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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帝国苍穹-第335章

小说: 帝国苍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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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佩尔和冯·席拉赫相互看了看,由前者答道:“没问题,中校。趁眼下休息,能否告知我们目前是怎样一种处境?你看,我们在盟国的监狱里呆得挺久的,所听、所看的都是盟国允许我们接触的信息,对外部世界的真实情况并没有全面的了解。”

汉德马克答说:“此次行动旨在从盟国手中解救被关押的帝国重要人物,行动命令由元首亲自签署,林恩·加尔戈将军担任总指挥,具体行动过程如你们所见,我们攻破监狱把你们解救出来,然后按照计划分散撤离,最终的目的地是位于德国境外的秘密基地。至于其他的,等到你们安全抵达那里一切自会揭晓。”

“你说的元首……”冯·席拉赫本已十分惊愕,待到汉德马克点头确认了他的揣测,这家伙更是目瞪口呆。相较而言,施佩尔的反应要平静许多,以他和希特勒之间的亲密友谊,这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听闻老朋友尚在人间的惊喜——原因倒也不复杂,要么此人变了“心”,要么事前就已知晓。

军人有军人的体魄,但他们也不是铁打的,背着武器装备连续走了好几个小时山路,汉德马克的特遣队员们也在抓紧时间休息,这位在北美开拓了眼界的中校很是从容地在施佩尔旁边坐了下来,从里面口袋里掏出靠体温捂热的巧克力块,小口小口咀嚼着。

“能说说我们接下来的路程是怎么安排的么?”自“元首”话题之后,施佩尔再说话时口气有了些许微妙变化。

有些话题需要避讳,有些话题则不然,汉德马克言道:“这应该算是一段比较艰辛的路程吧!波西米亚山脉,厄尔士山脉,抵达易北河顺流而下,最终在汉堡登上接应潜艇。”

对于这样的回答,施佩尔似乎没有意见,他随即又问:“外部的大局势怎么样?”

对于这些,汉德马克也是知无不言:“西方盟国和苏联已经开战数月,战况激烈空前,盟军在空中和海上占优,苏军在陆上屡屡发动强势的反击歼灭战,据悉双方都释放了大批德国战俘担当辅助或者次要的军事行动。”

短时间接纳了这些含义非同寻常的信息,施佩尔不再问话,而是别有深意地望向远方——柏林的方向。

第37章 军势

纽伦堡监狱遭袭、多名高级战犯逃脱之后,事态发展的主线与林恩所料的如出一辙。尽管德国民众在巴伐利亚邦州范围内大肆破坏盟军的通讯设施,可这些举动对盟国军事体系造成的影响就像是成年人胳膊被蚊子叮咬了一口,“他”在乎的不是蚊子包带来的瘙痒感觉或有碍观瞻,而是这不起眼的小东西是否带有某种可能引起严重疫病的细菌。若存在这种潜在危险,就应当在它发作之前排除隐患。所以,驻扎于德国本土的盟军部队不仅用疾风般的速度组织了层层封锁和拉网式的搜索,更以投靠己方的德国情报人员和民间人士为耳目积极找寻真相。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参与突击、策应的帝国军人以及获救人员在撤退途中稍有差池,完全有可能重新落入盟军之手。

距离1946年的圣诞节还有4天,东西方阵营之间残酷而血腥的大战使得许多家庭陷入或随时可能陷入失去家人、失去家园的境地,“祈祷”当仁不让地成为这个圣诞节的绝对主题。林恩不知道远在北欧的帝国高层是否也在祈祷——虽说强行为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他从未承诺过要在圣诞节之前将某某人安全送回。

正午过后,漫天风雪终有减弱的迹象,而路旁地面的积雪已经达到了近五十公分厚,听当地居民说这已是近五年来最大的一场雪。坐在二楼的临街位置,捧着热腾腾的咖啡,这位身经百战却未曾百胜的行动指挥官有些走神。雪天、小镇,如此场景让他想起一年多以前在东线作战时的记忆,想起了“屠夫”的咆哮和重靴,想起了那些不知名的同壕战友们,还想起了白山羊胡子一家——想起见到军人就喊爸爸的小卡萃丽,心里总有种怜悯而又伤感的情怀;想起娇羞柔弱而又情愫萦绕的艾莉丝,又不免寄予莫名的思恋。

这些生死与共或萍水相逢的旧识们啊,你们此刻都还好吗?

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从楼梯那边传来,听起来矫健而沉重。片刻之后,有人开始卷着舌头笨拙地说着德语的“请出示证件”。

当穿着米褐色制服的军人来到桌旁时,坐在林恩对面的坦泽不惊不慌地侧抬起头,用还算流利的英语说道:“长官,我们是德国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这是证件和公派文件。请问……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们原本是要前往慕尼黑的,途径这里吃了顿早饭,然后就被告知从这里前往任何一座城市的道路都封锁了,铁路暂时停运,就连电话和电报也中断了。现在只能手足无措地呆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继续我们的工作。”

“德国红十字会?”这名看起来很年轻而且有点小帅的英国军人很认真地瞧了瞧坦泽掏出的证件和公文,顺势往林恩脸上瞟了两眼,在这个尚且处于无政府状态的战败国家,美、英、法三国军队挤掉苏联成为了占领者和管理者,他们之间划分的管理区域并不像切蛋糕那样一人一大块,有些地方确定了明确的界限,有些地方就比较模糊了,还有些地方属于最复杂的“共管区”。这些政治形势以及战争时局本来就够呛了,诸如红十字会之类的非政府组织还不省事,这让盟国的职业军人们总觉得有力使不上劲,远不如在前线作战来得直接痛快——出于对这种情况的了解与研究,林恩才会如此气定神闲地坐在这距离纽伦堡市区仅仅17公里的小镇,全然不去担心外面的封路盘查和颠来倒去的反复清理。

刚刚的自我介绍和小抱怨也就点到即止,坦泽并不多说什么,示意对方尽管查验自己提供的身份证件和通行文件。

翻来覆去地查看了这两样在盟国占领区大范围活动必备的资料,这名腰挎威伯利左轮手枪的英国军人终于把右手往林恩面前一伸:“先生,您的证件?”

林恩很配合地将证件直接放到对方手里,粗略地扫了对方一眼,然后回过头伸手抹了抹窗户内侧的雾气,这样就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况。

英国军人注意到林恩的动作,他别有意味的用英语说:“这个位置角度不错。”

得益于九年制义务教育和四六级体系,林恩的英语基础比德语好多了,他接口言道:“是啊,可以看到街道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些什么,这本该是间谍的工作,但有时候红十字会的人也得这么干。”

从货真价实的证件中看不出端倪,这名英国陆军下士还算有礼貌地将证件和文件归还了他们,颇有深意地说:“如果二位不打算更换住处,我可以在封锁解除的第一时间前来通知你们,又可以避免临时突击搜查的骚扰,二位觉得如何?”

坦泽笑了笑:“长官,我们倒想在这里住下,可此店不提供住宿,您不知道?”

下士没有接着话往下说,而是将目光投向林恩脚边的公文包:“行李?”

“不,行李在车上,这是我们之前记录的调查资料。”林恩不紧不慢地将公文包拎起来放在桌上,拉开拉链,做了一个“请随意”的手势。

下士往里面瞅了瞅,还没动手,一同上楼的另一名英国军人——看样子是位陆军士兵,年纪要比站在林恩他们桌前的下士大一些,检查完了斜角另一桌客人后回身走来:“有问题么?”

“不,没有。这两位是德国红十字会的,公干至此,不能走又没地方住,也许我们能够帮点小忙。”下士一句话概括得很是全面。

“喔,红十字会,这里没有战俘营也没有集中营,我们通常并不随便虐待德国平民……话说你们这是准备到哪里去?”

这种油腔滑调的问话方式曾是林恩最厌恶的,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平静地看着坦泽,以免两人抢着回答而以最愚蠢的方式漏出马脚,又不至于两人都沉默太久而让对方生疑。

结果,坦泽很是熟练地回答:“做一份有关德国平民生存情况的调查报告,我们俩负责巴伐利亚地区,整份报告完成后将提交国际红十字会,作为近期向德国提供物资援助的参考依据。”

“调查情况怎么样?德国平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缺衣少粮、得不到药品供应,以至于没有足够的力气来支持纳粹复辟?”英军士兵极其不善地恶讽道。

年轻下士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他从旁纠正:“罗伯斯,别胡说,这只是一项反映客观情况的调查,对吧两位先生。”

坦泽带着一副很委屈的表情将自己的证件收起来,嘴里嘀咕道:“德国人在国际上从没当过乞丐——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当乞丐并不可耻,当强盗才令人憎恶。”英国士兵不依不挠地说。

坦泽没有发怒,而是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住宿的事情就不劳二位担心了,实在不行我们就住在车里,喏,那边那辆黑色的福特就是我们的车,没有它我们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多远。”林恩脸色冷淡的说,“趁这个机会,我们正好把之前的调查材料整理一番,也许两位长官有兴趣参与进来?”

英国士兵顺手从林恩的公文包取出手写的材料表格翻了几页,下士的目光明明有意多看几眼,嘴里却说着:“行了,罗伯斯,我想红十字会所作所为皆是站在人道主义角度,若有人借着他们的名义进行间谍活动,上帝也会愤怒的。”

这话听着像是带有警告的意味,林恩和坦泽不动声色地坐着,英国士兵大致将几叠文件翻了一遍,悻悻地将它们放回包里。下士用英语说了句“好好享受咖啡”,然后带着士兵下楼去了。

屋外的气温依然很低,林恩刚刚擦过的玻璃又重归模糊,他朝外看去,看到两名英国军人径直离开咖啡馆走到斜对面的杂货店前,下士买了一包烟,付了钱,跟店主聊了几句,又回过头往咖啡馆这边看了两眼。

“他们并不相信我们……不相信任何德国人,我想他们应该会找暗哨来盯着我们吧!”坦泽判断说,尽管语调很低,但听得出来,他仍有愤愤之意。

“英国确实是个有趣的国度,他们有着绅士而保守的习性,很奇怪这样一个国家偏偏能够称霸世界上百年。”林恩轻缓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属于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虽然自己在战场上从未跟英军交过手,但从战友们的经历来看,林恩觉得英国海军和空军够劲道,陆军的表现就只能列入二流了。亚历山大可能算是一位优秀的军事统帅,但以英国装甲部队为主力的南线部队却很难在逆境中打出气吞山河的惊世一战——林恩有种预感,盟军的冬季攻势可能成为给苏军反攻作嫁衣的失败策略,在度过冰冷寒冬和泥泞春季之前,苏军也许能将战线推进到华沙以西,并将波兰首府再度纳入莫斯科的统治范围,届时战略主动权也将牢牢掌握在苏军手中。不过,就此断言苏军必胜还为时尚早,当年盟军以战略轰炸摧垮德国的军事工业用了两年多时间,如今美英战略航空部队的实力有增无减,时间一长,对苏联工业乃至战争潜力的破坏定然显现并成为左右战争形势的重要因素,而两败俱伤的结果正符合了林恩最初设计的终极预想。

既然东西方阵营在战场上对掐正high,战争爆发的本质又是意识形态的对立,帝国势力完全可以趁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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