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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开艘航母去抗日-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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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路上,马被铁丝网上的尖刺划伤,顿时不愿动弹,任凭人怎样催促,就是不肯挪步,于是骑兵就把通道给堵住了,后面的辎重车想出都出不來。

    俄军的指挥官也不全是吃白饭的,在死伤惨重之后,终于有人想了出來,向前冲出山谷,就能从山上伏兵的背后绕上去,一举围歼他们。

    新一师战士们精心准备的“铁流星”此时竟起了反作用,前面知道退路断绝的步兵拿出了他们打败拿破仑时候的那种勇气,向着土石堆冲去,上面的战士甩了十几枚手榴弹过去,最前面的一批人被炸到在地,后面的人就像洠в锌醇谎茸攀搴退槿饩统辶松蟻怼

    俄军士兵就好像一群电影里的丧尸一样,他们看都不看一眼同伴的尸体,甚至连枪都不拿,手脚并用往土石堆上爬,土石堆顶上狭窄异常,仅能供十个人卧倒射击,换个子弹的工夫,俄国人就冲到眼前了,那双方就剩下肉搏了,新一师的士兵的格斗训练也不是吃素的,可是中国武术里有一句话:一力降十会,意思是:一个力气大的人,可以战胜十个会武艺的人,人高马大的俄罗斯人恰恰成了那个“一力”,而新一师的士兵们,还洠в械健耙郧善魄Ы铩钡牡夭剑偈蓖潦逊老哚пЭ晌!

    连长急忙派人向陈飞报告,一边带领人冲上去还击,就在这时,两边山上的枪声开始向土石堆方向转移,俄军成片成片地倒下去,尽管如此,还是挡不住疯狂冲击的俄军,俄军把自己人的尸体铺成了桥,踩在上面向堆顶冲來,这样一來冲击的速度就快了许多,眼看就守不住了。

    此时的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山谷间的岩石上,腾起一片水雾,如同给山谷披上了一件隐身衣,陈飞突然接到了林远的命令:“伏击战结束,撤退。”陈飞心想:“不把他们歼灭在山谷里,难道山谷外面已经部署了防御措施吗,这么大的雨,可是给土工作业带來了不小的难度。”他还是执行了命令,身边的司号员吹响了撤退的号令,随后部队按照既定的路线退了下去,退到山谷外面的时候,他观察了一下山谷外的情况,居然洠в蟹⑾钟蚜诓慷拥墓な隆

    俄军洠в凶犯希窍蛏焦戎獬迦ィ且谏焦戎饧幔腿粘侵械亩砭镉ν夂希痪倩骼A衷丁

    这一战俄军损失了五千多人,这不仅洠в谢骼6砭囊庵荆炊盟歉有缀罚烁楸ǔ穑且丫恢揽志辶耍茄杆俅由焦壤锩娉鰜恚诘穆沓狄丫盗耍餍匀釉谝槐撸患永砘幔奔涔煤芸欤桓鲂∈敝螅丫兴那Ф砭谏焦韧饧嵬瓯希蜃湃粘堑牧衷蹲さ仄藖恚岬氐阍谒突ń卑叮衷对谀习叮砭溃τ幸蛔牛派衔奕俗な兀幽亲派瞎樱湍苤苯庸セ髁衷叮蚯蠓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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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神秘战俘() 
在复仇信念的支撑下,俄军在雨中飞奔着,不少人已经没有雨衣了,因为雨衣穿在身上实在是太麻烦了,根本跑不快,于是就把它脱掉,任凭滂沱大雨淋湿全身。

    终于听见水声了,终于可以找到林远报仇了!

    等到他们到了水边,却惊讶地发现,那座江桥已经不见了踪迹!而且江面足足有原来二倍宽,湍急的江水卷着白浪,像下游奔去。

    俄军心中的复仇之火一下子就被熄灭了一半,他们望着江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么急的水流,下去只有被卷走!正在这时,上游驶过来十几艘船,为首的船上面飘动着俄国的白蓝红三色旗,岸上的俄军士兵顿时欢呼起来:“那是我们的的船。”他们立刻像船的方向围拢过去,可是到了近处,却发现船上的人有些不对劲。

    上面的人没有长着和他们一样的金色头发和蓝色眼珠,他们的眼睛和头发,都是恐怖的黑色,在这个战场上,那种颜色就代表着死亡!

    原来林远在伏击战开始的时候,已经知道了松花江的上游,雨下得更大,导致江水暴涨,那座江桥年久失修,已经被被狂虐的江水吞没了,于是他就命令陈飞他们结束伏击战,准备在江边伏击俄国人。

    于是他让缴获的炮艇作为船队的先导,找了十五条蒸汽动力的船,这些船上都装上格林快炮或是马克沁机枪,这里的江水湍急,以人划桨为动力的船在里面行进困难极大,可是蒸汽动力的船在里面却游刃有余。

    至于俄国的人的旗帜,也是林远的计谋,那是为了麻痹俄国人而做的,炮艇和蒸汽船对准岸上的俄军士兵就开了火,炮艇上的47毫米炮装的都是高爆榴弹,距离又近,榴弹飞行的时候就砸死了几个人,等到它在人群之中爆炸的时候,死的人就更多了。

    俄军士兵在山谷之中积攒起来的勇气还没有消散,一腔血勇让他们没有躲闪炮弹,而是就地卧倒,对准船队开始射击,有的人甚至冲进河水,想要游到船上,可是刚下水就被急流冲走了。

    子弹打在护板上,“乒乒乓乓”作响,根本伤不到炮手,速射炮不慌不忙地转动着方向,向着俄军士兵卧倒的地方射击,尽管莫辛纳甘步枪射出的子弹在两千米外依然有杀伤力,可是大雨形成的水雾把给天地之间加上了厚厚的一层纱衣,别说两千米了,就是两百米之外看人都是模模糊糊的。

    所以俄军士兵都是离着江水不到一百米的位置向船开枪的,这个距离,让船上的机枪打起来舒服极了,俄军士兵的耳中,马克沁机枪那接连不断的声音就没有停过,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死去,这种恐惧一点一点地蚕食着积累起来的勇气,终于,败退发生了。

    俄军士兵开始向后面退去,这时后面的骑兵刚好冲上来,他们一边嘲笑着步兵的懦弱,一边挥舞着马刀,向着河水中的船冲去,可是河水又深又急,根本冲不过去,在丢下几十具尸体之后,也向后败下去了。

    俄军收拢残部,向齐齐哈尔方向败退下去,狂退二十公里才惊魂稍定。

    城中的守军还不知道援军失败的消息,于是林远就让人在城墙下面喊话,不会说俄语没关系,林远把俄语用汉语写下来,让喊话的士兵往城墙上喊,城墙上的俄军士兵见到几个清军士兵拿着传声筒,骑着马跑到城墙下面说俄语,都感到有趣,像看戏一样呼朋引伴,共赏奇观。

    等到听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没有人笑得出来了,军官们纷纷出来辟谣,说援军正在路上,可是士兵们也不傻,他们计算着日子,觉得援军就算是爬都改爬到了,一时间城内人心惶惶。

    五月二十五日这天,林远把陈飞找来,笑道:“最近忙什么呢?总不见你人。”

    陈飞说道:“还能忙什么,当然是训练呗,我怎么说也是第一旅名义上的领导。”

    林远笑道:“不过我可听说你最近很清闲啊,这样吧,交给你一个任务。”

    陈飞连忙问道:“是什么?是要我混进城去吗?”

    林远严肃地说:“这个任务可比混进城去难多了!我都担心你能不能办得到。”

    陈飞不屑地一笑,说道:“还有我办不成的任务!”

    林远笑道:“我要你教那几个嗓门大,专门喊话的士兵唱歌!”

    陈飞自信的神情顿时消减了不少,他无奈地说道:“这是什么任务啊!我干不了,你找别人吧。”

    林远笑道:“你不干?我下次去和高玉聊聊天,顺便说说你对她的思恋之情!”

    陈飞一竖大拇指,说道:“行,您厉害,我这就去教他们唱歌,不过我要教他们唱什么歌啊?”

    林远说道:“你学几首俄国民歌吧,要有深深的思乡之情的那种,你学会了再教给他们。”

    陈飞点点头,说道:“我懂了,这就是四面楚歌吧,我这就去办。”过了三天,陈飞还真把十几个士兵教会了,于是他们就天天围着城墙,唱着幽怨的思乡曲调,城中的俄军士兵的心绪就更加烦乱了。陈飞刚走,就有传令兵进来,送来一封加急电报,说是清廷送来的,林远心想:“这可奇怪了,我在这边这么长时间清廷都没给我来过电报,怎么现在给我来了一封?”

    林远接过来一看,原来电报上写着:“国际红十字调查团将对清国的战俘营进行考察,预计在六月初到达你处,望知晓。”

    林远心想:“这个时候红十字会的确已经成立了,不过它的影响力还不大,怎么有能力跑到战场上考察?真是奇怪。”

    林远转念一想,觉得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这个调查团前来,一定另有目的,具体是什么,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应该去战俘营转转,别有虐俘的事情发生。

    林远叫上一个传令兵,就往战俘营走,战俘在战场上历来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杀俘虐俘历来被人诟病,所以指挥官往往会禁止这样的事情,可是战俘也得吃饭,对许多粮食供给不足的军队来说,自己吃饭都成问题,哪有东西给战俘吃,于是指挥官也就默许了杀俘事件的存在。

    在林远的直接领导调度下,铁路修建得很快,东北战场上的中**队头一回不用为吃什么犯愁,于是也有了余粮来给战俘,也修建了战俘营,所谓的战俘营,就是用铁丝网把空地圈起来,再雇用当地工匠用土坯盖起了几十间大房子。

    管理战俘营的是定武军的一个营统,他一见林远,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说道:“您可算来了,我们这有一批神秘战俘,还打算报告给您呢。”

272 城门大开() 
营统姓庞,名修德,人如其名,是个温和的中年人,他甚至都没有骂过手下的士兵一句半句的,所以林远放心的把战俘营交给了他,现在听见他这么说,不由得惊讶地问道:“神秘?有什么神秘的?”

    庞修德想了想,说道:“说不上来,他们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而且他们的话,我们的通译都听不明白。”

    林远问道:“听不明白?那他们在战俘营里怎么知道该干什么?”

    庞修德笑道:“傻子过年,学邻居呗,这群人做事情都是看着别人的,别人干什么他们也干什么,放风,吃饭一样都不落。”

    林远问道:“他们说的不是俄语的方言吧?”

    庞修德说道:“还真不是,他们会写字,我们的翻译拿纸笔把俄文写出来,但是他们看不懂。”

    林远心想:“这就奇怪了,俄国人怎么不会说俄语?”

    到了战俘营,庞修德就把为首的那个给叫了出来,林远在审讯室内见他,进来的是一个中年人,金黄的头发,淡蓝色的眼睛,林远用俄语问道:“你就什么名字?”

    战俘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他,然后说了一句什么,林远没有听懂,他拿过纸笔,示意他在上面写字,想从中看出他是哪个国家的人。

    战俘看看纸笔,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林远拿过来一看,上面是拉丁字母,看来这个人的语言是拉丁语系的,林远下意识地把那些拉丁字母组成的音节用英语小声地拼读了出来,这只是个没有意义的个人习惯而已,他拼读了几个词,发现拼读不出来了,就把纸一拿,转身出门,想把纸上的字母传回北京舰,让他们确定这是哪种语言。

    就在林远转身出门的一刻,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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