落到一边,乍看下去,倒像是情人间亲昵的调弄。

    小隽后腰上确实是有胎记,胎记真的是蝴蝶状,这么私密的事情,连容家都没什么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

    樊雅僵硬的动作明显愉悦了男人,他满意勾唇,嘴唇慢慢往下,吮上她的脖颈,轻声说,“你那儿子年纪不大,鬼主意不少,也挺聪明,可惜身体实在太弱了点,一不留神,就会出事。”

    在暗箱里待了半个小时都差点小命不保,这身体,确实太弱。

    可惜了。

    “你……”樊雅开口,才觉得自己喉咙沙哑,所有情绪都泄露出来。

    薄薄的唇瓣堵上她的唇。

    熟悉的触感让樊雅身体又一僵,下意识扣住男人的肩膀,“容……”

    “你似乎认识我?”男人敏锐睇眼,“还是你见过我?”

    说话间,手指恶意往下探,微微一捻,满意感受身下女人近乎本能的痉挛与喘息,“可是这么美好的身体,我要是见过,怎么可能忘了呢?”

    樊雅深吸了口气,竭力压制住身体窜起的并不陌生的情潮,喘息着低道,“他没你这么变态!”

    “这是赞美?那我收下了。”他重新抬起头,又啃咬上她的耳垂,似乎对她的耳垂情有独钟。

    樊雅忍住颤栗,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想要什么?”

    男人动作一顿,眼底闪耀着欣赏的光芒,“我想要什么?当然是要你了。”

    樊雅冷冷勾唇。

    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他真的想做什么事,早就可以做了,他看似挑拨逗弄,但实质性的过线举动很少,又搬出小隽,不是另有所图是什么?

    “帮我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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