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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仙尊宠后:师父太霸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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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冥王的心思岂是我们可以揣测的?”顾南夜反问道,“父亲既然能得到如此隐秘的消息,又为何瞒着我旁的事?父亲明明知道,明空重回极光殿,为何要瞒着我?”

    顾清远微微一怔,尴尬地说道。“怎么,你已经得到消息,曲明空重返极光殿?为父可从未听说过此事,夜儿你太多心了。”

    顾南夜缓缓开口道:“究竟是我多心,还是父亲有意隐瞒,父亲心知肚明。千年前他初入地府之时,父亲也曾夸赞他可期之日,若非父亲迷信,听信了算卦的谗言,我也便不会与他分隔千年。如今明空已是地府的大祭司,父亲却为何还要阻拦我与他相见?”

    顾清远叹了口气,说道:“傻孩子,大煞之星,你认为他有什么好结果!父亲拦你,是不想我顾氏一族受其影响,受其拖累。纵使他如今已是一鬼之下万鬼之上,父亲也绝对不允许你与他过从甚密!”

    “如此说来,父亲便是承认了故意隐瞒曲祭司重回极光殿一事。”顾南夜依旧面无表情的对着他老爹顾清远说道,顾清远执旗子放在棋盘上的手一滞。顾南夜落了一字后又道,“我说当日冥后寿宴,父亲却偏不让我去。直到今时,我才听说曲祭司引荐了一个伶姬献舞于冥王,正跟在白氏侧妃那里。”

    顾清远听到此话皱了皱眉头,神色有些担忧又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夜儿难道是要责怪父亲吗?我的心意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还未说完,只见顾南夜低头苦笑一声,只将凉了的甘露喝了一杯又一杯。

    顾南夜有些颓然的语气喃喃道:“千年了,他始终是我放不下的心结。”他咳了两声又喝下一杯甘露,垂下眼帘,低声说道,“当日他初入地府之时,我便是他的引渡使,他那时年幼无知,又在仙界受了气,与我很是亲厚。”他目光垂落在案上的甘露上,带着温柔的眼神。

    顾南夜继而说道,“我还记得,他尤其喜饮甘露。”他的目光游离,似乎陷入回忆,“如今他得了冥王赏识,已是地府的大祭司。谁能想到,千年前的无助少年,竟成了万鬼之上的祭司。冥王宠信于他,甚至晓谕地府,见祭司如见冥王,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他苦笑一声,又落下一子,见自家父亲摇头又叹气,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顾南夜继而说道,“父亲无需紧张,如今曲祭司深受冥王宠信,只要我们助他一臂之力,冥王定会对顾氏一族青眼相待。

    我听说,原本那个被引荐的伶姬,正是凤仪馆的舞女,这凤仪馆的东家便是白氏小王爷。如今这伶姬既然去了冥王侧妃白如意那里,便是与白氏为伍。看来,曲祭司的心思便是扶持白氏铲除冥相的势力。”顾南夜温柔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甘露之上,他轻笑一声,说道,“如今这局势,我们顾氏一族便应顺应天时,助祭司成事。”

    顾清远听罢不禁一怔,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地府如今已是大争之势,父亲纵然一直隐藏锋芒,却难免更有野心的惦记咱们。若不尽快与曲祭司联手,恐怕我们顾氏一族难有出头之日,甚至会为人鱼肉。”顾南夜皱着眉头缓缓说道,“千年了,父亲难道就不想吗?心里头丝毫没有点野心么?我们苟且偷生至今,又有何用?”

    顾清远没想到顾南夜竟有如此野心,他不禁叹道:“为父方才发现,我已经不了解你了。”顾清远冷哼一声,在棋盘上随便落了一子。“既然如此,你便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只有一点,你的所有行为不可拖累顾氏一族。若是稍有差池,那便是万劫不复。”顾清远慎重地说道。

    顾南夜闻言眸色间闪过思量,眼光垂落棋盘上,勾起一个笑容,落下一子,彼时棋局胜负已定:“多谢父亲体谅。南夜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

    顾清远连连摇头叹息。

    “父亲放心,若不是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顾南夜收起案上的棋子,一颗一颗扔到盒里。他轻启檀口,“冥相的好日子就快过到头了。本使君不介意再送他一程。”

    顾清远有些诧异的盯着顾南夜,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

    “以后的游戏,越来越好玩了。”顾南夜起身,负手而立说道。

第151章 削权() 
冥界,地府,凤仪馆。

    曲明空站在楼上看着台下的众鬼,耳畔是歌伎软绵绵的歌声,清歌的舞姿也越来越优雅,台下正前方立着一方纱幔,纱幔摇曳,里面的人影摇曳,倒是难辨模样。

    身边的楼梯处传来脚步声,曲明空看向来人,不禁敛了神色。

    “祭司真是好兴致。”来人带着玩味的语气跟曲明空说道。

    白珏一向轻佻,曲明空不想回应他,彼时他已近曲明空身侧,轻笑一声,说道:“今日这场戏,怕不是祭司筹谋已久的了。”

    曲明空淡漠地看了一眼白珏,冰冷的异瞳里闪着寒光,他冷冷地说道:“本祭司听不懂小王爷在说什么。”

    白珏低笑一声:“也罢,反正此事于我白氏一族,百利而无一害。”

    曲明空瞥了眼他藏在袖口里的那方手帕,微微诧异,他冷冷地说道:“小王爷居然喜欢女鬼的东西,真叫本祭司意外。”

    白珏微微一怔,轻笑一声:“可能我是个变态。”

    他还想接着说什么,楼下已传来嘈杂的声音。

    白珏被曲明空一把拂尘堵住了嘴,曲明空手执拂尘轻轻覆在他嘴唇上示意他噤声,他瞪大了双眼盯着曲明空。

    曲明空对他使了个眼色,伏在他耳边说道:“要看戏的话可是要学会安静。”曲明空分明看到这位凤仪馆的东家耳根红了几分,低笑一声没再言语。

    曲明空收起拂尘,带着不自知的笑意看着楼下,苏岚这只老乌龟蹦进他的局里。

    苏岚冲上台上,一把抓住清歌的肩膀使劲儿的摇晃:“臭娘们儿,你不是誓死不从本将军么,在这莺歌燕舞的给谁看呢?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穷鬼,做了个引渡的小官,他能给你什么?”

    清歌被他抖得一个劲儿颤抖,委屈似的哇哇大哭。台下观戏的使君白傅也紧张的冲上来:“放肆!清歌是本使君的义女,当今冥王侧妃的义妹,还由不得你这般羞辱!”白傅使了个眼色,旁边上来八个虎背腰圆的汉子当场把苏岚拿下。

    苏岚死瞪着白傅,一脸的不甘心,还低头喃喃不止:“义女?这不可能!”他不停的摇着脑袋,“不对不对!”继而狠狠的瞪向白傅,“死老头子你敢阴老子!怪不得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苏岚一个劲儿使着蛮力究竟不敌八个汉子的力量,只能死死的瞪着白傅。

    “好一个白使君,你竟敢拿我!冥相不会放过你的!”苏岚吼道。

    白傅立马匍匐在地,对着纱幔之中的身影哭诉道:“求冥王为老君做主啊,清歌是老君的义女,竟要被抢去做苏将军的第五房小妾了。”

    “冥王?”苏岚一听此言浑圆的眼睛此刻立成死灰,没有一点颜色,他肥胖的身躯究竟因为恐惧缓缓倒了下去,双膝跪在地上。凤仪馆所有鬼都慌忙跪了一地,不敢直视冥王。

    层层纱幔之中,暗香浮动,只听到一个慵懒和疲惫的声音缓缓道:“还真是场好戏让孤都挪不动步子。”冥王低哼一声,一杯茶从纱幔之中倾泻而出,重重砸在了地上,瓷片一片一片四分五裂,茶水在地上蜿蜒出一个个形状。所有人又慌忙高呼冥王息怒。

    “要不是朕在极光殿内都听得到苏岚将军你的英雄事迹,朕也不会有此兴致来此一验真伪。”冥王似乎怒极反笑,咬牙切齿的话竟带着一丝笑意,“果然将军未弗朕望,如此骁勇。”语罢苏岚的样子更狼狈了些,一个劲儿跪在地上磕头饶命。

    冥王一脸笑意的从纱幔中缓缓走出,他一身青色便装,头上没有任何累赘,青丝垂在肩上,只在身后打了个结。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走到已经吓得一身冷汗的苏岚面前,也没有理会已经跪了一地的众人,只是缓缓开口道:“传顾使君。”说罢他似乎勾了勾嘴角,带着笑意余光瞥向楼上曲明空的藏匿之处,只是一个轻笑就坐回了椅子上,冥王自在的坐在椅子上,手臂搭在椅背上好不惬意。

    曲明空此时还在惊乍,这位顾使君并不在他意料之中。只见台下右侧的屏风处缓缓走出一位白衣公子,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曲明空不禁怔在当处。

    顾南夜给冥王行礼后缓缓道:“苏岚将军本月在凤仪馆宿醉已有四次,为官期间一共宿醉四十二次;纵容手下打伤无辜新鬼已有十余次,此乃监督不严之错;这月初已经娶了第四房小妾纳妾宴铺张奢侈已经僭越;强娶白使君义女伤及皇家颜面;数罪并罚当打入无间地狱。”

    语毕苏岚已经昏死过去,顾南夜面无表情的走到已经昏死的苏岚面前,低声说道,“苏将军,你不要奢望冥相会来救你。你明白他的,他一向弃车保帅。”

    白珏看着台下陡然生变的场景,又看了一眼似有惊异之色的曲明空,心里有了几分了然。他若有所思的笑笑,目光低垂,声音低哑的对曲明空说道:“你看那楼下的草包,竟何时有了这几分胆识。”他话里有话,又笑道,“噢?看来祭司大人果然也是不知道的呀。”白珏复低笑一声,不再看曲明空。

    曲明空目光流转,纱幔之中的冥王似乎疲惫了许多,顾南夜说完便退到一旁。

    此刻的凤仪馆异常宁静,与其说宁静不如说凝重,所有鬼都在等着冥王的判决,有的巴不得苏岚马上魂飞魄散,也有的却紧张不已,想要赶紧给冥相萧昱通风报信。

    冥王终究冷笑一声:“把苏岚带下去,打入死牢,听候发落。”接着就是那八个虎背腰圆把已经昏死过去的苏岚拖了下去。

    冥王走到白傅面前一把扶起他,带着安慰的语气说道:“白使君多了位义女便更该爱惜自己,如意也会担忧的,朕亦然。”

    白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哆哆嗦嗦行了个礼,“老君多谢冥王。”白傅嚷嚷着又要跪下,冥王似笑非笑的拉着他的胳膊。

    “这戏孤看乏了,回宫吧。”冥王眯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又伸了个懒腰。

第152章 论罪() 
冥界,地府,萧相府邸,厅堂。

    听到苏岚在凤仪馆嚣张行事却被冥王当场捉拿的消息,萧昱一个不稳将手里的茶打翻在地,恶狠狠的盯着眼前通风报信的细作:“凤仪馆应该有本相的眼线才对,为何白傅设局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半跪着的细作一个劲儿的哆嗦,口齿不清的回答道:“今日小人才发现咱们埋得线人全消失了”

    “混账!”萧昱怒气上涨,那跪着的线人哆哆嗦嗦道:“苏将军看上清歌姑娘已经很久了,屡次骚扰于她,谁知这次许是喝多了酒,闹上凤仪馆,正赶上冥王在。这清歌姑娘何时成了白使君的义女,这小人也不知晓。苏将军恳求冥相搭救小人只是来传话的,求萧相不要迁怒小人”

    “不中用!”萧昱渐渐冷静下来,长舒一口气,眉眼尽是怒火与狠厉,“关哪儿了。”

    “在极光殿的死牢里”那细作已经声若蚊蝇。

    “罢了,你先下去吧。”萧昱摆了摆手,那细作连忙连滚带爬的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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