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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天兵在1917-第5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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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严严实实的,这让我怎么说?

    斯维尔德洛夫苦恼的看了看列宁,而导师大人真很真诚的看着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顿时,斯维尔德洛夫就败下阵来了。

    “我认为对这些搞阴谋诡计的敌人必须狠狠打击!”斯维尔德洛夫咬了咬牙,豁出去了,老子就跟李晓峰保持一致,赌这一把了,“我们跟他们之间的矛盾是根本无法调和的,所以我们之间必然要斗争到底!与其被动的被敌人的阴谋牵着鼻子走,还不如主动出击!”

    斯维尔德洛夫说得慷慨激昂,在他看来,无论如何,导师大人总要有所表示吧?不管你是不是同意我的意见,你总要说话了吧?可是,很显然,斯维尔德洛夫还太嫩了,他就没有想到,列宁还是不发表意见。

    默默的抽了两口烟,导师大人似乎完全当做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很平静很淡然的说道:“嗯,我知道了。莫斯科的情况,中央已经委派了乌利茨基同志前往调解,等他抵达莫斯科,了解实际情况之后,自然会向中央反映问题的。”

    好吧,斯维尔德洛夫真心是忍不住了,他怕的就是乌利茨基,让他去莫斯科,简直就是把大灰狼往羊圈里送,所以他立刻脱口而出:“列宁同志,我一直就想知道,您为什么会同意让乌利茨基同志去莫斯科呢?”(未完待续。。)

105 争锋相对(上)() 
乌利茨基抵达莫斯科的时间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六百八十公里的路程,9个小时他就赶到了,在二十世纪初,这个速度真心是一点儿也不慢了,可想而知,他确实是想贯彻托洛茨基的指示,早去早回,从莫斯科分走一块蛋糕之后,赶紧回彼得格勒辅助托洛茨基。

    “不要搞什么欢迎仪式了,立刻去市党委,召开党委紧急会议!”

    下车之后,乌利茨基严词拒绝了莫斯科党委准备好的欢迎仪式,第一时间就投入到工作状态中去了。

    一边向车站外走,他一边对穆拉洛夫吩咐道:“穆拉洛夫同志,你跟我坐一辆车,我有很多相关问题需要询问你,我们边走边说!”

    穆拉洛夫也是一愣,自从昨晚得到了中央的通知,得知乌利茨基要来,他就一直在准备欢迎仪式,谁想到,乌利茨基压根就不理这一套,两步就进入了正题,这让他的准备工作完全做了无用功。

    多少的,穆拉洛夫都有些不痛快,而现在,对方又用不容置疑和颐指气使的语气命令他一起走,似乎是打算在路途中就审讯他一遍,这让他更加的不舒服了!

    不过不舒服又怎么样?穆拉洛夫就算不舒服,也不能拒绝乌利茨基的命令,谁让人家是大长老呢?

    在马车上,穆拉洛夫和乌利茨基对脸而坐,一开始谁都没有说话的意思,穆拉洛夫是心中有气,再加上有那么一点忐忑。自然没心情开口。而乌利茨基则是仔细的打量着穆拉洛夫。对于这个曾经的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的党羽。他是厌恶多于欣赏的。

    来莫斯科之前,他仔细的研究了这半个多月以来莫斯科所发生的一切,仔细的研究了这里所有领导人的人际关系。对于穆拉洛夫这种另类的家伙,他充满了好奇。

    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家伙进入了斯维尔德洛夫的法眼,没错,乌利茨基始终认为,拉了穆拉洛夫一把的是斯维尔德洛夫,而不是某仙人。在他眼里某仙人只不过是斯维尔德洛夫的代言人和伸向莫斯科的手臂而已。

    莫斯科所发生的一切。都应该是斯维尔德洛夫的手笔,某仙人只不过是个实施者而已。而主导者斯维尔德洛夫既然选择了穆拉洛夫,那么这个家伙应该有相应的价值才对。而乌利茨基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穆拉洛夫身上的价值,这样才能采取有针对性的方式——可能是收买,也可能是断然打击!

    短时间的沉默之后,乌利茨基忽然开口了:“穆拉洛夫同志,为什么不说话?”

    乌利茨基在打量穆拉洛夫的时候,后者也在打量他,是人都知道属于托洛茨基一系力量的乌利茨基此次前来莫斯科。那就是来者不善。作为如今莫斯科党委的实际负责人,穆拉洛夫知道。任何人想要来分莫斯科这块蛋糕,他都属于第一个被打击的目标。

    所以,他一直在暗暗戒备,想看看乌利茨基到底会怎么发难,但是他绝对没有料到,对方会问出这么一个无脑的问题——大哥,拜托你搞搞清楚,是你让我接受讯问的,你丫的应该主动发问才是。有听说过被问话的人主动的打开话匣子敞开了说的吗?

    于是,穆拉洛夫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不知道乌利茨基这是抽什么疯,顿了顿才回答道:“乌利茨基同志,有疑问的是你,您不提出问题,我怎么回答?”

    穆拉洛夫这话说的还算含蓄,算是善意的提醒,可是这话到了乌利茨基耳朵里,就不对味了。乌利茨基觉得,你穆拉洛夫作为下级,在面对上级的时候,应该主动的说话,主动的介绍情况,哪怕是说一些无聊的废话,你也不能冷场不是?

    可是,自从上车开始,你就开始装哑巴,装深沉,你这样的行为算是一个合格的下级吗?哦,我不问话,你就什么也不说,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是不情愿来接待我,也不情愿接受我的询问,你的态度很有问题啊!

    当时,乌利茨基就皱起了眉头,不高兴的教训道:“这是什么话,作为莫斯科党委的实际负责人,穆拉洛夫同志,你应该主动为我介绍莫斯科的情况,以便于我开展工作,而你现在却什么都不说……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是不欢迎中央派我来做调解工作?”

    穆拉洛夫有些目瞪口呆,尼玛,这是什么神逻辑?主动为你介绍莫斯科的情况?大哥,拜托你搞搞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莫斯科哪方面的情况?而且咱们都不是一路人,我又不是傻逼,怎么可能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说你这架子也太大了吧?

    当然,这种话他是不可能直接明说的,心道:谁让你丫的是政治局委员呢,架子大那就大吧,老子忍了。所以他和颜悦色的回答道:“我们怎么会不欢迎您来呢?您误会了,乌利茨基同志。莫斯科的同志都盼着中央帮我们解决实际问题,您来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刚才就是不知道您想了解莫斯科哪方面的情况,等着听您的指示呢!”

    应该说,穆拉洛夫这个孙子也装得够那啥了,可是乌利茨基既不买账,也不满意,“不要尽说漂亮话,既然你也知道莫斯科的问题很严重,严重到了中央都不得不派我前来解决的程度,那么你就应该积极主动的配合我开展工作!怎么能消极的等待呢?你知不知道政治局的时间非常宝贵,你如果不主动配合,那就是在犯罪!”

    好吧,穆拉洛夫瞠目结舌了,这是什么扣帽子的水平?上纲上线得也太快了吧?我不过就是没说话而已,你就要给我定一项罪名,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必须要说明。穆拉洛夫可不是好欺负的。首先。他毕竟是个正牌的中央委员;其次,莫斯科党委现在事实上已经被他控制了;最后,他也算是斯维尔德洛夫的人。所以,给乌利茨基这个政治局委员必要的尊敬是应该的,但是如果某些人给脸不要脸,这份尊敬说不给也就不给了!

    就是比扣帽子吗?谁不会!穆拉洛夫在心中冷笑了一声,顿时就翻脸了:“这就让我很不理解了!乌利茨基同志,既然您的时间如此紧迫。那么就应该更加积极主动的开展工作,上车之后,哪怕我没有主动介绍莫斯科的情况,你也应该主动的发问才对。可是,刚才您的表现是什么,一言不发,白白的浪费这些宝贵的时间!让人心痛啊!您就是这么开展工作的吗!”

    乌利茨基都傻了,他刚才确实是故意找茬,就是想给穆拉洛夫一个下马威,如果不能很快的震慑住这只老狐狸。那么接下来的工作就不好开展。所以他才会上纲上线,才会鸡蛋里挑骨头。可谁能想到。穆拉洛夫胆子这么大,当着他的面飞起一脚就把皮球踢回来了,顿时让他下不来台了。

    其实乌利茨基应该暗呼侥幸,幸亏这番谈话是在马车里,当事人只有他们两个,就算丢面子也没闹得人众皆知。如果换成党委会议上来这么一出,他这个政治局委员的威信可是大打折扣了。

    饶是如此,乌利茨基也很愤怒,马上就提高了嗓门:“你的态度果然不端正!穆拉洛夫同志,你这是要对抗中央的领导吗?”

    切!你丫的吓唬谁啊!

    对于这种程度的恐吓,穆拉洛夫完全可以不在乎,对抗中央的这个帽子确实很吓人,但问题是,中央可不止你一个领导人,给我扣帽子只是你丫的一个人,或者说只是你和托洛茨基的意思,这种情况下你擅自代表中央,无非是扯虎皮做大旗而已。

    问题是,你这张虎皮太小,老子现在靠着的才是真正的大老虎,顿时穆拉洛夫不阴不阳的就冒出来一句:“中央是集体领导,你这是要代表其他的中央领导同志发表意见吗?”

    乌利茨基脸色顿时就变了,他这才想起,穆拉洛夫也不是没组织的人,有斯维尔德洛夫撑腰,他才不怕这种威胁。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穆拉洛夫这个中央委员也可以算作中央的领导人,他刚才的话确实是冒失了。

    不过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拾收不回来了,乌利茨基也只能硬着头皮批评到底:“中央的意见是明确的,就是对莫斯科的现状不满!而你对此却满不在乎,你的态度是正常的吗?”

    穆拉洛夫冷笑了一声,“我的态度代表了莫斯科党委的态度,请中央的某些同志尊重莫斯科党委的意见,不要拍脑袋乱作决定,更不要再什么情况都不了解的情况下,胡乱的下结论!这种工作态度才是对中央不负责任,才是在犯罪!”

    乌利茨基简直要气炸了,穆拉洛夫刚才的话中,硬钉子和软钉子都有,硬钉子就是他现在掌握了莫斯科党委,所做出的决定和所持有的态度是莫斯科党委的集体意见,你乌利茨基不要太过分,就算你是政治局委员,也必须给下级党委的全体同志以必要的尊敬;

    而软钉子则是穆拉洛夫挖苦他什么都不知道,就乱发表意见,乱下结论。其实这番话也就是针对乌利茨基刚才抱怨他没有主动的介绍莫斯科的情况,耽误了他开展工作的时机这个大帽子去的。

    这一条罪名想要成立,前提条件就是乌利茨基确实不了解莫斯科的情况,那么穆拉洛夫不主动介绍,确实有错,值得批评。不过由这一点引申出来,也可以得出一个极不利于乌利茨基的结论——他在对莫斯科的情况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极不负责任的随便批评莫斯科党委的决定,就随便下结论,这个错误可就大了。

    所以这两颗钉子一出来,顿时挤兑得乌利茨基说不出话,车厢里又一次陷入了沉寂之中,一直到抵达了党委的办公楼。乌利茨基都没有说话。脸色阴沉得像锅底一样。

    这让前来迎接这位政治局大长老的党委工作人员惊诧不已。实在是不明白这位大长老的脸色怎么会如此难看,难道是对欢迎仪式的规格不满意?

    “怎么回事?乌利茨基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面对自己党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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