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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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觉得不好,我这钱退给你!”
带队的穆老师到并不是想和李博谷对着干,见事情闹成这样,自己要是退缩,反倒是像心虚,他为了乐队扩大影响力,就给管音响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自己拿了小提琴,很端正的站好,试了一下音,那边音响师已经准备好了,穆老师就开始演奏。
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李博谷对穆老师演奏的《二泉映月》非常熟悉,这小提琴曲子从专业的音响里传出来,在胡红伟家门口一块传的很远,真个是绕了半个村子,登时让李博谷就哑口无言,直到一曲终了,李博谷都没再说一句话,反倒是跟前看热闹的人说叽叽扭扭的都不知道拉的是什么,这穆老师这会有心表演,接着又拉了一首《阿兰胡埃斯之恋》,这首曲子素有西班牙第二国歌的美誉,李博谷却不知道这曲子是什么,就是觉得好听,随着曲子思绪乱飞,本来就喝了酒,这会猛然觉得自己有些侮辱了这些乐队的人,人家真是有真才实学的,心里惭愧起来,一脚高一脚低的就走了,一直到了放自行车的地方,老远处穆老师的第二只曲子完了,又演奏了一首让大家都熟悉的电影《城南旧事》的插曲,《城南旧事》的电影李博谷早就看过,电影的故事情节早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这婉转悲凉愁绪绵绵的《送别》乐章这会像是箭一样的戳中了李博谷的心,他缓缓骑着车子在夕阳里,心里猛地觉得自己可不就是“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么?随即又想到了“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可叹自己可不是“一觚浊酒尽余欢”吗?
人家说的对,是自己错了,那个穆老师就真是埋没于民间的艺术家了,可是原来艺术只值五十块钱?
“也不对,这穆老师前前后后拉了三个曲子,岂不是艺术又贬值了?五十块钱分成三份,一个艺术就是十几块?没人搞艺术了,没人在乎文艺,那是教育的失败?自己也是搞教育的,那自己错了?”
原来是自己没教育好人,让人都注重现实,却丢了对于高尚的追求。
晚风吹着,李博谷的脑子和心里一样的乱,他嘴里喃喃的说着我错了,我错了,路上有人和他打招呼,他懵懵懂懂的点头说着我错了,有些人知道李博谷平时的秉性的,也不以为意,有些人就觉得这个校长喝了酒的脑子有些不灵光。
李博谷骑了一会车,终于觉得血气上涌,头昏眼花,看到路边有个麦秸垛就下车滚了上去,晕晕乎乎之间好像听到有人问自己话,也听不清谁问的什么,嗯嗯啊啊的回答了,眼皮实在睁不开,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昏暗,李博谷头疼欲裂,四周都是臭味,一看自己睡竟然睡在路边一个茅厕旁边,差一点就滚到茅厕里面去了,这茅厕是农民为方便给地里施肥建造的,简陋的很,李博谷坐起来清醒了一下,心说今后万万不可再喝这么多酒了,好在自行车还在,就要走,感觉身底下有什么在顶着自己,伸手一摸,竟然不是石头块,而是一块手表。
这手表尽管在昏暗的光线中仍旧能看出做工不凡,也不知道是谁丢下来的,怎么就能在自己身下压着,李博谷站起来看看四周,在原地站了一会,想着谁要是丢了表会回来找的,可是等了一会也没见人,李博谷的头还有些昏,车子也骑不成,就推着往回回,想想今天自己的遭遇,李博谷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不过到底五十块钱花的不亏,算是买了个教训,这样心里倒是平静了许多,心结打开,脸上就带了笑。
这会离家也不远了,过路的人和李博谷打着招呼,有人问李博谷喝酒去了,李博谷呵呵笑着就喝酒了,有人问李老师怎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去相亲了,李博谷嘿嘿的也不恼,有人问李副校长这么高兴,发财捡钱了,李博谷心说捡了手表可不就是钱买的,就笑着回答发财捡钱了。
这样到了家,李玉一见父亲全身沾的都是麦秸杆子,头上的头发里还有茅草,就过来给李博谷怕打,立刻就闻到一股酒臭味,嘴里就问父亲怎么这么晚,一边为李博谷清理,还从他身上拍打下几颗压扁的羊屎豆,李博谷懵然想起了那块手表,就掏了出来,李玉一看吃了一惊,问父亲这表从哪来的,李博谷就说捡的,说着就去洗脸了,李玉拿着表到了灯下仔细的看,确实是一款雷达表,这表的价格不菲,李玉是知道的,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价格在七万块钱以上,李玉就过去问李博谷从哪捡的表,李博谷说了地方,还说自己在那等了一会,没人过来认领,不知道是谁丢的。(未完待续。)
第327章我已经不再是我(七)
接连几天冯喆早上都没有去跑步,课余时间他也躲在宿舍里,王趁铃瞅了个空就进了三零九,见冯喆的书桌上翻开了几本书,以为他在做功课。
冯喆在王趁铃进门的时候将文档保存,切换了程序,听她笑说自己太用功了,就回答说事业尚未成功,同志自当努力。
“也就剩下一个来月的时间了,很多人都在活动,你,真的不考虑在省里工作?”
王趁铃再次的问到了这个问题,冯喆长叹一口气说:“我考虑?这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再说,我来省里能做什么呢?我又能去哪?”
“你想去哪里,大家来想想办法。”
大家是谁?就是王趁铃了。
时至今日,冯喆觉得自己应该给王趁铃吐露一点内心的想法了,不然,她要是真的让她哥哥马隆骉将自己调到省里,倒不是不好,只不过自己真是有些不情愿。
“我的一切开始于半间房,就此离开,心有不甘。就像你费力种植了庄稼,没有亲手收获前总是有着一份牵绊,趁铃,就你和我的关系,我才对你说:我真的不甘心。”
王趁铃将身子倚在桌边随手翻了一下书点头,意思是她明白了:“高霞的事情解决了?”
冯喆没必要隐瞒:“解决了,阮煜丰帮的忙。”
王趁铃的脸上有些不快,冯喆解释说:“我和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屋的,那天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还主动问我,我要是拒人于千里外,也说不过去。”
见王趁铃的面色稍霁,冯喆又说:“我想过找你的,可是,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和你之间,应该说不想让你感觉我对你存在利用的心里,我是有这样的顾虑,毕竟,你哥在那杵着,忽视和无视都是自欺欺人。”
王趁铃觉得和冯喆确定情ren关系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哥哥的身份,因而此刻他能坦诚的说出来,心里感到高兴,不过这个话题没必要继续了,就说:“那你忙吧,晚上别熬夜。”
这天晚上阮煜丰回来后情绪有些不对劲,冯喆稳住自己不去问他,过一会阮煜丰说:“我和焦海燕完蛋了。”
完蛋了?你们本来就不应该开始,心里想着,嘴上却只能问:“为什么?怎么了?”
“没为什么,好合好散。”
阮煜丰说着闷闷的在抽烟,冯喆将最后一个字打完,将文档保存后去洗漱,阮煜丰还是躺在那里。
等关了灯后,冯喆听到阮煜丰叹息了一声,心说难道阮煜丰真的爱上了焦海燕?
第二天,冯喆和王趁铃跑步的时候王趁铃说焦海燕昨夜在偷偷的哭,冯喆又想,难道焦海燕也爱上了阮煜丰?
这真是一对冤家。
又逢周末,冯喆将稿件送给了屯茂林,往八里铺回的路上柴可静打电话说她父母也在八里铺,要冯喆暂时先别回来,回头给冯喆细说。
挂了电话,冯喆让出租车停在了繁华地段漫无目的的逛了起来。
这个城市发展的速度这么快,几年的功夫已经可以用日新月异来描述,很多以前的建筑已经不见踪迹,代替的是摩天高楼和灯红酒绿,不变的依旧是匆匆的人流,在街道中像水一样的流向各自的归属。
正在兀自出神,冯喆发现了王趁铃的身影,她一个人手里提溜着大小几个包正在往街边走,冯喆本想叫她,但是又放弃了。
王趁铃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她拎着包还没过去就被一对十几岁的青年男女给抢了先,王趁铃嘴里“喂”了一声那已经坐在车里的男女朝着她呲牙咧嘴的笑,王趁铃翻了一下白眼,对着已经开动的车子竖了一下中指,往后面退了一步想重新叫车,却看到冯喆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冲着自己笑。
“笑什么笑?还不过来帮忙。”
等冯喆过来接过了自己手里的东西,王趁铃问:“你怎么在这?”
“我要不在这,能看到你?”
“那我还得感谢你?”王趁铃嗔了一下,伸手再拦住了一辆车说:“送我回去。”
“敢不从命?”
上了车,王趁铃就靠在冯喆的怀里,和冯喆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闲话,到了她的别墅,一进门她就让冯喆将一个袋子的衣服拿出来试试合适不合适。
王趁铃给自己买衣服?
这是一套西装,冯喆穿上后王趁铃眼睛亮亮的说:“我眼力还行吧?来,把衬衣也换上。”
一个女人开始给自己买衣服意味着什么?冯喆说:“你也换上让我看看。”
王趁铃为自己买的有一套墨绿色的裙子,裙子的质地非常好,做工考究,将她的皮肤显得十分细腻,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冯喆点头说真好看,王趁铃高兴的原地转了几个圈,冯喆就清晰的看到了她白净的大腿,没等王趁铃站定,冯喆就过去将她抱了起来,王趁铃咯咯的笑着过来找冯喆的嘴,一边吻一边说:“真帅!你星期一就穿这个。”
“那你呢?”
“我不穿,什么都不穿,就让你看……”
……
从王趁铃那里离开已经是夜里十点,冯喆提着王趁铃给自己买的衣服又到刚刚王趁铃去过的商场买了一件和王趁铃一模一样的裙子,只不过尺码不一样,这时柴可静的短信发了过来,说自己今晚要回大牛庄接受两位大人的质询,要冯喆乖乖的睡觉。
冯喆回复了两个字“忐忑”和一个笑脸。
柴可静性格文静,对男女的感情十分含蓄,在床上也很矜持,王趁铃却像是一个疯子,表面冷淡,实际非常的火热,每次在一起都像是最后在一起一样的索求无度恋恋不舍,冯喆感叹对有些人不服不行,不管什么事情经历的多了就有了经验,真像是阮煜丰说的,有些女人上手后怎么玩都行,越是外形高傲的女人越容易让你随便的摆弄。
第二天冯喆还没起床柴可静就回来了,没见到冯喆倒是先看到了那套裙子,只道是昨夜冯喆回不了家就为自己和他各自买了衣服。
女人总是对服饰有着偏执的喜爱,柴可静忍不住就试了起来,穿上后觉得很合适,喜盈盈的到屋里将冯喆摇醒,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好看吗?”
冯喆醒眼朦胧的一瞧,果然柴可静和王趁铃同穿一款裙子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柴可静越发的秀丽隽永,王趁铃则是风姿悠扬。
“昨夜和我爸妈说到了一点多钟,”柴可静笑笑的说:“他们的态度,尤其是我妈的态度有了一些转变。”
葛淑珍一直不满意女儿选择冯喆,昨天又开始说冯喆不行,要柴可静慎重,柴可静终于忍不住了,问葛淑珍冯喆到底哪里不行,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