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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宋末三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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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废物,关键看你把他用在哪里。

    王衙内派去辽国捣乱正合适,顺带着让他立个功劳,自己对王黼也有个交代。

第13章 天下第二搅屎棍() 
眼见着使者队伍就要出发,大帅却硬塞了一个王衙内进来。

    对此,张宪倒是没有多想,无非是太子党弄个机会镀个金,立个功而已,这种事情有宋一朝多了去了。

    据说这王衙内乃王黼养子,平时桀骜不驯,再加上有王黼撑腰,行起事来更是肆无忌惮。最终闯下弥天大祸,王黼也护不住了,只得发配军中,这才来到宣帅麾下。

    边军清苦,哪比得上汴梁的花花世界,想必这王衙内也想早点立功受赏,早点回去京师去享受。

    对于此事,张宪心里倒是暗暗高兴,这事儿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好机会。这次倘若能够通过这王衙内搭上王黼王相公这条线,自己也有机会飞黄腾达,看来得趁机好好巴结一下。

    于是一个自认为天王老子第一,走到哪里都要自己说了算。另外一个存心巴结,把王衙内当亲爹伺候,心甘情愿拱手将权力让出。很快,张宪变成了名义上的正使,其实使者队伍里面说了算的却是王衙内。

    古代的驿道便相当于后世的高速公路,宽阔平坦不说,还安全很多。如今辽国战乱不已,小命要紧,在加上这么多马车,肯定没法走小路。于是一行人从高阳关出发后,便取道西北上驿道,一路往析津府而去。

    高阳关距离析津府约四百里,距离白沟河约二百里,白沟河刚好就在二者正中间。

    驿道路况不错,使者队伍里面有人立功心切,有人发财心切,更有人又想立功又想发财,根本不用人催,都在死命往前赶。

    到了第三天,使者队伍便来到了白沟河南岸的宋军大营中。

    自己一方的使者路过,于情于理都要接待。

    验看文书之后,使者队伍便在军营中住了下来,这几天紧赶慢赶也确实辛苦了,眼见着过了河就是敌境,自然要好好休整一下。

    按理来说,军队和使者互不统属,看在同一阵营的面子上,给你提供吃喝就不错了,要发财也去敌境发。

    例如正使张宪就很识相,怀中藏着童贯给的那十几张九品告身,等着去辽境换成银子,然后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剩下的就睡觉恢复体力。

    王衙内却不一样,老子是谁啊,大宋右丞相王老大人的儿子,就凭这个身份,走到哪里你们都得让着老子。

    吃喝?老子是缺吃喝的人么?

    见到军营中没人来奉承自己,便到处找茬,要么嫌饭食太软,要么嫌酒菜太差。

    闹了一出又一出,驻军好不容易满足了他,王衙内又开始饱暖思**,嫌弃床板太硬,硬逼着守军送几个美女来暖床。

    军营中倒是有军妓,就是犯官家属那种,经历了不少大头兵的蹂躏,颜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王衙内当年在汴梁时可是时常出入李师师香闺的人物,又哪里看的上?

    不满意,便开始打其它主意,目标锁定了军中唯一的女眷,种师道的小女儿种照容。

    古代讲究多子多福,五六十岁还生孩子的大有人在。如今老种都七十有三了,种照容却还是二八年华。

    大军出征一般都不让带家眷,不过也有例外。

    一种情况是大boss带家眷,例如曹操就经常带着家眷到处打仗,紧张刺激之余也可以释放一下。

    另外一种就是这女的本身才能就很牛逼,例如说以前的花木兰,例如说现在的种照容。

    西军将领十有八九出自种家门下,不是十年二十年,而是上百年积累下来的底蕴。另一面也说明种家人才辈出,这才能守得住码头。

    到了老种的儿辈之中,最出挑便要数这种照容,姿色过人不说,自幼就十分聪慧,尤其擅长于谋略。要不是身为女儿身,老种肯定老早指定她为继承人了。此次大军出征,老种便带了她来参赞军事。

    小种被癞蛤蟆看上了,老种这下可愁坏了。

    王衙内的身份在那里,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自己的钱粮可是掐在王黼那个老王八手里。

    有心弄死他,再找个外人来背锅,和诜那货身为地方官员,正在忙着和接任官员交接,一两天内肯定赶不过来,想让他背锅也等不了。

    最后老种索性一狠心,封了二百两银子,贿赂了张宪一把,求着他赶紧把这祸害带走,要折腾去折腾辽国人去。

    王衙内那边,也不得不忍痛送了一颗珍珠。

    张宪收了银子,倒是开心的很。看来李斯那故事还正是有道理,倘若不是跟着王衙内,哪里能在自己人这边发财?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当下便帮着老种一起忽悠王衙内。

    种师道都得来贿赂自己,王衙内自尊心也找回来了,加上营中军妓姿色太差,提不起兴趣。种照容这两天干脆就躲了起来,想下手都找不到人。这里玩腻了,那就换个地方玩吧!便也顺势点头答应了下来。

    王衙内这货随意惯了,一向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如今既然准备走人,那也懒得等到明早了,招呼了其它从人一声,翻身上马就要往北而去。

    这货能活到现在,也不知道祖上积了多少阴德。如今宋辽两国正在对峙,你这样莽莽撞撞的跑过去,当辽军手里的刀枪是摆设啊,想玩千里送人头么?

    老种赶紧命人拦了下来,又派人打着白旗快马先去辽境知会耶律大石,等下有宋国的使者队伍过来,别顺手就给灭了。

    张宪是老江湖,也赶紧相帮着劝了下来。

    待到送走了这伙瘟神,种师道回到书房,开始处理日常公事。

    书房门轻轻的被敲响了三声,种照容端着一碗人参汤走了进来,脸上却仍然有几分淡淡的忧愁。

    种师道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接过了参汤,看了种照容一眼,开口道:“玉奴,委屈你了。此事你也不要怪为父,王衙内之父乃王宰执,咱们西军的钱粮全在其掌握之中。为父不能因私害公。”

    种照容勉强笑了一下,开口道:“父亲大人误会了,此事已经过去了。玉奴发愁的是接下来的大战,只怕伤亡难免。”

    种师道小口喝着参汤,一边开口道:“此事倒是不用担心。为父陛辞之时,亲闻陛下叮嘱宣帅,倘若燕人未服,则按兵巡边,全师而还。如今宣帅派出使者,倘若能招降辽人,自然最好。倘若不能,亦不过是无功而返。宣帅若是违抗圣命,妄动刀兵,只要咱们西军不愿意,他也只能干瞪眼。至于辽人,如今已经衰弱不堪,想必没有胆子主动偷袭我军。依为父的意思,此次只怕是打不起来。”

    种照容心下大急,打仗怕什么?就怕大意!

    赶紧开口道:”父亲大人,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官家曾有言,复燕云者封王。只怕这宣帅为了封王,必定会擅开边衅!”

    见到种照容说的如此认真,种师道便放下手中的参汤,开口道:“玉奴何出此言?可是发现了有什么不妥?”

    种照容便开口道:“不妥之处便在这使者身上!倘若宣帅真心实意招降,所派之使者必然是老实和气之辈,如此即便有所龃龉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今宣帅把王衙内放在了使者中,这王衙内岂是息事宁人的人?没事也会被他弄出事情来。只怕此次宣帅派出使者,名为招抚,暗则挑衅,激怒辽人。官家曾叮嘱宣帅不得擅开边衅,可没说过不许还击。倘若辽人被激怒之后,主动进攻,则宣帅便可名正言顺的武力收服燕云。故此,还望父亲大人早作准备。”

    种师道听后,仔细的想了想,霍然长身而起,朝门外开口道:“击鼓聚将!商讨军情!”

    众人商讨军情的情形略过不提,很快,种师道传下了几条军令:“第一,加固营寨。第二,远派哨探。第三,将领士卒不得擅自离营,做好厮杀的准备。”

    种师道这些军令也可以理解,自古用来以弱胜强,都是靠的奇兵。

    如今宋军势强,辽军势弱,稳打稳扎才是王道。

    可惜他没想到是,辽军那边来了个王叶。

    种照容与王叶这对命中注定的欢喜冤家,也即将开始二人之间的第一次交锋。

第14章 求你了,快向我打听辽军机密() 
这边王叶正同耶律大石在商量着对童贯下套,另外一头,张宪等人已经来到了白沟河边。

    如今正逢着春汛,白沟河内的水势也开始凶猛的起来,平时宛若处子的小河沟,如今也有几分奔腾咆哮的模样。

    随着河水的上涨,河面也比平时开阔了不少。透过十几丈宽的河面,隐隐约约的还能看见对面往复巡逻的辽国侦骑。

    如今的水势,蹚水过河自然不可能,好在宋军在河湾处草草的扎了一个水寨,里面零零碎碎的停着几条小划子。

    按理来说,宋军十五万大军进发,辽国却只有几千兵力迎战。如此悬殊的势力,强势的一方自然不可能采用渡船过河。

    十万来人要运过河去,光靠几条小划子能运到明年去了,至少也得修几条浮桥。

    对于此事,童贯倒是拨付了不少修桥的物资过来,甚至连修桥的民夫都派了三千。虽然没有军令,话里话外却都在暗示让种师道修几条浮桥来。

    如果碰到愣头青,干了再说的那种,说不定这事就成了。可惜种师道这货也是官场上的老油子,自然不可能轻易上当。

    对岸可是辽境,浮桥搭上去的时候也就是两军开战之时。擅开边衅可不是小罪,那是要杀头的(历史上金国撕破合约攻宋的时候,赵良嗣这货就是以擅开边衅的罪名给朝廷处死了。)没必要给童贯当刀使用,何况西军本身就对北伐不感兴趣。

    因此虽然童贯一再的暗示,种师道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你没有手令下来我就当听不懂。

    童贯虽然背景硬,却也担不起擅开边衅的罪名,不敢下白纸黑字的手令,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开战的借口而头疼,派使者来送死换取开战借口。

    于是,虽然修桥的物资堆积成山,修桥的民夫闲的蛋疼。宋营之外,还是只有这一个草棚水寨,这几条勉强能载一辆马车的小划子在对付着使用。

    王衙内这货倒是一门心思去辽国见识一下,一见到小船,便跳下马来,将马缰顺手塞给一旁的张宪,拔腿就要往小船上走去。

    张宪接过马缰,倒是楞了一下,却也不敢发火。只得一手把马缰塞给旁边的下人,一手赶紧拉住王衙内,不让这货去找死,同时脑袋朝后示意一下。

    从人们自然明白怎么回事,走出来一位,顶着一面小白旗就上了船。

    船夫熟练地操起了船桨,二人往对岸划去。

    小船离北岸还有三丈开外,几骑辽人便弯弓搭箭的围了上来。看到了白旗这才按捺住了放箭的冲动,却也没有放下弓箭,只是呼喝着二人速速靠岸。

    船夫已经是吓的两股战战,这些辽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从人顶着弓箭,硬着头皮表明了身份,请求允许宋人使者队伍过河。

    辽国侦骑倒是早就收到过耶律林牙的命令,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为首的一声呼哨,旁边哗啦啦冲过来十几骑,守在了渡头,监视着宋使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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