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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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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青开始还够镇定,但听到黎泽天要拿沈半夏下狱,不由得慌乱起来。

    就在两名禁军正打算将沈半夏架出去的时候,黎泽天的贴身近宦谢谈进来禀报,道:“太子来了。”

88。第88章 转机(2)() 
黎泽天冷哼一声,喝道:“让他滚进来,看他娶了一个什么好妻子。 ”

    黎景行脚步虚浮,踉踉跄跄撞进来,忙跪在地上。黎泽天见到他更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踹在肩头,怒道:“看你娶得好媳妇儿,啊?残害长辈,谋害皇嗣,你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跟你娘一样没有良心的狗东西。”

    黎泽天这一脚力道十足,黎景行“身体虚弱”,不堪重击,身子晃了两晃,眼看就要栽到地上,沈半夏眼疾手快,赶忙扶住他。

    他袖中的手死死拽紧。他母后,狗东西?

    沈半夏见黎景行来“飞蛾扑火”,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焦急。

    今天的事摆明了还只是针对她,黎景行这是参合进来,那他们夫妻就都不能幸免,可乐坏了那些人。

    “殿下,你没事吧?”

    黎景行面色惨白,勉强对她回以一笑。

    看见他的笑容,沈半夏忍了半天的泪水,最终还是不免决堤。

    黎景行伸手拉她的手,紧紧握在手中,今天别说是下大狱,哪怕是下地狱,他们都要不离不弃。

    沈半夏强行止住泪水,她不能哭,把泪水给敌人看,只会让对方更加得意。她感受到黎景行传来的力量,也不禁会心一笑。

    不知为何,黎泽天看见他们一副情深义重,难分难舍的模样,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死死盯着黎景行的脸,一张尘封已久的面容忽然浮现眼前,他表情变幻莫测。一会儿痴迷,一会儿悲痛,最后又面露无限怨恨和厌恶。

    南宫婉见黎泽天神情有异,忙呵道:“太子妃残害皇嗣,天理难容;冲撞陛下,罪该万死,即刻发配天牢。太子管教无力,实为藐视天威,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沈半夏心头一惊,跪着走上前,伏在黎泽天脚下,苦苦哀求道:“皇上,今日之事半夏自认倒霉,若陛下执意惩罚,半夏无言以对。只是,太子体弱,不堪重罚,虎毒不食子,何况陛下慈父心肠,半夏恳请陛下不要为难太子。”

    黎泽天清神思稳定,嫌恶似的别开黎景行,然后狠狠盯住沈半夏。

    这时,闻讯而来的黎景轩,火急火燎跑进来,一进门就双膝砸在地上,大声道:“父皇息怒,此事尚有很多疑点,切不可妄下定论,若是冤枉了兄嫂,反而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岂不是让亲者伤心仇者快。”

    南宫婉冷笑一声,道:“笑话,冤枉?真正的凶手?那七皇子倒是把凶手找出来啊,亦或者找人来证明沈氏的清白也行。如若不然,七皇子岂不是睁眼说瞎话,偏袒罪人,愚弄陛下和众人?”

    “你…”他哪有什么证人能证明沈半夏清白。怀疑对象嘛,他倒是心中有数,除了南宫婉她自己,还能有谁?

    只不过,这话他只能憋在肚子里。半个字都不能吐露出来。

    丽妃见战火烧到黎景轩身上,尽管她一向胆小怕事,但对黎景轩的疼爱更重三分,所以也跪在地上。

    “景轩心直口快,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黎泽天看着跪在脚下的两个儿子,只能是无奈叹息。的确,就算不喜欢,但也开不了口,说杀就杀。

    他衣袖一挥,威严道:“沈氏,你可认罪?”

    沈半夏坦荡无畏道:“半夏认罚,但绝不认罪!”

89。第89章 转机(3)() 
南宫婉恨极了班染,现在也看不得沈半夏和黎景行相亲相爱,怒上心头,拍案而起:“还敢嘴硬?来人,拉下去掌嘴一百!”

    两个壮实的嬷嬷齐道一声:“是。”然后凶神恶煞地走向沈半夏,一人钳制住她,另一人扬起粗壮的手臂,作势打人。

    竹青欲阻拦,却被对方一手挥倒在地。这手劲儿,都赶得上男人了。

    正在千军一发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一声“且慢!”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暮色中大步流星走来以个人,此人正是四皇子黎景晔。

    他大步流星走进来,进门冲着黎泽天行礼,道:“父皇,儿臣又有事要禀。”

    黎泽天面露惊讶,带着两分打量望向突然闯入的四子,疑惑道:“哦?景晔何事?”

    黎景晔垂首,一本正经道:“儿臣告太子妃嫂嫂,在祭礼之日公然喧哗,惊扰祖宗仙灵!”

    沈半夏嘴巴一抽,这货想干嘛?来火上浇油,还是雪上加霜?

    黎泽天饶有兴味的望向他,示意他继续。

    黎景晔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角,缓缓道来:“父皇,儿臣听闻母妃身有微恙,心中挂念,因此,午后去母妃宫中小坐了会儿。自常宁宫出来,正好要路过东湖。

    儿臣听见有人在湖边大声嬉闹,心道,今日乃祭祀之日,宫中理应保持肃静。以为是哪个不知收敛的宫女,所以就想前去训诫,结果走近一瞧,居然是太子妃嫂嫂和侍女在打…玩雪。

    儿臣又想,太子妃身份尊贵,不该冒犯,所以只好悄悄走开了。儿臣本想就此作罢,怎料刚刚又听说太子妃胆大包天,竟然犯下残这等恶行,实在难以宽恕。

    儿臣以为太子妃的确品行不端,理应严惩,因此斗胆据实以报,还请父皇不要责怪儿臣延误之罪。”

    说着抱拳请罪。

    沈半夏嘴角抽了又抽。她其实也不是没想过黎景晔,但她念及二人交恶,生怕对方临场拆她台,拒不承认,因此不敢贸然说出他来。

    黎泽天听了他的话,并没有将重点放在沈半夏不敬祖宗的事情上,他偏偏留意了其他的信息,他盛怒之下忽视了的蛛丝马迹。

    谢谈褶子脸上露出惊讶之意,诧异道:“咦?陛下,四皇子这话不是正好证明太子妃的确在东湖边呆过吗?”

    黎泽天嘴角微微一颤,虎目生威,眸光凛冽,定定盯着黎景晔,问道:“是吗?”

    黎景晔肯定的点点头,信誓旦旦道:“太子妃的确忽视礼法,在冬至节大声喧闹,惊扰先祖英灵!”

    黎泽天看向翠烟,眼含凌厉,不怒自威道:“你口口声称是太子妃推了舒嫔,那你可记得那时是几时?”

    宫女拿不准他口袋卖什么药,但又不敢不答,只好估摸着那会子的时辰,据实道来。

    “回回…皇上,约莫申时两刻左右。”

    黎泽天立即转而看向黎景晔,黎景晔心会神领,缓缓道来:“在未时两刻左右到常宁宫,儿臣从宫中出来时,大概正好是申时。以儿臣的脚力,不到一刻钟就到东湖。”

    南宫婉笑意一凝,眼底迅迅速划过一抹怨毒——黎景晔是来坏事的!

90。第90章 转机(4)() 
黎景行面上不动声色,他也有些弄不懂黎景晔的心思了。 如果南宫婉能够一举铲除太子妃,借此来打压自己,他应该是高兴的才对。毕竟他们不对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他曾经独占父宠,年少张狂,又不懂得收敛。黎景晔打小就看不惯他,曾经数次和他起冲突,结果次次都被重罚,而自己只被不痛不痒的背训斥几句。

    黎景晔记恨在心,他失宠后,对方也没少冷嘲热讽。沈半夏和他的婚事,也少不了他在其中牵线搭桥,无非就是想借此来羞辱他。

    现在身为太子妃的沈半夏落难,他不该鼓掌庆贺吗?现在又来一面故作嫌恶,一面却暗中相帮,这是何道理?难道他还是……

    思及此,黎景行心中不爽,暗暗将黎景晔划为危险分子一列。

    黎泽天不傻,微微一想就发现其中蹊跷。

    申时一刻前后,沈半夏还在东湖边。从东湖至梅亭,就算平日路面干燥,快走也不得少于两刻钟方到,何况还是在积雪深大数尺的情况下。没有半个时辰,她绝无可能赶到行凶。

    其实,他不甚在乎舒嫔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更不在意沈半夏是否清白无辜,他不能容忍的是有人暗中在算计他,利用他,以及背叛他。

    庄芷茹轻笑道:“陛下,冷静下来细想,臣妾也觉得此事的确疑点重重,舒嫔妹妹幽居深宫,太子妃一直呆在太子府,她们此前从未谋面,说不上旧怨,两家大人也一直没有交集,更谈不上世仇。今日两人乃是首次谋面,太子妃好端端的害舒嫔妹妹作何?”

    黎泽天微微颔首,显然对庄芷茹的十分赞同。

    南宫婉暗道不妙,只怕今日要功亏一篑了。黎梦琪没有眼力见儿,继续咄咄逼人道:“那她为何不跟上众人?反而一个人呆在东湖边,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

    她不说还好,此言一出,正好给庄芷茹抓住反驳的机会。

    庄芷茹讥讽道:“九公主此言差矣,本宫也正奇怪着了。舒嫔宫中婢女不少,今日为何只带一个近身伺候?还偏偏会去取披风了。

    还有,这宫女谁不泼,为何偏偏用茶水泼湿了太子妃的衣服。暖阁路遥,也不留个人引路。

    莫非,就是算准了太子妃找不着趣路,在梅亭里候着身体不适的舒嫔妹妹,然后再丧心病狂、莫名其妙推到她,让她流产吗?这真是好奇怪的巧合…”

    她每说一句,黎泽天的脸就黑上一分。

    “…哦,对了。本宫记得好像是南宫姐姐说,今日祭祖之日,理应节俭,所以只让所有姐妹都只带一个丫鬟在身旁吧。”

    同样的话,不同的时机,不同的人说出来,效果截然不同。这些破绽之处,让沈半夏自己在黎泽天盛怒之际说出来,黎泽天定会认为她是在狡辩。而身为局外人的庄芷茹口中说出,则是强有力的证据。

    黎泽天脸黑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有人想借他的手除掉沈半夏!

91。第91章 转机(5)() 
“都说‘眼见事实,耳听为虚’。陛下,以臣妾微薄之见,有时候亲眼看见的也未必就是真相。也不知道这种指鹿为马的事情,是不是第一次发生,还是以前就发生过呢?”庄芷茹婉转轻笑,似乎意有所指道。

    南宫婉极力隐忍,一口贝齿几乎咬碎,精致的护甲深入肉中。眼角皱出几道浅浅的沟壑,再多的胭脂也留不住她逝去的年华。就像再多的谎言,也不能将真相永远掩盖。

    “够了!住嘴!”

    庄芷茹点到为止,应她之言,果然立即闭口。

    黎泽天的心仿佛被捅了一刀,开始剧烈作痛,他伸手捂住胸口,仿佛想将这痛苦压制下去。

    难道当初真他真的错了吗?

    不!不会!就是她背叛了他!她辜负他的信任和宠爱,罪有应得!

    这时,内室里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悲号,紧着着两三个太医和一群产婆鱼贯而出,尽皆浑身血污,为首的太医跪下,战战兢兢道:“回陛下,龙子没没有保住。”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黎泽天摆了摆手,道:“罢了。下去吧。”

    一众太医和产婆见他没有迁怒,克制住内心的狂喜,赶紧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黎泽天再次看向翠烟,目光凛冽,那种似乎已经洞察一切的犀利,让她无处遁行:“朕再问你一次,舒嫔为何摔倒?”

    翠烟面如土色,几乎胆裂魂飞,犹豫良久,抬头瞥了眼南宫婉,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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