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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过关-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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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王茂强的声音从会议室里传了出来:“孟凡秋?孟总?你好你好,我是王茂强……什么?你要给咱们镇小学捐款?多少?二十万?三十万!好好,好……”

    王茂强接着电话从会议室里小跑出来,他匆匆忙忙的没注意到栏杆一边的冯喆和杨树明,急急的往自己的办公室去:“好,孟总,你说,我在听……哦,你刚刚在电视上看到我了?我又胖了?哪有?省城一别这才几天,你打趣我……”

    冯喆和杨树明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

    与此同时,在岭南省城大牛庄,葛淑珍也看到了关于半间房的专题报道,她皱着眉说:“怎么冯喆才两个镜头?这怎么可以?那个镇长竟然出镜率比他在这个镇书记还高?这是什么编辑审的文案?有没有主次观念?对领导没有重点突出,分明是思想没有高度重视嘛,这就是越界……”

    柴文正看看自己的老婆,正准备说话,柴可静从外面回来了,柴文正给葛淑珍使了一个眼色,葛淑珍笑笑的说:“小静回来了,来来,吃晚饭了没?”

    柴可静换了拖鞋,心说妈妈态度和蔼,爸爸也在,今晚又要给自己上什么政治课?

    ……

    这个五一假期焦一恩十分忙碌,从确定李博谷被评为省先进工作者继而省电视台和一些新闻机构到半间房采风算是一个阶段,在李博谷上了电视、半间房镇政府工作人员集体在新闻媒体上露面到如今算是第二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工作的重心是每天搞接待,迎来送往,第二个阶段是凸出的就是接电话,接来自四面八方的关于咨询半间房教育、半间房中心小学情况乃至于镇上各种情况的电话,每天焦一恩接电话接的让耳朵根子都发红了,手机两块电池不停的充电更换,但是辛苦是有回报的,社会各界人士对兴建中心小学的捐款可谓水涨船高并日新月异。

    不过,越是忙,焦一恩每次面对冯喆的时候越是注意自己的言辞和说话语气乃至动作眼神。

    焦一恩不得不承认,这个年轻的冯书记是自己在党委办主任这个位置上遇到过最有手段,也最会使用手段的领导。

    面对这样年轻上升潜力无限的领导,但凡有脑子的下属,都不得不谨慎和恭敬。

    这会焦一恩拿着一份材料到了冯喆的办公室要请冯喆阅签,冯喆的屋里还有三个人,一个是副书记刘奋斗,一个是副镇长王茂强,还有一个是企业办主任郝千秋,焦一恩进去先给了冯喆一个注目礼,然后依次的看了看刘奋斗王茂强和郝千秋,王茂强在几个人中最胖,偏偏他坐在了单个的沙发中,肥硕的身躯将沙发占据的满满的,焦一恩心说这真是一身好肉,养到过年杀了能够一家人吃过正月还满嘴流油。

    在和郝千秋对视的时候,焦一恩尽量的不去看郝千秋的头顶,因为郝千秋有焦一恩羡慕的一头黑亮的头发,焦一恩时常幻想郝千秋的头顶一夜间能寸草不生,比自己还光亮,但这也只能是想想,所以焦一恩不想让郝千秋觉察自己的yi淫。

    见焦一恩没说话,王茂强挪了一下屁股摸摸鼻子说:“……截止到昨天下午收到的捐款已经达到了二百一十四万,这个数据是从账号上核对可查的,截止到今早十点,陆陆续续的还有一些捐资的意向,大致在十多万,保守一点的估计,今天捐款的数额可以达到二百三十万左右。”

    刘奋斗说:“没到手的钱不算钱,不过这也算是收获颇丰了,都是冯书记高瞻远瞩的结果,大家有目共睹。”

    郝千秋笑:“当初冯书记让我将从镇上企业筹资的钱退回去,我还想不通,看来我是鼠目寸光,不能领略书记的意图,事实上证明领导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了,从外部解决比一直盯着自己碗里的更有可操作性,是引进和拿来的区别。”

    冯喆没说话,看着焦一恩,焦一恩将手里的材料递了过去,等冯喆阅览的时候,焦一恩视线的余光看到王茂强一直在摸鼻子,心里恍然——这个王茂强是半间房有名的“四毒分子”:烟不离手、见酒不走、麻将上瘾、尤爱跳舞,这四项在王茂强那里被发挥的是淋漓尽致,别的不说,焦一恩留意过王茂强的舞姿,感觉王茂强纯粹是用他硕大的腹部去顶舞伴曼妙的身躯获得比舞蹈能带来的更为愉悦的快gan。

    焦一恩觉得自己用“顶”这个字眼形容王茂强对女人的揩油很形象,冯喆是不吸烟的,在冯喆的办公室里无论多大的烟瘾,大家基本都自觉的克制,王茂强今天早上在冯喆这里坐的久了,看来是有些憋不住想抽了。(未完待续。)

第233章一件小事(十七)

    四月的武陵春风中稍稍带着一些夏的热意,这个时候华灯初上,街上人影朦胧,车流不息,冯喆原本沉寂在一种对往事的回味中,嘴上不停的在调侃拿自己当托的老头,猛然觉察到身后有人在注视自己,回过头竟然看到的是许久不见的柴可静。

    柴可静似乎总是那么的安谧和清雅,她的长发垂在肩上,随着清风徐徐摆动,咖啡色的裙子让她细细的腰更加窈窕,一件荷色的风衣使她整个人显得挺拔而出尘。

    是的,就是出尘,她总是那么的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她怎么会在武陵,她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那自己刚才嘁哩喀喳的那些话,都被她听去了吗?

    冯喆似乎闻到了一种香味,像是桂花,或者是茉莉——他有些疑惑了,为什么每次见到柴可静,心里就会想起花,都会觉得自己闻到了花香?

    这也许只是一种错觉。

    冯喆迅速的从臆想中挣脱出来,转过身子,面对着柴可静说:“你好。”

    柴可静不说话,眼睛亮亮的,一直看着冯喆,冯喆不明所以,恍然就想到了毕业前夕的那天晚上,自己用水壶从楼体上砸张光北的事情,当时自己完成了蓄谋已久的行动,就要离开时,柴可静忽然的就到了“犯罪现场”,难道她这会已经知道了那晚自己在顶楼干什么?

    她来兴师问罪?

    这不可能!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反正自己已经毕业,而且,从法律角度来看,就是对张光北造成了轻微伤,就是被柴可静发现,也早就过了诉讼时效,她想要代表张光北对自己做什么,也可以死不认账,不妨和她在这里进行一次“模拟法庭”的辩论。

    “这是你的……生意?”

    生意?

    柴可静似乎在试着用一个准确的词语表达她所见到的一切,冯喆两手都拿着刀子,摇头说:“不是,我正打算买——你要不要,我送你一个?”

    冯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会会问柴可静这样的问题,还那么大方的问对方要不要刀子,可能就是存心打岔。

    可是柴可静的回答再次让冯喆诧异了:“好,你送我,我就要。”

    冯喆转过身,心里在想着这是不是敲诈勒索,有便宜就占?给你一把送婆婆,你婆婆觉得你比她儿子强……

    要不,可能她知道自己对张光北所做的事情死不承认,于是就趁火打劫,从别的地方挽回劣势?

    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五块钱自己还是送得起的。

    “两把?”冯喆看着卖刀的老头,老头低声说:“给个本钱,两把五块。”

    冯喆就从兜里掏钱,全是一百的大额,老头说:“别猪八戒啃猪蹄,自相残杀了,我这没零钱,找不开。”

    冯喆一听就眯眼,这下真是不好玩了。

    柴可静走了过来,从包里掏了钱,是一张十元的,老头拿了却没有找钱的意思,柴可静问:“不是五块吗?”

    冯喆心说这丫头耳朵真灵,卖刀的老头本来想冯喆可能不好意思在这个漂亮女子面前揭穿自己的,可是没想到这女子穿着上档次,人却抠门,只有找给柴可静五块钱,收拾摊子走了。

    冯喆手里拿着两把刀,想着怎么张口说话,柴可静问:“你不是在……哪里上班吗?”

    她说的是哪里还是那里?她知道自己在武陵?

    柴可静个头只比冯喆稍微矮一点,说着话眼睛几乎和冯喆平视,因为两人靠的近了,冯喆真真切切的闻到一股芳香,嘴里说:“是的,你呢?”

    冯喆像是回答了,也像没回答。

    “我……你在哪?”柴可静刨根问底。

    这样说话太费劲,可是冯喆不知道该和柴可静说什么,低头看着手里的刀,觉得两把没什么区别,就打算告别,说:“谢谢你,我……”

    “你没急事的话,陪我走走?我对武陵不熟,有些找不到方向。”

    你不熟,我就熟?你怎么知道我对武陵熟?这逻辑有些混乱,冯喆本来想说我要走了,可是柴可静打断了他想拒绝的话:“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天知道我好不好……不过估计没你过得好。

    “可以吗?”

    有什么可以不可以,自己有什么急事?本来就是出来胡乱转打发时间的,冯喆干脆不说话,柴可静已经转过身子,冯喆只有跟着,两人并肩往前走。

    冯喆记得很清楚,自己在大学几年,和柴可静说话不超五句,而出了学园将近两年,彼此更加的陌生了,根本无话可谈,所以就一直沉默着,看她往哪里走,自己就跟着。

    “去年系里同学会,怎么没见你?”

    去年,同学会?什么时候,谁通知我了?哦,自己也没给谁留过通讯方式,再说自己哪知道毕业后会去哪里?

    冯喆心说没见我那是正常的,反正我这人总是不合群,见到我,那倒是奇了怪了。

    冯喆也不好总是不说话:“我不清楚你说的。”

    柴可静沉默了,两人缓缓的走着,夜风徐徐,俊男靓女,在旁人的眼中就是一对璧人,其实冯喆这会心思缥缈,柴可静的发端时不时的被风吹起扫在他的身上,他目光看着远方,俩只手里各握着一把用途特异的小刀,整个人造型怪异,仿佛护花使者的模样。

    “你在武陵上班?”

    不让别人拒绝你,你就要先拒绝别人,想不让柴可静开口问自己,自己就要先发问。

    柴可静回答:“不是,我在省里。”

    “嗯?”尚静说过,男人复杂是有阅历,女人复杂,是堕落,是有污点,她说她欣赏自己,喜欢自己,爱自己,但是她不能缠着自己,她经常说自己很理性,可是自己觉得她才理性,她比自己头脑冷静多了。

    尚静还问过自己什么能让一个人变得坚强,她给自己说是危机感而不是幸福感,幸福能让人害怕,你总是想保留你拥有的,而危机感才会让你觉得有动力。

    尚静那边的楼房在黑夜里隐隐约约,不知她这会是在阳守县,还是在那个她说的,从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有别的男子进去过的复式小楼层里?

    “但愿她过的好,不是,应该是她必须过的好,至少,比自己好……”

    冯喆长长的叹了口气,一瞬间他几乎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柴可静,他这才发现自己脚下正在走的这条路,就是通往武陵司法局去的。

    今晚自己是怎么了,有些失态,于是冯喆就站住了,柴可静也停住,看着冯喆:“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

    “你在哪里工作?”

    “我在半间房,就是在梅山县的一个镇子上,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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