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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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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时的刘彻却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低着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王皇后疑惑的问刘彻:“太子这是怎么了?”

    刘彻停顿了一下,然后向着王皇后拱手说道:“母后,儿臣还有一事相求,还望母后务必应允!”

    “什么事?如此吞吞吐吐的?”王皇后不解的问道。

    刘彻拱手回道:“儿臣恳请母后救救叶良禽叶公子。”

    听到这,王皇后的脸色一下子变的阴沉了,她愠怒的说道:“皇儿啊,那叶良禽是谋害你父皇的凶手,你怎么还会来为他求情?”

    刘彻赶忙回道:“母后,儿臣绝不相信他会是潜伏在宫中的探丸郎杀手,更不可能是谋害父皇的凶手啊!”

    南宫也说道:“是啊母后,那叶公子曾多次搭救我和太子哥哥的性命,又在未央御审时化解了母后的危机,而且还被父皇封了官职,他怎会谋害父皇呢?”

    王皇后何尝不知道刘不周是被冤枉的,但是为了太子顺利登基,为了她王家满门能权倾天下,这个叶良禽必须死。

    这王皇后平时打击起政敌来从未心慈面软过,做事更是嚣张霸道,但是唯有在自己的儿女面前是个十足的慈母,这和她平时的表现截然不同,可她现在又不能将心里话如实的告诉给刘彻。

    想到这里,王皇后只是讪讪的回道:“那叶良禽虽然对我们有恩,但公是公私是私,你们的父皇驾崩之时就只有他一个人陪在身边,而且又在殿中搜到了探丸郎的标记,许多人当时都在场目睹。”

    “但是母后不觉得这种巧合太过蹊跷了吗?”刘彻毫无退缩之意的反问道。

    王皇后装作无奈的回道:“现在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让母后如何为他开脱罪名?”

    刘彻刚要继续辩解道:“可是母后。。。。。。”

    王皇后没等刘彻说完,抬手阻止了刘彻继续说下去,然后故作为难的说道:“皇儿啊,现在你的母后还未从三大人死亡案的嫌疑中脱离出来,正在接受禁足之罚,后宫和朝堂之上多少双眼睛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母后呢,在这样的多事之秋,母后自己都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及的上叶良禽呀!”

    刘彻仍然不肯放弃的回道:“但是母后,叶良禽是无辜的呀!”

    王皇后看着自己的儿子,语重心长的说道:“太子,你父皇突然驾崩,你皇祖母一直以来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是我们娘几个最危险的时候,局势变数很大,这个时候你最要紧的是有两件要事要办,一个是安排好你们父皇的后事,再有就是你必须尽快登基继位,我们的危局才能顺利度过,你怎么能还有闲心去为他人脱罪?”

    刘彻还想再说什么,王皇后此时却双眼微闭,似乎显得很是疲惫的样子,然后向着刘彻和南宫摆摆手说道:“好了,此事不要再说了,母后有些累了,你二人退下吧!”

    皇城门外,刘彻和南宫坐在辇车上,两个人沮丧的耷拉着脑袋。

    刘彻一脸失望的说道:“连母后都无法救叶公子,看来他这回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哥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叶大哥了,”南宫煞有介事的回道。

    刘彻听南宫说还有办法,马上来了精神,急切的问道:“有什么办法?快说!”

    南宫凑到刘彻的耳边小声的认真说道:“那就是。。。。。。劫狱!”

第75章 『劫狱』() 
当南宫说出了劫狱这个办法后,刘彻本来再次提起的精神又一下子蔫了下去。

    他不无自嘲的用手指着自己和南宫回道:“妹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要再这样信口胡说吗?就凭我们俩?咱们俩还没到诏狱门口就会被人认出来的!”

    南宫闪动着一双大眼睛回道:“谁说我们俩去了,我的意思是让百里公子和奥姑娘他们去,那百里公子、阿玉奇还有奥姑娘他们都是身怀绝技之人。”

    刘彻满脸犹豫的回道:“但如果此事一旦败露,你我都脱不了干系呀?”

    南宫毫不在意的说道:“哎呀,我们并不出面,只是暗中给他们提供劫狱的帮助,这不就成了吗?”

    刘彻马上眼前一亮,他思忖了下自语道:“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然后他咬了咬牙郑重的说道:“叶公子对我们兄妹有多次救命之恩,咱们岂能见死不救,豁出去了,现在就去找他们,”说着,他叫停了辇车,兄妹二人双双下车一人上了一匹马,两匹马四蹄蹬开,翻起阵阵烟尘,向着建章酒舍的方向绝尘而去。

    建章酒舍的房间里,听完刘彻和南宫的叙述,奥琪布急的哭出了声来,他们之前只知道陛下驾崩了,刘不周进宫一直未归,至于什么原因,皇城里消息封锁的很严密,他们根本不得而知,正在为刘不周担心的时候,刘彻和南宫飞马赶到了建章酒舍将实情告知了几人。

    此时百里卿有些为难的说道:“太子殿下,虽然现在只有劫狱这一个办法了,但是你是知道的,大廷尉的诏狱戒备森严,又有重兵看管,把守的十分严密,我等如何能顺利进入诏狱救出叶大哥呢?”

    刘彻回道:“百里公子放心,明日我会找个合理的借口借调走守卫诏狱的一半官军,你们趁午夜子时前往劫狱,因为据我所知,那个时候正好是诏狱守卫换班之时,此时正是诏狱戒备最为松懈的时候。”

    百里卿听后,暗自盘算着说道:“如此这样最好了,而且阿玉奇的轻功天下无双,又擅长解缚之术,救出叶大哥应该不成问题。”

    阿玉奇在旁边使劲的点了点头,表示全包在他的身上。

    但随即百里卿又眉头紧锁的说道:“只是如果叶大哥伤势过重,行动不便该怎样安排呢。。。。。。”

    “好了,此事不用再议了,就这么定了,”一旁的奥琪布此时猛的一拍桌案,打断了百里卿的话,然后她转向众人说道:“劫狱这样的事不宜人多,明日半夜子时我与百里卿、阿玉奇三人同去,务必将叶良禽救出诏狱,如果他行动不便,我们就轮流背着他就是了!”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救叶大哥,”南宫这个时候突然从刘彻的身后窜了出来兴奋的说道。

    “你不能去,”刘彻严厉的瞪了南宫一眼,愠怒的说道:“你个小丫头手无缚鸡之力,到时候不仅派不上什么用场,而且还反而会成了众人的累赘。”

    南宫被刘彻一番责备,那个兴奋劲一下子就衰了下去,委屈的不敢再说话了。

    等太子刘彻和南宫走后,因为刚才见到是刘彻到来就一直躲在屏风后面的樛雨诗这才转了出来,她忧心忡忡的对奥琪布说道:“奥姐姐,就你们三个人去诏狱劫狱风险太大了,而且胜算并不高,要不。。。。。。要不我到淮南王府面见郡主刘陵儿自首吧,她不是一直想捉拿我吗,我用自己作为交换条件,求她搭救叶大哥吧!”

    奥琪布犹豫着回道:“我知道樛妹妹你想报恩,但你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樛雨诗急迫的握住奥琪布的胳膊说道:“奥姐姐,只要能救出叶大哥,就是让我去死我都愿意,”说着,她悲伤的一双漂亮的杏眼中已经泪花晶莹了,她哽咽着央求道:“想必叶大哥现在在诏狱里一定受尽了各种折磨,我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奥姐姐,你就让我去吧!”

    百里卿在一旁阻止住她,说道:“樛姑娘,没用的,叶大哥这回摊上的可是弑君的大罪,区区一个郡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再说她怎么可能会去管叶大哥的事呢!”

    “百里卿说的对,你这么做不仅徒劳,还会白白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奥琪布对泣不成声的樛雨诗说道,然后她眼神坚定的继续说:“明日拼死也要将叶良禽救出诏狱!”

    第二天半夜,诏狱的牢房里,又是一天的拷问,刘不周仍旧没有承认自己弑君,所以他再一次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拖回了牢房里。

    刘不周虚弱无比的斜靠着牢房的墙壁,两腿劈开,将整个身体尽量的舒展,用一只尚能活动的手臂杵着地面,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遍布全身的伤痕得到些许的缓解,不至于随时随地的遭受剧痛之苦。

    “呦,这不是新任的羽林监叶良禽大人嘛,”此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隔壁的牢房里传了出来。

    刘不周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了隔壁的牢房,虽然牢房外的甬道上有几盏烛灯还微弱的亮着,但是隔壁的牢房里仍旧是一片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

    就在此时,隔壁牢房的铁栏杆上突然出现了一张煞白的脸,在烛光微弱的映照之下,这张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看得让人不寒而栗,刘不周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正是波才。

    波才靠着铁栏杆,看着遍体鳞伤的刘不周,嘴角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断案如神的叶大人也会被抓进这诏狱里来哦!”

    刘不周厌恶的看了一眼波才回道:“我是被冤枉的。”

    波才嗓子里发出了一阵好似乌鸦“嘎嘎”鸣叫似的沙哑笑声后回道:“进到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可惜啊,没几个能活着出去的,当然这里也包括你,叶良禽大人!”

    “你不是也一样?”刘不周不屑的回道。

    波才听后又发出了一阵沙哑恐怖的笑声,然后说道:“我?当然不一样了,”说着他满眼憧憬的望了望牢房顶部开着的那一扇小小的窗户,表情惆怅的继续说道:“老皇帝驾崩,太子殿下就要登基称帝了,天下要变了,将来就是我家皇后娘娘,不对,马上就应该改口叫太后才是,将来就是她的天下了,她是不会不管杂家的,杂家出狱之日有望了,至于你嘛,叶良禽,哈哈,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刘不周轻蔑的瞟了一眼波才说道:“呵呵,波公公你可不要忘了,你犯的可是大案,在案情没有查清之前,恐怕就是皇后娘娘也不敢冒着再次被嫌疑的风险救你出狱的。”

    波才被刘不周的话戳中了肺管子,他明显被激怒了,气急败坏的用力摇晃着铁栏杆,指着刘不周破口大骂道:“该死的叶良禽,就是你,害的杂家被关进了诏狱。”

    骂了没几句,波才就向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煞白的脸上顿时淌下了两行泪水,他双眼迷离的哽咽道:“杂家。。。。。。杂家混到今天容易吗?!当了几十年的奴才,好不容盼着太子即将登基,皇后娘娘就要主政后宫了,杂家也能过上几天使奴唤婢的主子日子,却不想。。。。。。却不想如今落得个现在的下场!”

    刚才波才的过激举动惊动了诏狱里值班的狱卒,两个痞了痞气的狱卒一前一后从拐角的班房里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狱卒满嘴污秽的朝着关押波才的牢房骂道:“特么给我老实点,又想吃鞭子了不成!”

    波才见到就连个身份低下的狱卒现在都敢对着自己呼来喝去的,气急败坏的指着那个狱卒破口骂道:“你们这些下贱的狗东西,杂家。。。。。。杂家没有落难的时候,就算是你们的顶头上司大廷尉见到杂家也得点头哈腰的巴结奉承,现在看杂家落魄了,竟然连你们这些势利眼的杂碎都敢对杂家无礼了?!”

    那个狱卒听到波才辱骂他,也急了眼,他嘴里谩骂道:“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阉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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