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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三国之奇幻人生-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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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蹇硕训斥了一番林凡,林凡只好抱拳退下了。

第172章 与何进闹翻() 
营帐之中,蹇硕为林凡解围,林凡看当前形势,知道事不可期,只能拱手认错。

    “末将不敢!”

    蹇硕点头,继续说道:“再者说了,这等功劳别人可未必让你,鲍校尉,你可愿此次出战。”

    “末将愿意!”鲍鸿答道。

    既然鲍鸿愿意,这事也是先定的他,那这事自然该归鲍鸿出征,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下来了。

    定下时日领军出征,没过多久,营中人都散了,林凡也要往出走的时候,却突然被何进叫住了,只听何进叫喊着说道:“子瞻且留步,那日大将军府中你我相谈甚欢,但我还有一事不明,还想与你说道说道。”

    这话立马叫停了林凡,这毕竟是军营之中,何进贵为大将军,叫你停下你就得停下,边上的众人都是不管他,纷纷继续往帐外走去,就连袁术也只是递给林凡个无能为力的眼神,之后缓缓走了出去。

    最后就是这蹇硕了,蹇硕一幅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林凡心里发毛,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像是埋怨,又像是鼓励,说不上来。

    “大将军既然有话要说,子瞻你就在帐中陪他聊聊,西园军练兵紧要,但也不缺这一两个时辰。”说完,蹇硕就自顾自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等帐中无人,林凡却是一阵苦笑,道:“大将军何必逼我至甚,如今我在这洛阳之中,已是如履薄冰,步步为营,万分小心,大将军为何不放林凡一马,末将必然感激涕零。”

    何进却是微微一笑:“这是哪里的话,子瞻,你我那日在大将军府中可是相谈甚欢,怎么你转头就忘了?我发书三封都邀你不去,这其中推脱之意可是人尽皆知,却不知子瞻你为何推脱?故才今日来此一问。”

    这可让林凡怎么回答,说我不看好你?大家都是有涵养的人了,这话可说不出口,支支吾吾了半天,林凡也是说不出话来。

    何进却是看在眼里,直接问道:“子瞻是不看好我,对吗?”

    做人当然不能太实诚,林凡挑了些客气话,驾轻就熟地说道:“大将军,林某实在不想陷入这纷争之中,只愿做个碌碌无为之人,走一步看一步。”

    何进也不着急,依旧是笑着说话:“身在局中又岂能置身事外,这大统之位自古便是流血不断,那个皇帝是清清白白上去的,子瞻想要避开却是避不开的。”

    一咬牙,一跺脚,在掩藏已经没有意义,现在朝中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在不挑阵营可就成了两面派了。林凡急声说道:“大将军何必如此逼迫,莫不是大将军也知自己大限将至,故才想听听子瞻的真话吗?”

    这话却是撕破脸皮了,两人都是一阵沉默,何进的涵养也是极好,虽然脸上没了笑容,但语气还算是中正,“我亦知自家状况,只是已经上了悬崖,怎么也下不来了,今日正好听听子瞻你的见解,说说你为何不看好我?也能让我清醒清醒。”

    林凡拱手作揖,以表歉意,接着就说道:“无他,失德尔,这德又分大德与小德,大将军两德皆失,如何不败?

    所谓小德尔,广成狩猎之后,大将军为泄愤而去,其中知情之人各有遭难,末将亦是知情之人,这让末将如何心安,况且大将军极为不智,竟将王芬先生泄愤杀了,这王芬先生可是闻名于上一代的鸿儒大家,名列‘八厨’之一,受人敬仰,大将军纵然心生愤恨,也不该迁怒于王芬先生头上,天下智谋之士必为之耻,此为大将军之失小德。”

    何进却是一惊,不再淡定,慌忙问道:“王芬之事你从何处知?”

    起初林凡还不确定这事是灵帝干的还是何进干的,这么一诈就诈出来了,原来真是何进泄愤所致,明白之后,林凡微微一笑,故作玄虚地说道:“大将军从何处知,末将就从何处知。”

    林凡也不知何进问的是王芬假意废立之事,还是王芬被何进杀害之事,反正故弄玄虚就对了,这历史上的著名谋士全都是故弄玄虚的好手,林凡在闲暇时候也学了点东西。

    又是一阵沉默,何进似乎在想着此事的得失,徐徐又问道:“还有大德是何?一并说出来就是了。”

    “呵呵,想那日在大将军府中大将军满嘴都是宦官之妖言惑众,却绝口不提梁冀祸乱朝纲之事,大将军却当末将是傻子吗?梁冀之祸不过四十年,如今大将军又要重蹈覆辙,让人如何不惊,故此可谓是失了大德。”

    等林凡说完,何进却是冷哼一声,道:“哼,我与那梁冀自然是不同。”

    “如何不同?”

    “梁冀一心为私,横行朝野,我却只为扶持大皇子辩上位而已。辩皇子身为嫡长子,继承皇位乃是天命所归,我却是辅佐明君的一代名臣,怎能与梁冀相提并论。”

    两人越说越急,林凡脑子都不过就匆忙回说道:“皇家立嗣乃由陛下自行决断,岂能由你把控,大将军已是犯上尤不自知。”

    “陛下身受宦党蒙蔽,我等身为。。。”

    何进还没说完就被林凡打断了,“哼,大将军也敢说毫无私心?吾尝与友人坐,友人问我:苍天可有姓乎?你猜我是怎么回答的。苍天当然有姓了,天子姓刘,故苍天姓刘,我且问你,你若真无私心为何要与陛下造次,若是正统之后,这大皇子辩还不是要被你把控,这大皇子辩姓刘还是姓何,真说不定。”

    “大胆!”何进也是怒不可揭,抽出宝剑就要来砍林凡,林凡后退几步,才有了周旋之地,何进也才止住冲势,怒发冲冠,冲着林凡就喊道:“强词夺理,照你这么说,陛下也是失德,你怎不说?”

    “陛下亦失小德,大德虽损,但未失去,故此要胜过大将军。”

    “你敢欺我?陛下之刀利,吾剑未尝不利!”

    谁还没有点脾气了,让何进这样欺负,林凡也是怒了,硬气说道:“大将军之剑再利,也砍不到末将头上!”

    两人僵持住了,何进缓缓将宝剑归鞘,已经是阴霾着脸,狠毒地看着林凡说道:“汝且试之!”说完转身出了帐篷,策马急行出了西园军。

    林凡刚才是有些威风,可等着威风过了,却有些无奈,这与大将军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第173章 宦官之争功() 
洛阳城分为北宫、南宫,南宫逐渐成为上朝议政的地方,以及尚书台也在其中。而北宫则成了汉室皇帝所居住的地方,可谓是核心中的核心。皇宫内,抬眼望去尽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宫殿建筑,鳞次栉比,这可是集了几代人的心血建成的,极为宏伟壮观,其势如涓流之水,如蜷缱之龙。

    北宫之中还有那恶名昭彰的裸游馆,不过自从汉帝刘宏染病之后,这裸游馆到是清闲了不少,整个皇宫内的气氛也变得不同寻常了。本来灵帝如今而立之年的年纪,可却是让这酒色给掏空了身体,近来这段时间更是看不到人,只有最亲近的宦官才能见上一面。

    皇宫之内也是很纷扰连连,人人自危,都到了夜里,天禄殿外几百步远的地方,几个人打着灯笼正走过来,周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虽然宫殿之中是灯火通明,可这远处可是照不到的,只有灯笼里面放的那盏烛火能给一点颜色,你若是想要看清脸色,还得把灯笼靠近到脸上才行。

    不过这几句零零碎碎的言语,到是能让人明白这些到底何人,这几人声音也是细微,若不是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在说些什么。而若是仔细听的话,又感觉怪异,这些人说话声和常人不同,声音细尖,听着就像手指甲划在玻璃上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张大人,你可是与陛下走的最近,这陛下近来是什么状况,你给兄弟几个透透风声才是啊!陛下今日将我们几个常侍都召集到一起,究竟是为何事而来?”夜色太浓,也不知是谁说的,反正是其中一个就是了。

    这个问题一说出口,顿时就让其他的议论声停了下来,静了片刻,另一个声音慢慢悠悠地回答道:“陛下。。。陛下恐怕。。。这些日子杂家照看左右,如今陛下可是连活动的力气都没了,情况危急,我等若再不做准备,当心项上人头不保啊!这次陛下召集,肯定就是为了那何屠夫之事,到时候你等可不敢藏着掖着,要知道我等的富贵可都是陛下给的,别看我等现在嚣张,若没了陛下,旦夕之间就得玩完。”

    这番话顿时就是得到了其他人的赞同,过了片刻,又是另一个声音淡淡地说道:“张让,陛下此次但有吩咐,我赵忠必然倾尽所有,这些年也积攒了些东西,索性这次都拿出来。哼,张让,你说的义正言辞,到时候可别先垮下来了。”

    等话说过,这次就能认清了,张让很快就接话道:“你放心就是!我张让说话何时失言过?”

    边上还有不少迟疑之人,问道:“两位大人,这陛下的病情怎么说来就来了,这次真的治不好了吗?那帮子御医都是吃干饭的吗?想我等残缺之人,全都是靠了陛下才有今日,若是陛下不在了,我等又要如何自救啊?恐怕赴了当初王甫与曹节的老路!那些名流鸿儒对我等是恨之入骨,当年先人之祸,历历在目,可不能重犯了啊!”

    “郭常侍言之有理,那帮子庸医,实在是该死。不过也无需太过担心,此时既是危险也是机缘,关键就在与能否迎合到下任继大统的皇子,若是蒙的对了,这从龙之功可保我等再逍遥三十年。”

    这话一出,又是惹得众人一偏窃窃私语,过了半响,又有一人悄声问张让道:“张公,不知你看好哪位皇子啊!我等愚昧,张公不妨直说,我等跟风就是。”边上一阵附和之声。

    “哼!你等都忘了本分了吗?我等既受陛下之恩,自然要遵从陛下的心意,我看好与否却不重要,你们将我往话里引,是想要陷害我吗?”

    张让说的严厉,边上又是一阵不敢,不敢之声。

    另一个人又是问道:“那陛下的意思若何?张公与赵公最是受陛下宠信,可否透漏给我等一些?还有一事,此时正逢危难之际,这改朝换代可不容易,我等也没兵权在手,纵然在朝堂之上扶持了几个官员,可还是手无兵权,这从龙之功,我看十有八九得让那蹇硕拿了。那蹇硕虽与我等同为宦臣,看却相互不来往,却不知两位大人如何看待蹇硕此人,我等是不是还等巴结巴结他?”

    只见张让嘴角一撇,冷哼一声:“哼!就凭他蹇硕也想专美于前,我又岂能让他得逞?谁说我等没有兵马了,赵忠,那董卓可曾联系上了?”

    “到是联系上了,不过董卓也无法轻动,边上还有个皇甫嵩看着,想要有动作,还得找个由头进京才是。”赵忠皱着眉回应道。

    张让却说道:“无妨,不过是个理由而已,找不出来也能编出来,只是这时机却是不好把握,陛下毕竟还未殡。。。也不好让董卓贸然进京,可是等陛下。。。等陛下那个之后,这又怕董卓来迟,唉,远水虽能救近火,但也得费些心思,巧妙布置才行啊!”

    “呃。。。也是!只是不知何屠夫知道他现今处境否,若是有机会,我等是否有可能与他握手言和?”那赵忠却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犹豫了片刻,这话一说,张让却怒了,斥责赵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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