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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九龙章-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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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音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彻底哑声。

    毓秀见他打定了主意装哑巴,就柔声问了句,“我昏迷在勤政殿的那几日,你们可曾有一刻想过,我会死。”

    凌音明知毓秀抛砖引玉,也不得不开口回一句,“起初我们都以为皇上只是劳累过度,病的并不严重,直到后来御医都束手无策,才渐渐有人心慌。”

    毓秀望着凌音,笑着调侃一句,“心慌的人里有你一个?”

    凌音摇头苦笑,“何止是我,惜墨一夜间白了许多头发,我们逼问之下,他才说出实情,原来御医一早就发觉皇上身子不好,只因没有应对的办法,才一直隐瞒。”

    毓秀想象得出华砚的担心,忍不住也有点心酸,“思齐如何?”

    凌音一声轻叹,“麒麟是我们三人之中最平静的一个,他算出皇上要经历这一场生死劫,却也笃定皇上会有贵人相助,逢凶化吉。”

    毓秀想起洛琦之前为他占卜的那一卦,心中也十分感慨,她本以为出了帝陵,劫数已了,谁知躲过了刀光剑影,却躲不过一场昏梦。

    毓秀一度以为洛琦卦言里的贵人指的是帝陵里几次三番解救她的陶菁,想不到却是为她献出一杯心头血的闻人离。

    “是谁提议要拿闻人离的血给我喝?”

    凌音一时怔忡,“皇上还不知你为何会饮三皇子殿下的血?”

    毓秀轻轻摇了摇头,又马上点头,“之前我的确听说过所谓龙血有起死回生的功用,那时我却以为是无稽之谈。”

    凌音顿了一顿,对毓秀道,“旨意是太妃下的,太妃却是陶菁找来的,若臣猜的不错,在背后指点闻人离借机向西琳逼请联姻的也是他。”

    陶菁?

    怎么会是陶菁?

    毓秀呆愣了半晌,转念一想,陶菁是被姜汜收服进宫的,他与姜汜暗下联络也不足为奇,龙血的事,原本就出自他口,亏得姜汜信他的胡话。

    凌音见毓秀若有所思,就等了半晌才试探着问一句,“原来皇上竟不知陶菁入宫的事?”

    毓秀心里吃惊,“陶菁的身份不同了,如今他不经通传不能入宫,他是何时入的宫,又是如何入的宫?”

    凌音暗自惊诧,他本以为毓秀醒来之后,姜郁会将她是如何昏迷,如何转醒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她,没想到他竟半字也没提起陶菁。

    那陶菁还关在宗人府的事,并非毓秀首肯,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

    凌音似笑非笑地摇摇头,心说他总算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臣之前想对皇上说,却没能说出口的事,就是有关陶菁。”

    毓秀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说话的语气也有点焦急,“他怎么了?”

    凌音见毓秀似有惊惶之色,心中滋味莫名,“陶菁担忧皇上的病情,出宫前特别拜托子言在事情紧迫时带他入宫。因为他自作主张擅自入宫,皇后已将他关到宗人府了。”

    毓秀失神的一瞬,脑子里流过许多念头,嘴巴一开一合,说的是,“摆驾宗人府”。

    凌音没料到毓秀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原以为就算她体恤陶菁,至多只是下旨放他出来,却不想她竟要亲自去见那个人。

    可笑的是,毓秀是在坐上銮驾出宫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她原本只要下旨把他放出来就是了,何必要亲自走一趟。

    凌音坐在毓秀身边,半字不多说,心中却万浪翻腾。毓秀对那个侍子的在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似乎也远远超出了她自己的想象。

    陶菁被赶出宫是因为他知道毓秀太多的秘密,伴君如伴虎,要一个帝王完全的信任,就不要指望与她地位平等。

    华砚一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在很多年前就做了选择,他用一辈子跪在毓秀脚下为代价,换取她的绝对信任与依赖。

    陶菁进宫的那一日,凌音看得出他对毓秀的感情不仅限于君臣之谊,他也不难猜到,他之所以会被她嫌弃,就是他想以一个平等的身份接近帝王的初心,犯了她的大忌。

    圣旨下的仓促,禁军却在最短的时间内清道戒严,毓秀走的一路,四周都没有喧声。

    她却坐在龙辇中懊悔的无以复加,朝里朝外不日就会传出消息,说皇帝陛下亲自去宗人府接一个曾在宫中为侍的宠臣。

    凌音虽然没有多话,可他脸上的表情分明也很稀奇。

    銮驾到达宗人府的时候,毓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她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人。从前她全副武装的时候,也免不了在他面前露怯,如今她丢盔卸甲,不知要被他嘲笑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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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出宫的时候,凌音曾派人飞马通传,宗人府一早就接到皇上摆驾前来的消息,宗令宗正等人都在外接驾。

    宗人府的宗令正是舒家的大女儿舒婉。

    舒婉来日要承爵,一早就被送入官场历练,三两年凭借恩典,接手宗人府。因她年轻且资历尚浅的缘故,舒景也曾遭受许多诟病,朝野内外却都敢怒不敢言。

    难得舒婉天生一张笑面,废话更是一句不说,性情平和,行事却雷厉风行,入宗人府当差之后从未出过差错,谨慎一过两年,闲人自然无话可说。

    毓秀原本以为舒婉会因为舒雅生病的事对她横眉冷眼,谁知她面上竟没有现出半分不悦之色。

    舒雅从前说的不假,舒家的女儿各自为政,相争相斗还来不及,哪里顾得上姐妹的死活。

    毓秀下辇之后受了跪拜,也不废话,直言问几位堂官陶菁被关在哪里。

    舒婉看了看两位宗人,回话的吞吞吐吐,“之前送来的孝廉大人,身份并不在宫中,按理说不该叫他在宗人府闭门思过,可皇后既然吩咐送人来,自然有皇后的道理。”

    这话听起来像是讽刺,也像是抱怨。

    也不能怪她抱怨,宗人府处理的一向是宗族事物,送来静思己过的都是皇亲国戚,陶菁无品无阶无名,关在这本就不合规矩。

    毓秀脸上发红,心里也越发懊恼,这些人嘴上不说,心里却都认定陶菁是因为和她关系匪浅才被关到宗人府的,再加上姜郁给陶菁定的罪名模糊不清,他们心里必定各有猜想。

    凌音见毓秀脸色不好,忙出面调和一句,“之前只是一场误会,皇上因为冤枉了那个侍子,心里不安,才特别来接人出去。不知宗令大人把人关到哪里了。”

    舒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凌音,又赶忙把头低了,一路引二人绕到陶菁被关的房间。

    宗人府的牢狱并非牢狱,房中有床有桌,比刑部大牢要好得多。毓秀一进门就看到陶菁面朝里躺在床上,听了通报也没有要起身接驾的意思。

    舒婉高声又叫一句“皇上驾到”,却许久也没得到回应。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只她一人好整以暇。

    毓秀面上尴尬,心里却忐忑不安。凌音哪容得毓秀难堪,忙对跟来的几位堂官说一句,“你们出去候着。”

    侍从们关了门,房里就只剩毓秀与陶菁两人,她明知再叫他他也不会理,就只好亲自走上前推他的肩膀,“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陶菁还是一动不动,安静的像死了一般。

    毓秀心里恼怒,又重重推了他一把,“朕在跟你说话,你装聋听不见吗,是不是又想挨板子。”

    陶菁本是侧躺,被毓秀狠狠一推,就狼狈地变成了半趴。

    毓秀这才发觉不对,忙坐到床边把陶菁扳到正面,只见他双眼紧闭,一张脸也白的如纸一般。

    毓秀心中大骇,抖着手去试陶菁的鼻息。

    还好,人还在。

    毓秀长舒一口气,转念一想,这家伙不会是装晕吧。

    一想到陶菁从前的劣迹,毓秀就忍不住咬牙,掐他人中的时候也一点都不留情面。

    陶菁疼的轻哼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紧跟着就发出了几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

    毓秀看他实在咳得厉害,就皱着眉头把他扶起来拍背,一开始的几下还拍的温柔,直到他顺势搂上她的腰,又把头靠到她肩膀上,她才气的狠凿了他几下,“我就知道你是装的。”

    陶菁被拍的五脏六腑都疼的发抽,只能放了毓秀扑到床上,咳的惊天地泣鬼神,直到他在白绢上吐了一口血,毓秀才不知所措。

    “你搞什么鬼,怎么咳得这么厉害。”

    陶菁拿白绢捂住嘴,毓秀坐到他身边扶他,他非但不为所动,还闹脾气甩了她一把。

    毓秀本就理亏,也不敢跟他计较,只能放低姿态将他扶到她身上靠着,从他手里抢过白绢帮他擦嘴,“你出宫的时候还是好人一个,怎么才过几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陶菁止了咳声,没好气地回一句,“我出宫的时候皇上还是好人一个,怎么才过了几天就一睡不起了。”

    毓秀被调侃的面热,“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问的是你。”

    陶菁面对毓秀坐直身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半晌,直到把她看的不好意思,不得不转移了视线,他却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开她的衣领。

    “你不想活了吗?”

    毓秀一下子傻了,她万万没想到陶菁刚刚还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调戏人的时候倒神气活现起来。她才要把衣领拉回来遮住身子,两只手就被他抓住了。

    陶菁一双眼紧紧盯着毓秀胸口,在她大敞的衣领里,除了无限的春光,还有一条赤龙若隐若现。

    毓秀见陶菁发呆,一时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在看龙纹还是故意占她便宜。

    “你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陶菁摇头轻笑,半晌也没有说话,只默默松了腰带,解了衣领,从外到里脱上衣。

    毓秀目瞪口呆地看他动作,“你这是干什么?”

    陶菁但笑不语,邪笑着拉开里衣。

    毓秀上次意外看到他裸露的下半身已经够糟糕了,当下更是吓得立马闭上眼。

    陶菁被毓秀的窘迫模样逗笑了,“皇上不想知道你身上的东西是哪里来的吗?”

    毓秀被他诱哄的语气引出了好奇之心,“我想知道和你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陶菁咳嗽了两声,勉强忍住想吐血的欲念,“你睁眼看看就知道了。”

    毓秀犹豫了一下,把头转到正面,睁开眼。

    该死的她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陶菁的脸。

    他脸上挂着欠抽的微笑,凑上前对准她的唇轻轻吻了一下。

    两个人的嘴巴才贴到一起,毓秀就狠推了陶菁一把,“你又耍花样。”

    陶菁奸计得逞,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中途又咳嗽了好几声。

    毓秀满心气愤,一边擦嘴,一边忙不迭地整理衣服。

    这妖孽一肚子坏水,活该被关。

    毓秀正想一走了之,陶菁就不知死地又叫了她一声,她都走出好几步了,原本是不想理他的,可不知怎的又禁不住诱惑回头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她就呆住了。

    他脱光的上身,锁骨以下,心口稍上,也有一条龙的印记。

    与她身上的那条龙纹不同,他胸前的这条龙纹,是纯金的颜色,看久了竟会觉得有些刺眼。

    毓秀不自觉地走上前,伸手摸了摸陶菁上身的龙纹,“这是哪里来的?”

    她手指触到他皮肤的时候,他全身都绷紧了,血一个劲地往脑子窜,“还能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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